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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型工种(快穿)——莫向晚(142)

    【第一阶段学习结束,是否接受考试?】
    是。
    无数的疑问早就堆积如山,也许这一次,该去看看,也许,能够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
    【第一阶段理论考试,时间三十分钟请简述巫祝技艺的特点。】
    特点吗?诠释鬼神,划定山川,解释天地之威何由而起,忧虑天地之威何能而散
    天上为什么会下雨,为什么会有云,为什么山动而地裂,为什么山火伴雷雨,为什么银蛇横天际,为什么星宿列如棋何所能为,何所不为,何所不能而非为,何所能而不可为秩序,规矩,谁来一一划定,从古至今,唯有巫祝。
    至少,纪墨所学便是如此。
    每一次回答这样的试卷,纪墨都会注意不把现代那些似是而非的观点带入进去,而是纯粹利用现有的知识点包含的内容和感悟去回答,一个世界和一个世界并不相同,不能用同样的道理来解释看似同样的事情。
    以此世界来说,祭祀仪式的特点便是人神交感,或者说人与天地交感,不到感而有孕那种跨越思想与现实的层次,而是通过一系列的也可能是自我催眠的祭文和舞蹈带来的乐声,再有那种氛围,达到一种感,或者说,成就一个气场,把自己调频到能够接收天地鬼神发来的信号的程度。
    巫祝技艺的本质便是这份灵感,用人之灵而感天地鬼神,一个人的灵是不够的,于是还需要法器,法器上存储的是上一任巫祝的灵,于是一加一等于二或者大于二,就能缩小某种差距,尽量感到了。
    纪墨脑中回忆着自己所学的那些看似庞杂而凌乱的知识,精神力化作字迹,一个个落在虚幻的纸面上,似已成了实体,把自身的感悟倾斜而出,很快就完成了一个段落的书写。
    笔力至此,似乎已尽,纪墨却没有交卷,而是沉吟着再次书写。
    技艺无善恶。
    无论是活祭,还是折磨人以达到某种精神上调频的目的,这种祭祀方法,这种方法的本质都谈不上罪恶,以巫祝的知识体系来说,为了某个大目的,牺牲一些人的性命是值得的,便是他们自己,也可以为此做出牺牲,而祭祀的本质就是一个不等价交换。
    更何况,在他们来看,那些作为祭品死去的人,其实是值得庆幸的,世间如炼狱,火中得永生。能够作为祭品,投入火中,化为某个鬼神的一部分,哪怕只是化作对方享用的大餐,被吞食之后,也会成为对方身体内的一部分,这种就是永生了。
    比起活着受苦,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一下子补全知识点的不是那骇人的残忍凸显的某种恶,而是那种纪墨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候的震惊和感悟,某种很难化作文字的存在,明明是感受到了的,却
    被追逐的鬼神本源
    卷子消失,最后的那行字在纪墨眼前晃过,似乎那里已经是终结了,却缺少一个句号。而文字的内容也让他困惑,被追逐的鬼神本源?
    敏锐地,似乎有什么就在这一行文字之中,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的问题的答案。
    第230章
    【请选择考试作品。】
    眼前似乎有无数光点在闪动,构成了一幅图,纪墨细细看了看,发现真的是一幅图,那是自己之前六年所立下的各式各样的石碑,构成了这片王朝的小半版图。
    石碑本来是想要同一款式的,然而路行千里,难道要把若干石碑也背负千里吗?最终,还是就地取材,让它们有了些各自的特色。
    其中一个光点密集的地方,点开,放大,是纪墨现在所处的府邸,属于巫祝的府邸,若干法器都在闪光,还有一幅《鬼神谱》,及其配套的文字版,用的是祭文的文字,只在一些地方做出更改,表示避讳。
    似乎当我不知如何选的时候,出现的选择最多。
    纪墨琢磨着,以前他没深究这方面的问题,每一次选择都以当前的作品为最高成就,从不考虑之前的那些,但事实上,也许之前的那些也能选择,不过是他从没那样想过,所以也就从没出现过。
    心中猜测着,目光略过那些数量繁多分布他方的光点,随着他的略过,那些光点似自动远去,剩下眼前所见的这一片,法器很好,将来陪葬,说不定真的有机会熬过漫漫时光,重见天日。
    但,不要忽略这些法器的材质不是人皮就是人骨,有的骨骼能够保存几个世纪,有的却很快会化作齑粉,这其中的分寸,还真的不好把握,说到底,人死了,对后事的安排,纵然有吩咐,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那么,《鬼神谱》?
    作品之中,法器所用到的雕琢工艺还是纪墨自己在之前世界学到的,似乎掺杂了其他知识的感觉,而《鬼神谱》,无论是写下的文字,还是那份勾勒好的鬼神关系图上的文字,都是此世界独有的。
    当年纪墨为了简便学习而画的第一份图,已经在之后烧掉了,现存的,并没有超过这个世界的知识范围内的存在。
    如果这个流传下去,恐怕也会像甲骨文一样,难以被破译吧,不知道会有多少专家为此头秃
    想到这里,选择似乎已经定了下来,其他光点消失不见,只有那一份带着附图的《鬼神谱》。
    对未来的想象,似乎就是考试中唯一的乐趣了。
    既然选定了,纪墨也没有再后悔,为了更好地保存下来这份考试作品,他之后也需要做一些安排了。
    【请选择时间,五十年,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
    五十年。
    视角拔高,若灵魂出窍,倏忽之间,已在天上俯瞰,很快,又落回到跟地面齐平的位置上。
    竟是如此耗费!
    谁又能怎样呢?
    幸好,幸好
    寥寥数语之中,一处地方映入眼帘,那山川地形并不特殊,跟大多数都相差仿佛,总似哪里见过一般。
    纪墨见过太多的山水地形,一时间竟也有些分辨不出。
    山川相邻,在那绝壁脚下,有一处被掏空的洞壁,里面一个石匣被厚厚的树脂包裹住,又有一层厚厚的泥土为壁,再次做成匣子的样子,放置在里面,洞口是堵死的,外面又有些杂草藤蔓之类的遮挡,外人很难发现其中的玄机。
    嗯,虽然还没做,但的确是自己的手笔了。
    劳民伤财,怎么可能?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是哪里?
    有人看着远方的山水询问,他的友人在一旁拉下他指着山川的手臂说:别指,那是巫祝陵墓。
    巫祝陵墓?
    率先发问的明显年龄轻一些,询问的时候,语气很有些好奇之意。
    年长的友人留着密密的胡须,半张脸几乎都在胡子下面,看不清楚,格外显老一些,叹息着说:也是很久的事情了,我还是听我的父亲说的
    那真的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故事,在过往的岁月之中,有那样一个巫祝,打破了巫祝的规矩,为自己修建陵墓,这真的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以至于后来他死亡后,巫祝的风光不在,有人说就是他坏了规矩的缘故。
    伴随着这一段故事的就是巫祝勇斗女巫的小故事,邪恶女巫是怎样妄图篡夺王朝的根基,妄图把那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孩子扶上大王的位置,然后被聪明的巫祝看出了问题,一举揭发,拨乱反正
    途经此处的两人说着过往,很快又谈到现在,说起现在的大王是当初大王的某一代的子孙,而在他之前的大王又是如何如何两人的身份并不普通,普通人可不会知道这些往事,还能如此健谈到如数家珍。
    纪墨很快发现其中的不对之处,五十年,又不是五百年,还不到平民能够谈论王事的程度,而一旦被谈论,恐怕,并非本国之人吧。
    他不可能选择外国的地方埋葬《鬼神谱》,为此虚晃一枪的巫祝陵墓之说,若不是自己借口以此埋葬《鬼神谱》,可能就是当时的大王借机宣扬他的恶名,从而达到变相削弱巫祝实力的目的。
    纪墨摸着下巴想,他肯定是不会娶妻生子的,那么,依靠父传子才能传下去的巫祝之名,最后给谁了呢?
    大王以此为借口废除巫祝了吗?
    还是他重新指定了巫祝的人选,而因为并非前任巫祝血脉继承人的关系,这个巫祝之名,名存实亡,开启了废除巫祝的第一步?
    哦,对了,现在还有巫祝吗?
    那两个路人已经聊着走远了,纪墨不能跟随他们而动,无法知道进一步的消息。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竟是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路过,便是走过也都匆匆而行,没有谁会在此谈论风景,更遑论说及五十年前巫祝陵墓的事情了,恐怕很多人也都不知道这里就是那陵墓所在。
    这也是正常,没有哪个人会把自己陵墓所在地大肆宣扬,以他想要藏下《鬼神谱》的思量来说,充其量是给这一块儿地方一个名义,让人不要轻易挖洞,免得坏了安排,其他的,也不会广而告之。
    普通民众,肯定是不知道的。
    由此,再次印证了那两个路人的不普通,不过,也没什么了。
    五十年过去,谁知道是怎样的王朝,大王都说不定换了两三个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请选择时间,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一千年】
    一百年。
    成功度过五十年,那么,百年光阴也不应该困难,事实也正如所料,山川地形,也许山峰年年都在降低,也许河流年年都在变窄,但这种变化总是潜移默化的,除非地动山摇,否则突变不会太容易。
    纪墨所选择的这处所在,便是这座山峰也不算太高,周围又都是平原的样子,路途畅通,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隐蔽之所,但,平原代表平坦,从纪墨那浅薄的地理知识来看,这样的地形起码应该不会是地震带的所在,不太可能是板块儿交界之处,排除地震之后,山峰也很普通,不像是直通地底,潜在的火山的类型。
    这一点,从山洞内壁的岩土上也能分辨一二,准不准的,只能说算是一个侧面论证吧。
    排除了这两个最大可能导致地形变动的,剩下的就是泥石流的可能了,山峰不高,山头上也没太多的树木花草,有也趋于低矮,这也表明不太会有人过来砍伐树木导致水土流失什么的,换句话说,这里就是个石头山,一块块石头垒砌起来的,若是有人需要用石材,可能会从这里找,但只看那石头的质量也未必多么好,所以
    【请选择时间,两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两千年】
    两百年。
    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地方,我也挺不容易的。
    纪墨终于判断出这里是哪里了,离王都所在并不远,可能在五环左右的位置,出入的路上,他其实都经过了这里,不过这座山,正如之前所言,实在是太没特色了,所以没有专门为此立碑就是了。
    也是因为离王都近,专门于此举办祭祀仪式,指不定会惹来多少围观,那个时候,有些太惹眼了。
    再后来,不管有没有完成给山川命名的工作,继承了巫祝职位的纪墨都不可能再离开王都,也没专门派人做这件事,除非他这种心中有考试任务压着,想要多点儿作品选择的人,派其他人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一路的艰辛都还历历在目,取得的成绩,也许在日后对史学家有着重要的考古意义,什么自古以来,某某地就是我国领土之类的,但,对当下而言,几个人能够看懂石碑上的文字呢?
    再有天灾人祸,战乱奔逃,到最后,这些石碑,会不会被拉去修桥铺路还未可知,说不定就是做了无用功,成为了历史的尘埃,不被记忆。
    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个,让旁人白白送命。
    所以,这座山,无名。
    名骚一时的《鬼神谱》潜藏在无名山中,这种安排,还真是自己会做的事情,最难得这座山近,也的确是一日就能来回的布置。
    从考试中看到自己之后是怎样安排作品的,于纪墨而言,也挺新鲜的,怀着这种新鲜感,他静静地看着外界的发展,遥望那一片王都所在,时移世易,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光景。
    第231章
    【请选择时间,五百年,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
    五百年。
    两百年的沧桑,似乎没怎么变的样子,人来人往,从那前面的道路经过,复人往人来,从前面的道路离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似乎永远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太平光景。
    纪墨无法离开太远,只能从人们的服饰上来判断,似乎、好像、大概没什么变化的样子。
    贫富差距什么的,总会存在,而平民的生活改变,从这里经过的那些平民也绝对不具备代表意义。
    真正穷苦的,那是连出远门都很难的,根本不会走过他面前。
    而五百年
    转瞬间,眼前仿佛换了天地,突然出现的战场情景让纪墨无所适从,这是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
    风中呜咽着收尸人的悲声,遍地的残骸已经不多,已经有人在拖走一些尸体,还有人在其中翻找着亲人的痕迹。
    残阳如血,那一轮欲坠不坠的红日似笼罩天地,成为这片战场的背景色,让那一个个佝偻着身体翻找的人,如红日上的黑点,无法与日光争辉。
    是战乱。
    倒掉的旗帜上还染着血,被尸体压住了一半,上面的兽形旗是王朝的旗帜,是纪墨还算熟悉的,那总是飘荡在宫墙上的旗子,像是某一种地标一样,表明这里是属于谁的领土,而现在
    似牛角被吹起,悲戚的乐声之中带着某种浑厚而沉闷的东西,让听到的人觉得心里压得慌,下一刻就要被憋得爆炸了一样。
    纪墨捂着心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这样灵魂体的时候,他就格外容易共情,体会到那空茫的乐声之中对未来无所归依的缥缈之感,那是谁,在看着这一片断壁残垣悲凉?
    下意识地,观想法用起来,他已经习惯了在很多时候使用这样的观想法,而不是把它当做一种修炼方法只在晚间入睡前才修行一会儿,面对任何情景,一时间无法应对,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情景,又或者是需要冷静的时候,他都会使用观想法,哪怕那一轮红日始终不出,似乎那棵树在,他的主心骨就还在,所有都能如枝叶舒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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