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严宥南嗓音略低,把她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伸手从一侧托盘上拿了瓶药酒,用医用棉布打湿,按在徐娇依微微肿起的右脚踝上。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任何越距的动作,倒是她多想了
徐娇依窘了窘。
上完药酒,严宥南抬手那那托盘放到了床头柜上,随后歪头看她,桃花眼微眯,问她,“泄火?徐娇依,我去哪找女人了?”
“我怎么知道。”徐娇依撇开视线,瞧着床头柜上摆着的香薰蜡烛。
“不知道就乱说?又诋毁我名声呢?”严宥南颇好笑地睨着她侧脸,嗓音颇低。
“谁谁诋毁你名声?”徐娇依见严宥南不承认,还一脸笑意凝着她,像是坐实了她的话是假话一般,她忙指了指她这边床头柜的抽屉,“我放东西进去时,可看见了你里面的东西都用了好几个,我才没诋毁你名声。”
“用了什么?”严宥南浓眉轻皱,似乎在思考抽屉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娇依动了动红唇,不好意思说出来避孕套,怯懦半晌,把右脚从严宥南腿上收回来,一咕噜钻进了被子里,整颗脑袋都埋在薄被下,“你自己用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严宥南顿了一会,直起身,走大床头柜前,弯腰拉开抽屉看了眼。
徐娇依听见他拉抽屉的动静了,一双眼睛偷偷摸摸地从被子缝隙里探出来,就瞧见严宥南大掌上握着那盒已拆封的大半盒避孕套,一会,薄唇徐徐勾了个笑。
他低了低头,话里带着笑,“徐娇依,你以为少的是我用的?”
卧室内没开大灯,只亮着墙角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虽说徐娇依知道严宥南看不见她,但她还是又努力往被子里滚了滚。
“这是你家,不是……不是你用的还有别人?”徐娇依本来不想回答,但她没忍住,嘀嘀咕咕地说了出来。
严宥南将那盒避孕套重新丢进了抽屉里,慢着声,“前两天严齐过来我这边住了两天,许是夜里偷摸带了个女人进来。”
“……”所以少了个那三个避孕套是严齐用的,那她刚才还义正言辞地说他找女人的事,徐娇依微微犯窘,转而又想到如果他最近没找女人泄火,那他今天晚上压着她亲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见她长得娇美,动了歪心思吧。
徐娇依罕见自恋了下,随后又在脑海里否定了这个认知,严宥南又不是那种见了美色就精|虫上脑的猥琐男。
她所能想到也就是原来的猜想……是严宥南寡了一段时间就要开荤,刚巧她在这个时机撞了上来……
想到这,徐娇依立即耸拉下脸。
原先以为有其他女人,徐娇依还略略放心些,现在得知严宥南身边没其他女人让他泄|欲,那她以后岂不是真的真的真的要寝食难安了呜呜呜呜。
不行,她明天就想个法子从严宥南别墅里搬出去,不然徐娇依再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她怕自己尸骨无存呜呜呜呜。
严宥南绕过床尾,上了大床的另一侧,半倚着床头,握着手机看了眼消息,得空低眸瞧了眼紧紧缩在被子下一动不动地徐娇依,一会,唇角无声抿了个笑。
\\
这一夜终于算是很平静地过去了。
一早,徐娇依生物钟作祟,六点就醒了。
室内安静昏暗一片,遮光窗帘紧紧拉着,一丝光线都没漏进来。
徐娇依揉了下长发,半坐起身,困意还在,眼睛半睁不睁,呆坐了半晌,她又一脑袋重新载回了枕头上。
床榻微微颤动。
徐娇依脸蛋在柔软泛着幽幽冷檀木香的枕头上无意识蹭了蹭,一会脑袋逐渐清明。
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睡!刚才那一摔,动静不小,万一把严宥南吵醒了,一大早就来个对视,岂不是要她命。
她又猛地半坐起身,扭头小心翼翼看了眼身侧。
乌黑清润的大眼正正对上严宥南那双幽深多情地桃花眼。
她扑闪了下眼睛,尴尬了半晌,揉着本就乱糟糟地长发,小声道,“呃,是我吵醒的你吗?对不住了,习惯了一个人睡。”
严宥南没起身,侧躺着,掀眸看她,嗓音不知道是昨晚喝了太多酒的原因,还是男人一大早起来嗓音就是这种,又低又哑,“只一句道歉吗?”
徐娇依揉着头发的手微顿,神情迷茫,迟疑道,“不——然呢?”
严宥南徐徐勾笑,问她,“早餐会做吗?”
“……简单的会。”徐娇依默了默才答道,神情略略懊恼起来,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前几分钟,她见他醒,直接装傻下床洗漱穿衣走人,也不用起来给他做早饭,真的给他做住家保姆。
四十分钟后,徐娇依跟严宥南上了餐桌。
他坐在她正对面,跟前摆着份煎蛋三明治跟一杯黑咖啡,徐娇依的早餐跟严宥南差不多,只不过把黑咖啡变成了牛奶。
“严宥南,你以后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保姆使唤吧?”徐娇依咬着唇,抱着牛奶杯子,瞧着他,乌黑地眸子带着几分哀怨。
做早餐时她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昨晚充当了他的代驾司机,今早又真的做了个住家保姆给他做早餐……
她之前还以为严宥南说让她做饭洗衣是玩笑话,如今徐娇依倒心有戚戚。
“有两个选择。”严宥南慢条斯理抿了口黑咖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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