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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楚天江阔(19)

    去解吧。老头笑了笑:题目、手机二选一,只要你上去,我今天就不没收你手机。
    不行!
    命可没,手机不能丢,安煜的尊严可都在手机里面呢。
    但现实这关,萧溪劈叉都迈不过去,他今天光顾着偷机了,一点课没听。自学更别提了,这几天一再赖在安煜那里当大爷,学习的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所以,这题,他,他妈的根本不会!
    操!
    萧溪呼了一口气,强行讨价还价: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把手机给您送过去,今天您换一个同学上去解题。
    只要明天把快递拿到,手机这玩意就无所谓了,他大不了出去买一个新的,然后再办一个新的手机号。
    他!萧溪大爷!有钱!豪横!
    十瓶肾宝都买了,还在乎一个手机?
    老头很不通人情,直接拒绝:不行,就今天。
    豪横的萧大爷差点哭出来,脑子高速旋转,灵光又是一闪,身子迅猛的运动起来,抓出桌兜里的手机。
    只要把卡取出来,然后临时安在熟人的手机里,就可以完美解决快递电话的问题了。
    他可真是一个小机灵个屁!
    萧溪看见那小小的针眼清醒了过来,他上哪里找个取卡针啊!
    这严丝合缝的紧实程度,他就算把手机摔了,卡都不一定能取出来。
    要命!
    现实终归教他做个人。
    老头见萧溪不动,拿着戒尺在手里来回轻拍,催促着:快点,倒数三个数。
    别介!给尊严一个机会!我这就上去做题。萧溪抱着安煜的尊严,大步冲上讲台,开始和题目大眼瞪小眼,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跟罚站似的。
    虽然不知道尊严和手机有什么关系,老头还是悠哉悠哉的抱着戒尺走到了萧溪身边:写吧,愣着做什么。
    哦。萧溪应了一声,拿出一根粉笔,在讲台上按段一截。
    那截粉笔在将讲台上滚了两圈,停下,老头皱了皱眉:浪费!
    萧溪默默抽出一根新的粉笔,潇洒的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大气磅礴的解字。
    你这孩子真是手欠。老头叹了口气说:继续写吧。
    他写个屁!
    萧溪定住不动,转头向台下望去。
    真好,这班里没一个他认识的同学,连个求助的资本都没有
    那种孤独的、流浪的感觉又来了。
    他就是一个孤儿。
    遇到困难没人帮的孤儿。
    萧溪站在讲台上,只能被迫接受无数道目光洗礼,煎熬的度过每一分每一秒,但好在强大的心里素质让他没有哭出来,依旧坚挺着。
    大概,维护安煜的尊严,成为了他坚挺的力量。
    站了不知道多久,在萧溪彻底失去时间的概念的瞬间,福音一般的下课铃终于震撤整个教学楼。
    行了,回去吧。老头失望的说:这一手漂亮的字真是白瞎了。
    萧溪选择不说话,他安静的回到座位上,自动忽略老头的话,查看起尊严的发货进度。
    看见已出库三个字,萧溪嘴角一勾,内心感概起来,真是速度啊!
    老头见死不悔改的萧溪,叹了一口气:某些同学自己注意着点,今天过后咱们要是有缘相见,我一定板板你这上课偷机摸狗的习惯!
    ?
    萧溪抬头,疑惑的看向老头走出班级的背影。
    今天过后?
    有缘再见?
    这八个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一班要换物理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萧溪:你看我多爱你。
    安煜:我真是谢谢您!
    萧溪:不客气,不客气。
    安煜:早晚让你知道,我到底虚不虚!
    苦逼的学校生活啊。
    另外,打个预防针,下一章可能带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元素
    (坚挺为什么会变成口口!!!!!擦!!!!)
    第28章 先跑为敬
    物理老师的话让萧溪一头雾水,但不管一班换不换老师,都和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至今,他对这个班级的一切还都是的陌生的,开学这么长时间,连班群这种神秘的组织还没进去呢。
    他孤寡的代言人。
    萧溪抬头看了一眼死白的天花板,暗自叹了一口气,安煜要是跟他在一个班多好,偏偏安煜在那头的十班。
    哎。
    孤单、寂寞、冷。
    按部就班的上课吧。
    第二节 课很快就上了,萧溪看了一眼站在台上指点江山的英语老师,强行打起精神,他将手机放到桌洞的最深处,调整到和大家同样的学习模式,免得再带着尊严去罚站。
    但第二节 下课铃打响以后,萧溪半睁半合的眼睛,因为英语老师的话睁大了几分。
    英语老师说:祝你们好运,咱们有缘再见。
    一班要集体换老师?
    这什么操作。
    萧溪拿出手机握在手里,迷茫的混在人群里去出操,刚走到一楼,手机开始疯狂震动,微信消息跟盖楼似的迅速叠了起来。
    是张飞扬。
    他甩过来一大串嚎啕大哭的表情包,打滚哭,跪地哭,扎心哭各种哭。
    萧溪看不下去了,打断他。
    荒野小溪:有事说事。
    飞扬跋扈:溪哥,人生不易,咱们且行且珍惜!
    这二货在说些什么?
    萧溪一个字也没看懂。
    直挺挺的甩过去一个问号。
    荒野小溪:?
    飞扬跋扈:一会你就知道了。
    荒野小溪:神经跪安吧!
    飞扬跋扈:是嘞爸爸!不过作为孝顺的儿子,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荒野小溪:什么?
    飞扬跋扈:我们即将踏入监狱,并成为狱友。
    ?
    监狱、狱友萧溪的肝肺颤抖了一下,许久之前的一段记忆陡然清晰起来,真正能让他进去蹲着的事,也就打群架了。
    当时,齐警官用六字真言折磨了他许久,最后念他救人有功、打架也是无奈之举,就没有多追究什么。
    反倒是后街的那几个小混混,这么长时间没露脸,应该是被拘起来了。
    张飞扬那二傻刚刚说,他们要成为狱友。
    难不成齐警官反悔了?
    他要秋后算账,带人来拘他们了。
    怎么可以这样,身为人民警察竟然出尔反尔!
    法盲萧大爷瞬间就慌了,他在乱糟糟的人群里四下张望,没有寻到齐警官的身影轻轻松了一口气。
    很好,人还没来,那就先跑为敬,他真的不想在让耳朵接受六字真言的折磨了。
    对了,还要拉着安煜一起!
    至于张飞扬卖了,他这会八成是被抓住了。
    萧溪退出聊天界面,切近电话联系人,找到安煜的手机号迅速拨了出去。
    微信拉黑不代表没法联系,得亏他周末死皮赖脸把安煜的手机号要了过来。
    电话嘟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安煜那辨识度极高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清亮低沉,还掺杂着细微的电流声,惹的人耳蜗里一阵酥酥麻麻的。
    萧溪恍然想起安煜在他耳边吹气说话的场景。
    安煜不太爽的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克制的意味说:躲在枕头里笑的爽吗?
    虽然安煜的手总是冰冰凉凉的,但气息却是温热的、绵长的,里面还掺杂着幽幽的薄荷香。
    错觉吗。
    萧溪感觉自己的耳边荡起温热的气息,鼻尖萦绕着清香的薄荷味。
    周末赖在短租屋的时候,他发现安煜在学习的时候,不仅喜欢带着耳机屏蔽外界的杂音,还会备一盒薄荷糖放在手边,偶尔含一颗提醒神脑。
    光是轻轻一吹,清凉的薄荷味便已如此浓烈。
    若是舔一舔,味道是不是
    说话。安煜在电话那头喂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耐心渐渐消失,无情起来:挂了。
    等等,别挂。萧溪回神,迅速把舔.舔这个诡异的念头压下去:你这会在哪里?
    安煜:班里,准备下楼出操。
    别去了,不安全。我在一楼洗手间等你,你快来。萧溪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他都在一楼了,安煜还在班里,估计是老师压堂了。
    安煜穿校服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做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见面再说!
    萧溪说的很匆忙,电话也啪的一声直接挂断。
    看着突然跳转的界面,安煜有些不明所以。
    屏幕上的名字一时间变的格外扎眼。
    同学,快走吧,别迟到了。旁边的同学,见安煜站在座位旁边发楞,路过时提醒了一句。
    安煜蹙了一下眉,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帮我和老师请个假,谢谢。
    不是!今天周一,有升旗仪式呢,男生看着安煜离开的背影喊了起来:王主任说了,升旗不允许请假。
    男生的话音还没落,安煜就扎进人群中消失了。
    萧溪急匆匆的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竟然还约到洗手间这么个微妙的地方。
    安煜叹了口气,他大概永远都摸不清,萧溪的脑壳里一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高一高二所在的教学楼是回字型结构,左右两排教室,中间只有一个通道,行走起来很不方便,再加上课间短,两边的学生根本不怎么往来,在各自的领地相安无事。
    而这样的楼层设计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每一层都有四个洗手间
    那么,萧溪在那个洗手间里等他,就成了一个值得探究好问题。
    安煜下到一层,在楼梯间的角落里驻足,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竟然付诸了行动。
    带着这股疯劲,安煜给萧溪打了个电话,出乎意料,那边无人接听。
    又打了好几遍,每次等来的都是冰凉的女生:请您稍后再拨。
    这人
    安煜握紧了手机,环顾四周,大家出操的速度很快,教学楼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他叹了一口气,踏出了楼梯间,紧接着,教学楼里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一个大帅哥,冷着脸在洗手间来回进出。
    监控室的保安下意识坐直身体,隔着屏幕盯死安煜的背影,他不知道这学生进进出出的在做什么。
    但见人踏进最后一个洗手间久久没有出来,神经瞬间绷紧。
    保安紧张的小声咕哝:这可千万别是什么危险分子啊。
    安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划进了危险分子的行列,但一看见墙角上的摄像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滚蛋吧,萧溪。
    不可思议的是,他带着这个想法坚持到了最后,一个挨一个的找,活像个大号神经病。
    安煜踏进最后一个洗手间,终于找到了把他变成神经病的罪魁祸首。
    而萧溪现在的行为,又让安煜有那么一瞬间的困惑、迷茫、与窒息。
    他看着把整颗脑袋扎在水里的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神经病,他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本期节目:欢迎观看神经病大赏。
    第29章 早就认识
    听见脚步声,萧溪立即把脑袋从水里抬出来,怕别人误会他是个神经病。
    但转头一瞧是安煜,神经松弛了下来,懒散的靠在洗手池旁,你也太慢了吧。
    如果你告诉我自己在哪个洗手间,就不用挨个找了。安煜扯了一大把纸巾递给萧溪,眼睛不自觉的别开:擦擦。
    刚从水里抬起头,萧溪整张脸都是湿的,挺翘的睫毛此时挂着水珠,软趴趴的向下坠去,外表看起来有点可怜,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鸡。
    但那平静的眼神出卖了萧溪,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狼狈,更像是在抽疯,进行一种神秘的仪式扎猛子。
    萧溪接过纸巾,一边擦脸一边问:我刚刚没告诉你,我在那个洗手间吗?
    不然呢?安煜双手环胸,也靠在洗手池旁。
    我记得说了啊。萧溪把擦湿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但一看安煜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记忆出错了,只好强行掰扯:那可能是我急忘了。
    虽然萧溪的脸擦干了,但额前的碎发还是湿漉漉的,耸拉在眉眼之上,水渍蜿蜒,顺着脸颊往下流。
    划过他漂亮的喉结,在流过颈线、然后淌到锁骨,最后滑进衣服,将胸前那一片浸湿,贴合身体之上,勾勒
    头发也擦擦。安煜又扯了一把纸巾递给他,转而问:你扎猛子做什么?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萧溪一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他压下舔舔的念头后,就莫名其妙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他一个电话也没听见
    我手机静音。萧溪解释完,将手机踹回兜里,转而去接安煜手里的纸巾,对着头发一阵揉搓,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我扎猛子是为了降温,你信吗?
    现在已经九月中下旬了,对于北方而言,这个月份的天气就像小姑娘的脸一样变化莫测,一会阴一会晴,一会冷一会热,时不时在给你打个雷哭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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