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信瑞眼神迷蒙一瞬,回想起自己被拯救的时光,痛苦却也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温暖,也足够他回味一生。
等时清蕊又唤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殷勤起身,为对方拉开椅子,一派绅士作风。
两人寒暄几句,时清蕊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邢信瑞心知对方要开始询问关于时零的事,不过没关系,所有回话的草稿,他早已准备好。
“阿瑞,你之前说你知道我妹妹的消息,是真的吗?”时清蕊面带期待。
邢信瑞面不改色回答:“当然是真的,之前你不是很担心她吗,所以我特地托人去搜寻关于她的消息。”
“到底是你妹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当做毫不知情。”
“阿瑞……”时清蕊不禁为之动容。“谢谢你。”
邢信瑞坦然接受心上人的谢意,眼神温和,带着一丝藏得极好的深情。
“只是……”他似有些犹豫,仿佛有什么艰难的话语困在嘴边,不知道如何说出来,“她好像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可能这种事对女性来说伤害极大……”
现在还没收到那三个人的消息,但他们已经为他做了好几次事,没有失手过,邢信瑞想当然认为这次对方也成功了,至于没收到消息,可能是被事情绊住手脚,来不及汇报。
出于隐秘的邀功心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时清蕊分享,只是会换一种方式,以她朋友的身份对她妹妹的遭遇表示心痛。
“对女性不好的事?”时清蕊脸上先是浮现出茫然,随后变得不可置信,她双手捂住嘴,似乎在死死压住将要控制不住的情绪,眼中雾气朦胧,好像随时都能落下泪,“怎么会呢?”
她的声音哽咽,任谁都不会怀疑其中蕴含的悲痛之情。
“清蕊……”邢信瑞心疼极了,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快就把消息告诉她,她如此善良,肯定为之悲痛不已,哪怕受伤的人是伤害过她的妹妹。
他的手移到对方后面,想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却又担心给她给唐突的印象,最终只能默默蜷缩,无力放下。
良久。
时清蕊似终于从难过的情绪中回神,左手捂着不想展现于人前的脸庞,右手接过邢信瑞急忙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擦了擦。
她抬起头,最终露出一双红肿的朦胧泪眼。
邢信瑞揪心地看着她,不停地低声安慰。
倘若时零在这,怕是要为这两人的演技叹为观止,心怀鬼胎的男女能演得如此情深义重,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才能。
“阿瑞,还是谢谢你告诉我妹妹的消息。”时清蕊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苍白又柔弱,让男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没什么,应该的。”邢信瑞眸光温柔地渴望着她,像是在看生命中的唯一。
清蕊,你放心,难过只是一时的,以后的生活会更加顺畅,谁也不能再阻挡你的道路。
至于那些阻碍你的,邢信瑞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阴毒,犹如沼泽地中的毒蛇,时时刻刻盯着路过的人,伺机而动一口咬上去,再将其拖入泥泞,他会让她们回到老鼠应该待得地方。
正当邢信瑞要继续安慰对方的时候,甜蜜的钢琴曲响起,他的脸色一沉,清楚记得这是时清蕊专门为未婚夫设置的铃声,是她自己弹自己录的钢琴曲。
果不其然时清蕊立马从包中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邢信瑞直勾勾地盯着心上人的每一个神情,秀丽的眉眼间饱含的情谊被他尽收眼底,嫉妒如不餍足的野兽,啃食着他的心脏,纤细的杯把捏在紧绷的手指中,越发脆弱。
时清蕊打完电话回头,好友依然是坐在位子上喝着茶,眉宇间俱是平静。
她走过去,拎起包,向对方道了个歉,“阿瑞,抱歉,晚上突然有事,我要提前回去准备。”
邢信瑞扯出一抹微笑:“那我送你。”
“不用。”时清蕊摇头,“我未婚夫过来接我,他很快就要到了。”
邢信瑞依旧是微笑,“那就好。”
“至于我妹妹的事——”时清蕊抿了抿唇,带着一丝迟疑,“能麻烦你继续帮忙关注一下吗?”
“没问题。”邢信瑞点头,只要他想,时零身上永远不会缺意外,他会和心上人永远有话题。
时零和甄二少认识又怎么样,对方真的会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追查到底吗,圈子里的富二代他太了解了,喜新厌旧,极爱面子,只要时零变“脏”,对方一定会失去兴趣。
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
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时清蕊眼神一亮,她的未婚夫到了。
郗文翰环视整个大厅,目光在触碰到时清蕊后,径直走了过来,他扫了一眼坐着的邢信瑞,随意打了声招呼,就要带未婚妻离开。
他们走得匆忙,唯留邢信瑞在后面,盯着男人搂着心上人的手臂,目光犹如蚀骨之毒。
而离开的时清蕊在离开咖啡馆后,随意将手中的纸巾丢入路边的垃圾桶,落下的纸巾依旧蓬松柔软,没有半点水迹。
……
瑞鑫。
明亮的办公室中,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滑动的声音。
“进来。”穆贤头也没抬,目光仍旧落在手中的资料上。
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开始低声汇报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关于智能生活科技大会的相关消息,汇报得尤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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