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发现自己可能被暗算了。
又说那陆鱄,送走了齐恬,便朝后头大喊一声:“都出来吧!人都走了!看你们吓的!”
一时半空里显形了许多稀奇古怪模样的兽儿,还有些花草树藤从远处蹦着过来。
“你这呆子!你怎么好把探路须给了他?!虽说他也活不了多久,但是死在了外头,这东西我们怎么拿回来?!”一条神色端肃有几分像狐狸样的灵兽说道。
“他做什么活不了多久?!我可给了他一颗连心珠呢!”陆鱄像被烫了似的。
“你给他连心珠不就是为了要他的命么?”这位老谋深算的有点搞糊涂了。
“我干什么要他的命!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闻着我觉着臭的!”陆鱄原地乱蹦了起来。
这狐狸样灵兽更想不明白了:“可是……可是你那连心珠可使人通心,那他一往人群里去,全是乱糟糟的声儿挤进她识海,不死也疯了啊……”
陆鱄Duang一下跳到了那老灵兽脑瓜顶上,一个劲儿蹦道:“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
那老儿无奈:“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打算!你能听人心,我们又不能!”
陆鱄嗷嗷哭了起来:“唉,我爷爷说过,我只能跟着不喜欢我味儿的人!这样的人万年难遇的!这可怎么办呐,我估摸着活不了一万年呀……”
它一哭,那眼泪如同珍珠似的从大眼睛里滚落下来,没落到地上就化作一阵轻雾四散开来,边上那些草木灵兽一个开口安慰它的都没有,全跟那儿深呼吸,——真香啊,真好闻……
齐恬幸好早走一步,要不然恐怕真得交代在这儿。
不过她虽出去了,也没见得有多好。
怎么好好的那么多地方不去,一头钻到了筑基修士的包围圈里,现在她除了当鹌鹑,实在不知道还能干吗,尤其人家还在商议事儿,她是刚来的什么也没听见,那也得有人信啊!
幸好她也不是头一次在筑基修士眼皮子底下当鹌鹑了……
“气味越来越淡了!”
“早知道方才不该犹豫,就直接闯进那魔气中也罢了!”这位好不后悔的样儿。
“师兄莫要意气用事,那是魔眼所在,我们年年花费多少在这个上头,也只能控制到如今这般地步。上回失控,还是我们长老亲自前来才勉强镇住的,直往里头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这是一名天圣门的修士。
“而且……那东西居然能进魔眼,可见不是什么灵兽,说不得,还真是个厉害的魔物……”这声音听来就十分熟悉了,齐恬认出了秣鉞的声音。
圣传宗的人也出现了。在齐恬的认知里,凡是圣传宗出现的地方,多半都有大事,而且还是极隐秘的大事,之前在浮岛上并没有看见这位,如今匆匆赶来,所为何事?难道就为了那条猪毛萌鱼?
“可是!万一真的是灵鱄呢?‘寸肉升仙’!难道师兄不想探个究竟?”
秣鉞道:“灵鱄?不说此物不过上古传说,便是传说为真,那‘灵鱄出于巨海大洋’,这里有什么?”
“或者那魔眼下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秣鉞叹道:“若还是不死心,那你们只管去,只是恕在下不奉陪了。”
这里这么些筑基修士,就属他家底最厚,他不去,这可少了一大助力,而且他们的消息向来比别人灵通,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妥?——那几个方才逐味而来的修士一时左右为难起来。
“嘿,宗主乃天圣长老嫡传,这魔域又向来是贵派照顾的多,若方才现身的果然是灵鱄,宗主又岂有不知之理?既如此,这回跟不跟我们去探,倒无所谓了,说不定宗主独个儿去还更顺当呢!”
齐恬只听此人语气,就知道必是承天门的修士无疑。如今这世上,敢这么同天圣门圣传宗的宗主说话的,大概也只有承天门的了,弄不好还是承天门那位元婴长老的嫡传弟子。
果然,另有一人笑言道:“我们倒是无所谓,两位师兄哪个愿意同我们去,我们都心里感激得很。当然了,若能同去,那就更好了。”
秣鉞一声冷笑:“若果然如众位所言,那所谓‘灵鱄’又如何能活到今日?既一早知其所在,为了门中上下,我们师兄弟便是一起去求师祖又如何呢?凡事多半如此,不过各信各的罢了。众位愿意探的只管去,此处又不是天圣门所有,难道我还拦着你们!”
说着也不管这些人还要说什么,转身便直顾自己走了。
另一个天圣门的筑基修士喊了几声:“师兄!秣鉞师兄!”然后同这边几人道,“师兄性子向来急,还请诸位不要见怪。不过那魔眼真是个要命的地方,真有灵鱄也绝不可能往魔气里跑。言尽于此,在下也告辞了。”说着便忙忙追自家师兄去了。
齐恬心里疑惑着,她方才是从底下的漩涡出去的,看到上头灌下仿若巨瀑的浓稠灰雾,那陆鱄也确实是从那里跟着自己穿的漩涡;怎么这些人当时没追进来……那地方在外头看来不知又是何种模样,以至于把筑基修士、还是一群筑基修士都给难住了?
这好奇心是个最要不得的东西。世上事儿那么多,你一个个好奇,好奇得过来么?!尤其你看你好奇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果然,没压住,一边匿着踪,一边就偷偷跟着前辈们往那“魔眼”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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