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可是听说了,这绍田县的前一个县令可是在买卖人口,估计赚了不少黑心钱,有那么多钱,怎么就不收拾收拾一番县府呢?”
“八成是拿去置办自己的宅院了。”有人开口,“这县府再怎么说也不是他的,回头他离任了,不是便宜了下一任吗?”
“说的倒也是。”
“瞧你说的,他就算是想迁走,也得看他是不是有那个本事,咱们老大你们给忘记了,如果不是上一任统领重病,怕是他还要再熬上好几年呢!”
“说起来,那位谢郎君也是能忍,这县府这么破,明摆着是给他难堪。”
“哈哈,说是给谢郎君难堪,到时候谁给谁难堪还真的不一定呢!”
想起他们这一行人的护送任务,那个人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
大雨下了半夜,天亮起来的时候,雨势才稍微有些小。
叶瑾声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找牙行,先去买一座能容身的院子再说。
但是,等他一路打听着去了牙行之后,在里面坐了半天,却愣是没有人出来招呼他。
叶瑾声深吸一口气,抿了一口茶之后,将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啪——”
茶杯里茶水晃出来些许,而在叶瑾声的手拿开之后,那茶杯和桌子便寿终正寝了。
“哗啦啦”的声音似乎终于吸引到了牙行里的人的注意。
“哎呦,这位郎君,您这是做什么?!”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心疼地看着碎了一地的瓷器和桌子,“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郎君您就这样毁了?”
“你当我是瞎子吗?”叶瑾声简直要被这个人个气消了,“你这桌子,不管是紫还是檀都搭不上边,也就是个木了。”
“郎君,您……”那人眼睛一转,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叶瑾声扔出去的一个荷包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哎呦,郎君,您……”
叶瑾声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这儿还有空置的宅院吗?我要买一座。”
那个伙计打开荷包,立刻就被里面金灿灿的金子给闪瞎了眼睛,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谄媚了起来,“哎呀,郎君想买哪儿的宅院?”
“就县府附近的。”叶瑾声道,“越近越好。”
去县府的路上,时间越少越好。
只是,听了县府两个字儿之后,那个伙计的眼神闪了闪,“还请郎君稍待片刻,仆这就去问问。”
“你快点儿。”叶瑾声模仿着谢青珣似笑非笑的模样,“我还赶时间回去吃午饭呢。”
那个伙计被叶瑾声那一笑笑得心里发慌,连忙点头哈腰地道,“一定尽快,一定尽快!”
.
只是,等推下去之后,那个伙计立刻喊来了一个人,“快去通知符郎君,说是县府里的人来买宅院。”
“是。”
.
符家。
一个正在水榭中对弈的中年男人抬起了头,“县府里的人?”
“是。”“莫非,是新任县令想要买宅院?”
“这……仆不知,只是那位过来的郎君看着有些小,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倒是与传闻中的谢青珣不太符合。”
“倒也能理解。”中年男人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他定然不会自己亲自去买,或许是谢氏的管事吧。”
“那……仆应该如何回应?”
那个中年男人想了一会儿,笑呵呵地道,“就说那附近的宅院已经没了,找距离县府最远的宅院给他们看。”
直接说整个绍田县的宅院都没了,针对性太过明显。
“是。”
.
“一座都没有了”叶瑾声皱眉,“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那个牙行里的伙计苦笑着道,“郎君,我们这做生意的,怎么会自己把生意往外面推?确实是县府附近的宅院都没有了。”
“您不妨瞧一瞧这些宅院,如何?”
那个伙计一边谄媚地笑着,一边将几幅宅院的图纸推给了叶瑾声。
叶瑾声心中狐疑,但还是拿过了那个伙计递过来的几张图纸,图纸上的院子,看着到也不错。
“在哪儿?距离县府有多远?”
“回郎君,这一座宅院在绍田县东边,位置极好,就是距离县府有些远。”
听到距离县府有些远,叶瑾声就将其放到了一边,拿起了自己第二觉得不错的那一副。
“那这座呢?”
“在东北方向。”
“距离如何?”
“这个……比方才的那一座还要远。”
.
等叶瑾声把那个伙计推荐的所有宅院都看了一遍之后,他的脑海里已经大致出现了一副地图,巧合的是,那些宅院全部都位于绍田县东北或者西北靠近边缘的地方。
而县府的位置大概在整个绍田县的中心,全都是距离特别远。
叶瑾声这个时候也算是回过味儿来了,感情这些人是把他当傻子耍呢?
叶瑾声冷笑着将手中的那些图纸往桌子上一拍,“你在耍我?”
“这……”那个伙计连忙笑着道,“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干什么非要和郎君过不去呢?”
“那为什么你推荐的这些宅院,都在很偏僻的绍田县边缘?!”
“这……”那个伙计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叶瑾声居然如此敏锐的就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陪着笑,“还请郎君赎罪,不是我故意推荐这些地方的宅院,实在是如今我们牙行手上,能拿出来但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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