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时,飘着淡淡的香水气,沈丘有些茫然的凑近,在嗅到香水下掩盖的熟悉的气息时,才安心的趴在了对方的腿上,小手胡乱的抓住余白靖的裤子,将平整的布料捏的褶皱。
他轻轻将脸贴到了对方的膝盖上,柔软的脸颊被挤压出一个柔软的小肉球。
靖哥。
他含糊道,语气满是依恋。
话落,便抱着膝盖闭上了眼,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余白靖制止了想要过来将人拉开的侍从,理智上应该把这个小东西弄开,手却控制不住的搭在了柔软的发顶。
男生跪坐在地毯上,两手抱着他的腿,微烫的脸颊靠在他的膝盖上,安静的神情在白色棉衣的衬托下尤显得柔软。
跟吵闹疯狂的气氛格格不入,仿佛一处净土。
便是靠近,都阻隔了喧嚣。
周咏扯了扯唇角,表情有点僵硬。
这跟他想象中不一样,余白靖不应该对沈丘不加理会了吗,怎么还......
心里的算盘落空,周咏有些烦躁。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打算给自己一个痛快,余少准备今晚带他回去?
余白靖带着手套的手一顿,慢慢从沈丘的发顶滑落,不。他否定道。
周咏一愣,心思活跃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那以后呢余少?
不。
周咏一时间心中狂跳,那余少,沈丘能不能......给我。话说一半,面对余白靖突然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噤声。
不知怎么的,他竟是不敢说出口。
周咏心里咬牙。
踌躇半天后,还是转移了话题。
娱乐进行到了一段时间,余白靖阖上了眼,哪怕没什么表情,周咏却能感觉到,对方有些厌烦了。
连忙道,余少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行,今天就这样。
余少,那我们......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余白靖挥了挥手,让侍从记下了周咏的联系号码,却也没说要不要联系,他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腿上昏昏欲睡了半天还没睡着的人,将其拨到了沙发上,自己站起身理了理领子。
而侍从也迅速跪地,为他整了下裤子。
直到余白靖毫不迟疑的离开,周咏这才缓缓松了口气,看着失去了支柱醒过来的沈丘,趴在椅子上茫然的四处看着,周咏竟然感到了些许心疼。
他上前将人抱到怀里,在对方挣扎的动作下道,你哥走了。
沈丘安静了一下,喃喃了一句,靖哥......
别靖哥了,他走了,他不要你了。周咏爱怜的将人紧紧抱住,他现在可是余家的继承人,当然不会再管你了,不如你以后跟我走,我一定好好对你。
说着,他低头想要去亲吻。
沈丘抗拒地偏过头。
而此时,003也焦急在沈丘脑子里大喊,宿主!你清醒点!别给他占便宜了啊!
大概它的吼叫还是有用的。
沈丘狠狠一口咬在了周咏脖子上,虽然喝了酒没什么力气,但也同样没轻没重,直接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咬在软肉上,痛苦加倍。
周咏顿时哀嚎一声。
沈丘连忙将人推开,爬着就要离开,还没站起身呢,就被重新拽了回去。
妈的。周咏忍不住火的爆了粗口。
周围的人顿时被这一幕吸引了去,齐冬见状,心里暗叫不好。
他心里念头一转,还是摸了过去,周少,你别跟酒鬼计较啊。
滚!周咏对着他就是一句吼。
齐冬脸色一黑,但还是谄媚地笑着贴了上去,您这强迫人多没趣啊,这不得让人心甘情愿才有意思,比起现在这样,您不如等他酒醒后,好好说说,您可是周家少爷,哪里还有您得不到地人。
说实在的,虽然是周咏要他把人带来,但要真是出事了,他也有麻烦。
在他硬是吸引着周咏的注意力,掰扯游说的功夫,沈丘悄悄爬了出去。
外面跟包间内相比,好不上多少,气氛也是燥热的厉害。
沈丘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步往外挪着。
他走过楼梯,走过群魔乱舞的人群,直到出了酒吧门,外面冷风一吹,整个人这才清醒了一点。
也只是一点。
脑子还是很混沌。
他摸索着墙在周围胡乱的走着,一门心思想走远点,至于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夜里的风冷得很,嗖嗖的刮着。
街道上空无一人。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进了一条巷子,越是往里走,越是漆黑阴冷,没有半点人气,等走到深处,沈丘才被极致的寂静和冰冷的气氛冻得清醒了几分。
这里是.......
他揉了揉疼痛的额头。
好像清醒了几分。
环顾了一下四周,破败的墙角,爬满了青苔的墙壁,还有杂乱恶臭的垃圾堆,无数的飞虫在附近嗡嗡的震着翅膀。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静,很静......
突然,一股寒意陡然涌上心头。
他骤然回头,只见黑暗的巷子处,缓缓露出一个身影。
心脏一瞬间狂跳起来,沈丘几乎来不及想什么,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后面的黑影急速跟上。
哒哒......哒哒......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在巷子里回响着。
啊啊啊!宿主快跑快跑!003在沈丘意识里急地团团转。
但还腿软的沈丘根本就跑不动。
没多少路,他已经气喘吁吁的。
身后的人已经逼近了,声音已在耳畔。
一时间,心跳震动着耳膜,几乎要蹦了出来,沈丘突然心有所感,侧身一闪,一道银光骤然闪过。
冰冷的刀锋贴着他的脸颊擦过。
沈丘全身冰冷,发寒,他往后退了两步,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
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唯独那把锋利的小刀异常的明显。
他已经走不动了,头晕目眩的撑着了墙壁,小腿疼得发颤。
宿主!宿主!快走啊!003尖叫的声音带了哭腔。
沈丘无力的扒着墙壁,面前的人不知是为了玩弄还是什么,只是稍稍抬起手拿刀刃指着他,好半天没有动手。
面对尖锐的刀尖,沈丘心里出乎意料的平静。
脑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只是安静的看着
脑中或许闪过一些人的模样,最终归于虚无。
不清的意识,混乱的状态。
睁着眼睛慢慢阖上
刀刃挥下!
咔擦!
只听清脆的一声。
沈丘蓦然被一股力道往后拉,重重的撞入一处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淡香萦绕在鼻尖,他模模糊糊的抬头看去,隐约看见冷硬的下颚,下一刻便被惨叫声吸引了去。
从怀中探出头,只见刚才追着自己的人狰狞的大叫着,捂着手腕在地上翻滚,而被捂着的手腕此时已经狠狠的弯折到手背几乎贴着手腕的程度。
而搂着自己的人,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此时才慢慢的收了回来,那只带着手套的手上有着一条清晰的划痕,划破了手套里面渗出了大量的血。
沈丘半阖着眼,泄力的趴在对方怀中,喃喃道,靖哥。
他的手轻轻抓住余白靖,小幅度的颤抖着,危机过后,才感到了身体的僵硬,克制不住的轻颤着,害怕的把脸埋到了熟悉的怀中。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搂着腰的力道陡然收紧。
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后,将他压进怀中。
余白靖抱着人安抚的揉着,一面掏出手机,本来停在一个常用号码的手一顿,转而自己拨了一串数字。
龙致,过来一趟。
后来,沈丘被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他浑身都是酒气,哪怕被刚才那一出吓没了不少酒意,但酒精的影响依然在体内留存。
因为身体的热度和跑步,一身粘腻的汗液,被扶到床沿,他难受得扯了扯领口。
而余白靖静静的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不明。
沈丘的存在,他是知道的。
但是很模糊,只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他从清醒开始就是在余家,老爷子跟他说,他童年被人调换,生活艰苦每日农活,所以不过二十岁,一双手就粗糙的很。
他被那家人当工具驱使,在艰苦之下喜欢上了唯一对他有一点施舍的所谓弟弟沈丘。
后来那家人出了车祸,他也被找回了余家,也当是这些年的恩情,所以为去世的老人摆平了官司。
因他自己无法忍受那些年的回忆和自身养成的陋习,所以主动要求余家帮他忘记曾经的事情。
这一切是老爷子告诉他的,老爷子对他的帮助他全部看到眼里,对方是真的爱他,也没必要害他。
看着困倦头疼的揉揉额头揉揉眼睛的人,余白靖不禁探手,勾起沈丘的下巴。
而关于沈丘这个曾经的弟弟却是知道的少。
只听说以前对他凑合,后来见他是余家人就诱着他发生了关系。
余白靖是愿意相信老爷子的,何况他去原生地调查过,跟老爷子说的没有出入,唯独有一点,一张缝在衣服里的照片。
以前的自己会些针线活他不奇怪,但是,为何对一张照片那么重视。
上面的他就是跟这个弟弟的合照,他能够看出来,自己并非勉强。
他之前抱有疑惑,在今天看到这个弟弟后不对劲的感觉越加强烈起来。
他用尽了自制力才没有冲动的将人抱住,甚至更亲密的接触,只是浅浅的抚着对方的头,自如的应答周咏。
他想要这个弟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沈丘打了个哈气,看着慢慢凑近的人,不开心的撇开了脸。
不给你亲。
哪怕脑子还是有些混,沈丘也记得对方怎么丢下他走掉的。
余白靖动作微顿,戴着皮质手套的手,透着丝丝冷意,他缓缓捏住沈丘纤细的脖子。
黑色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突出的一点喉结。
沈丘不舒服的想要避开,却被俯身的余白靖扣紧了腰,捏着他脖子的手也一点点收紧,从喉结慢慢滑到了下颚。
余白靖冷淡的目光凝视着他,低下头轻轻去舔.弄他的下唇。
在沾上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撕碎,吞噬,是极度渴望的欲.望。
沈丘敏.感的察觉了不同寻常的.侵略性,有点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你跟周咏,什么关系。
余白靖提问了,他缓缓收回起身,舌尖和对方的唇扯出一条银丝,转而换为指尖轻轻压在了饱满的红唇上。
他没有忘记,刚进去时看到那一幕。
沈丘和周咏贴得极其近,像在坐着亲密的事情。
我跟他能有什么!沈丘有些惊震惊,心里顿感一阵委屈,哥抛下我就算了,连这个都不信我了吗!
他没听清003一开始的提示,而积分因为起初大量增加的叮叮声,也被沈丘设置了取消提示。
再加上酒精的影响还在,他全然没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骗子!说好一个月来接我的,说好不会忘记的。沈丘眼眶微红,他擦了擦眼角,倔强的不掉眼泪,也不去看对方。
余白靖动作一顿,条件反射的去亲吻他的眼睛,一面亲一面低声哄道,别哭。
待他回神,这一串的动作已经做下,仿佛身体的本能,这让余白靖有些僵硬。
他深吸一口气。
因见到沈丘后,感到的不对劲,他便一直模棱两可的面对周咏和沈丘的话,探着消息。
目前看来,就算不听沈丘这两句,光听周咏的意思,和他对沈丘的反应。
恐怕他有记忆前,对沈丘的感觉不单单像老爷子所说的那样。
余白靖轻轻捏着他的脖子,指尖蹭着他的唇。
你不要碰我。沈丘一巴掌拍开。
余白靖眼底微暗,他俯身直接抓着沈丘就亲,将人稳稳的压在床上。
沈丘用力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下可不轻,直接咬出了血,满口的血腥味让沈丘愣了一下,然后无措的轻碰对方的唇。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身.下的人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余白靖却懒得在意伤口,只是抓着人又深吻了几次。
透明的水线从唇角滑落,浸湿了被褥。
沈丘挣扎着胡乱的去扯拽余白靖的头发。
待十来分钟过去,他急促得喘着气,涣散的瞳孔静静的看着身.上的人。
领口一点点被解开。
余白靖戴着冰冷的手套,指尖轻轻从沈丘的额头滑落,慢慢点在了锁骨。
这是个第一眼让人觉得很纯净的孩子。
可这孩子却在混乱的包间,在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怀里。
可就算如此,还是让他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
甚至,不该的,不应该在别人那里。
这个人,是他的。
余白靖轻咬着沈丘红肿的唇,将手探了过去。
咬着。他沉声道。
沈丘晕乎乎的咬着了,是皮质的手套。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拽动,余白靖将手从手套中抽出。
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人,却有着一双满是厚茧的粗糙的手。
此时,这只手上还有一道血痕。
乖孩子。他揉了揉沈丘的额头。
看着对方被揉的眯了眯眼,还是乖乖叼着他的手套,心里的欲.望越加强烈。
他手指轻动,看着一寸寸白净的肌肤在眼前展现,他趴伏在上,黑色的衣摆落在白皙的肚子上。
粗糙的手指抚上沈丘的眼帘。
小丘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他抓住了沈丘的手腕,慢慢的.
厚而黑沉的窗帘阻隔着外面的光。
这些日子,沈丘一直早起跟黎一鑫一起去公司工作,早已养成了生物钟。
待时间一到,他便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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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备胎能续命——时因果(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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