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晏子晋疑惑,“什么主神?基督教还是天主教?”
“感觉不像是正常教会,你们那没有记录的话抽空查查,也可能跟邱鸿有关系。女人一直在说坏人占了好人的位置,所以好人才会早死,应该是她要将所谓的位置拿回去,某些人才能活过来,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关于复活之类的。”
“而且‘书’这个东西人类基本没有知道,这么多年关于生死轮回的传说里也从来没有提到过,我不觉得一个普通的女人能知道这么多,还会控魂。”
“控魂?”晏子晋看着重九一身的怨气,恍然道,“这是谁的魂被女人束缚住了才这么大怨气?方未剖了的那条蛇原来吞了个灵魂啊,额……”
重九看了眼晏子晋,没有说什么,只是脚下的冰碴更多了。
晏子晋是个极度自觉地人,自知失言后连找补都省了,砸吧砸吧嘴直接换话题:“也就是说,很可能是某个□□流窜到我们这里,正在大肆宣扬惩善扬恶,呸,惩恶扬善的美德,要将所有的坏人都杀尽,顺便还能将死去的好人都救回来?”
“差不多吧。”
“这么牛?”晏子晋下意识说脱了,他今天嘴里看门的可能离家出走了,总说脱,“我的意思是,这……这么……”这么了好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
“厉害,确实。”重九没觉得晏子晋这个形容有问题,这种事情别说人了,造物主都做不到,不然哪还需要善恶轮回因果报应,“只是不知道这个主神到底是什么人,连幽冥的事情都能插手。”
在他们这些人里,幽冥指的不是地府。
人活着的时候生活的地方叫阳间,死后化成鬼依旧在同样的街道走动,只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到书店里报道,随后踏入轮回,而这段时间里他们存在的秩序便叫幽冥。
所以时间流传的传说里,有些神话除了名称是对的以外,其余大多都是杜撰。
晏子晋摸着下巴,脑子里开始回顾过去有没有接触过关于这方面的教会。
这一会儿雨已经停了,大雷后的雨水总是来去匆匆,这一天已经往返好几次,现下连过惯了夜生活的年轻人都没了踪影,估计被天气折磨怕了。
偶尔有车辆经过,轮子在湿漉漉的马路上滚动发出黏腻的声音。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晏子晋才抬起头道:“暂时没什么思路,回头我让人留意一下,女人那边你拿到的书和困到的灵是什么身份?”
重九:“是个男人,估计死的时候不那么好看,被困了不知道多久。”
晏子晋又看了眼重九身上若有若无的黑气,这种东西普通人一般看不见,只会在靠近的时候觉得浑身不舒服,下意识远离。
若是活人在他身边待久了,很容易沾上点怨气,要么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要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顺。
晏子晋倒是不怕这个,他是个异类。
估摸着那团怨气还要过段时间才能散出个人型,他索性先不急着从这边入手,毕竟教会那边也是个切入点:“那你这边有什么消息再跟我说。”
说到这,他又想起来先前车上说到的事:“那女人……真的因为一个虾皮和一句道谢就把你们归为坏人?”
“不然想不到其他的。”重九也觉得这件事很可笑,“我进小区的时候,有个女人帮忙开的门,当时光线太暗没注意那人的样子,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吧。”
重九对人并不敏感,若是个幽魂他还能留意个七七八八,活人能看两眼已经很不错了。
当时女人佝偻着身子,他没留意人的样子,倒是在那人身上察觉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只是那股味道消散的太快,他没来得及追究。
“可能心急了吧。”重九拿着那本薄薄的书在手里上下转动,“我有些好奇‘主神’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样坚定不移地相信她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不好奇是什么人能让女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管?”晏子晋这话问的有点故意。
重九手上动作没停,瞥了眼晏子晋,随后冷笑一声:“有什么可好奇的,在生死这件事上,人都大同小异,无非心愿未了,情爱难舍,接受不了身边的人离开,贪念罢了。”
说罢,他掸了掸沉甸甸的衣摆:“我先回去了,有事儿回头再说。”
“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要走了。”晏子晋见重九要走赶忙想去拉人,结果一脚没抬起来,鞋底被冻在地面上,“卧槽!你什么时候干的!不对,你有什么企图!是不是要谋杀!”
重九懒得理他,一脚踩在水坑里,溅起的水珠正巧打在晏子晋脚下,冰化了。
“重九。”
重九脚下一顿,没转头。
“你真的不想知道……”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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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在车上闭着眼睛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晏子晋回来,休息了一会儿后疲惫感终于散了许多,睁开眼看着坐在门边向外张望的台絮:“人呢,还没回来?”
“还没。”台絮扶着车门一动不动,老实巴交地等着领导回来,听见方未的声音后,只是短暂的转了下头,之后依旧老老实实盯着外面。
方未见外面雨停了,坐在车上这么长时间腿也有些酸,拍拍台絮的肩膀示意他让让随后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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