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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漱己(77)

    谢晏宁见状,于陆怀鸩唇上印下一个吻,后又道:我知你何意。
    两日后,谢晏宁的伤已好透了。
    谢晏宁月子期间,须得好生休养,免得落下病根。
    陆怀鸩从杨大夫处了解了一番后,非但不允许谢晏宁下床榻,且总是自己抱着冬至,甚少让谢晏宁抱。
    谢晏宁忍不住打趣道:怀鸩,你是要将我养胖了,称斤卖掉不成?
    陆怀鸩清楚谢晏宁是在与他玩笑,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玩笑的,遂郑重其事地道:我如何舍得?
    抱歉。谢晏宁揉了揉陆怀鸩的发顶,又摸了摸冬至的面颊。
    刚刚喝饱牛乳的冬至奶香奶香的,正昏昏欲睡,被谢晏宁一摸面颊,当即睁开了双目来,凝视着谢晏宁,咯咯地笑了,又用自己的面颊去磨蹭谢晏宁的掌心。
    让我抱抱冬至吧。谢晏宁向着冬至伸过了手去。
    只许抱一会儿。陆怀鸩将冬至交予谢晏宁。
    谢晏宁轻嗅着冬至的奶香,还未嗅够,陆怀鸩已将冬至抱走了。
    见冬至已睡熟了,陆怀鸩将冬至放于他亲手做的小木床上,紧接着,便吻上了谢晏宁的唇瓣。
    即便冬至浑然不晓,但当着冬至的面与陆怀鸩接吻,仍是教谢晏宁羞耻至极。
    这羞耻却催生了欲念,谢晏宁使尽浑身解数引诱着陆怀鸩的唇舌,甚至抬指去解自己的衣衫。
    陆怀鸩及时按住了谢晏宁的手指,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道:不可。
    理智上,谢晏宁明白陆怀鸩是对的,但情感上,他却是觉得委屈。
    他一把推开陆怀鸩,继而背对着陆怀鸩躺下了,视其为无物。
    陆怀鸩上了床榻,战战兢兢地伸手将谢晏宁拥入了怀中。
    谢晏宁并不反抗,回过首去,一口咬住陆怀鸩的左肩,于其上留下了一圈牙印子。
    见得这牙印子鲜红着,他心疼不已:对不住,是不是很疼?
    陆怀鸩摇首道:不疼。
    谢晏宁一面舔舐着牙印子,一面不容拒绝地道:待我做完月子,你必须听凭我处置。
    陆怀鸩乖顺地道:娘子听凭夫君处置。
    谢晏宁面色一红,主动吻住了陆怀鸩。
    好容易做完月子,谢晏宁将冬至托付于杨大夫照看,自己与陆怀鸩一同细细沐浴了,又扯着陆怀鸩上了床榻。
    火红的纱幔尚未撤去,一切依然是新婚之夜的布置。
    纱幔轻轻拂动着,偶有梅香幽幽传来。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浑身上下一塌糊涂,未及缓过气来,竟陡然闻得陆怀鸩道:果真并无乳汁。
    他登时羞耻得不成样子,又闻得陆怀鸩道:倘使再用力些是否会有乳汁?
    弹指间,难以言喻的酥麻窜遍了每一寸皮肉,他不知自己该当向陆怀鸩求饶,亦或是该当让陆怀鸩更加用力些?
    须臾,他无法再思考,只能坦率地去追逐欢愉。
    当意识再度回笼,已是月上中天,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喃着道:我这肚子又鼓起来了。
    陆怀鸩亲吻着谢晏宁汗湿的额角:感觉如何?
    如登极乐。谢晏宁嗓子沙哑,四肢缠紧了陆怀鸩,倦了,陪我一道睡吧。
    陆怀鸩劝道:还是沐浴过后再睡为好。
    不好。谢晏宁双目灼灼着道,我想让你所给予我之物多留些时候。
    如你所愿。陆怀鸩堪堪阖上双目,突地被谢晏宁咬住了耳廓,流出来了,快些堵住。
    陆怀鸩依言而行,谢晏宁满足地喟叹一声,又与陆怀鸩耳鬓厮磨了良久,方才倦极而眠。
    谢晏宁产后三月,俩人开始双修,双修之法颇为奏效,陆怀鸩的修为突飞猛进,仅仅一年,能出其左右者已寥寥无几。
    第108章 番外五
    冬至并未像叶埙四兄妹般长得那样快, 除却头脑较寻常人家的婴孩聪明许多之外,别无差异。
    冬至三月大已能说一些简单的话语了,镇日不是父亲, 便是爹爹, 嘴甜得很。
    一日, 谢晏宁与陆怀鸩堪堪双修、沐浴罢, 方要用晚膳,却见冬至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向着谢晏宁道:爹爹, 抱抱。
    拢竹便将冬至送到了谢晏宁怀中, 谢晏宁抱了一会儿,冬至又对陆怀鸩道:父亲,要抱抱。
    谢晏宁点了一下冬至的鼻尖, 笑道:你当真是雨露均沾。
    冬至用奶音懵懂地道:雨露均沾?
    谢晏宁解释道:雨露均沾就是你既要爹爹抱, 又要父亲抱。
    冬至歪着脑袋道:因为我喜欢爹爹,亦喜欢父亲呀。
    父亲亦喜欢你。陆怀鸩从谢晏宁手中接过冬至,继而一手抱着冬至, 一手摇着拨浪鼓。
    拨浪鼓是陆怀鸩昨夜才做好的,冬至未曾见过,自是觉得新鲜, 圆睁着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拨浪鼓。
    陆怀鸩见状,成就感满满, 摇了几下后,才让跃跃欲试的冬至自己摇着玩耍。
    他特意将手柄做得细了些, 冬至的一双小手足够抓住拨浪鼓了。
    冬至玩耍了片刻后,砸吧着嘴巴道:肚肚饿饿。
    一旁的拢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冬至:少主一炷香前才喝了一碗牛乳。
    冬至讨好地亲了陆怀鸩一口:父亲, 肚肚饿饿。
    陆怀鸩心软至极,下令道:拢竹,劳你再取一碗牛乳来吧。
    谢晏宁轻戳着冬至圆滚滚的脸蛋道:你会变成小胖墩的。
    小胖墩?冬至还以为谢晏宁是在夸奖他,得意洋洋地笑着。
    谢晏宁无奈地道:你与我都不贪嘴,我们的冬至为何这般贪嘴?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道:我幼时时常饿肚子,或许冬至是要将我受的饿补回来?
    冬至明明只是贪嘴而已。谢晏宁一听陆怀鸩提及幼时,虽知陆怀鸩早已不在意了,仍是心疼地道,你不会再受饿了。
    嗯。陆怀鸩吻了吻谢晏宁的眉心,你勿要心疼了。
    谢晏宁正欲回吻陆怀鸩,却陡然听得冬至道:我也要亲亲。
    他即刻低下首去,亲了一下冬至的左颊。
    冬至指着自己的右颊,撒娇道:父亲,亲亲。
    陆怀鸩亦亲了一下冬至的右颊,冬至尚不满足:还要亲亲。
    谢晏宁与陆怀鸩同时亲上了冬至的双颊,冬至开心地笑了起来,不停地转着拨浪鼓。
    由于偌大的渡佛书院内并无孩子可与冬至一道玩耍,谢晏宁书信于云奏与叶长遥,邀请他们一家人前来小住。
    不过十日,云、叶一行人已抵达了渡佛书院。
    许是上天听见了云奏的愿望,别后一年有余,叶埙等四兄妹仅从五六岁的模样长成了六七岁的模样。
    冬至并非怕生的宝宝,看见一下子来了一个大哥哥,两个小哥哥以及两个小姐姐,兴奋地蹬着小短腿冲到了他们面前,落落大方地道:我唤作冬至。
    叶埙做出一副大人模样,沉吟道:我名为叶埙,你尚在你爹爹肚子里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你了。
    冬至奶声奶气地道:埙哥哥好。
    叶埙被这一声埙哥哥唤得飘飘然,甚至当着冬至的面变出了原形来,于半空中盘旋了一周后,方才迤迤然地落于地面上。
    冬至未曾见过绿孔雀,目瞪口呆,良久才鼓掌道:埙哥哥真厉害,还能变成
    叶埙正志得意满着,岂料,冬至竟是道:还能变成山鸡。
    他气鼓鼓地反驳道:才不是山鸡。
    言罢,他向着冬至开屏了,以便充分地展示他截然不同与山鸡尾羽的尾屏。
    冬至着迷地摸了摸叶埙引以为傲的尾屏,后又茫然地问谢晏宁:爹爹,埙哥哥当真不是山鸡么?
    谢晏宁失笑道:你埙哥哥不是山鸡,而是绿孔雀。
    绿孔雀?冬至从未听过这个名词,念得口齿不清。
    叶埙纠正道:跟我念,绿孔雀。
    冬至乖巧地道:绿孔雀。
    叶埙纠正了冬至足足七遍,才道:差强人意。
    冬至又问陆怀鸩:父亲,什么是差强人意?
    陆怀鸩答道:你的读音尚能使你埙哥哥满意。
    冬至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宝宝,对着叶埙又念了不知几遍,直到叶埙极其满意了,才口干舌燥地用渴望地眼神瞅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抱起冬至,扫了拢竹一眼,拢竹会意而去。
    他又客气地朝着云、叶俩人以及五个孩子道:请进。
    厅堂已备下各种点心了,谢晏宁坐下后,将冬至放于自己膝盖之上,又让冬至自己拿着小调羹喝拢竹端来的牛乳。
    冬至喝得太快些,不小心呛着了。
    谢晏宁不断地拍着冬至的背脊,直到冬至缓过气来了,他才打趣道:你怕哥哥姐姐们与你抢不成?
    冬至闻言,立即将余下的牛乳喝尽了,还打了一个响亮的奶嗝。
    小气鬼。谢晏宁将冬至唇边的奶渍擦拭干净,又一一问道,向善,埙儿,瑟儿,笙儿,箜儿,你们可要喝牛乳?
    见五个孩子齐齐颔首,他便命拢竹提了一大桶牛乳来。
    冬至不言不语,只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的空碗。
    谢晏宁亲手为冬至添了牛乳,冬至当即喜笑颜开。
    冬至喝罢牛乳,才侧首问一旁的叶埙:埙哥哥,你喝了我的牛乳,能教我怎样变成山绿孔雀么?
    叶埙苦恼地道:我本身便是绿孔雀,不需要学便能变成绿孔雀,但我不知如何教你变成绿孔雀。
    冬至失望地瘪了瘪嘴:好吧。
    谢晏宁将冬至抱了下来,又摸了摸冬至柔软的头发:去与哥哥姐姐们玩耍吧。
    以防万一,他让暗卫看着孩子们,自己才安心地与陆怀鸩、云奏、叶长遥品茗。
    冬至到底仅仅半岁大,容易疲倦,约莫一个时辰,便被叶埙牵着手回到了谢晏宁与陆怀鸩面前。
    冬至揉着双目,一被陆怀鸩抱住,便开始呼呼大睡。
    叶埙适才从云瑟口中听闻了一事,遂到了云奏身边,小声地问道:雄性绿孔雀开屏乃是求偶之意么?
    云奏笑道:雄性绿孔雀开屏确有求偶之意。
    叶埙红着脸道:所以我之前向冬至求偶了,冬至长大后要嫁予我么?
    那便要看冬至及其双亲的意愿了。云奏正色道,你年纪尚小,不急着谈婚论嫁。
    谢晏宁含笑道:倘若冬至愿意,本尊并无异议,不论是娶亲,亦或是嫁人。
    叶埙一派天真地道:倘若冬至愿意,我便能与冬至眉来眼去了。
    谢晏宁实在想象不出来冬至与叶埙眉来眼去的画面,忍俊不禁。
    而陆怀鸩则本能地将沉睡中的冬至抱紧了些,并无玩笑的心思。
    谢晏宁轻拍着陆怀鸩的手背,传音道:冬至迟早会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爱人,但眼下冬至方才半岁,并非离别在即,你勿要紧张。
    陆怀鸩颔了颔首,又郑重其事地朝着叶埙道:埙儿,倘若冬至愿意与你眉来眼去,你定不能辜负了冬至。
    叶埙严肃地道: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叶埙的脸胖嘟嘟的,严肃的神情令人捧腹。
    谢晏宁忍了又忍,终是笑了出来。
    夜半时分,冬至正躺于小木床上做着在牛乳里泅水的美梦,而谢晏宁则一身湿漉漉地被陆怀鸩揽着腰身,又喘着粗气问道:你白日所言,好似已打算将冬至托付于埙儿了。
    是么?陆怀鸩并不这么认为,我不过是提前警告埙儿罢了。
    谢晏宁一语中的:你若是全然不打算将冬至托付于埙儿,警告埙儿做什么?
    陆怀鸩恍然大悟地道:你所言不差,我明日便将话收回来。
    次日,陆怀鸩一起身,便径直到了叶埙床前,将叶埙唤醒后,较昨日郑重百倍地道:埙儿,你便当我昨日什么都不曾说过
    叶埙睡眼朦胧,根本不懂陆怀鸩何意。
    陆怀鸩自以为已经将话收回了,却不知叶埙在与冬至玩耍之时道:待我们长大后,我与你眉来眼去可好?
    他更不知冬至一口应下了:好。
    当天夜里,陆怀鸩为冬至沐浴罢,冬至抱着陆怀鸩的脖颈,疑惑地道:父亲,什么是眉来眼去?
    陆怀鸩未及解释,冬至又笑道:我答应埙哥哥待我们长大后,要与他眉来眼去。
    谢晏宁恰巧拿了小衣裳来,他从陆怀鸩手中接过冬至,将冬至放于小木床上,一面为冬至穿着小衣裳,一面问道:你连什么是眉来眼去都不知,为何要答应你埙哥哥与他眉来眼去?
    冬至大声地道:因为埙哥哥长得很漂亮,埙哥哥变出来的绿孔雀亦很漂亮。
    谢晏宁不由晒然,将冬至哄睡后,又去哄陆怀鸩。
    陆怀鸩胡乱将谢晏宁亲了一通,才抬手去解谢晏宁的亵衣。
    谢晏宁轻抚着陆怀鸩的背脊,抿唇笑道:冬至与我一般,俱是好色之徒。
    陆怀鸩并非初次被谢晏宁夸赞容貌,但仍是有些害羞。
    谢晏宁翻过身去,居高临下地细细亲吻着陆怀鸩的眉眼,含含糊糊地道:美色当前,教我如何把持得住?
    陆怀鸩手指一点,设了阵法,将自己与谢晏宁同冬至隔绝开来,才道:那便不要把持住。
    随即被翻红浪,红浪平息后,谢晏宁软着身体伏于陆怀鸩怀中,又哑着嗓子问道:你可想好冬至正式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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