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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见我毛茸茸——叶霜刀(53)

    手指再次将伤口掀开,撕扯痛感令席风恶心,更别提那指甲划过骨面时,带出的微颤和钝痛。
    鲜活强壮的心脏就在手下,一下一下滚烫地跳动着。
    颜如玉眼中半是兴奋,半是困惑。
    他还是没有找到焚玉骨。
    再次将席风折磨质问了一番,最后颜如玉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忽然道:今天是七月十五,再过两个时辰,月亮就要出来了。
    便是这句话,激得席风祭出焚玉骨,亲自选择了恢复焚骨血脉。
    再后来,就是折情赶过来,从山洞里放出已经恢复了焚骨原身的席风,再一起回到金枝岛去救白藏。
    白藏没有再看下去,离开了席风的记忆。
    他还睡着。
    脸上有些细小的擦伤,白藏用手指轻柔抚过,一一为他愈合了。
    身上的伤白藏轻轻扯了一下席风的衣襟,扯不动。
    「怎么睡觉还穿得这么严实。」
    「偷偷解开衣带应该不会把他弄醒吧」
    但凡他现在灵力充足,就可以直接把席风的衣服变没。然而他的灵力也就恢复了那么一丢丢,还得留着给席风治伤。
    所以只能尽量放轻动作,以免把他吵醒。
    「不会醒不会醒不会醒」白藏在心里祈祷着,成功扒开了席风的外袍。
    「啊,怎么还有两层,他穿得好多。」
    白藏又继续扒。
    「挖竹笋,扒竹笋,辣子肉片炒竹笋」
    总算扒到最后的一层里衣,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席风醒了。
    他冷不防抓住了白藏的手:师尊。
    白藏尴尬地抽回手:你睡醒了啊
    被你吵醒了。席风无奈笑笑,看清白藏的模样后,却又皱起了眉,你刚才哭过吗?
    白藏慌乱地往脸上摸去,竟然摸了一手的泪。
    怎么了?席风紧张地贴过来。
    没事。白藏赶紧把脸擦干,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一打哈欠就要流泪。
    席风看着他,明显不信。
    白藏讨饶似的一头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席风我有点冷。
    那我点个火。席风没有多想,随便动动手指,便有一朵焚骨天火出现在半空中,安静燃烧着,将小屋烤得干燥又温暖。
    这样应该不冷了。席风又把白藏往怀里搂紧了些,重新回到刚才的问题,你刚才为什么哭?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我还是冷。白藏坚持道。
    席风疑惑地摸摸白藏,额头不烫,手脚的温度也比平常暖和许多。
    那只能这样了。席风没头没脑地说。
    接着白藏便只觉身边的床往下一陷,然后塌了。
    变成了焚骨原形的席风:我不是故意的。
    白藏眨了眨眼,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太重了!
    唉。席风幽怨地把白藏从塌了的床上挪下来,放在毛茸茸热乎乎的肚皮上,再蜷起来把他围好。
    这样还冷吗?
    不冷了不冷了。白藏连忙道。
    这可不敢再说冷了再说房子可能都要被点了。
    那就好。席风还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确定白藏除了脸露在外面,身体都被自己的毛裹好了,才满意地垂下头,搁在前爪上。
    像一只温驯的大猫。
    白藏已经很久很久没被这样过,毛茸茸的触感从周身传来,竟然舒服得想落泪。
    「最近好像确实有点脆弱」
    赶紧在席风的毛上蹭了蹭,把泪意蹭了回去。
    席风的头又抬起来了,转过来看着他。
    我没事,没事。白藏赶紧笑起来,就是太喜欢你了,毛茸茸的很舒服。
    席风还是没说话,似乎在考量这句话的可信度。
    真的,我真的没事。像是怕席风不相信,白藏伸出一条胳膊来,在他肚皮上抚了几下,把蓬松的毛毛顺得油光水滑。
    这种体验对席风来说还挺新奇的,毕竟作为人的时候,没人会用这种撸猫的手法去摸他。
    舒服得险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了,把手放进来,外面冷。席风及时叫停了白藏的撸猫行为。
    哦。白藏恋恋不舍地把手收了回来。
    「有点没摸够席风的毛好软啊。」
    席风的耳朵抖了抖,刻意忽略了这句明显是故意给他听的心声。
    不过他又偷偷瞥了一眼白藏。
    一副可怜巴巴又眼含期待的样子。
    以后睡觉的时候变成这样给你摸。席风最终妥协道。
    95、昆仑宫(四)
    尽管白藏反复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了,先前的虚弱只是因为月汐之力,席风还是逼着他泡足了九天的药浴。
    第十天,白藏早早就醒了。
    这几日几乎是像个废人一样被席风养着,每天除了泡药浴就是被圈在怀里睡觉,实在睡不着了就变成焚骨摸摸毛,连话本子都不让看,说伤神伤眼睛。
    如今总算得了自由。
    他轻手轻脚地从席风的毛茸茸肚皮里钻出来,在储物袋里找了套衣服穿好。
    大抵是想和焚骨的颜色相配,久违地穿了一身白,脖颈处一圈兔毛领围着,将他衬得冰肌玉骨,仙姿出尘。
    然后靠着席风坐下,边摸毛,边掏了话本子出来看。
    是在明音夜市上新淘的一本,叫《私藏小鲛人》。
    小鲛人人身鱼尾,生得柔美可爱,还有一把天籁之嗓,日日去渡口唱歌,与一渔民之子互生情愫。
    故事写得倒是不错,只是每每看到插图里的小鲛人,白藏就总是想起海下地宫里,那些用鲛人油点的长明灯。
    那股异香,现在一想都好像还在鼻侧。
    故事顿时失了兴味,白藏放下话本,转过头去看席风。
    席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金色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藏笑笑,探出身子去,在席风头顶上摸了两把:早啊,席风。
    结果席风直接伸爪子出来,搭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鼻尖凑过去蹭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早。
    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白藏挪开他的爪子,起身整理衣服。
    好看。席风从地上站起来,抖抖毛,恢复了人形。
    又张开手臂,从后面把他环住:你穿白色好看,以后都穿白色吧。
    在焚骨的记忆里,白藏几乎都是着一身白的。
    但这一世席风认识的白藏,却总是穿着黑色或靛青。
    明明白色才最衬他。
    白色多爱脏啊。白藏回头宠溺一笑,倒也没有拒绝,那就偶尔穿穿。
    脏了施个洗涤术不就好了。席风顺势捧住他脸侧,低头凑了上去。
    白藏不是那种刻薄凌厉的长相,唇上是有肉的,唇珠饱满,吻上去柔软微凉,似盛夏的奶油酥山,胜却无数甘露琼浆。
    一旦尝了,就再不想放开。
    于是席风将他抱得愈来愈紧,吻得愈来愈深,用舌撬开齿列,缠着他的嬉戏,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气味与印记。
    白藏被他弄得唇瓣嫣红,连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席风。
    嗯。席风最后又在唇边啄了一下,才放开了他。
    白藏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欲盖弥彰地捋了一把鬓发遮住。
    「这家伙吻技从哪学的难不成以前找小姑娘练的?」
    嗯?席风一把把人揽回来,师尊在想什么呢?
    白藏大惊:「糟了!」
    哈哈哈,什么糟了?师尊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放手。
    白藏:
    眼看着人在怀里越来越局促,席风忽然不想再逗他了,伸手捏捏他红得滚烫的耳朵,认真道:我没有过别人,上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
    一生一世都只爱你。
    喔。白藏推开他,背过身去装模作样地整理衣服。
    席风也不再说话,心情很好地坐在旁边看着。
    等白藏总算调整好自己,脸上的红晕也褪了,才转回来:我想去趟昆仑宫。
    展芳泽托他给师文带的伞坠还没送到。
    既然答应了,总得做到才行。
    席风也没问去做什么,一口答应:好,现在就去?
    白藏点头:嗯。
    昨晚又是一夜风雪,天亮前才停了,冰原上无边无际的雪毯又厚了几分,在清晨的阳光底下,反射着粼粼的光。
    席风一出门,就被寒冷的山风拍了一脸,忙把身后的白藏挡住:等一下。
    然后化了焚骨原形出来,矮身蹲在他身前:上来,我载你。
    啊不用的,我穿得很厚。白藏拍拍自己的毛领。
    你腿伤不是才好?席风干脆用爪子去扒拉他,快上来,我跑的快一些。
    白藏没法,只得抓着他后背的毛爬了上去。
    抓稳了。
    席风起身,白藏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他走得很稳,在雪地上留下一长串曲曲折折的脚印。
    很久很久以前,焚骨也是这样载着白藏,行走在这片昆仑冰原上。
    命运果真是个轮回。
    即使不下雪,昆仑山上也是非常冷的,何况风根本没停过。席风不让白藏说话,免得风从口中吹进去,会着凉。
    白藏就只能默默地趴在蓬松的毛毛里,感觉自己像个小废物。
    走了很远的路,才隐约看见昆仑宫的轮廓,青金色的琉璃瓦光彩夺目。
    宫门附近有几个巡逻的弟子,都是十几岁的少女,穿着粉衣,打一把纸伞,十分的玉雪可爱。
    昆仑宫中自掌门至弟子,都是女性,展芳泽是这几百年里唯一的例外。
    席风走上前来,在门口停住,引得那几个小姑娘都凑过来看。
    这是什么兽?有点像雪狮子。
    它好威风啊,身上还有火焰一样的花纹。
    尾巴也好大!毛茸茸的!
    有胆大地还凑上来想摸,但被席风侧身躲开了。
    你来讨吃的吗?有个胖胖的小姑娘还拿出储物袋来掏,我好像还剩了一个鸡腿。
    他不吃鸡腿。白藏忽然道。
    胖胖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忙不迭跑到师姐们身后去了。
    大家闻声抬头,这才发现原来毛茸茸大兽上面还有个人。
    白藏拍拍席风,他便矮身蹲下,放他下来了。
    白藏从袖中取出一封拜帖递上:打扰了。我叫白藏,与宫主是旧识,你们师文师姐也认识我,劳烦通报一声。
    姑娘们喜欢席风,对这漂亮仙君也颇有好感,叽叽喳喳地领了拜帖去了,只留下两个守门弟子。
    其中就有那个胖胖的小姑娘,正眼冒绿光地盯着席风。
    我,我能摸摸他吗?她问白藏。
    白藏哑然失笑:你得问他,我说了不算。
    席风当然是不乐意的,但想想刚才她还打算把自己的鸡腿分给他吃,又有点不忍拒绝。
    最后还是在小姑娘期待的目光里低下了头。
    小姑娘伸出手在席风头顶摸了好几下,兴奋地跳了起来:摸到了摸到了!毛毛好软!
    另一个小姑娘满脸羡慕。
    但席风可不想让她们都摸一个遍,估摸着通报的那几个也快回来了,赶紧摇身一变,恢复了人形。
    白藏似笑非笑地过来,在广袖底下牵住了他的手。
    席风心思一动,偏头咬着他的耳朵道:下次你就说,这是我家的,不准摸。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偏要摸!(狂rua)
    96、昆仑宫(五)
    白藏眸中笑意荡开,低低嗯了一声。
    看得旁边的两个小姑娘都傻眼了。
    那么大一只雪白雪白的毛茸茸,怎么就变成一个臭男人了?!
    虽然长得是挺俊的吧
    等那几个去送拜帖的姑娘回来,也都是差不多的反应。
    还有一个小声嘀咕:现在的仙君都玩得这么大么。
    白藏听见,故意咳了两声:几位小友,不知我们可否进去了?
    哦哦哦。对方赶紧让开路,宫主有请。
    路上有几个洒扫弟子在扫雪。
    昆仑宫中都是女弟子,看见他们大都投以好奇的眼神,有的还凑到一起讨论。
    她们声音再小,定然也是逃不过仙君的耳朵的,引路的姑娘便主动解释:前几天也有两位仙君到访,现在还在宫中。师妹们很少见到男子,大惊小怪了些,仙君莫怪。
    两位?席风与白藏对视一眼,一个是青羽,另一个是谁?
    引路姑娘答道:是青羽上仙和明音的明心长老。
    未晞?他怎么来了。席风皱起了眉。
    应该不是为颜如玉寻仇,否则他早该杀进小茅屋,而不是进了昆仑宫。
    引路姑娘:明心长老说是有事与宫主商量。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们到无华殿的时候,还正巧碰到了未晞从里边出来。
    但他神色匆匆,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并未停下。
    仙君请吧,宫主就在殿中。引路姑娘行了一礼,便退下去了。
    白藏领着席风走进无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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