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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弯同当——承越(17)

    边樾没看电脑,看着身前,说不出来,就觉得从酒店回来后,林一年好像又没事了,还重新黏起他来了。
    他之前没问,现在问道:前天晚上怎么了,突然要我抱。
    林一年什么都没看进去,还要装模作样的点鼠标,说了啊,没什么啊。
    边樾没再问,原本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左手搭到了林一年腿上。
    林一年没料到这一下,大腿一麻,暗中一个激灵,耳朵一下红了。
    边樾看到,抬手捏了捏,好笑地问: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坐我身上。
    林一年扭了头,挣脱开耳朵上的那只手,强撑着说:没有,我好意思!你身上我为什么不能坐?
    咚咚咚咚咚咚咚
    林一年唾弃自己:不就是坐下初恋的大腿吗,你冷静点,有点见识!
    耳尖充血。
    边樾哪里都没看,就看着眼前那只越来越红、红到滴血的耳朵。
    他心底有个声音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如果阿煦喜欢男生
    边樾只让那个声音在心口徘徊了一下,便强行按了下去。
    他在林一年的腿上拍了拍,好了,走吧,回寝室。
    当晚的寝室又只有他们。
    路北北在电话里说,边樾次卧的床重新装上了,邱坤鹏的脚晚上会疼,需要人在身边,他们留下照看。
    林一年在寝室公放的手机,问路北北:怎么睡?
    路北北也公放的手机,邱坤鹏回复的:怎么睡?我难道还能让他们一起睡?禹哥也不准我和北北睡,还能怎么睡?
    林一年想笑:哦,你和禹哥一张床啊。
    邱坤鹏的声音里有气愤,道:我都没嫌他,他还老大不乐意呢。
    林一年心道你说的废话,谁不想抱着自己男朋友睡。
    林一年的目光悄悄往洗漱间送去。
    边樾先洗的澡,林一年洗完出来,水汽蒸熏,脸上红扑扑的。
    边樾刚剪完自己的手指甲,手里正拿着指甲剪,见林一年出来,冲他招手。
    林一年站到边樾身边,边樾坐着,低头,捧着林一年的手,给他剪指甲。
    刚洗过澡,手都是软的,甲面泛着粉。
    边樾剪得耐心,从大拇指开始,一个个剪过去。
    林一年低头,可以看到边樾的发顶。
    他伸手,插\入发间,没揉,很轻地抓了一小把。
    有电流从他的指缝窜向手臂来到心口。
    边樾没抬头:老实点。
    林一年没听,又抓了一下。
    边樾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别动,还有几个就好了。
    林一年坐在边樾怀里,眼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生,心口抑制不住的狂跳,眼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边樾,还有那些胡乱飞舞的粉红泡泡。
    林一年:边樾。
    边樾剪着指甲,嗯了一声。
    林一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边樾一顿,抬眼,有些意外地问:怎么问我这个。
    林一年:什么样啊?说呢。
    边樾回过头,继续剪,语气平平:没想过。
    没想过?
    林一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边樾这次反问:我为什么要结婚?
    林一年一愣,下意识道:遇到喜欢的人,年纪也到了,结婚、组建家庭,很正常吧?
    边樾没吭声。
    林一年察觉到边樾不喜欢这个话题。
    但林一年就是想问,想知道。
    不是为了聊这个话题让自己死心,纯粹就是忍不住的想知道。
    没别的目的。
    林一年用手肘碰了碰边樾,边樾:别动。语气有点点凶。
    林一年问不到自己想问的,便说起他自己:反正我是不会结的。
    边樾提醒他:两千万。
    两千万这个梗的出处来自林一年他妈。
    早在林一年高中刚毕业的时候,林妈妈便声称给未来儿媳准备了两千万彩礼,以此鼓励林一年在学校放心大胆地谈恋爱。
    最好大四就把女朋友领回家,一毕业就结婚,过两年生个娃,好让她荣升做奶奶。
    只可惜林一年半点儿没按她的规划走,这都大三了,用林妈妈骂儿子时的话:你初吻不会都还在吧?!
    确实在。
    林妈妈深感两千万怕是会砸在手里砸很多年,有时候催不动林一年,还给边樾打电话,想看看边樾是不是谈了,能给自家儿子树个榜样什么的,结果失望地发现边樾也是个谈不动女朋友的棒槌。
    此刻提到那两千万,林一年心念一动,人在边樾怀里坐直起来:你要不把那钱拿去创业?
    边樾好笑,问:那钱是你妈留给我的吗?
    林一年眨眨眼,说得理所当然:我留给你啊。
    边樾剪完,放下指甲剪,双臂圈住怀里的林一年,语气幽幽:我拿了那笔钱,你又不肯结婚,是不是以后还得对你负责。
    林一年太喜欢这个调调了,顺耳、好听,太好听了。
    负啊!当然得负啊。他一脸认真的点头,一一细数,以后我的饮食起居、穿衣吃饭,日常花销、生活大件,你都得负责!每一样,全部!
    边樾听着,不说话,就笑。
    林一年心知边樾把这些都当玩笑在听,但还是单方面将他的这种只笑不言当成了默认。
    林一年心口酥麻地看着边樾:我当你同意了啊。
    边樾还真点了头:好。
    咚咚咚咚咚咚咚。
    林一年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孩子谈恋爱谈到渣男,也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就地分手了。
    他现在不也差不多?
    就算知道是假的,知道边樾这声好绝对不会成真,但他还是听得特别喜欢、特别心动,甘之如饴。
    这就是爱情?
    啊~好甜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
    等到要爬床睡觉了,林一年也不纠结是不是先赖自己的床了。
    他就想和边樾睡一张。
    但他还是给同睡一张床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坤儿那张全是臭汗。对不住了兄弟。
    说着爬进了自己的床。
    边樾跟着蹬上床梯,嗯,闻出来了。
    去到了林一年那边,跟着钻进被子。
    窄床上,林一年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他本人还得装模作样地挪靠到墙边,给边樾腾地方。
    边樾却说:不用。胳膊一伸,垫到林一年颈下,把人搂了过来,抱着睡。
    林一年明明想这样、喜欢得要命,嘴里还要装,两个大男人,好肉麻啊。
    调整姿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边樾:肉麻你不也这么睡了两天。
    林一年:胡说,就一天。
    李正巡弟弟他们刚来的那天,边樾喝了酒,在房子那边的卧室。
    边樾提醒他:还有昨天。
    林一年才想起,啊了一声,胳膊往边樾腰上一搭,继续装模作样,这都第三次了啊。
    边樾:你应该说,才三次。
    咚咚咚咚咚咚。
    林一年:不用你说,我心里不比你明白?我就是在装!
    边樾闭上眼睛,拍拍他,睡吧。
    林一年起先没有睡着,一直闭着眼睛,神经兴奋。
    躺到后半夜,感觉身边人睡沉了,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凭着视线,描摹边樾那立体的侧颜和起伏的鼻梁唇峰。
    一遍一遍,一次一次。
    林一年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边樾要是喜欢男生就好了。
    次日,林一年端着一杯咖啡一屁股在猛然面前坐下,孟燃又被狠狠吓了一跳,吓得整个人一惊,弹坐起来,笔都甩了。
    看到是林一年,孟燃捂住心口:大哥,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低声问:你又干嘛?还没想通?
    教室没别人。
    林一年吐了口气,看向孟燃:怎么办,我感觉我太喜欢他了。
    现在一点也不想和边樾只做兄弟。
    朋友?
    哈!
    谁会盯自己的朋友盯一个晚上不睡觉?
    哈!
    谁会想和自己的初恋做最好的朋友?
    边樾一早到公司,难得先去了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曲治江觉得奇了,问:你也有靠咖啡续命的时候?
    哎?不对啊,你昨天下班不是挺早的吗?晚上在学校跟同学打游戏了?
    打什么游戏。
    边樾面无表情地端走咖啡。
    他要打林一年的屁股。
    他昨晚本来是想趁着林一年睡着,再悄悄亲一口的,结果那熊玩意儿不好好睡觉、一直没睡。
    他闭着眼睛干等了大半夜,最后实在太困,睡着了。
    早上起来,他问林一年是不是又失眠了。
    林一年跟他嘻嘻哈哈,说什么虽然你对我负责了但未婚同床没领证就一张床,他还是紧张,所以没怎么睡着。
    边樾一屁股在桌前坐下,咖啡在桌上一搁。
    抬眼看到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龙,瞪过去:屁的用没有,还占他内存。
    学校绿化带旁的长椅上。
    孟燃嘬着奶茶,问林一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一年没个坐姿,陷在椅背里,长腿伸出去:不知道。
    没想好。
    孟燃:不知道你就继续先和他处着呗。
    孟燃忍不住八卦了起来,问:到底是谁啊?
    林一年不答,道:对了,我弯的事,你谁都别告诉。
    孟燃点头,放心,他嘴很严的。
    继续星星眼八卦,谁啊?我认识吗?
    林一年接了个电话,起身走了,喂,萧阳?
    后面几天,林一年除了上课,有空就去找边樾。
    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见边樾的心情,也无法阻止那些咚咚咚的心跳。
    还有或故意或不自觉的肢体触碰时,那些蔓延的电流、四射的火花。
    诚如他对孟燃说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诚如孟燃劝他的,不知道就先处着,当朋友处着。
    可朋友、男生之间,会好到抱在一起睡觉?
    林一年也是看到路北北和盛宁禹时,突然想到的男朋友和男朋友才会抱着睡,普通男生之间根本不会吧?
    他和边樾却会,是不是哪里不对?
    男生之间根本不会这么亲密吧?
    他是因为喜欢边樾,所以暗搓搓的,会有一些行动,边樾呢?
    转念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边樾直的。
    能对他有什么?
    表现亲密,是因为关系好,又习惯性的纵容他。
    他会觉得有哪里不对,无非是自己弯了,又暗搓搓地对边樾有想法,潜意识里期望边樾也和他一样罢了。
    自作多情啊~
    林一年起跳投球,歪了,没中。
    叹了口气。
    萧阳去接球,拍着球跑回来,好笑地问:你今天这都叹了多少次气了。
    林一年心里知道,嘴里不知道:是吗。
    萧阳:还打吗?
    林一年:继续。
    两人大汗淋漓,结束后一起坐在球场边休息、喝水、聊天。
    萧阳最近一直主动邀林一年打球,林一年都会来,因为萧阳话多、球打得好,和他在一起,可以暂时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抛到脑后。
    正聊着,林一年发现水喝完了,要去一旁的自助贩卖机。
    萧阳:我有。把刚拧开喝了一口的递给林一年,别嫌弃,我才喝了一小口,瓶口你擦下,或者我帮你擦。
    林一年接了,没多想,也不需要多想,男生之间没那么细节。
    他拧开瓶盖,没对着瓶口,仰头喝起来,一只手撑在身侧。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搭上了他的无名指。
    林一年放下水,侧头,余光扫了一眼,发现是萧阳撑在身侧的手挨到了他。
    林一年没在意,把手挪开。
    刚挪开,萧阳扭头,带笑的目光认真地看了看林一年,说:学长,你是吧?
    林一年一顿,转头回视。
    萧阳指指自己,道:我是。
    又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也是。
    林一年心口咯噔,装傻:是什么?
    萧阳说的直接,神情烂漫,歪了歪头,笑:弯的呀。
    继续笑,看着林一年的眼睛,说:你不直,对吧?
    第20章 边樾顺势按住他的后脑,侧头吻住。
    林一年根本没想到自己某天是这么暴露的。
    他挑挑眉,故作惊讶,问萧阳怎么会这么看他。
    萧阳笑:别装了,你是我也是,不用在我面前装。
    林一年:装什么?
    萧阳依旧看着他笑,撑在身侧的手又碰到了林一年。
    林一年这下意识到,刚刚的触碰不是意外,是萧阳故意的。
    萧阳在试探他,或者说,看出他是,故意搞了些暧昧的小把戏。
    林一年不喜欢这些,心底不悦,起身,神色如常,回复萧阳:不好意思,你看错了,我不是。
    他的秘密他一直在守着,如果需要,只要他不想别人知道,撒谎在他这儿也不是不可以,怎么掩饰都行。
    萧阳跟着站起来:学长,你别生气啊,你是不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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