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摆在宋廷眼前的难题倒不是和陆炎上床,毕竟自己也不是个直男。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是个纯0啊,让一个纯0突然改行做1,这真的是在为难自己。
“啊....”宋廷抱着脑袋坐在床畔一脸的生无可恋,虽然裘皮的意思是不论谁上谁下,只要身体“在一起”就行,但现在陆炎要死不活的昏迷着,总不能一盆水把他泼醒,再对他说:“快提起你的枪,满足我,顺便救你自己一条小命”吧。
“你说我当初多简单,闻一下你的味道就行;怎么到你了,这层次就一下子变的这么深了呢?”宋廷放下手,看着昏迷中的陆炎,一脸的纠结。
陆炎的脸除了嘴唇以外,并没有因为中毒变的乌黑,反而因为发高热而红的像一团火,头皮似乎都在冒烟了。
宋廷看着,忙把自己的手贴在那上面,果不其然,这一贴,他明显看到陆炎在昏迷中也舒服的呼了口气,并且伸出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像一只在案上濒临死亡的鱼渴求着水一样,让那只手不住的在自己脸上摩擦。但这远远不够。
宋廷收回手,脱掉自己的鞋子然后蹦上了床,一鼓作气的撕扯陆炎的衣裳,口里道:“算了,1就1吧。”
说着,宋廷奋力的要把陆炎翻个身,但他今天实在力气消耗过多,才刚用力就整个人都瘫在了陆炎身上。
宋廷扑在他身上,巨大的舒适感陡然袭来,令陆炎眉头动了动,竟模模糊糊的恢复了些神思。然后凭着本能一把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宋廷还在因为力竭而喘气,紧接着身上才在那少年处借来的新衣就被陆炎一把扯开,宋廷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传来了一个什么温度,再到后来,他就体会到了那不可描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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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阳缓缓升起,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这小房间,宋廷一个鲤鱼挺身坐了起来,身上不止没有不适感,反而跟做了SPA似得很是舒缓。
宋廷吐了口气,侧头去看身旁的陆炎怎么样了。然而一看,他就险些被吓的跳起来,身旁的陆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说好的两天才能解毒呢!
啊,那郎中只说两天能代谢掉毒,没说他会昏迷两天啊。
想到这个漏洞,宋廷真是想去撞墙了。
“呵呵...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宋廷爬起来,若无其事的问陆炎,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觉,他肯定察觉不到什么,嗯,肯定的。
陆炎转头看着他,而后打量了下这间简陋的小屋子,道:“这是何处?”
他才醒不久,声音还透着些沙哑。
宋廷下意识的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些,可这被子似乎宽度不够,他一扯,就把陆炎两根大长腿给露在了外面。
宋廷十分正派的一边把被子给陆炎送过去一点,一边看似无异的开口,“一个小村子,离京城估摸着有一日的路程。”
陆炎听后只“嗯”了一声,道:“让你担心了。”
宋廷摆摆手,想说“没有”,但又觉得不太对,只好道:“还好,你身强力壮,毒解了。”
“嗯,我知道。”陆炎道,紧接着偏头看着宋廷,但一时却未说话,弄得宋廷都不知道他这么淡淡的看着自己是几个意思,正要开口时却听他说:“你能解我的高热,用身体。”
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宋廷是真想撞墙了。
开玩笑,陆炎是什么人,手握大权,可废立皇帝的摄政王,命多金贵,这种事他是不想被人知道的吧,而且自己也不想,不想做他的药罐子被他拴在裤腰带上啊。
不行,绝对不行!
“啊,原则上是这样的,我也是报答你救我,现在咱们扯平了,这事儿就不提了。”宋廷摆着皇帝的脸色,十分严肃的对陆炎说。
陆炎听他这么说,苍白的脸微微有些僵硬,“不提了?”
“嗯,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村的人你也不必担心,他们不知道咱们身份。”宋廷再次笃定的开口,脸色正的不能再正,都正过头了。
陆炎睨着他,“你说不提就不提?”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语气因为声音还有些沙哑的缘故听起来有些冷厉,所以这疑问句被宋廷听成了陈述句。
“当然,我一向言而有信,君无戏言嘛。”宋廷保证道,想了想,他觉的得重点掰扯一下上下的问题,不然以后陆炎觉得自己的身子是个不错的药罐子,想经常把他给...办了,就不好了。
所以,宋廷又正色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我把你给...”后面的话宋廷没有说出来,但给了陆炎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陆炎听着这话,表情有一些微妙的变化,看着宋廷那一副认真的表情,竟接话道:“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给办了?”
宋廷听他果然如自己所料般理解,放了下心,面上却叹息道:“权宜之计,还望你别在意,那种情况自然是保命要紧。不过你放心,我说不提就不会再提。”
陆炎仍然盯着他,宋廷被他这么盯着,很是不自在,生怕谎言被戳穿。但他想着只有咬定这说法,对自己和他都好,这样陆炎就会羞于启齿,这事儿彻底就能揭过去。
想通了这一层,宋廷更加笃定了,但想到陆炎也有可能会因此恼怒而杀了自己泄愤,忙又可怜兮兮的说:“你要是想杀人灭口,我也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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