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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70)

    季然比他矮一些,此时贴着他,稍稍地仰着头,看着他的下颚。
    陈霭懒,没有刻意健身的爱好,但又爱打球,运动量不小,所以有很结实又不夸张的肌肉,从头到脚的线条都很好看。
    季然收回目光,侧了侧头,又看向陈霭受伤的手臂。刚才他让陈霭先走,陈霭不愿意,三两下抓着衣服给他套上,一只手半抱半扶着他,带他从窗口一起逃了下来,结果不小心就窗外乱七八糟的架子划拉出一条口子,从手腕到手肘,血流了满手。
    陈霭听了会儿上面没动静,稍微放心,低眼就见季然盯着自己的手看,以为是季然不高兴自己捂着他嘴,忙松开了手,小声说:我怕你吓到了出声音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如果上面还有人,我就往左边跑,先把他们往那边引,你赶紧往右边跑,右边是大街。
    季然皱了皱眉,说:你手要去打破伤风针。
    陈霭一怔,瞥了瞥自己的手,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没事。你赶紧
    季然突然吻住了他的嘴。
    陈霭整个人都懵了。
    季然就亲了他那一下,立刻松开他,冷淡地说:已经出来了,被抓到也没事。去医院。
    陈霭被季然拽着往街上走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甚至怀疑刚才跳楼的时候季然是不是磕到脑袋了,还是说跟丰献看那小说里一样,突然睡一觉就被人给穿越了?那还是不太好吧!把□□换回来!不对。把魂还回来!也不对。总之就是都要还回来!
    季然把陈霭领医院里去包扎了伤口,又打了破伤风针,然后问:陆阔的号码是多少?
    当务之急,先跟陆阔还有唐棠联系上,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出岔子了。
    陈霭从意淫中回过神来,一怔:陆阔?
    这个时候的季然跟陆阔基本属于没有关系和交集,只好编瞎话:我有事找唐越。
    陈霭哦了一声:那你得过几天了,他们旅游去了。
    季然微微皱眉:旅游?
    陈霭就一五一十把In哥请陆阔他们去玩的事儿说了。
    季然再一想,当初唐越差不多是这时候出事的,具体哪天不知道,他也是听陈霭哔了一两句。但那个时候他连陈霭本身都爱理不理,遑论唐越和陆阔,所以陈霭也没说太多。
    那就是说,唐越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出事。
    他又问:这几天陆阔没联系你?
    陈霭摇头:昨晚上聊了几句,你要急事的话,我找他?
    唐越没事吧?
    陈霭惊讶地问:唐越怎么了?
    那就是还没事,否则陈霭多少能听点风声,就算陆阔不说,大飞他们也会说。
    事情看似迫在眉睫,季然反倒不急着联系陆阔和唐棠了。如果时间拖得长,他还担心那俩人会惹出岔子来,现在箭在弦上,除了唐越的事,那两个人是没有精力想别的。而怎么救唐越,千里之外的自己没必要多置喙。
    这么一想,季然就放松了一点,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
    没事。他又看了眼陈霭的手,药你拿着,按时换,伤口别沾水,勤换新绷带。
    哦。陈霭又想起来正事,你爸
    没事。
    陈霭不放心:他知道了?那不然他怎么跟过来了?
    季然冷淡地说: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不是,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陈霭急切道,那你要自己回去,他要问你怎么办?要打你呢?
    他没有证据,打我干什么?季然不耐地说,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陈霭忙说:但是
    季然又堵住了他的嘴。
    陈霭整个人又懵了。
    这今天的季然真的很不对劲,这时候来一巴掌都比来个吻正常吧
    季然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在砰砰砰地瞎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松开陈霭,舔了舔嘴唇,尴尬地看别处。
    季
    陈霭。季然的声音放缓了一些,你是不是听我的话?
    陈霭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见季然眼神没落自己身上,改成口头说:听啊。
    季然默默地深呼吸一口气,缓好之后重新看陈霭:那你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瞒着我做任何事,所有的想法都第一时间告诉我,晚一秒钟他犹豫一下,说,晚一秒钟给你扣一分。
    陈霭:啊?
    实习期。
    陈霭:啊?
    季然觉得自己神经病了,居然对陈霭说:交往的实习期。
    陈霭:啊???
    操!季然忍不住在心底里对自己爆了一声粗,腾的起身就要走:我什么都没说
    陈霭脑子慢,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又吃痛一声。
    季然忙停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陈霭赶紧换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他:不是,你刚才说你说那什么那个
    一边说一边无法表情管理地嘿嘿笑,笑两声觉得不好,不笑了,憋了0.2秒钟,憋不住,又笑。
    特别神经病,像傻子。
    季然十分的嫌弃他这表情,很想明明白白地表示出自己的鄙视,于是眼一瞥,嘴角一撇笑了。
    陈霭这下子倒是不笑了,愣愣地看着季然。
    季然很少对他笑,他基本只能靠沾光,沾全世界的光才能偶尔见到季然笑一笑。
    季然笑起来,像雪化了,花开了。
    这是陈霭绞尽脑汁才能想出来的形容了,毕竟语文课都在竖着课本吃早饭。
    季然发现陈霭的表情越来越傻了,就收敛了一些笑意,淡淡地说:实习三个月,满分一百,瞒我一件事扣十分,扣到六十,以后都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陈霭愣愣地问:刚才说扣一分
    那是晚一秒钟扣一分。季然强调,从现在开始,你有任何想法都要马上汇报。
    陈霭:
    那你答不答应?
    答、答应啊。
    季然皱眉:不想答应就直说。
    不是,我、我我就是没反应过来,我答应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很好,那就这样,我回家了。季然说完就要走。
    陈霭忙道:不是,那你爸的事
    你现在只有九十分了。
    陈霭:
    季然冷冷地说:不相信我说的话,第一次扣十分,第二次扣三十分。
    陈霭:
    这分,扣得有点任性啊偏偏还不敢吐槽。
    不是,你说有想法都要跟你说。陈霭试图辩解,我有想法,在跟你说啊
    季然被他噎了回来,想了想,没用狡辩扣五分这种不讲理的方法。毕竟,自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和陈霭不同。
    于是季然和他解释:我爸没抓到证据,就不会有人相信他,所以我没关系。只是从现在开始,我不能跟你开房了。
    陈霭讪讪地笑:哦。
    季然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对他说:你是想和我上|床,还是想和我谈恋爱?
    陈霭:
    其实,季然说话挺直的。
    然而,这两样难道是冲突的?
    这辈子就搞了这一次对象的陈霭有点茫然了。理论上说,季然肯定是不会出错的,但实际上说,谈恋爱不上|床的吗?当然,无论从理论还是实际上来说,季然突然说要跟自己搞对象,这都很奇幻
    果然还是穿越了吧?
    见他不说话,季然皱眉。
    陈霭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怕被扣分,赶紧补救:不是,这两个不冲突啊!
    季然沉默地看着他,看到他忽然想起什么来,隐隐约约地悟了。
    陈霭顿时没办法理直气壮起来,讪讪地低着头,又讪讪地偷偷抬头去看他:你其实还在气那件事吧?
    季然平静地反问:我不应该气吗?
    应该啊。陈霭自嘲地笑了笑,想抽根烟,摸了摸口袋,想起来自己跟季然出来不带烟,因为有次被季然看见了,季然也要抽。
    陈霭不喜欢看季然生疏地抽烟的样子,他害怕季然会学坏。
    但他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季然做过那件事,季然又一直跟自己开房,对季然而言,已经是污点了。
    陈霭忽然冷静了下来,看了季然很久,问:你为什么忽然答应和我在一起?
    季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陈霭的心里就更沉了下去,越想越多,越想越难过。
    他毁了季然。
    季然不但破罐子破摔地跟自己维持这种关系,连抽烟都学上了,现在更是完全放弃了,所以答应和自己处对象。季然说过,他根本不会考虑自己这种人,他的理想型是精英,是自己永远都不会成为的人。
    现在,季然放弃了他的理想。
    因为,被自己毁了。
    季然见他渐渐的一脸要哭的样子,皱了皱眉,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思维。按理说,对现在的陈霭而言,这不应该是件很好的事情吗?
    陈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很想问一问季然,要怎么样才能原谅自己。可是这种问题其实根本不需要问,问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虚伪。
    过了会儿,陈霭深呼吸一口气,有点茫然地问:我就去自首,说我强|奸了人,但我不说是谁,能行吗?
    季然:
    别的都不说,季然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自首这两个字。
    他皱着眉头说:不行。
    陈霭带着鼻音,哽咽着说:但是,但是我要说是你的话,别人都知道了
    要不然串通陆阔,就说强|奸了陆阔,反正判刑是一样的!
    季然更不愿意和他说起那件事,有点不耐地说:闭嘴,我没让你自首,那件事情我说了过去就过去了。
    根本就没有过去!陈霭猛地说,也不会过去!
    季然一怔。
    你这辈子都会恨我。陈霭狠狠地擦了把脸,红着眼说,你也应该恨我。我错了就是错了。我还不要脸地继续缠着你
    季然就觉得他很莫名其妙了。原始时间线上面,前提条件都是一样的,怎么那时候陈霭就没这觉悟?
    你之前怎么不这么想?季然忍不住问。
    陈霭犹豫了一下,说:之前你也没说要跟我正儿八经谈啊。
    季然:
    陈霭特别难堪地说:我就猪油蒙了心,而且还特别不要脸地骗自己,我骗我自己说,我是在陪着你,陪到你真找着了,我就反正就是假的,都是假的,这些都是假话、鬼话。现在我知道了。
    季然觉得得亏自己这么多年忍陈霭忍出耐性来了,居然还能平静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多少能猜到,陈霭肯定是知道了正常人不能知道的东西。
    陈霭长长地叹了声气:自首的事你让我再想想,我不想让人知道是你,得找个办法。要不然,我把自己剁了。
    季然:
    所以说,早多少年为什么没这么想?!
    季然这一下子是真困惑不解。
    自己这一回重生,基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事情,怎么就蝴蝶出这种走向了?
    还是说,陈霭在原始时间线上,其实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一直没有被诱发说出来?
    然而这一次,自己做的多余的事情,也只是说要和陈霭交往,陈霭是怎么把交往这件事硬生生给扭转成要去自首的?自己又不是说要去告他啊?
    陈霭有点壮士断腕般的惨烈气势,皱着眉头,很痛苦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陈霭真的是个神经病。季然面无表情地想,不如趁着这件事,把他剁了算了,大家都解脱。
    第104章
    托唐棠的福,陆阔无比沉痛地对吴钟仁说:我不行了,你帮我和In叔解释,我得陪唐越逛街。
    吴钟仁:
    陆阔叹了声气:其实你肯定也知道,唐棠敢在这撒气,他哥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这意思,就是整件事是唐越故意指使唐棠,借嘴骂人。
    吴钟仁忙关切地说:这不可能,唐越怎么会让他弟弟这样做?
    陆阔深沉地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叹了一声气,继续把黑锅往亲对象身上扣。
    吴钟仁笑着说:唐越真的不像这么不懂事的人。
    陆阔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做作地叹了声气,摆出一副家庭地位弱势者的派头,说:我也不好多说他什么,反正你和In哥体谅我一下。我跟他也这么多年了,多的话也没什么好说,说出来给你们笑话。
    到这份上,吴钟仁反倒因为一丝做贼心虚,而不能太逼着劝。因为,吴钟仁原本是计划今天动手的,对唐越动手。
    自然,他自己也不觉得这叫动手,不能说得这么难听。他觉得自己这只叫想和唐越发展进一步关系而已。
    这几天,陆阔都在陪着In哥谈生意,吴钟仁则尽地主之谊,陪着唐越、唐棠和丰献到处玩,自我感觉唐越对他是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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