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好心情在另一个留守人员醒过来后打破了。
一般来说别墅换花这种工作都是由钟点工完成,但是这天钟点工请假了,路江就担起了这个责任。
他刚将一楼的花换完,往二楼去的时候,听见了某个倒霉新人一声险些将房顶掀起来的嚎叫声。
台絮毕竟刚醒没多久,路江作为临时看护人,以为台絮又出了什么状况,撂下花就往台絮所在的卧室跑。
台絮房门没锁,防止再出现突发情况,睡前路江嘱咐他不要锁门,现下果然出了状况。
路江开门冲进去时以为他魂魄又不稳,身体闹情况,结果进去后就见熊孩子正坐在床上,脸色红扑扑的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除了脑子有问题,说什么都要到南溪村找人,怎么劝都不听。
路江问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去找人,台絮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被问得紧了,挤出了一句:梦见领导那边出了意外,所有人都成了魂魄来找他道别。
若是别的还好说,然而这个组里没有一个时正常的,身份特殊的人混在一起,连最寻常的梦都不能被忽视,跟不论这个新人还不确定究竟有什么才能,这若真是预知……
这下路江彻底坐不住了,匆忙收拾了东西,带着新人台絮驱车赶往南溪村。
事出紧急,他们开车的速度要比先头部队快了很多,直到过了顺平县开始往南溪村走时,速度才降了下来。山路崎岖,车速太快一不小心就会栽下去,还没等看见晏子晋几人的尸体,他们先要飘着去报道了。
手机导航还在兢兢业业地报着,路江突然道:“你梦里就梦到他们找你道别?没梦见点别的什么?”
他这话问了不止一次,但台絮的回答就像是复读机:“没有,他们说让我们好好看家,他们要走了。”
“走了是去哪?”路江问。
台絮摇摇头,他也搞不明白那句没头没尾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刚睡醒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有赶紧去救人。
“所以我们就因为你这个不知前情,没有后续的梦,大老远跑到南溪村?”路江被气笑了。
台絮缩头,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很想反悔,但是见路江那个样子,估计还没等他说出回去的话,只露出个表情路江都能杀了他。
思及此,他决定乖乖闭嘴,任由路江想说什么说什么,除了非要情况下绝对不答话。
路江周围气压很低:“找你道别的都有什么人,这次出发的人都在?领导也在?”
他突然想起这次出行可不止组里的人:“不对,九,九爷不是也跟着去了么?也跟你道别了?”
“九爷?”台絮一愣,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突然觉得梦里的场景又不像先前那样清晰了,含糊道,“好像……不在吧。”
“什么叫好像,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路江低骂了一句,接着说,“我也是脑子有病,因为你那么句话就跟着跑过来,回头让那些人知道不得骂死我。”
说到这,他停了停,台絮又不敢接话,就这样安静了几秒后,路江才继续开口:“算了,来都来了,总比在家提心吊胆强,余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
这才是路江出门的主要原因,原本他们两人聊的挺好,聊着聊着余辛突然就不见了。
由于他们工作性质的原因,说话消息突然断掉倒也没什么,但后来电话一直没人接,再加上台絮的这个梦,让原本就祖传算命的路江开始心神不宁了。
他出门前算了一卦,虽然他觉得家传的那点算命本事不算什么,十次有八次不准,但那一卦也实打实地显现着凶险。
通往南溪村的路很久没有走车了,没人住自然也就没人修路,坑坑洼洼地并不好走,偶尔还有石头横在路中央,需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着前方。
路江的感觉也不太好,但他在台絮身上找不到其他突破口,而这个新人也是个属牙膏的,问一句挤出来一点,偶尔还能挤出点空气,并没什么用。
“算了,一会儿你带好东西,若是遇到不干净的,就将我给你的那些符咒贴到身上。”
“嗯,都在兜里了,这符咒像是金钟罩铁布衫那种么?”台絮捏着陆江出发前给他的几张黄纸,上面画着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只是觉得黄纸好像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东西,摸着的时候暖暖的。
守着这么几张东西,他甚至开始幻想再次遇到像上次许萍家里那样的情况,他是不是就可以缩在透明的罩子里,像戴着vr眼镜那样看鬼怪。
台絮美好的幻想刚刚进入到全息模式,就听见某些不解风情的人,冷声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台絮爱不释手地看着黄纸上的纹路。
路江道:“死的时候痛快点,不至于受折磨。”
“啥?”台絮一时没跟上路江的脑回路。
路江阴森森地笑了声,说:“等你快死的时候,能让你走的体面点。”
台絮盯着那几张黄纸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上面那哪里是什么暖人的温度,明明是烫手山芋。
路江和台絮到南溪村时太阳已经快掉到山头。
车刚停下,就看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眼熟的。
之所以说是眼熟,而不是一下子认出,主要还是因为那两车的外表实在是有些可怜,坑坑洼洼掉漆的地方很多,像是被搁置很久了,然而车后的牌照确实是自己家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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