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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65)

    瘦成这幅鬼样子,我抱着都嫌硌手。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年轻水嫩的。party主人伸手将少年一搂,调笑道。
    秦庄早已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雏儿, 清楚地知晓这些话的含义。
    他不愿在这种欲望横流的场所久待, 只强撑着站起身来, 对能做主的那个男人道:抱歉,我不想参加你们的活动,可以让我回去吗?
    这么扫兴?来客中有人不乐意了。
    秦庄没管周围的议论声, 只将目光投向派对的主人,问他:既然是路南亭送我过来的,能不能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同意了他的请求, 让人给他送来了手机。
    秦庄凭借着模糊的记忆, 按下了路南亭的号码。可每一次,那边都传来正在通话中的回应。
    如是十几次,派对主人的忍耐也到了极限,问他:怎么了, 没人接吗?
    秦庄忍着羞辱感,低声道:我再打一次。
    这回不等他播出, 便显出了来电信息。那是个陌生的号码。
    等秦庄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的却是宋惜任的声音:xxx,路南亭是不是送了个人去你那里?
    许久未听过这个音色,秦庄霎时间有了种如梦般的虚幻感。
    你在找我吗?秦庄揣着一丝希冀, 问。
    电话那头的宋惜任显然松了一口气, 他对秦庄道:没事,别怕, 你把手机给他。
    秦庄如他所说,将手机递还给派对主人,由着宋惜任跟他周旋。
    因为离得远,他听不清宋惜任的发言,只能从派对主人的反应里窥见一二。
    宋总,你的手可伸不到这么远来啊。我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社吗?而且我这满座宾客都看着呢,你想让我下不来台?我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你要带人走,可以,你亲自来。
    不知怎么的,听他说出这句话,秦庄心里陡然涌上一股浓浓的不安。他想开口阻止这场对话,可等他迈步上前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
    这显然是一个设好圈套的罗网。
    路南亭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茶几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他举目看向茫茫夜色,推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他为这一天已经等待得太久。
    宋惜任,那个他仇恨到骨子里,只想除之而后快的人,从今以后,就会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其实这是一场冒险的赌局。姓宋的大可不管不顾,任由秦庄留在那个派对上,而他自己明哲保身地逃往国外。
    在路南亭计划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宋惜任从此流亡,而秦庄成为场上宾客的玩物,直到第二日晨光洒落时,由自己去将他接回。
    想到此处,路南亭心脏有些无来由的难受,焦躁与烦闷就像萦绕在心口无法驱散的乌云,凝成实质攥着他的血肉,让他连呼吸都不畅起来。
    值得吗?他不知道。
    他就像特地给妻子和奸夫创造见面机会的懦弱的丈夫,费尽心机只为了抓奸在床。当他部下最后一步棋的时候,秦庄的反应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恼怒也罢,恶心也罢,绝望也罢,反正他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辈子都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东西。大不了囚着他,困着他,反正人生那么短,磋磨着磋磨着,也就是一辈子了。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陆南亭恨意10,当前恨意值20。】
    宋惜任出现之前,派对里的形势已经趋于了白热化。
    且不说那些本就赤条条的俊男美女,连那些之前还秉承着些许道貌岸然的宾客,此时也化作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几十号人在大厅里上演着原始与本能的大戏,淫糜的气息与食物腐败后的味道如出一辙,在这群动物眼中,这叫活色生香;在还维持着几分冷静的秦庄眼里,是令人作呕。
    他只被给予了两个小时的宽限。时间一到,若是还没有人来,他便也会成为这些纠缠着的躯体中的一员。
    可即使他已将自己藏在最角落,也有青年男子过来搭讪。那人用一种轻挑散漫的姿态轻抬他的下巴,冲他道:别等了,宋老板不会来的。他现在官司缠身,自身难保,哪有空来管你
    秦庄从他的话里头窥见了些许隐秘,正准备闻讯一二,那男人就被同伴一记倒肘引开了注意: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就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就没了转机的时候,大门轰地一声被推开。
    宋惜任在众目睽睽之下闯了进来,目光在大厅内逡巡一圈后,便看也不看那些混乱纠缠的男女,直奔秦庄的所在。
    他着了一身修身西装,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婚礼的新郎。可当他解开外衣为秦庄披上时,又仿佛成了电影里无所不能的豪侠。
    秦庄眼望着他为自己扣上扣子,心头的担忧终于落到了实处,坠进由惊讶、感激、欣喜混杂的深潭里,溅起波澜无数。
    他想表达的太多,真到了该说的时候,却又骤然失了语,只知道傻傻地望着,像个终于等到施舍的苦旅人。
    这个人,我带走了。
    宋惜任浑然没管那些人的诧异目光,牵着秦庄便往外走。
    在他们就要跨过门槛时,许久没说过话的派对主人突然开了口:宋老板,你这样做,算是彻底得罪我了。你真想好了?
    宋惜任头也没回,只是抓着秦庄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他的表情明明在笑,却又仿佛含着几分苦涩与冲动过后的豁然:人这一辈子,总得潇洒一回。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就没机会了。
    这句话抛下以后,再无人拦他们。
    大门轰然闭合,拦下那些人或怒或看好戏的目光,也断了任何回转的路。
    等被宋惜任拽到空阔处,秦庄才发现这竟然是一艘航行在海上的游轮,而方才那间屋子,也不是什么别墅的大厅,而是轮船的舱室。
    此时夜已沉沉落了下来,海上共载月与星辰,咸湿的海风带来岸边的气息,若此时第一要务不是逃亡,恐怕他们会忍不住坐下来好好品味一番。
    宋惜任领着他从甲板边的爬梯爬下,落到早已准备好的机动快艇上。
    离了那要命的地方,秦庄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他和宋惜任对坐在座位上,于马达的轰鸣声里,向着岸边驶去。
    你为什么会来?秦庄问出了心中积攒许久的疑惑。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宋惜任笑他道。
    星月之下,宋惜任的脸蒙了层淡淡的光晕,像老照片多了一层昏黄的滤镜,带着点虽近在眼前但又似乎触及不到的缥缈。
    上次的分别并不算愉悦,充斥着暴力的撕扯与噪杂的谩骂。秦庄本以为他不会在和这个男人扯上干系,可到了这种危急的时刻,他却是唯一一个愿意来救自己的人。
    不应该秦庄摇了摇头,正色道:他们说,你这次来会冒很大的风险,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不过一夜的雨露恩情而已,像宋惜任这样的人,应该多的是备选。
    嘿,你是在质疑我对你感情的深厚吗?宋惜任笑着问道。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他脸上的笑容这么轻松,落在秦庄眼里,却无端端多了几分沉重。
    我这个人虽然花心,但对待每一份感情都很认真啊。不信啊?他依然是那副调笑的口吻。
    秦庄:路南亭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是么?
    宋惜任:算不上,他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即使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仍不忘踩情敌一脚。
    只是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被翻出来了而已,一个大坏蛋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这不是大快人心的事吗?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好人?那看起来我的伪装还不错啊。宋惜任摸着自己的下巴,嘚瑟道。
    秦庄问道:你以后会去哪?
    我不知道。宋惜任的情绪瞬间又落了下来,认真对他说道:其实每个家族都是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表面的荣光背后,有数不尽的肮脏手段。而我,就是其中一个料理善后的端口。
    可是啊,无论你为他们做了多少事,真到了无可转圜的时候,壁虎也只会选择断尾来保全自己。
    秦庄一直在静静聆听他的每一句话,哪怕他真话里掺着假,哪怕他各种插科打诨,也未曾打断过。
    待宋惜任将话说完,秦庄才郑重问了一句:是因为我吗?是不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想什么呢!宋惜任弹了他额头一记,笑骂道:你有多大能耐,还能扳倒我了?跟你没关系,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能在这个位子上待这么多年,也早就想好这一天了。
    对了,这个送给你。
    他对着秦庄摊开手,掌心里赫然是他那枚从不离身的孔雀胸针。
    第一百零四章 重生之圈养(21) 别想从我手里逃走。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它是一个信物, 也是一个护身符。你带着它,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去h省皇后区诺尔路72号, 找那里的人帮忙。
    宋惜任又补充道:还记得上上次我们见面时的那家酒店吗?我在那里留了点东西给你, 不多, 但足够让你得偿所愿了。
    我不要。秦庄将胸针推还给他。
    宋惜任这幅交代后事般的口吻让他心里没来由地打鼓,他总感觉若是应承下来,便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秦庄正色道:我要你亲自带着它来找我。
    这么不客气啊。宋惜任失笑,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觉得他可爱起来:要不这样,你别跟路南亭干了,我手底下的资源都可以给你,你想演戏就演戏, 想进综艺就进综艺,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也不至于亏待了你。
    好。秦庄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于是对话又归于沉默之中。彼此都知道这是谎言,知道设想的那一幕永远不会实现,却还是愿意待在这梦境里自欺欺人。
    像是要为这场离别加一个更完美的分手仪式, 宋惜任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克制不住地往他靠近。
    这看起来是一个吻的前奏, 秦庄在会意以后,默默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他是什么心情呢?顺从,歉意,还是感激?总归不会是自己希冀的那个。
    宋惜任笑笑, 没有再继续下去, 只是轻抚他发旋,说:到岸了, 准备下去吧。
    秦庄抬眸一看,这才发现岸边黢黢山石、灯火楼阁,已经触手可及。
    宋惜任降低了快艇的速度,带着他泊停在柔软的金沙之上。
    海风腥咸,不算太冷,可宋惜任仍是认真为他拉好西装,令他远避寒凉。
    孔雀胸针被再一次送到秦庄面前,哪怕知道他不会接,宋惜任仍是强行塞到他口袋中。
    宋惜任:外面太危险,早点回去吧。这一别,怕是要很久才能见面了。
    听说还有再见的机会,秦庄高悬的心这才放下一点。
    宋惜任领着他上岸,抬头看了看茫茫的夜色,道:你往西,我往东。一直走一直走,别回头。
    秦庄:为什么?
    宋惜任:多看几眼,我怕自己就舍不得走了。
    秦庄:好。
    他们在礁石与大海的掩映下分手道别,向着两个方向行去。
    秦庄满心想着他留给自己的东西,回忆着那间酒店的名称与位置,猜测着究竟是什么物件。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秦庄刚在马路上走了没多久,就听见警铃声从远处传来,恰是宋惜任离开的方向。
    他霎时间将那人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怔怔然转身,看着地平线那头闪烁的各色光芒,只觉咽喉被一只无形之手紧紧扼住,最担忧的事在这一刻成了现实。
    他赤着脚,不顾一切地向着对面冲去,才跑出数十步,就被一只手狠狠往后拽倒,摔进一个空置已久的怀里。
    别去,你也不想跟通缉犯混在一起的吧。熟悉的路南亭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只一句就让秦庄冷凝成了冰块。
    为什么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又为什么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的下落?秦庄不堪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一种错误。
    多可笑啊,他以为是从魔窟中被救,却原来是被猎人当做诱饵,缉捕了那只偷食的黄雀。
    放开我!秦庄哑着嗓子挣扎道。
    如果我说不呢?路南亭将手收紧,仿佛要把他捏碎一般,用力禁锢在怀中。
    秦庄几番反抗无果,拼尽力气够到他双手,张开唇狠狠咬去,只咬得满嘴都是血味,趁着路南亭吃痛时,甩开了他。
    慢一点吧,再慢一点吧。秦庄想。
    让我和他说说话
    我知道他十恶不赦,我知道他应当伏法,可他从未有一丝一毫对不起我,他是我唯一的保护者
    哪怕一秒钟也好,让我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将你牵扯进这场恩怨里;对不起,那通电话不应该由你接起;对不起,哪怕到最后都没能把这颗心分一点给你
    他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哪怕路南亭在后面穷追不舍,也不肯回头。
    直到他被粗糙的礁石绊倒,重重摔在海滩之上,这场追逐才终于告一段落。
    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枪声直击夜空,也如重锤般狠狠敲击在秦庄心口。
    宋惜任,宋惜任他扒拉着金沙,想从地上爬起,奔赴那边看看究竟。
    他想,警官不会无故开枪的,也许这一枪只是示警
    可路南亭很快便冲上前来,一个擒拿手,便将他重新按回了沙土之上。
    秦庄在男人面前,就如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弱鸡崽,轻易就被卸去了所有反抗之力。
    放了我,我不要再继续了。
    路南亭,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呢?一个诱饵?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一个可以随便送人的东西?
    极度的心理重创下,秦庄连话也说不出来,就这样悲痛交加地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等再醒来时,天已大亮,眼前所见之处,是一所医院的单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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