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报考了作曲技术理论专业,也算如愿以偿,跟母亲提要求也有了底气。
妈,你把明镜湖公寓的钥匙给我吧,我想改成我们乐队的排练室。
罗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你还挺能折腾。
江言枫说:你有这个音乐梦想是挺好的,能组建乐队也说明你不是三分钟热度,但是交友要谨慎,想成名不要走歪门邪道知道吗?
江桐说:知道知道所以钥匙?
江言枫请示了一下罗卉:妈?
罗卉点点头:改天让小张过去看着安置一下吧。
耶!江桐开心地三百六十度转圈圈,妈,哥,你们真是太好了!
罗卉瞅了瞅她:快点吃饭吧。
江言枫眼皮也不抬,淡淡的嗯了一声。
张清乐做事效率极快,不到一周就改装好了排练室和录音棚。
架子鼓,音响,监听,雅马哈键盘,麦克风,数码台,琴架麦架谱架
江桐看着崭新的排练室和录音棚,欢天喜地,跳起来给了张清乐一个拥抱。
乐队的其他小伙伴也开心地说不出话来,他们用虔诚的眼神看着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这对于五个年轻人来说意义非凡。
项云坤这几天心情不错,走在路上都忍不住哼歌。
整天神龙不见尾的雷老师却突然给他发消息了,让他赶紧去办公室一趟。
项云坤也没多想,赶紧折回学院楼。
雷老师,有什么事吗?项云坤问。
雷老师面色不虞:你怎么搞得,我对你还挺放心的!食创的论文被打回了。
项云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啊?什么意思啊老师。
雷老师沉声道:你的论文查重达到了百分之三十!
项云坤仿佛被雷劈了,表情凝固在脸上。
雷老师厉声道:组委会怎么要求的,不能超过百分之二十,你们的作品连初审都没过,还被永久撤销了参赛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emm翻了下存稿攻没啥戏份哎
第46章 苏栗你贱不贱
项云坤呆若木鸡,思维都是空白的,仿佛云端上的人一下子坠落泥潭,却不知道他本来就不会飞,像一颗被抛上去的石子,借了外力到达顶点后便无法摆脱呈抛物线下落的命运。
见学生脸色清白,一言不发,雷老师问道,你写论文查重了没有!
项云坤回避他高度聚焦的视线,颤声道:查了。
雷老师:怎么查的。
项云坤定了定神,道:淘宝上查的。
雷老师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惋惜又无奈:你都参加多少次比赛了还不知道吗?很多都是不靠谱的!
把老师瞒过去了,项云坤的心暂时回归原位。
苗彭正浏览竞赛官网,却一直没有翻到自己的参赛作品,她以为看漏了,又逐字逐句地找了一遍,还是没看到。
她微信问项云坤:怎么官网上没找到我们的课题啊?你不会忘记报名了吧。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一会儿这几个字就消失了。
苗彭心烦意乱,心里嘀咕,到底在干嘛啊。
过了几分钟项云坤才回复:我去找你吧,我有话跟你说。
搞什么啊,莫名其妙,苗彭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你有什么事啊吞吞吐吐的。
项云坤声音低微:我去找你吧。
苗彭提高了音量:电话里不能说吗?
项云坤的态度几乎是卑微了:苗彭,你先别激动好不好。
苗彭:我在学生办公室,你最好十分钟之内到。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项云坤就气喘吁吁地到了。
苗彭瞧着他:到底怎么了?
项云坤欲言又止,深深地忘了苗彭一眼,仿佛说句话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我们的参赛资格被撤销了。
苗彭脸色骤变,眼梢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吊起来:为什么?
论文查重率到了百分之三十。项云坤麻木地陈述着。
苗彭的声音尖利又急促:怎么会这么高!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说稳了么?
项云坤像块石头一样面对着苗彭劈头盖脸的质问,一声不吭。
苗彭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表情变得可怖,她一边倒抽气一边说:我明白了,是苏栗故意的,我刚刚都看到了,他也参加了这个比赛,是他想陷害我们!
项云坤苍白地辩解了一句:万一他也是疏忽了呢,我听说淘宝上有些查重的店铺是不靠谱的。
苗彭根本不相信:你还帮他说话,事实明摆着你还看不见吗?他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他这么做肯定是想让我们早早地出局!我要去找他!
苗彭不顾一切地冲出去,项云坤急忙拦住她:你先别冲动,我们先把事情搞清楚。
苗彭尖声叫起来,仿佛锥子划在玻璃上:你还觉得他是朵无辜的白莲花呢,你们男人就好这一口对不对!
项云坤稳住苗彭的身体,低吼道: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们已经被禁赛了!
苗彭瞪视着他:所以我就不能讨个说法了吗!
项云坤仓皇地说道:我先微信问问他,你先别别着急,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苗彭用力把项云坤推开,冷笑:你这时候还考虑面子?他都把我们害惨了你还让我不着急,滚开!
苏栗和魏骏驰正在实验室等结果,突然窜进来一个人,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魏骏驰看着风风火火地苗彭:学姐?
苗彭压根没搭理他,伸出食指指着苏栗的鼻子:苏栗你贱不贱啊!
魏骏驰挡在苏栗前面:你干嘛呢!
苗彭的眼睛里喷着怒火:苏栗,你故意的吧,论文查重率百分之三十,我和你项哥被撤销参赛资格了!
与她的气急败坏相对比的是,苏栗相当的镇定,仿佛听不见似的,自顾自地记录着仪器上的数据。
苗彭说:因为我们是你的竞争对手吗!所以你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苏栗抬了抬眼皮,施舍给她一个眼神,慢悠悠地说:我听说你和项哥分手了。
苗彭滞了一下,自知说漏了嘴,仍然振振有词地说道:我们是和平分手的,怎么,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吗?
吃瓜群众魏骏驰都呆住了:你俩什么时候分手的?
结果针锋相对的两人当他是团空气。
苏栗平静地说道:当然可以啊,我只是问问。
苗彭:你不要转移话题,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打算用这种手段打败你的对手吗?
苏栗直视着她: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可从来没把连论文都写不出的人当做对手。
苗彭一时气急:你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一个绵长,一个锋利。
苗彭露出一个惨淡的表情:苏栗,你不愿意帮我们,完全可以不同意,你同意了又用这种方式害我们不能参赛!
苏栗声音淡然,绵里藏针:姐姐,有一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苗彭没琢磨清楚是什么意思。
苏栗又轻蔑地说:姐姐,被禁赛也未必不是好事,要是参加了还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更失望?
这一句话惹怒了苗彭,她冲上前去,揪起苏栗的衣领,高高的抬起手臂。
啪!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苏栗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苏栗的眉心皱了一下,随即恢复冷漠的样子,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
魏骏驰都傻了,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多疼,他赶紧去摸室友的脸,指腹刚一碰到红肿的皮肤,苏栗就迅速的战栗了一下。
怎么可能不疼呢!
魏骏驰生气了:学姐,使用暴力是不对的!
苗彭漂亮的脸变得狰狞:苏栗,你凭什么否定我们的努力。
苏栗忍者痛楚,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大姐,你当照搬我论文和数据获得一等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否定我的努力呢?
苗彭仿佛被扔进了极寒的洞窟里,血液凉了下来,身体一寸一寸被凝固,连话语也被冰封在喉咙里。
她踉跄着后退,满目茫然,嘴里发出一两个细若游丝的音节:你你你怎么能
苏栗露出不在意的神色:大姐,咱们两清了,没什么事您就请回吧。
苗彭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魏骏驰:
苏栗无奈地摇摇头:真麻烦。
这时项云坤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赶紧揽住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友,扫了苏栗一眼。
苏栗的语调依旧不温不火:一会儿研究生要来做实验了,被人看到可不好。
项云坤沮丧地闭了闭眼睛,带着女友狼狈离开。
苏栗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坐下来,右脸丝丝抽痛,魏骏驰担忧地看着他红红的脸:咱们先回去敷一下吧。
苏栗点点头,虹膜上聚拢起一层晶莹,眼眶红了一圈。
魏骏驰小心翼翼地说:学姐她怎么像个泼妇一样。
苏栗强撑着表情,吸了吸鼻子:回去再说吧。
那我们走这边,这边人少。魏骏驰说。
那一巴掌打得真是不轻,苏栗的两边脸明显不对称了,红色的痕迹和周围白皙的皮肤泾渭分明,看上去触目惊心。
苏栗的眼睛一眨不眨,睫毛投下一小块淡青色的阴影,额头和苹果肌散发着羊脂玉一样的光泽,他安安静静地坐着,整个人仿佛瓷娃娃一样精致易碎。
他接过魏骏驰浸过冷水的毛巾,覆在脸上,又涂了一个红霉素软膏,右脸的浮肿渐渐消下去了。
魏骏驰十分佩服:苏栗,你刚才太强了,你痛不痛啊?
苏栗委委屈屈地说:当然痛!
这时候他又成了个娇气的小少爷了,怕痛,想哭,想被人哄着。
但是面对讨厌的人时,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学姐说的,否定她们的努力是什么意思啊?
苏栗说了前因后果,概括式的寥寥数语,毫无起伏的平铺直叙,把一切喜怒哀乐都掩盖了过去。
魏骏驰不禁唏嘘: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现在的某些学长学姐怎么这样。
苏栗没什么表情,难过的滋味他已经尝过了,现在想起来心里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
魏骏驰心中愤懑:这俩人也真是臭味相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栗没有反应。
魏骏驰气呼呼地说:栗子你干得漂亮,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苏栗仿佛没听见一样,脸色苍白,眼神涣散。
魏骏驰晃了晃他:你给个回应嘛,我一个人骂多尴尬。
苏栗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他颤颤地抬起手,捂住了脑袋,眉心深深蹙起。
魏骏驰失声叫道:你你你耳朵里流血了!
第47章 会不会面瘫
医院,耳鼻喉科。
医生给苏栗清除了外耳道的凝血块,说:外伤性的鼓膜穿孔,不过不严重,可以自愈,我给你开一点抗菌消脓的药,这几天不要用尖锐的东西掏耳朵。
苏栗点点头。
江言枫看着那只饱受苦难的小耳朵,问:怎么回事?
苏栗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都是被你揪的。
江言枫一时语塞:我
他锐利地目光落在魏骏驰身上:他不说你说。
魏骏驰抬头看了看法官一样的江老师,受不住这眼神碾压,便从实招来:是项云坤的女朋友打的。
江言枫眉头微蹙:为什么?
苏栗开口了:我来说吧。
我写了一篇查重百分之三十的论文给他们拿去参赛,然后他们就被禁赛了。
江言枫愣住了:你你预谋很久了?
苏栗轻飘飘地说:也没有,就是突然想到了,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用不经意的口气说出来,仿佛是想起来喝水想起来喝水那样简单。
魏骏驰心有不甘: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泼妇,她这是故意伤害,要负民事责任。
苏栗不差这点医药费,要是换成自己,一定要狠狠地讹一笔。
苏栗说: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了,反胃。
回家之后,苏栗的耳朵还是嗡嗡的,脑袋很沉,晃一下都觉得痛,外界的声音仿佛裹了一层浓雾,听的很不真切。
现在苏栗是个病号,江言枫对他说话温柔了许多:好点了吗?
苏栗摇摇头,带着撒娇意味说:我听不清你说话了。
江言枫:那我不说了。
苏栗被牵着去洗脸,怕把水弄到耳朵里,江言枫拿毛巾轻轻地擦拭。
苏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是耳朵受伤了又不是四肢瘫痪不能自理,便伸手去抓毛巾,却抓到了江言枫骨肉匀停的手背。
我,我自己来吧。他磕磕绊绊地说。
好。
临睡前,江言枫问:你自己睡可以吗?
苏栗乖乖地点头:我仰着睡,不会乱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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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真香了——妖珑(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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