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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外(GL)——菜有染(97)

    韩安歌凑到她耳边,双手拢在嘴边,小声说道:妈妈不在家。
    顾芷栎看着她,眼睛慢慢睁大:可以吗?
    韩安歌一心想实现栎栎的愿望,立马小跑到外公跟前:外公,我可以和栎栎一起去楼下玩雪吗?
    韩槐回过神来,皱起眉头:这不行啊,栎栎生病呢,外面多冷啊。
    顾芷栎拿起自己厚实的羽绒服,不熟练地将胳膊套进袖子,大眼睛扑闪着看向他,可怜巴巴地说道:外公,我穿得很多很热,不冷的。
    韩安歌找到栎栎的围巾,套在她的脖子上,笨手笨脚地打结。
    我很想堆个雪宝,我会乖乖的,不会感冒的。顾芷栎说着,眼里起了雾,小小的人儿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再过几天,她就要回医院了。
    韩槐看栎栎抹起了眼泪,心慌又心痛,紧忙把安歌胡乱打的结重新整理了一遍:这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只一会会儿,我们就堆一个咪咪小的雪宝。安歌比着手势,庄重地承诺道。
    韩槐看了看时间,语气温和地商量:只下楼一会会儿,可以吗?
    他本以为栎栎会和自己讨价还价,谁知这孩子愣了愣,转而开心得蹦了起来:谢谢外公!
    这一声外公,叫得韩槐心花怒放。
    安歌,你也把外套穿上。他帮安歌穿上,一边拉着一个孩子的手下楼。
    刚下楼,两个小家伙就和挣开鸟笼的小鸟似的,张开双臂,往游乐区的那片草坪飞奔而去。
    韩槐背着手走在她们身后,他有些欣慰地看着栎栎的背影,这孩子看着可真不像个病人,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好了只做一个小雪宝,大概能捧在手上的大小,韩安歌找了块干净的雪地直接玩了起来。
    顾芷栎抓了一把雪,在手心紧了紧,递过去。
    韩安歌接过松软的雪球,和自己的小雪堆拍成一体:我还以为栎栎要跟我玩打雪仗呢。
    顾芷栎摇头否认道:我才不会打安歌。
    韩安歌咯咯笑起来:我也舍不得打栎栎。
    韩槐在不远处看着俩孩子蹲在地上玩雪,嘴角跟着染上了笑意。
    两颗雪球很快就做好了,韩安歌专注地拍打着,希望让雪宝的外形更精致些,看栎栎的手冻得发红,让她不要碰雪了,去地上找两根枯树枝过来,作为雪宝的胳膊。
    旁边的草坪上有个别的孩子堆成的大雪人,所以那片草地上已经没什么雪了,顾芷栎搓了搓小手,弯腰寻找。
    一个踉跄,好像有推了她一把,紧跟着,头顶冷飕飕的,顾芷栎不知所措地摸自己的脑袋,她的小红帽不见了。
    她跌在草地上,跟前一个男孩子拿着她的小红帽,指着顾芷栎,呼唤他的朋友过来。
    几个小朋友围着她,好奇地盯着她看。
    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没有头发!男孩大笑起来,露出自己长歪的门牙。
    顾芷栎有些喘不上气,她试着捂住自己的头顶,但是双手触碰到只有一层绒毛的头顶,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蹲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脑袋,希望那些小朋友可以不要再盯着自己看。
    那一刻,小小的、年幼的顾芷栎体会到了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糟糕感受,那是她目前还不能理解的屈辱感。
    她这样好像缩头乌龟啊。
    乌龟也没有头发呀。
    顾芷栎不去看他们,可是他们还在看她,那些话像针扎在她的心里,比打针甚至骨穿还痛。
    那男孩突然惊叫了一声:哎哟,谁打我?
    顾芷栎稍稍抬起一点,看见安歌抓着一根跟她差不多高的粗树枝,站在自己跟前。
    你们再欺负她试试!韩安歌挥舞着树枝,逼得那一圈孩子不断后退。
    之前顾芷栎蹲在地上,那块位置对于韩槐来说是盲区,现在见安歌气势汹汹一副要打人的样子,紧忙赶过去。
    她追打着那个为首比她大好几岁的孩子,大声尖叫着:不许欺负栎栎!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了,可以睡觉了
    感恩每一位等更的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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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其他孩子四下跑开了, 而那男孩轻而易举地抓住安歌手里的树枝。
    安歌抽不出来树枝,索性松开手。
    那男孩一下子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接着气恼极了,龇牙咧嘴着站起伸手要去抓她。
    韩安歌像极了丧失理智的小野兽, 被人一碰就要去咬。
    男孩正要好好修理安歌, 赶来的韩槐揪起他的衣领,不客气地将他丢在地上, 男孩见大人来了,哭哭啼啼地跑走了,看样子是要找父母告状。
    大概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韩槐捡起地上的小红帽,轻轻拂去沾上的雪花, 原本干干净净的帽子在刚刚的混乱中被人踩了个脚印,他叹了口气把小红帽攥紧,责怪自己心大, 来得太迟。
    栎栎,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他听见安歌气喘吁吁地说着, 小小的身子蹲下, 抱着栎栎拍了拍。
    他更自责了, 觉得自己还没一个四岁的娃娃会哄孩子。
    顾芷栎哭得时候只是流着泪,身子簌簌发抖, 没什么声响,和一般的孩子不太一样, 看着让人格外心疼。
    韩槐把小红帽递给她, 安慰道:外公给栎栎买一顶新的。
    顾芷栎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 拿过小红帽往脑袋上套,把脑袋包了个严严实实,之后小嘴动了动,却听不见声音。
    怎么了呢?韩槐凑近了些。
    雪宝。安歌先听见了,扶起栎栎拉她一起去完成没做好的雪人。
    韩槐看着她们手拉手的背影,松了口气想着,到底还是小孩子,天大的难过转眼就过去了。
    韩安歌经过那个白白胖胖的大雪人,只觉得可憎,一鼓作气跑过去用力踢了一脚,雪人应声倒了下去。
    栎栎,我给你报仇啦。她转过身,看见栎栎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并没有因此高兴起来。
    韩槐有些惴惴不安,栎栎的心情平复下来是好,但方才哭红的脸却在短时间内没了血色,煞白得直让人觉得异常。
    蹲在地上哭久了,腿发麻,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顾芷栎想把雪宝做出来,那是她和安歌期待已久要去完成的愿望,可是走几步脑袋昏昏沉沉的,跟着看不清东西,她试着睁大了眼睛,只看见安歌的人影。
    下一秒,冰凉的嘴唇忽的滑下一阵暖意,顾芷栎都来不及感知,摔在了薄雪覆盖的草坪上。
    同一瞬间,韩槐冲上前把顾芷栎抱起。
    韩安歌傻愣在原地,明显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哇的一声大哭:栎栎又流血了。
    她想起上次在医院也是,栎栎流了好多好多血,但是那时候栎栎没有晕倒,她还能跟自己说话。
    陈老师说,人流太多血会死掉的,人死了,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栎栎会醒不过来吗?安歌害怕极了。
    一个孩子晕倒了,血流不止,另一个孩子在旁边痛哭流涕,韩槐六神无主下拨打了急救电话。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栎栎的身子裹了个严实,紧紧抱在怀里,奔到小区门口等着救护车来。
    大冷天的,拾荒人过年仍无处可去,穿着破洞、钻出棉絮的军大衣,弯腰拾起绿化带里的一个塑料瓶,把瓶子塞进麻袋,打量了眼韩槐和那俩孩子,动作缓慢地走开了。
    安歌,你跟紧了啊。韩槐生怕安歌也出了什么事,他就不该让这俩孩子下楼,这让他怎么面对裴雅淑和女儿呢。
    安歌抹着眼泪跟在身后,她更讨厌那个小男孩了,一定是他欺负了栎栎,所以栎栎才会流血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裴雅淑和对面那俩人刚谈完一轮,信息量巨大,她绝不承认自家女儿高攀了顾景晗,绝对是这姓顾的对韩裴芸死缠烂打,让她死心塌地又鬼迷心窍。
    现实情况就是,这俩人她根本拆不散,考虑到孩子的情况,也没理由拆散。不接受就接着不认这个女儿,看不着自己的外孙女。可年纪大了谁不想享受天伦之乐?这几年真是她也是受够了!
    顾景晗全然没了最初遇见时的咄咄气势,起身弯腰,亲手为她做了一杯手冲咖啡:阿姨,我会对小芸好的,你放心。
    裴雅淑不接话,哼了声。
    顾景晗不以为然地笑笑,就当她已经默认她们的感情了。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裴雅淑就不喜欢看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要我说栎栎现在还生着病,我不是同意你们俩,我是不想管,懒得管。韩裴芸,你要想清楚,我说难听的,栎栎的病能不能好还是一回事,万一
    妈韩裴芸面露不忍,打断她。
    万一你们哪天感情破裂了,栎栎的病没好,安歌又是顾景晗的亲生女儿,她有权有势的,到时候把孩子一抢,你该怎么办?
    桌子底下,韩裴芸的双手交缠在一起,拼命抓紧。
    顾景晗按住她的手,手心冰冷,开口是一贯的冷静:第一,栎栎会好的,我会用尽所有办法救她。第二,我不会和小芸抢孩子,我也不会和她分开,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分开了,那也是她不爱我了,那
    顾景晗有一瞬失了神,说下去:让我定期能看到安歌就行了。
    第三,最糟糕的假设。为了让裴雅淑安心,顾景晗鼓足勇气做了那可能出现的万分之一的假设,如阿姨所说,一切都成真了,小芸也不会只剩自己。
    怎么说?裴雅淑不太明白。
    顾景晗韩裴芸知道她想说什么,她们会有小笼包、生煎包和叉烧包,但是现在一口气什么都说了,她妈观念守旧不一定能接受得了这么多事。
    不妨来日方长,循序渐进地慢慢说。
    裴雅淑的手机铃声响起,如韩裴芸所愿,打断了她和顾景晗之间的对话。
    好了,马上就回去。电话是韩槐打来的,裴雅淑说得有些应付。
    韩裴芸忐忑地抿着咖啡,顾景晗不能多喝,做的手冲都被自己喝了。
    你裴雅淑语气瞬时变了,焦急地站起,眼神在韩裴芸和顾景晗之间快速打转,但又不跟她们对视。
    韩裴芸觉得她妈的表情不对劲,茫然地看向顾景晗。
    顾景晗眉头皱起,也觉出了反常。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过来吧!韩槐匆匆挂断了电话。
    裴雅淑仍举着手机,整个人定在那里,韩槐说了什么呢?出门时候还好端端的孩子,怎么送去医院抢救了呢?
    韩裴芸关切地过来询问,旋即被裴雅淑抓住双手。
    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裴雅淑喃喃道:医院,快去市第一医院。
    我爸怎么了?韩裴芸立马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车钥匙拿在手里准备着。
    顾景晗见状,叫来服务员买单,随后跟着起身。
    是栎栎,晕倒了。裴雅淑的一颗心仿佛被揪着,难受得生疼,那么乖巧的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事。
    话未说完,顾景晗的身影晃了晃,心口有什么东西急急下坠。
    韩裴芸什么都顾不上了,如救命稻草般抓住顾景晗的手,不顾一切地往车子奔过去。
    飞奔几步,想起顾景晗的身子状况,韩裴芸脸色煞白地顿住,扭头望着她的那刻,眼泪分明又要落下来了。
    顾景晗安慰她:没事的,之前那么多关卡,栎栎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是。
    韩裴芸点点头,走到车子边上,拿着车钥匙按键的手不住颤抖。
    顾景晗拿过她手机的车钥匙,扶住她的肩,将她送上副驾驶座:别多想,我来开车。
    裴雅淑看着她们俩,什么都没说,自己坐进了后座。
    幸好这里离市一院不远,过年期间路上车辆不多,顾景晗开到限速车速,大概一刻钟就能到。
    红灯前,顾景晗差点冲过去,看到的时候一个急刹车。
    裴雅淑惊呼了一声,而韩裴芸默默坐直了身子,没有惊慌,没有埋怨。
    医生不是说很稳定吗?不是都让栎栎出院过年了吗?她想不通,希望顾景晗能告诉自己。
    顾景晗嘴唇翕动,没出声。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何尝不是一团乱麻?
    裴雅淑坐在后面干着急,她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了,什么万一,什么假设,栎栎要是真不行了,那铁定是自己这张破嘴咒的。
    到了医院,裴雅淑给韩槐打电话问他具体位置,仨人一刻不停地找过去。
    得知孩子现在在观察室,韩裴芸一路上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她们过去的时候,栎栎躺在观察室的床上双眼紧闭,护士给上了心电监护,收拾着刚才处理下来沾血的棉花。
    床边站着安歌,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显示屏上面起伏不断的波纹图案。
    妈妈看到观察室进来的人,安歌又开始哭了。
    没事了,没事了。韩槐赶在她们询问前说。
    怎么会突然晕倒呢?韩裴芸俯下身摸了摸栎栎的小脸,后怕不已。
    顾景晗看孩子暂时没事了,出去找负责的医生询问了几句,并且在孩子身体能承受的情况下,准备把栎栎送回医疗条件更好、也更专业的市血液病医院。
    给市血液病医院那边打了电话,回观察室的时候,隔着一段距离,就听见裴雅淑的斥责声,以为被骂的人是韩裴芸,紧忙推开门进去,却发现她斥责的对象是韩槐。
    韩裴芸坐在床边,看着她父母争执,不声不响,眼睛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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