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局瞬间皱起眉头,想着江慕连那么漂亮的薛蕊都看不上,难道是因为看上了这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
简直胡闹!
他正有些不满,就听唐娜在一边解释:“廖局,这个是江慕的小妹妹。”
唐娜多年来在廖局手底下做事,早就察言观色发觉到他在想什么。她把顾碎碎叫来,说:“这个是廖局,来看看你哥哥伤得怎么样。”
顾碎碎礼貌道:“您好。”
“是妹妹?”廖勇眉头舒展了些:“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江慕能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们都看在眼里,不会亏待他的。他爸妈都没时间回来,我刚才已经给薛蕊打了电话,她很快就能过来,照顾你哥哥一阵。”
顾碎碎没有说什么。
“你哥跟你说过薛蕊的事吧?”
薛蕊跟廖勇的血缘关系虽然淡薄,但却是廖勇看着长大的,对廖勇来说是亲女儿般的存在。此刻他宛如一个替女儿出头的父亲,故意说些有指向性的话警告顾碎碎。
“她跟江慕关系不错,”廖勇继续说:“江慕这人你也知道,性子太冷,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可他对小蕊一直都很好。”
顾碎碎安静听着。
病房门被敲响,薛蕊及时地从外面进来:“叔叔,江慕怎么样了?”
“已经没大碍了,你快去看看他。”
薛蕊赶紧走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江慕。
江慕其实已经醒了,只是累得很,不想睁开眼睛。这时候却强撑着精神把眼睛睁开了。
薛蕊十分激动:“江慕,你醒了!”
江慕没理会她,目光往外,看向被薛蕊挡在外面,一言不发的顾碎碎。
“醒了就好,”薛勇说:“病房里不能留太多人,咱们都出去吧,让小蕊留下来照顾就好。”
顾碎碎并不想出去,可说这话的人是江慕的顶头上司,她要是驳斥的话或许会对江慕产生不好的影响。
她万般不愿地挪了挪脚,满脸委屈地准备离开。
病床上的江慕突然叫了她一声:“小孩。”
她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他。
他面上满是疲惫,声音有气无力,可听起来仍是强势,让人不敢反驳:“你留下。”
廖勇顿时不满,为了维护薛蕊的面子,冲她说:“电视台是不是还有工作,赶紧回去吧。”
薛蕊的手紧了紧,愤愤咬了咬牙,百般不甘地走了。
廖勇很快也离开。
唐娜安慰地看顾碎碎一眼:“好好照顾你哥,别让他再操心了。”
顾碎碎点头。
病房门被关上,屋子里重新安静。
江慕看着她:“过来。”
顾碎碎走过去,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刚才哭了很长时间,眼睛红得像苹果,双眼皮肿得又鼓又宽。
“吓着了?”他放柔了声音:“哥哥没事,一点儿小伤而已,过两天就会好。”
她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把一滴又掉出来的眼泪擦了。
“你受伤了也不跟我说,”她提起之前的事:“你不想让我知道,我才一直没有去看你。”
江慕看了她一会儿:“谁告诉你我受伤的?”
顾碎碎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本来能全身而退,平平安安地回来,可是因为要去找一份文件,你一个人去跟那些人周旋才会受伤,差点儿没死在那里。”
她越说越后怕:“你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跟我父亲的案子有关?你不过就是去找份文件就这么危险,如果以后再继续调查,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就算你把东西交了上去,他们应该也不愿意重新调查。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到现在了也没有任何消息,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你本来就跟那件案子没什么关系,以后还是别再查了。”
“这些你都不用管,”江慕虽然虚弱,可语气依旧强硬:“你要做的只有好好学习,顺利毕业,其它都不用想。”
麻药过去,他身上一点一点泛疼,蹙眉忍了忍,说:“你先回去,要是想来看我,可以明天再来。”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一棵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枝叶。
顾碎碎不肯走:“外面太黑,我不敢出去。”
江慕:“我让王乘过来接你。”
“不要,他送我也害怕。”
江慕看她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怪:“司彬送不害怕?”
她有些莫名,为了能留在这里,坚定地说:“他我也害怕!”
江慕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过了会儿:“喜欢那条项链?”
他的话太跳脱,顾碎碎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司彬今天送出来的那件礼物。
“没有喜欢,”她说:“我是觉得当着那么多人面拒绝他不太礼貌,就想先收起来,等私下里再还给他。”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链子,有些后知后觉地说:“哥,你这条手链应该也很贵,我是不是该还给你?”
“别人送的不能收,但我送的可以。”
“为什么?”
他嗓音平缓,极不害臊地说了几个字:“因为哥哥有钱。”
“……”
因为她蹩脚的理由,江慕没有再赶她回家。
房间里有张陪护床,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洗手间里洗漱用品也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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