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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穿裙子——喝豆奶的狼(27)

    而且还是生了气的。
    方子路这回是真和他生气了。
    难道要像对方上次一样订个外卖?
    他还能把人哄回来吗?
    胡思乱想一夜过去,大年三十,简凉意起了个大早。
    收拾好东西下楼,礼貌性地问候一遍在场所有人,准备今天趁早回淮城。
    这里不像渝州离家远,打个车回去一百块钱要不了就到了。
    前提是有车愿意载,不过简凉意估摸着总会有车。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大早上起来还在担心有没有车,结果眼下竟是连门都不出去。
    梁老爷子让他在这过年,逮着人直接关进了房间。
    简凉意没见过这种架势,直到房门落锁都还没反应过来。
    断了网不说,手机还被收了,房间里就一台数字电视,还他妈找不到遥控器。
    简凉意往床上一趟,不信他们真把自己关一天。
    可是梁老爷子就跟明白简凉意的想法一样,不仅关一天,连吃的都不给他送。
    窗外的天开始暗下来,简凉意打开窗子,看见挨着墙边有一大块绿化,里面种着爬墙的蔷薇。
    虽然不是水泥地,但是三楼的高度还是有些令人生畏。
    摔得好屁事没有,摔得巧直接嗝屁。
    生命只有一次,还是不要冒险为好。
    咚咚咚
    房门被扣了三声,简凉意坐回桌前,看梁月白端着饭菜进来。
    三菜一汤,用小碟小盅装着,闻着还挺香。
    简凉意肚子私下抗议了一番,被他强行忍了下去。
    吃点吧。梁月白有些局促的站在桌边,十指不自在的搅在身前。
    她穿着居家的棉质衣袍,布料轻薄飘逸,在铺满地热的屋内就算露出小臂也不会觉得冷。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女人依旧很美。
    近几年梁月白又被娇惯了回去,和简凉意记忆中那个围着围裙一边做饭一边哼曲儿的妈妈似乎是两个模样。
    怎么都叠不到一起去。
    我要回淮城。简凉意不去看她,张口就是简明扼要,
    梁月白好看的细眉缓慢皱起,她按着桌边,像是也很焦急:你姥爷不放你走,我也没办法呀。
    那你把门打开,简凉意放低了声音,你放我出去。
    你出不去,梁月白把米饭往简凉意面前推了推,你就随了你姥爷不好吗?
    我没姥爷,简凉意看向梁月白,那一双深色的眸中满是戒备和疏离,你也别想让我认他。
    意意,你怎么这么倔?梁月白也有些生气了,你爸爸那样对你,你还顾着这个姓做什么?你就算心里不认这个姥爷,你表面上认一下,以后他的钱都留给你,这样还不好吗?
    谁稀罕那些臭钱?简凉意心底发笑,我也不稀罕这个破姓。
    梁月白走过去拉他的手:意意,我们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就快要熬过去了,你怎么还不乐意了呢?
    谁跟你是我们?简凉意猛地甩开梁月白,你要能生早就再生一个了,还轮得到我坐在这里?你熬了什么?你回这里要什么有什么,我呢?我爸坐牢的时候你们管过我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一家人?你自己不恶心吗?
    梁月白眸中蓄起温热,赶紧低头用手帕压了回去:过去那些事情你要听妈妈解释。
    你不用解释这些,简凉意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倒不如解释一下简荣景到底怎么死的。
    梁月白愣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死因到现在没个交代,尸体又那么快推去火化,距离他出狱也就剩几个月了,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简荣景他死了我一点儿都不难过,我也不想去追究他到底怎么死的。但是你们别把我当傻子,我也演不出来母慈子孝,表面能说的过去就行了,别太逼我。
    咔的一声,房门再次被打开。
    梁老爷子走了进来,停在梁月白的身边。
    挺有种?他笑了笑。
    简凉意站起身来:我要回淮城。
    把姓改了,梁老爷子道,你去哪都行。
    我就算不姓简,也不可能姓梁。
    老爷子把手搭在梁月白的肩上拍了拍:还行。
    像是夸赞。
    他转身离开,在门边又停下脚步:把他的学退了,关到愿意为止。
    爸!梁月白连忙追了出去,你别逼他!
    简凉意被最后这话听得一懵,反应过来后一股无名怒气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他转身把窗子一开,直接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方子路跳七楼阳台被简凉意抓着领子打。
    简凉意跳三楼窗子也会被方子路扛着打屁屁。
    所以,好孩子不要学,危险行为,千万别学。
    第39章
    晚上十点多,封珉已经回到了淮城。
    除夕夜的年夜饭总是特别丰盛,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饭,再一起聚沙发上看春晚。
    只是他没那个心思欢欢喜喜过大年,低头戳了好一会儿手机,面无表情地把新年祝福群发,又挑出几个挨个单独回复。
    给意意打通电话啊,徐阿姨坐在封珉身边问道,他今年还没回来了吗?
    封珉皱了皱眉,关掉手机:大概吧。
    什么大概啊?他奶奶一人在这儿呢!徐阿姨直瞪眼,他爸刚走,他过年还不回来,留老人家一人在家?像什么样子?!
    封珉被念得头疼,没好气道:你管他们家的事。
    我怎么不能管他们家的事了?他们家的事我少管了啊?徐阿姨气得直拍封珉,给我打个电话问问小意怎么回事?上次回来也是没吃饭就走了,我就觉得这孩子最近一点都不在状态。
    封珉心有顾虑,半天没个动作。
    徐阿姨发觉出蹊跷,干脆用自己的手机。
    起初没人接听,忙音再话筒里拖得老长。
    像缠成一团的毛线,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人越来越感到烦躁。
    徐阿姨担心的年都过不下去了,就站在阳台边上一遍一遍的打着电话。
    终于,简凉意的手机被拨通了。
    可是接电话的并不是本人。
    医院?徐阿姨大惊失色,他怎么了?!
    晚上十一点,封珉载着徐阿姨开车匆匆赶到隔壁市医院时,简凉意从手术室推出来没多久。
    小腿骨折,加了钢板,全麻的劲还没过去,整个人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
    怎么回事呢?徐阿姨心疼得差点没哭出来,大过年的,怎么就摔成这样了?
    事情说起来太过复杂,梁月白把徐阿姨拉去病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起来。
    封珉去询问了医生病情,回来看见两人都快哭成一团,暗暗叹了口气。
    你爸这是非法拘禁!徐阿姨红了眼睛,握着团卫生纸警告道,小意成年了,能告你们的!
    梁月白眼泪比她掉的还厉害,被对方这么一指,气得直跺脚:什么非法拘禁?!我爸才关了一天!他就随口一说,哪知道意意能从三楼跳下去
    封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推门走进病房。
    除夕夜的医院人不多,双人病房只有简凉意一个人。
    窗帘没拉,窗子也很大。皎白的月光大片大片洒在床铺上,简凉意手背上还插着吊针,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高挺的鼻梁在脸上分割出明暗,简凉意鼻尖小巧,像是顶着光。
    封珉走到床边坐下,垂眸看简凉意覆在眼下的睫。
    小小一片,像是宣纸上不小心落下的墨,衬得皮肤更加苍白。
    不知是有风还是做梦,简凉意的睫毛轻轻一颤,眼皮也跟着动了一下。
    封珉喜欢这双深蓝色的眼睛,也习惯了被它一直注视。
    简凉意好像永远都在他的身后,一回头对方就会尽可能走进他的视线所及。
    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可是怎么突然就变了?
    不过半年的时间。
    封珉微微躬了腰,去看简凉意的颈脖。
    雪白的皮肤似乎很薄,脆弱到手掌一折就断。
    不久前的那块痕迹已经消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封珉总觉得那里还透着一点粉红。
    都是方子路。
    封珉抿长唇线,重新直起腰来。
    嗡
    搁在床头小柜上的手机震了起来。
    简凉意睫毛一个扑闪,似乎有被惊动。
    封珉连忙把手机拿过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方子路的姓名。
    又是方子路。
    他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简凉意,走到窗边把电话接通。
    话筒那边几秒没有声音,封珉把贴在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疑惑地看了一眼屏幕。
    突然,窗外一亮,封珉抬头,见黑夜中炸开一束明黄色的烟火。
    零点了。
    紧接着,方子路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简凉意,新年快乐。
    简凉意睡了个跨年,还意外梦见了方子路。
    这人在他梦里黏糊了一会儿,抱抱亲亲半天都没撒手。
    简凉意随他乱来,什么脾气都没了。
    结果这人突然冒出俩狗耳朵,张嘴对着他的手嗷呜就是一口。
    简凉意瞬间就被疼醒了。
    怎么还出血了?
    他率先听到的是梁月白担忧的声音。
    淡淡的消毒水味灌进鼻腔,灯光刺眼,照得简凉意皱了皱眉。
    新来的实习护士扎人技术明显不怎么样,抓着简凉意的手腕又是一针下去。
    简凉意脑子里想起方子路变狗咬他的样子。
    什么梦啊这是。
    意意,你醒了?梁月白弯腰凑过来,感觉怎么样?渴了吗?饿不饿?
    简凉意把眼睛一闭,懒得理她。
    喝点儿水吧,梁月白端来水杯,把吸管递到他的唇边,喝一口。
    简凉意动了动唇,抿住了那根吸管。
    他的确是有点渴,而且躺的还有点累。
    尝试动一下身体,被梁月白按住了肩膀:你现在不能乱动。
    简凉意撑起上半身往床尾一看,哦,腿折了。
    他又重新躺回去,回味了一下自己昨晚的壮举,是可以冲回去一拳打死的脑残程度。
    真是服了。
    勉强活动了一下上半身,简凉意拿过自己手机,发现消息通知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新年方子路也没有找他。
    但是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调整好心态后给奶奶打了个电话。
    好在电话打通,劈头盖脸被骂了一通后简凉意放下心来,最起码他奶奶还有力气和精神气骂人,暂时应该不用担心。
    在医院坐牢似的躺了一个星期,简凉意一能下地就要出院。
    姓梁的老头没出现过,估计是觉得敢直接从三楼往下蹦的外孙多多少少脑子有病。
    好在简凉意只摔折了一条腿,拄着单拐依旧能瞒着一群人乱跑。
    他到家时正黄昏,奶奶正坐在太阳底下洗麻将。
    昔日吵闹的麻将馆今天意外就她一人,脏水淌了半个院子,冷清得不行。
    简凉意往门口一站,影子拖得老长。
    奶奶连头都没抬,先是把他祖宗三代问候了一遍。
    你死在外面吧,也不用回来了。他姓梁的有钱,狗都跟着跑
    就这么骂着骂着,直到单拐点到她脚边上,她才发现自己孙子瘸了。
    简凉意满脸疲惫,唇上一点血丝都没有。
    他就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到这里,还差点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怎么野的?把腿野瘸了?!
    奶奶终于把手从盆里拿出来,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惊讶。
    简凉意喉结上下一滚,像是咽下了千言万语。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他这个奶奶整天开口闭口就是骂他,可是简荣景坐牢时是她供自己吃穿上学。
    关系算不上好,但是有恩情在,两人凑一起,勉强还算个家。
    我不是狗。
    简凉意扔下这么一句,抬脚进屋。
    步入大学的第一个寒假,简凉意过得十分凄惨。
    他腿上有伤,不能久站不能跑,整天呆在房间里听麻将声嗬啷嗬啷吵他的脑子。
    偶尔封珉会来找他,简凉意十次能有八次在房间里装柔弱。
    唯二出去的原因,上一次是拒绝太多次他不好意思,这一次是徐阿姨叫他去家里吃饭。
    在简荣景没坐牢之前,简凉意经常去封珉家躲即将到来的打骂。
    只要封叔叔在家,简荣景就不敢来横的把他带走。
    后来简荣景坐了牢,简凉意生活好一些,就一直呆在奶奶身边,直到现在。
    本来简凉意还有些发愁自己那老爹出狱后该怎么面对。
    现在倒好,一了百了,连担心都没了。
    在想什么?封珉突然问他。
    简凉意正戳着碗里的一块土豆,封珉凑得近,呼出的热气糊了他一耳朵。
    没简凉意斜了斜身子,与对方拉开距离。
    我听珉珉说你明天就回学校了,徐阿姨给他舀了一碗排骨汤,不是三月份开学吗?去那么早干什么?
    简凉意乖巧垂眸:我去看书。
    其实这话也不算撒谎,他又不能乱跑,一天天坐着还不如回学校看书。
    看书好,封叔叔夸赞道,小意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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