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那个名字就代表着无数的荣耀,光是听着他的事迹都足以让人心生仰慕之心。
亚恒听到推了一下镜框,反问道,难道不有趣吗?
果然,人一多起来就真的会变得非常、非常有趣。
喻乘望所有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堵了下去,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亚恒偶尔的恶趣味。
亚恒看着不远处便是峡谷的入口,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会遇到什么样的伏击呢?
新生联盟?
亚恒的口气不太确定,显然对此做法并不擅长、甚至于说,根本就不愿意去理解。
二年级中,他们三个人从来都是各不相干。
但是阿洛易斯身边身边会有伙伴的时候,他的心理倒是有了一些惊讶。
至于林赋然,他身边会聚集一堆平民,亚恒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林赋然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好懂,有着奇怪的责任感、想要拯救于所有平民于水火的决心。
真是令人费解。
单凭自己一个人就想要推翻已经千百年来的局面,无异于痴人说梦。
甚至于他想要推翻的,还有代表着亚恒、阿洛易斯之类的地位的人。
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亚恒倒不至于说是要帮忙,他只是想要看戏。
到底是那群老顽固们震惊的眼神,还是说,这位想要背负一切的林赋然、最后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无数的树影被黎宿落在身后,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他猛地停下来,像是溶于黑夜。
他静静地看着在报名之中见到的男人,罕见的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他叫亚恒】
系统看着宿主的眼神,解释道。
哦。黎宿听到这个解释后点了点头,轻轻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再也见不到那一群人才轻声说道。
如果不是我的到来,塞缪尔是不是也会是原身的护卫?
【不】
系统的声音冰冷而没有万分起伏。
【故事在您到来的那一刻起,就在慢慢的改变着轨迹】
系统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给宿主反应的时间,继续补充说道。
【不过,这些改变无足轻重】
换一句话说,这些改变对于原本就命定死亡的原主,并没有什么意义。
拿着□□的人叫做什么名字?
黎宿敲着腰带上的刀,那个人倒是有点意思。在他的身上,黎宿闻到了同样的气息。
【他是反叛路上注定牺牲的一面旗帜】
系统的口吻冰冷,仿佛在这句话背后无数条性命、上百场为了公平而展开的战争无足轻重。
【他什么都好,就是死的太早了】
系统的主机中突然闪过这句令它摸不到头脑的话。
黎宿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有些呆滞,随后捂嘴无声大笑,直接笑弯了腰。
在他自己死后的灵堂中,这句话被他的二叔以一种无比悲痛的语气说出来。
都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的人,用无比痛惜的口吻说出来在他们眼中恨不得倓其肉、饮其血,日日夜夜想着让黎宿那个人挫骨扬灰的不幸遇难的悲痛。
无数张嘴在不停的说着,黎家的幺子什么都好,除了命太薄、死的太早。
他可真是可怜。黎宿用一种悲痛的口吻说出来,但是眼中的疯狂却要透出来。
系统看着宿主,虽然他在笑着,但是却无端令人害怕。
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不停的寻找着仇人,但是啊,却始终不得如愿。
可怖又可怜。
黎宿慢慢回想着自己所听到的消息,在脑海之中不断整理着关于那个叫做林赋然的脉络。
随后给他斩钉截铁的下了一个定论。
难如登天。
他要打败的不止是前方路上无数的对手,还有无数人心中的偏见、各路大贵族们心中的傲慢,以及联邦长老团的固执。
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想要对抗这么多,太难了。
在他攀爬的路上,举目皆敌。
黎宿得到睫毛轻轻低下,自言自语的说道,可他又该怨谁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们,国庆节快乐!
第27章 联邦军校 我是他的鹰犬
黎宿的话是呢喃而出,其中隐藏的深意几乎令人胆寒。
谁都救不了他,真是绝望。
【宿主】
系统的话在瞥到宿主脸色的时候,代码错乱。
我从来都不会可怜别人。黎宿把紧握的双手张开,露出来鲜血淋漓的手心,轻声说道,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可怜一下我自己。
系统就这样看着自己认为哀恸不已的宿主,慢慢的收起来自己所有的情绪,又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机械。
写好所有程序的机械,没有任何鲜活的人气。
【你会迎合别人的标准吗】
不。
我会选择自己制定规则,既然避免不了成为棋子,不如赌的更大一些,把所有人都拉下马。
黎宿从口中吐出来一口气,看着远方的峡谷,竟然第一次有些热血沸腾。
你知道国际象棋吗?
黎宿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讲着令人完全摸不到头脑的话。
①兵生变,这是士兵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只要达到对方的底线,就可以升为除王和它本身外任何一枚棋子。
黎宿没有听到系统的回答后,继续用自己的语言讲述着一切。
就像是象棋,只要越过那条楚河汉界,卒就足够强大。
黎宿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用那个最不起眼的卒吃掉了具、吃掉了帅。
【这是什么原理】
系统的主机已经发出呜呜的的警告声,但是它仍然不死心的不停寻找属于象棋的记载。
系统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卒子可以发挥那么巨大的威力,它所理解的就是,王棋不会轻易下场。
是啊,这就是小人物的威力。
林赋然一定会活下去。黎宿慢条斯理的说出来这句话,丝毫没有听从系统所说出口的林赋然的必定命运。
这句话仿佛和林赋然说出这句话的场景重合,那位天生适合机甲的天之骄子面目平淡地说,我是一个贱种,所以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活下去。
所以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位陷入星际风暴、必死无疑的男人硬生生爬了回来。
***
月亮随着时间的流逝,树影逐渐不停的变幻,无数的人在黑夜之中行走奔跑。
月亮真是仁慈,隐藏住了所有的污秽,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亚恒看着前方无比寂静的湖边,罕见的有些笑容,抚摸着自己右手上的戒指。
这是请君入瓮?
老大,要进去吗?喻乘望看着一反常态安静的湖畔,即使不用预言,也知道这里一定会被别人提前清理过的,作为一触即发的战场。
为什么不?亚恒嘴角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似乎对于喻乘望的话感到疑惑。
原来淮西尼斯把这个也告诉他了吗?
真是感人肺腑的情谊,亚恒心中闪过这样意味不明的慨叹。
亚恒轻轻的把眼镜摘下,低头看着左镜框上面几不可见的裂纹,轻轻的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把它随意的撇到了地上。
这种态度,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陪伴了他一年的物品。
喻乘望看着一直向前走去的亚恒,又看了眼被踩得粉碎的镜框,目光是慢慢的呆滞。
舟米长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的回想起自己曾经听到的流言蜚语。据说这个镜框是亚恒的意中人送给他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珍惜。
现在看来,则完全不是这种状况吧。
谁会把心上人送给自己的东西随意践踏,恐怕是仇人送的吧?
不过,如果是老大这种人,做出来把心上人送来的东西破坏掉也是不足为怪的做法。
毕竟,谁也无法用常理去衡量亚恒。
身后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仿佛也不理解亚恒的真正用意。
单刀赴会?
亚恒的睫毛不算卷但是很长,又长又密,稍微一低头,呈现出来的就是一副深情模样。
但是熟悉了之后,就会知道,他这副令人心动不已的神情对于联邦军校七十多岁的安西教授也是如此。
为什么不出来呢,是害怕吗?
优雅又低沉的声音回响在湖边,让湖面都掀起了几分波澜。
这是挑衅啊。舟米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叫做亚恒的男人。
真是来源于骨子里面的傲慢。
舟米整个脑海里无端想起来了这句话。
树林中响起箭声,突破时间的距离,直接刺到了舟米等人的脚下,像是划出来一道天堑。
在无声告诉他们几个人,这是一道不容许令人打扰的战场。
这群新生好嚣张。舟米身后的那几位老生冷哼,像是看不惯这样行事的新生。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树林中慢慢走出来许多新生,那几乎是三分之一的新生。
新生联盟?
有人在人群之中喃喃自语,仿佛是不敢相信短短的两天之中,居然真的有人可以聚集到那么多新生。
这样的情形,让这群二年级的学生们仿佛看到了下一个淮尼西斯。
砰、砰
军靴落在地上的声音忽近忽远,喻乘望等人只能看到在一束束火把慢慢从原地散开,分出来一道通道,只容许一个人通过的路。
数百张人脸在火光之中的映射下恍恍惚惚,只是看见他们脸上或臣服、或敬佩的面孔。
好久不见。
随着这个声音的落下,一个始终挺直后背的男人缓缓出现。在火光的照耀下,清俊的面孔都闪过了几分妖邪。
我还以为你不敢出现了呢,塞缪尔.伊凡。
亚恒抬起了头看着出现的男人,缓缓开口。
不如你勇敢。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两个人像是同时达成了某种共识,强横的精神力在他们身上溢出。
那是不择手段的想令对方臣服的力量。
双方的精神力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随后就是□□和□□碰撞的声音。
重拳、仰躲之后的鞭腿、无所不用其极,好像只有让对方倒下才会停止这场残忍的比试。
红色的精神力几乎在缠绞着黑色的精神力,在月光的照射下异常可怖。
塞缪尔后退几步,感受到还是留着几分余力的劲道,擦了一下嘴角,丝毫不在乎手上缓缓流下的鲜血。
你还是太弱。亚恒甩了甩手,对于这场比试轻描淡写的下了结论。
那怕是淮尼西斯告诉了他上次考试的内容,依然会失败。
技不如人而已。塞缪尔的神情都没有变一下,顿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什么,轻声说道。
况且亚恒学长似乎还比我早入学一年。
他慢条斯理的指出来,你能胜过我不过是比年长几岁罢了。
这种由年纪才导致的胜负,似乎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水分。
亚恒冷笑一声,似乎回想起来什么,面目上罕见的见了厌恶。
打狗还要看主人,看在淮尼西斯的份上,放你一次。
亚恒看着火把下一张张面孔,突然改变了想法,丝毫不顾及那些新生或仇恨、或惊恐的眼神道。
不是的。塞缪尔看着树林中一直在观看的少年,轻声说道。
我的主人另有其人。
语气诚恳,完全不顾及他们各种表情变化。
像是生怕别人误会一般,这位联邦军校一年级。板上钉钉的天才首席,甚至未来会与亚恒、林赋然等人平起平坐的塞缪尔再一次重复着自己的话。
我从来都不是淮尼西斯皇子殿下的鹰犬。
亚恒嚼了一下塞缪尔所说出来的话,都轻笑出来。
你不是淮尼西斯的狗,又怎么会让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男人心甘情愿说出来这些内情呢?
真是可笑。
亚恒这样坚定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可真是可惜。塞缪尔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慢慢向前走着。
为什么你们偏偏不相信呢?
他路过饶有趣味的亚恒,路过面露震惊的喻乘望等人。
他的身后是近三分之一的追随着他的一年级新生、是二年级的亚恒和他的小部队,是月光下无数张惊异、不解的面孔。
这位刚刚还身受轻伤的男人就这样缓慢走到临近树林的空地上,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下半跪下去。
塞缪尔.伊凡愿意为您献上所有的忠诚、所有的荣耀,愿做您手中开疆拓野的刀剑、冲锋陷阵的将士。
塞缪尔的头突然抬起来,声音中甚至多了一些庄重,这是契约即将完成的前兆。
我愿为您献上这不值一提的性命、完全臣服的灵魂,渴望着、期待着您的到来。
【你应该同意】
系统看着距离宿主不远处的半跪行着骑士礼的塞缪尔,这样要求宿主。
不。
黎宿看着半跪着的男人,声音没有半分起伏与感动,仿佛这样的臣服完全不能让他松动。
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做法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和系统说完这句足以影响全局的话后就要后退离开。
还一边用带着平淡的口吻和系统说,看来,不是每次看戏都是一场愉悦。
三皇子殿下。塞缪尔的声音十分轻,风一吹就要散在空气中。但是在湖边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天才,哪怕是吊车尾的那群人在别的学校中都是足够出色的精锐。
他们的平凡和天资不足,是和那些足以在联邦军校历史中留下浓重一笔的那些天才相对比。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听清楚了,这位天赋异禀的男人用一种不解和捎带委屈的语气说。
您为什么再次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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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万人迷里清心寡欲——山道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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