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们两个人要使用同一块沐浴皂。
太亲昵了,本来淡去的羞耻感顿时重新冒了出来。
维希娅一个轻颤,小块的沐浴皂顿时从手中滑落下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维希娅摩挲着带着些微滑腻感的手心,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缓缓往浴池中间靠近,想要找回那块跌落的香皂。
脚下踩空,维希娅顿时往水中跌去,水流很快没过她的头顶。
要命的是,小腿肚突然传来尖锐的痉挛感,痛的她没办法立刻站起来。
在水中大幅度的挣扎着,眼睛上的布条滑落,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冲击着维希娅的理智。
恍惚间,她见到模糊的人影朝她游过来,下一瞬,她被拉出了水面,空气重新进入肺部。
维希娅陛下,你没事吧?语气有些迟疑,话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就在温琳想要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时,维希娅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温琳阁下,别摘,
维希娅无力的咳嗽了几声,她将头枕在温琳肩上,声音透着浓重的鼻音。
温琳的手绕过了她的手臂,牢牢的圈着她。
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
温软滑腻,是让人忍不住发颤的异样酥。麻感。
喉咙向下滑动了一下,维希娅有几分心虚的闭上了眼睛,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股酥麻感从尾椎攀升至脊骨,最后顺着肌肤纹理流淌遍全身。
维持着紧紧相贴的暧。昧距离,两人沉默无声。
待缓过神来,维希娅不容置喙的推开了温琳,刻意放冷了语气,温琳阁下,你就站在这里,我洗好了,等我离开后你再出来,
温琳的反应淡淡的,她站在浴池中间,轻轻吐出,好,
近乎急迫的走出浴池,维希娅慌乱的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再逃一般离开这里。
维希娅离开后,温琳扯掉了眼睛上的布条,眼眶周围透着大片的薄红。
她晃了晃脑袋走出浴池,似乎沐浴后,脑袋开始袭来阵阵强烈的眩晕感。
穿好衣服,温琳循着来时的记忆,摇摇晃晃的走回了之前那个有壁炉的房间。
这像是一间专门用来欣赏风景或者闲谈的房间,窗户开的很大,装饰着透明的玻璃,城堡外迷人的景色一览无余,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杂物,只有一个壁炉加几张矮塌。
在壁炉旁的矮塌上躺下,温琳的残存意识渐渐昏沉,很快彻底睡死过去。
而维希娅在离开浴室后,第一时间来到了城堡的顶层。
凉风阵阵吹来,维希娅单手撑着拱柱,身上止不住翻涌的热度渐渐平息下来。
从没有人,会这般无知放肆。
是不知所谓的羞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零星的怒火在维希娅眼底燃烧着,她要报复回来,维希娅坚定的想。
然而当维希娅走下楼后,温琳不见踪影了,没有一个侍女知道她去哪了。
思索了一会,维希娅往二楼走去,不出预料,温琳正在壁炉旁,此刻已经沉沉睡去。
端过准备好的醒酒汤,示意女仆们不要进来,维希娅关上门,缓缓在温琳身侧坐下。
此时的温琳眼睛紧紧闭着,脸颊潮红,维希娅伸出手去,还没碰到额头,就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温度。
眸色一沉,维希娅碰了碰温琳的额头,又碰了碰她的脖颈与手腕。
皆是非常烫人的温度,温琳此时就像是一只熟透了蟹,每一寸肌肤上都透着鲜亮的红色。
有些烦乱,似乎有某种让人困惑的情绪沉沉压在了维希娅心上,她想要捉弄温琳的心思顿时消了大半。
放下醒酒汤,维希娅快步走出去,吩咐侍女迅速赶回王宫,去请多特医官过来。
温琳在城堡里做过的每一件事,维希娅都清清楚楚的知道,用药草治病,用玫瑰做口脂,用草根做面霜
因为温琳与多特的关系,下意识的维希娅选择了多特。
等到反应过来时,维希娅有些怔然。
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太奇怪了,似乎总在无形中受到温琳的影响。
这对一个国家的君主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她本该独立于所有人之外,看清楚每一个人谋求的利益,再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怜悯与慈悲,本是不该出现的。
这簇糅杂着个人情感的微弱火苗,应该坚定不移的被扑灭。
呼吸微微有些滞塞,维希娅不再看矮塌上的温琳,她逃避一般的走出了城堡。
望着远处明暗的云翳,维希娅混沌的眸色重新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沉寂。
她是戈兰的君主,所思所想所行,只能是为了戈兰。
直到王廷赶来的四轮马车驶进城堡,维希娅都没有回去。
她在城堡外一直站到了天黑。
随多特医官一同赶来的还有雅兹夫人,她立刻有条不紊的安排好城堡里一切事务。
当月亮出现在天际,雅兹夫人走到了维希娅身边,
陛下,温琳阁下已经醒来了,看样子酒也醒了,此时正在正殿里等着您,
维希娅的心蓦地一跳,眼中微光闪烁,不是热病,只是因为醉酒了?
是的,陛下,
得了肯定的回答,维希娅松了口气,她慢条斯理的走进正殿,隐在阴影下的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质的长桌上摆好了食物,头顶的枝形吊灯上燃烧着暖黄的焰火,将正殿照的十分明亮。
见维希娅走进来,温琳低垂着头行礼,始终没有抬头看她。
是刻意的躲避。
温琳睡了一个下午,酒醒后,脑子里断断续续的出现那些不可言说的片段。
最重要的是这些片段是不连续的,温琳不知道自己做到了哪一步。
自己找死般脱了维希娅的衣服,浴池里赤。果的纠缠
最后发生了什么,温琳真的毫无印象。
温琳在很小时就知道自己是易醉体质,在经过师傅虐待般的锻炼酒量后,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后来连师傅都放弃了。
所以她向来在酒上不会放纵自己。
可唯一一次的例外,就让她碰到了追杀,还是十分有手段的追杀。
温琳清楚的记得,在跳入泰姆河后,那些人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进来,并死死追着她不放。
王都上游的河水还没经过污染,十分清澈,在很长的一段距离里,温琳难以甩掉他们。
这是一场考验体力与耐力的拉锯战。
借着冰冷的河水,温琳昏沉的酒意减退些许,在一个湍急的漩涡中,温琳艰难的甩掉了他们。
却没想到上岸时,碰到了维希娅。
之后发生的一切,温琳都只有零星的片段,
动作僵硬的吃着晚餐,温琳还因出神被呛到一次。
维希娅就端坐在对面,容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温琳用余光瞥她,瞧不出一点怒气。
越是平静,温琳心里就越忐忑不安,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机械的解决了盘子里的食物,放下刀叉后,十分不自在的别过头,就是不看维希娅所在的方向。
温琳从没流露过这么明显的局促与慌张,哪怕是在亚特塔内接受审讯时,都是难以捉摸的淡然。
顿时起了报复的心思,维希娅浅浅抿了一口酒,神情淡淡,温琳阁下,你今天极为无礼的冒犯了我,
身体一僵,温琳视死如归般的转过了头,陛下,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一声轻笑,维希娅意味深长道,
温琳阁下,你已经给过承诺,你在浴室里发誓,将以船之甲板,以盾之饰边,以战马之肩,以利剑之刃*1,永远屈膝于我,永不背叛,
维希娅刻意重咬了浴室两个字。
温琳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浴室两个字瞬间勾起了脑子里旖旎的片段,她垂下眸,浓密的睫羽在眼睑下投下两道月牙形的阴影,遮住了眸子里纷乱的思绪。
陛下,如果我真的给出了承诺,那我将坚定不移的履行,
能够给出这样的承诺,温琳隐隐猜测应该是做到了最后那一步。
躁意漫上脸颊,这实在太过突然了,温琳忍住了问清楚的想法,默默的思考着之后的可能需要改变的计划。
虽然一直在回避维希娅的眸光,但刚才温琳话里的坚决还是让维希娅怔了一下。
她突然不想戳破这个有趣的谎言了。
短暂的用餐的时间对温琳来说,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在维希娅放下刀叉,往楼上走去时,温琳绷直的肩颈堪堪放松些许。
但显然维希娅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扶着栏杆,维希娅脸上挂着柔和的浅笑,温琳阁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怪异却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间拉扯着,维希娅显然不想给温琳冷静下来独自思考的机会。
她将温琳带进了自己的卧室,柔软的宽大床铺似乎在散发着某种无声的邀请。
温琳愣在原地,如坐针毡,脸上有些难堪。
她绝非有意要对维希娅行那等无耻之举,现在酒醒了,如果要她再
她做不到,连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维希娅没注意到温琳骤变的脸色,直接走向摆放在角落的木箱。
打开,是一幅幅熟悉的油画。
心里似乎被打开了一道小口子,透进来一小股温暖的阳光,维希娅拿起油画,指尖缓慢且万分珍惜的拂过。
眼睛里漫出湿意,维希娅快速的眨了眨眼睛,将心底的悲伤压下去。
温琳阁下,帮我拿着这幅画,
没有回应。
维希娅奇怪的转过头,却发现温琳正义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床铺,愣愣失神。
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不难猜出温琳此时在想些什么。
绷紧的唇线忽的弯了弯,维希娅放轻步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温琳身侧,
温琳阁下,我已经很累了,今天晚上不需要你的侍奉,
对于维希娅的靠近,温琳近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脸上闪过难堪与羞愧。
温琳阁下,能否帮我挂上这副油画,
是自己多想了,明明是自己酒后失控。
但看维希娅这么不在乎的样子,温琳心里无端端堵的慌。
她接过维希娅手上的话,用眼神询问需要挂在哪里。
维希娅指着左侧的墙壁,挂右边中间,
温琳依言走过去,将画挂上,但维希娅似乎是不满意温琳挂好的位置,要求她再调整油画的位置。
这个捉弄的游戏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温琳被折腾的满头大汗,维希娅才肯罢休。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温琳十分配合维希娅的捉弄。
她的眸光淡淡的,溢满了克制与容忍。
维希娅捉弄累了,便也失了兴致,她将木箱子里的画一幅幅拿出来擦拭干净,让温琳挂到墙上。
画里的女人始终是同一个人,温琳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直到维希娅拿出了一幅双人画,描绘的是女人与一个小女孩正在嬉戏的场景。
凭借着大致的轮廓与一些特征,温琳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画里的女人是上任国王的第二任王后博妮王后,而小女孩就是维希娅。
摸索着油画背面的凸起,维希娅疑惑的将她翻转过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温琳的睁大了眸子,难以置信。
【星际文明消亡于宇宙坍缩的终点,
我跨越了十一个星系维度逃亡,
最终降落在万亿年前地球文明的脉搏上,
她充斥着愚昧、压迫、黑暗、灾难
我知道我会为此举剑,
我的躯体终将归于虚无,
但文明的精神永不消弭,
公正、平等、自由、秩序
我将为此而战,今时如此,时时如此。】
让温琳最为惊讶的是小诗后的落款是古妮薇尔,而古妮薇尔是这个世界的温琳的母亲。
这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内容。
哪怕21世纪的华国,小诗里描述的内容都过于匪夷所思。
很快发现了温琳的异常,维希娅走过来,眸光扫到那首小诗时,一丝晦暗划过,
温琳阁下,这首诗有什么问题吗?
维希娅陛下,您是否知道这副小诗的内容?
知道,我的母亲曾和我说过,
是什么?
维希娅沉默一会,别有深意的目光在温琳脸上短暂停留,
赞颂美好的伊甸园,
您的母亲?
嗯,但是这首诗并不是我母亲的写的,而是她的老师留下来的,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理智让温琳迅速冷静下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画挂到了墙上。
因为过于震惊,温琳没有发觉维希娅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她下意识遮掩的小动作都落入了维希娅眼中。
很快将所有的油画挂好,温琳看着门口的方向,不语。
走到床边坐下,维希娅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此时拘谨无措的温琳,她勾唇轻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恶劣的念头。
温琳阁下,今晚我不需要你侍奉,但是你仍然需要付出冒犯我的代价,
去将门关上,
长眉轻蔑的挑起,深邃的蓝瞳里浅浅荡开戏谑的意味。
温琳怔住,她望向维希娅,似乎想要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
见温琳没有动作,维希娅也不着急,她姿态惬意的倚着床背,打量的温琳的眸光像是在打量着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故意讽刺道,
温琳阁下,你的誓言竟禁不起一点试探吗?
心虚在前,温琳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走过去关上了门。
视线从温琳隐忍的脸庞扫过,停留在她蜷起的手指上,维希娅眼底笑意骤然加深,她放低了声音,透着沉沉的压迫感,
温琳阁下,接下来脱掉你的袍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温:我是个纯情少女,为什么醉了后会这么流氓。
蒂利亚住的是君普顿宫,这里是安普顿宫,别搞混了哦!
*2参考于一个阿江不让说的帖子
恋耽美
女王与她的公爵(GL)——阿娴大大(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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