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帆云有栋别墅,在郊区的半山腰上。
是座庄园式的大宅院,往上数几十年,这里叫宋府,住着宋家的好几辈人,当年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位,后来世道乱了,宋家一大家子走的走,散的散,宅子就荒废了。
华国建立后,宋家那一代的当家人又把这宅子叫人打理了一番,改名“宋园”,太破败的屋子都拆了,还能住人的修缮一番,剩下了大部分绿植园林,彼时是当做宋家的别院在使用。
后来由宋帆云的爷爷做主,将“宋园”给了宋帆云,成了宋帆云的私产。
主楼是栋仿欧式的三层洋楼,这会儿三楼的一个卧室之中,床上正睡着一个不知生死,毫无生气的人。
或者说是一具尸体。
宋帆云深吸一口气,缓缓卷起衬衣袖口,在水盆里拧了一块湿毛巾,走到床前。
苗谦的脸上是入殓师特意给画的遗容妆,有些过分的白。
宋帆云在床边坐下来,拿着毛巾一点点给苗谦将脸上的妆擦掉。
因为极度瘦弱而死去的人,面容当然是不好看的。
“真是丑……”宋帆云啧了声。
宋帆云把毛巾扔在水盆里,伸手去解苗谦的衣服。
他倒是要看看,陈峰口中的小邪物,到底是邪门在哪里。
苗谦身上穿着体面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宋帆云将衬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少年干瘦到恐怖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
肋骨根根凸起,皮肤下仿佛已经没有了肉,完全就是一幅骷髅的模样。
宋帆云解开了苗谦的衬衣,沉默着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
苗谦身上没有尸斑。
只是发青而已。
人死亡后通常会在二到四小时之间产生尸斑。
苗谦的“遗体”现在这样的状态,显然是不正常的。
宋帆云将半截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继续去脱苗谦的裤子。
苗谦的下体以及双腿露了出来。
少年两条细长的腿瘦的全剩下骨头。
当宋帆云的目光落在苗谦双腿之间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下一秒,宋帆云强行分开苗谦的双腿,有异于常人身体的构造呈现在宋帆云眼前。
——双性人!
而极其诡异的是,苗谦身上明明哪个地方都泛着僵硬的青色,唯独性器竟是粉红又饱满的。
阴茎、雌穴包括后穴在内,都是粉色的。
就好像他还是活生生的人。
宋帆云面色凝重地伸出手指摸了摸苗谦的阴茎,是柔软的。
他又摸了摸那雌穴,同样是柔软的。
宋帆云眸光一暗,两指并拢插了进去——穴儿里也是柔软的。
宋帆云将手指猛地拔出来,大口喘息着。
他站起来烦躁地来来回回踱了几步,瞟了一眼床上的“尸体”,突然快步走向浴室,拿了一盒面霜走到床边。
宋帆云动作有些急迫地挖了些面霜涂到苗谦的雌穴上,继而解开自己的腰带,呼吸急促,颤抖着手将自己的阴茎飞快地撸硬,翻身上床,粗大的阴茎顶开苗谦的雌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嘶……”宋帆云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声音。
操!
宋帆云暗骂一句,这
苗谦轻轻动了动身体,感觉到腿间一片粘腻。
嗯?
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头顶是西式的大吊灯,墙上是西式的壁纸、壁灯,房间里有西式的沙发、梳妆台,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窗帘,还有一个阳台,他现在睡着的大床,也是西式的。
是谁?
连着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应,苗谦索性不叫了。
宋帆云不用顾忌身下“尸体”的感受,大开大合地操干到自己爽够了,将精液射进苗谦的雌穴里。
但他实在太虚弱了,发出的声音像小奶猫似的。
打个比方,就好像苗谦生了病,他吃了名为“宫俊誉”的药,病就好了。
他长这么大一直洁身自好,不太爱接触姑娘,但他很清楚自己是喜欢女孩子的,只不过是一直没有他看得上眼的女孩子罢了。
口小穴太他妈爽了!
他的眼神中带上了邪气,自语道:“偷尸体这种变态的事情老子都做了,也不介意做更变态的事!”
苗谦现在又没有力气走动,只得忍着饿忍着渴,像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就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苗谦下意识地就排除掉了宫俊誉。
但是苗谦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他又一次“生病”的主要原因。
苗谦尝试着叫人:“有人在吗?”
射完后宋帆云拔出阴茎,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他妈小邪物。”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苗谦的雌穴没有像他“活”着的时候去吸夹体内的阴茎,也没有温暖的体温,但甬道里依然是紧致无比,内壁的嫩肉层层叠叠,并且越操越湿润,令宋帆云爽到头皮都发麻了。
只能算是苗谦的身体不再接收“宫俊誉”这种药的导火索。
这熟悉的粘腻感……有人和他做爱了吗?
是谁救了他?
他清晰地明白,自己就是因为这股精气而清醒的。
虽然苗谦因为宫俊誉和别人订婚而不不高兴,后来甚至有些郁郁寡欢。
宋帆云的阴茎插在苗谦的雌穴里没有动,他自嘲地呵呵笑了起来,“想不到老子的第一次,竟然是和一具尸体做。”
但是他吃一种药的时间吃的太长了,产生了耐药性,这种药对于他的作用就越来越小,于是,苗谦又生病了。
苗谦很口渴,可他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房间里有茶水。
因为他知道,宫俊誉的精气对他不再有作用了。
那么,他现在是在谁家里?
……
他也没有帮苗谦的“尸体”清理,嫌弃似的用被子盖住苗谦,拉上裤子转身走了。
反正那个人把他带出来了,就一定会再来的。
这是宋帆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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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宋帆云就挺动劲腰,打桩似的狠狠操干起苗谦的雌穴,那狠劲儿就像是想将这穴儿操穿了一样。
苗谦是第二天醒来的。
这是哪里?
这个房间干净得不像话,像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感到自己很虚弱,但身体里又有股精气在滋养自己。
不然他也不会“死”。
p; 宋帆云到“宋园”的时候是晚上。
他把苗谦的“尸体”藏在这里,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小楼里就一个老仆守着,没有宋帆云的吩咐,那老仆也不敢上楼。
而且苗谦本来就是具“尸体”,尸体可不需要人伺候。
宋帆云一个人上了楼,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苗谦就惊醒了。
宋帆云见被子有动静,脚步顿了一下,接着就快步走到床边。
一下子对上苗谦那大得诡异的眼睛,宋帆云都吓了一跳。
而苗谦却比他更加害怕。
“是你!”苗谦眼里带着恐惧,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不让宋帆云看见。
宋帆云几次三番威胁苗谦,苗谦对他有极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深怕宋帆云下一秒就会掐住自己脖子,把自己这个“邪物”杀掉。
宋帆云勾唇一笑,坐在了苗谦床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细细摩挲,感受着指尖的温度。
“还真活了?”
宋帆云撤开手指,问苗谦:“饿吗?”
苗谦瑟缩着不敢说话,只怯生生地看着宋帆云。
宋帆云啧了声,“等着,我叫人给你弄吃的。”
他转身去门口朝楼下吩咐了几声,又转回来坐在床边。
“宫俊誉以为你死了,已经把你烧了。”宋帆云带着恶意说道,“你现在是个死人,户口本也注销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苗谦这个人了。”
苗谦的眼神黯淡下去。
但要真说伤心,他却也没那么伤心。
早在知道宫俊誉跟别人订婚的时候,他就已经伤心过了。
宋帆云又说:“不问我怎么把你弄出来的?”
苗谦摇摇头。
他不关心这个。
宋帆云自顾自说道:“我用一个死囚的尸体替换了你。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该感谢我,不然你现在就真的已经是一捧灰了,知道吗?”
苗谦低声说:“谢谢你。”
宋帆云捏捏苗谦的脸,“哟,说得这么不情不愿,你倒是笑一个我看看,怎么在宫俊誉那里就那么开心,在我这里就这么难受?你还得指着我养你呢,对金主就是这么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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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苗谦活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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