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服了!喝口凉水都能塞牙,运气太背了!不就晚点一个来小时就出这么大事?!”李峰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最是个炸药桶脾气,点火就着的烈性体质,更何况这次的事足够严重,谢明义没多说什么,伸手从行李箱取下提包:“行了,去丘陵看守所再说吧。”
李峰叹了口气,挎上双肩背跟在后面。
他俩这一行的目的地原本是丘陵市老区公安局,就在三天前,有一段可疑的音频被匿名寄到了那里。
这是一条不到两分钟的电话录音,电话两端的人声都被做了声效处理,内容涉及218毒案中一次买卖双方的毒料采购,经过声道的分析比对,其中一方与岳念廷的声音样本高度吻合。
老区公安局刑侦审讯的设备资源位于丘陵市各分局前列,而证据本身也出现在那里,将岳念廷异区羁押过去就成了一件水到渠成,理所应当的事。
当然,谢明义心里很清楚,他们走这一遭的真正原因绝不仅仅如此。
音频里提到了一种新型毒品‘凌霄’,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在全国再度悄然兴起的一种烈性冰毒类毒品,相比以前,它的纯度更高,成瘾更快,富有“凌云之上,九霄之外”的美誉。
毒品‘凌霄’正是谢明义手里的这个案子。
而另一个更加关键的原因则是……
岳念廷。
“岳念廷”并不是真名,而是一个卧底的化名,这个人真正的名字叫邢文,是一名在编的缉毒干警,218制毒案中他功勋卓著,是谢明义手里最顶级的一张王牌。
如今,王牌莫名失踪,我方人员死伤惨重,这个开局很是不利啊……
自从走进丘陵市看守所副所长的办公室,谢明义就一直板着脸,不怎么说话,更是不笑,李峰看了他两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副所长身上。
“你们的车出来前有什么异常吗?任何细节都可以。”李峰问。
副所长摇摇头:“没有……我调查过一切正常,都是按流程办的。”
“警车为什么没有按既定路线行驶,而是绕道走?”
“据说是因为原定的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造成交通堵塞,为了不耽误时间临时决定的。”
“临时决定?”李峰皱眉:“不应该上报吗?”
“是啊,应该是这样的,但或许是考虑到当时路况和押送时间问题……总之,我们在内部已经展开讨论,具体情况还是要等调查的结果,”副所长客气,话却有撵人的意思:“两位云港来的同志,还有什么可以配合你们办案的吗?”
不硬不软地碰了个钉子,李峰看向谢明义,对方露出难得的笑容,声音温和:“张副所长,受伤的那位警员现在脱离危险了吗?可否告知在哪家医院,我们想跟他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张副所长点点头:“他醒了,现在在总医院住院楼六层,你们不要给他太多压力,先养好伤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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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看过这人的个人资料,也问过大夫手术情况和现在问话的可能性,答案是可行的,可即便如此,当他和谢明义走入病房时,还是被这个人身上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一层层纱布条和一大堆监护体征的仪器连接线吓了一跳。
走到床边,李峰小声叫他名字,缓缓地摇动这人肩膀:“关钦,是关钦吗?你能睁开眼睛吗?……”
动了动眼皮,对方睁开眼睛,相比身体其他部位,他的脸只是有些淤青和划痕,是唯一没被纱布包裹上的。
他茫然地看着他们,迷惑中带出些被打扰的恼意:“你们……是……谁啊?”
望着重伤的关钦,李峰有些不忍心,他长话短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们是云岗禁毒局的,这是我们的警员证,”亮过证件,他接着说:“我们是来询问你一些关于警车遇袭的事。”
关钦眼神一变,很警觉:“你们……想知道什么?”
李峰和谢明义对视了一眼,这一回谢明义开口:“关钦,你有没有看到袭击你们的人,他们几个人?岳念廷他……”
听到这个名字,关钦反应变得相当激烈,一双眼狠狠地瞪向谢明义,眼底被怒气烧得通红无比,像是要喷出火一样,李峰看到他的拳头紧紧攥住,捏得咯吱作响。
谢明义一怔,随后停下来,他靠在床边低头搓着手,好一阵没说话,就在李峰等不下去时,谢明义开口讲话了。
“岳念廷是被他们劫走了吗?”
不但关钦,这回连李峰都是瞪大了双眼。
“劫走?是接走吧,“关钦阴冷一笑,他愤怒地紧咬牙关,脖颈的大筋一耸一耸:“他们就是一伙的,里外串通,劫车的计划早他妈布置好了。”
这个结论太过大胆,而从现场唯一目击者口中说出就更让震撼的效果翻倍叠加。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峰脱口问出。
“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不信吗?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滚出去!”关钦毫不客气。
谢明义不在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关钦的手以示安慰:“关警官,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袭击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在现场吗?”
关钦小动作莫名变得多起来,睫毛止不住地颤抖,掩饰地将目光快速移往别处,病床上的胳膊抖动了一下,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指头在微微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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