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吃痛,龇着牙向外跳了一步,结果淋了一脑袋雨后又跑回伞下:“九爷不在你又活过来了是吧?不是先前那死样的是吧,小心九爷下一刻就站在眼前,吓死你!”
“呸呸呸,能不能说点好话,你是聋了还是记性不好,领导说了九爷有事儿没跟新来的两个在一起,所以才要我们来救援。”路江打了个哆嗦,他这辈子就怕这么一个人,从前不常见,最近接连见了两次让他心灵严重受伤,“再说我把你吊起来!”
晏子晋站在前面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他心虚……
这不怪他,今天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忍,事发突然,又找不到别的。
领导出马自然要带着两个手下才有排面,万一有点脏活累活,还有个人指使。
这不,脏活累活来了。
晏子晋向旁边侧了一步,摆足领导派头,看着女人:“等什么,就这个,还不动手。”
他对异物一向敏感,女人周围的怨气直冲鼻子,害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吩咐的话刚出后,路江凭空打了个指响,一道鼓声“咚”地响起,融在轰隆隆的雷声里,却敲在了台絮心上。
先前失了魂的台絮眼睛渐渐聚焦,当他看清眼前场景的时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吸,整个头都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喉咙处被死死掐着,只能发出嗬嗬声。
体内长时间没有空气进入,刚刚醒过来的台絮眼前发黑,正当他又要晕过去时,一道耀眼的白光在眼前闪过,下一秒,桎梏在她脖子上手突然失了力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咳!咳咳!”台絮捂着脖子猛烈咳嗽,缓了会儿才重新看清眼前情形,率先入目的便是一个不断蠕动的手,手指扒在地上正往他那爬。
台絮“妈呀”一声,手脚并用地向往外跑,脚刚要迈出门槛又想起先前削掉的鞋尖,这一步怎么都踏不出去,直到看见晏子晋,心里突然一酸,眼眶也有些疼。
看见了领导就站在门外,所有的顾虑都在这一刻消失,他飞奔向晏子晋,一边跑一边哭,鼻涕和眼泪和在一起,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眼看着台絮就要扑个满怀,晏子晋脚下生风连动数步,在台絮扑空的瞬间拉住他的衣领甩向余辛:“你看着点。”
余未和路江共打一个伞原本就很挤,现在又多了个人,虽说台絮比较瘦小,但怎么也是个男人,单人伞就只能顾着三个脑袋,至于身上怎么样就只能随缘。
台絮是领导交给的任务,总不能说扔就扔了,便只能扔另外一个。
余辛在路江还没反应过来时,眼疾手快地夺过雨伞,像个大爷似的指着楼门道:“快去处理了,大雨天的磨蹭什么!”
路江抿着嘴,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看着女人。
女人原本装束就很狼狈,如今少了个胳膊浑身疼的颤抖却还是一声不吭,怀里紧紧抱着东西,靠在墙上,眼神幽怨地看着雨夜里的几个人。
她慢慢站直了身体,黑洞洞的眼睛依旧盯着台絮,好像他们之间有着天大的仇恨。
银丝再次飞出,绕在女人的脖子上。
路江手里攥着银线,在将人绑住那刻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嘴唇闭得很紧,一副要吐吐不出来的样子。
余辛摁着拼命想抱他的台絮的脑袋,转头正好看见路江的脸,一句“卧槽”脱口而出:“你TM不会这个时候犯病吧?”
路江脸色越来越难看,根本龙不出时间回嘴。
他手上的线不是普通的线,据说是古时悬丝诊脉的那个丝,多根细丝盘在一起拧成一股后依旧比棉线细一点,闪电划过,丝线映着紫色的光。
短暂的平衡因为雷声将歇而逐渐崩毁,女人抱着断了的臂膀,再抬头,黑洞洞的眼睛向外冒着鲜红色的血液,一重接一重地翻滚。
她惨白的面容逐渐被红所取代,似是将一身的血液都集中在眼眶里,带着所有的怨气翻腾着。
“路江,你还等什么,这玩意再等一会儿就要开大招了!”余辛连连后退,顺便瞥了眼以依旧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领导。
既然领导不动,或许……也不会开什么大招。
余辛正感慨领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声颤颤巍巍地声音响起:“什什么大招?”
“大招就是……”余辛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个倒霉新人,清了清嗓道,“你害怕哦?”
新人台絮抱着余辛的胳膊哆哆嗦嗦,雨水顺着雨伞四周滑下来的时候换了好几个行动轨道,倒是像极了他不上不下的心。
他颤着嘴唇颤颤巍巍好半天都没说出怕这个字,他可是怕死了。
余辛拍了拍台絮的头:“大招嘛……你见过撒哈拉沙漠没?”
台絮摇头,摇了一半动作突然停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余未:“沙漠,是,是……”
“是什么是,说什么你都信。”余未噗地笑出声,大晚上加班的坏心情终于好了许多,新人果然是最好的调剂品,“沙漠倒不至于,但强大的恶鬼平了半个城市还是有可能的,但眼前这个……”
他抬眼瞥了一下,轻飘飘的样子好像刚才吼着路江赶紧处理的不是他一样:“这种小鬼,路江自己就能搞定,你看见他手上的线了没,那是祖传的东西。”
“他家从前是跳大……看病加算命的,命算时间长了,天机看多了就有点偏,后来到他这辈这懂得就多了,天上地下五行八卦,靠着那么一根线儿能干很多事,虽然有点副作用,不过没事儿,小鬼而已,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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