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充耳不闻,跟那两条小狗玩得正欢。
“哼哼。”任苒冷笑两声,仿佛两个耳光狠狠地扇到龚屿汐脸上。
他脸颊发烫,没好气地继续叫种花:“种花!过来!”
种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蹭那两条小狗了。
龚屿汐怒极了。
他今天不把这条傻狗办了,那些被他关进监狱的犯罪分子都不服!
龚屿汐高喊一声:“种花,过来吃肉!”
“肉”字一出口,种花那双豆豆眼里立刻射出精光,“嗷呜”长啸一声,连身边那两条小狗都不要了,飞奔着朝龚屿汐跑来。
“哼。”任苒面露鄙夷,“果然是狗中渣男,它最喜欢的只有它自己。”
谴责像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龚屿汐身上,他面露羞惭,低下头,还想帮种花找补两句:“那什么,这是天性,改变不了。”
“你们男的的天性吗?”任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提取公因式,对所有男性的本性一言蔽之,“渣!”
龚屿汐好像被大山压住了一样,被这个字瞬间压弯了脊梁,整个人都塌了几分。奈何种花完全不知道它家老父亲的心酸,冲过来之后就伸着舌头朝龚屿汐喘着粗气,活像在问:“肉呢?肉呢?肉呢?”
“肉肉肉,就知道吃!”龚屿汐气不过,一巴掌甩到它头上,“你训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积极。”
种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被龚屿汐骂了,非但不反思,反而冲他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容。
龚屿汐感觉眼睛辣辣的,但还没有忘记正事,蹲下身拉过种花,指着对面的沾沾说道:“你老实告诉我,刚刚你对人家沾沾做什么了?”
看到种花,沾沾大眼睛里露出几分雀跃和小心翼翼来,身体也试探着想要凑过去。谁知它才刚刚一动,种花就像它是什么病毒一样,连忙往龚屿汐身后撤去。
明晃晃的嫌弃让沾沾低声呜咽,就连龚屿汐都看不下去了:“种花,你什么毛病?”
种花根本不管他,正好刚才那两条小狗又来找它,它立刻欢欣鼓舞地将脸转过去,现场上演了一出什么叫“负心薄幸”。
沾沾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一直的期待也熄灭了。可是种花那条蠢狗根本就看不到,见龚屿汐是骗它的,欢天喜地地追那两条小狗去了,连眼神都没有给沾沾一个。
沾沾“嗷呜”一声,声音哀婉,莫名就让人有些心酸。
龚屿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却见任苒傲然说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现在算是亲眼看到,你的好儿子有多过分了吧?当初不是我骗你。”
她说完,牵着沾沾:“沾沾我们走,我给你找个高富帅,气死它。”
她说着就拖着沾沾朝大门走去,背影搞笑中又带了点儿倔强,还有那么几分高傲。
“啪!”
一盏白炽灯亮起。逼仄的小房间里,灯光惨白,让人心里发慌。
里面的布置一览无余:小桌子后面有把椅子,隔了两米远,就是一个装了防护栏的位置,跟平常在刑侦纪录片里看到的审讯现场几乎是一模一样。
龚屿汐面沉如水,拉开椅子坐到对面,沉声说道:“交代吧,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刺溜”一声,防护栏里的椅子蹿上来一条狗,无视当下的紧张气氛,冲龚屿汐摇头晃脑,还咧开嘴,卖了个丑萌。
“你别给我来这套!”龚屿汐一拍桌子,怒道,“我见过的犯罪嫌疑人多了,比你更穷凶极恶的都有,赶快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说!你这几天背着我究竟干了什么?”
种花被龚屿汐拍桌子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脖子,它像是一坨肉一样堆在椅子上,因为长期不训练,肚皮上全是褶子,不注意看还以为它基因变异,要变成沙皮狗了。
龚屿汐面色冷淡,非常具有威慑性,种花“嗷呜”两声,用爪子捧着丑脸,想继续跟龚屿汐卖萌,以求蒙混过关。
可龚屿汐根本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铲屎官,况且种花本身姿色就不佳,这招根本没用。龚警官铁面无私,继续一拍桌子:“还跟我打太极!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本来以为你资质平庸,只要肯努力肯刻苦,总有一天能毕业,但没想到你居然一边跟人家谈恋爱,一边还要吊着两个。”
龚屿汐说到这里,再也维持不下去自己“铁面侦探”的角色,站起身来走到种花身边,围着它转了两圈儿:“没看出来啊,我真没看出来。你说你要钱没钱,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连身材都没有,你说你怎么就能找到沾沾那么一个性格温柔的女孩子呢?”
这真是一个未解之谜。
种花用前爪捂住脸,羞涩地“嗷呜”一声,告诉龚屿汐:我也不想的,都是我太招女孩子喜欢了。
龚屿汐瞥了它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唰”地打开:“种花,牧羊犬一只,一岁半,因为欺骗女性感情,判处早起晨练三个月,加大训练力度,剥夺吃肉权三周。”
种花脸色一变,立刻要跳起来抢他手中的那张纸,然而龚屿汐早就猜到了,手轻轻一抬,根本不给它机会。
他将那张纸一收,低头瞥向种花,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此判决为终审判决,不许上诉。”
“嗷—”种花惨叫一声,双爪捂脸,再也不想面对这个惨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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