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酒店。
来往宾客衣冠楚楚,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时总,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S市的时候吧,几个月过去,时先生瞧着身体倒是越发硬朗了。”新入场的宾客走到时父面前寒暄。
时父满面笑容:“周总过奖了,咱们好久没见,等会一起喝一杯。”
时母和时家兄妹落后一步时父,挂着得体的微笑,看着两人寒暄。
一派和乐的表面下,时母内心悄然叹气,时父一点不顾她的想法,执意花费巨大的金额举办这样生日宴会,时家的流动资金本就不多,这一下更是去了不少,只是既然已经举办,她也只能尽量保证宴会圆满进行,以期得到的回报足够多,能弥补损失。
希望今晚一切顺利吧。
想是这么想,但不知为何,时母内心却总是隐隐不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想来想去如果有意外,那也只会发生在时零身上。
时母有些迟疑,她知道时家的做法对时零来说很过分,但他们毕竟是时零父母,时零应该不会故意折腾事情吧。
时父站在大厅正中央,手持香槟,意气风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如他所预料的,今天到来的远不止他平时的商业伙伴,还有许多A城知名的商业人士。
他们是冲着时零来的没错,但那又如何呢?
时零的不就是时家的吗,时父理所当然想到。
时家这些年一直都是背靠郗家,才勉强维持原来的地位,何曾有过这样的风光,想想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时家手中的资源,时父更是野心勃勃。
“时总,你的女儿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呀,没想到令千金竟然有如此才能,捂得可真是严实啊。”
“就是,时总,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是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这位少年英才呀。”
上来打交道的人,三句不离时零,时父对他们的心思一清二楚,照单全收,看到那些曾经对他甩过脸色的要挂着笑脸走过来,时父觉得自己快活极了。
身后的时文曜西装笔挺,时清蕊身着藕粉色的露肩长款礼服,一眼望去,犹如金童玉女。
寒暄的时候也会夸赞两人,只是偶尔有落在时清蕊的微妙眼神,让她心中憋闷,尤其是和时父交谈的人不断提到时零,简直憋闷心塞。
时文曜注意到妹妹的不自在,却没办法,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总不能把他们嘴巴缝上,只能低声安慰她。
时清蕊忍住心中清楚,乖巧道:“哥哥,没关系,这是我应该接受的。”
时文曜心疼不已,蕊蕊总是这样善解人意,明明自己受了委屈,却还认为都是自己应该受的,想到这里,他对自己之前做的决定越发坚定。
他告诉自己,为了蕊蕊,一切都值得。
宴会中也有没凑过去,打算先旁观情况,再做决定的,这类人也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黄经理,你说这时零真的会回到时家吗?”有对时家事情比较了解的人忍不住出口询问。
别人对时家那点破事一知半解,他可是知道的,时家不止公开将人逐出家门,再往前的时间中,时零作为时家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受到的待遇比养女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圈子里不是没有明眼人,只是事不关己,无所谓罢了。
遭受过那么多事情,时零还会想回到时家?她又不是在时家长大的,有那么深的感情吗?
黄经理高深莫测一笑,他和时零打过交道,他不认为那种自信骄傲的女人会沉溺在虚假的感情中。
“等吧,情况到底怎么样,今晚过后一切都有定论。”说完这话,他仿佛不经意道,“不过我觉得时小姐可不是一个对错误能轻拿轻放的人。”
提问的人心领神会,今晚估摸着要有好戏看了。
离宴会开场还有一会,时零仍然不见踪影,时父皱起眉头,隐隐有些焦躁,她不会不来吧,现在的时零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会怎么做。
他让其他人赶紧打电话,打不通之后才想起来他们家所有人电话都被拉黑了。
时父有些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没关系,就算她不来,自己也准备了另一套说辞应付在场人。
交谈声越来越大,若有似无的眼神落在场中央的一家人身上。
时文曜皱起眉头,恨声道:“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非要我们家丢尽脸面。”
时父摇摇头,儿子还是经历的事情少了,这么多人盯着他们,他的情绪外露得不要太明显,差不多等于告诉别人,我们这出问题了。
郗文翰见时家人面色不好,走过低声询问。
时父看他跟看女婿一样,也没隐瞒,将事情告诉他。
郗文翰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见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落到门口,他下意识看过去。
乌发云鬓的美人自门口款款走来,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莹润的光泽,纤秾合度的腰身裹在修身的旗袍中,轻轻摇曳,红唇轻勾,似笑非笑,美得动人心魄。
她一来,便霸道地夺走所有人的注意力,她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焦点。
宴会开始前的最后一分钟,时零登场。
喧闹的声音不断变小,只余断断一些断断续续的交谈。
“这便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科研新秀?这等美貌太让人吃惊了。”有人是第一次见到时零,忍不住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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