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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64)

    行行行行行,你闭嘴吧。小短没好气地拿个橘子朝他怀里扔过去,你那嘴除了吃东西也没别的用处了。
    靠,我好心教你,狗咬吕洞宾。丰献又翻了个白眼,剥了橘子皮扔小短身上,想想还是掰了一半橘子肉塞给他。
    小短吃了两口橘子,扭过头去看着丰献盘腿坐在那儿,仰着头,往嘴里扔橘子。
    幼稚。
    丰献瞥他一眼,懒得理他。
    小短把剩下的橘子吃完,说:我喜欢的人,他喜欢阔哥。
    丰献吃橘子没被酸到,被他这话给酸到了:还我喜欢的人,你酸不酸?直接说周梧桐吧,跟我还酸什么酸。
    小短:
    她喜欢个鬼的阔哥啊,显然喜欢唐越啊。
    丰献就很不喜欢周梧桐,无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说,都很不喜欢她。理由还很充分,第一,她跟陆阔的绯闻传得他不爽,第二,她喜欢唐越却又不把唐越给追走,这件事也令他不爽,第三,勉强凑上小短这个第三吧。反正理由特别充分。
    小短:
    丰献撇了撇嘴:行了,别瞎想了。没事儿了吧?没事儿我睡会儿。
    小短想了想,破釜沉舟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当周梧桐替身吗?
    他也很想不明白了,丰献怎么就能这么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自己这个破理由?丰献跟周梧桐从性别到性格,就没一个地方是相同的。
    丰献无聊地看他一眼:都能干啊。
    小短:
    丰献打个呵欠,懒得再理他,起身去休息了。
    小短在背后骂他:凤小仙你他妈的真的是脑子有坑,被猪啃了。
    丰献头也不回地举起手给他比了个中指。
    酒店是公寓式的,每个套房都配备齐全的烹饪设备,陆阔将红艳艳的酱料浇到菜肴上,端到半岛餐桌上,朝坐那儿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试试口味。
    男人看起来有点拘谨,很老实的样子,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细细地品了一会儿,惊喜道:还真是,真是我以前吃过的味道。
    陆阔笑了笑,把其他的配菜也端了过来,坐在男人对面:寮哥,试试其他的。
    张寮每个碟子里都夹了一筷子:真好吃,阔哥行啊。
    陆阔忙摆手:寮哥你别这么叫我,我都不敢多说话了。
    张寮又一派憨厚地笑了。
    在原始时间线上,起初的陆阔是没有在意过张寮的。吴钟仁是给In哥做事的,代表的是In哥,那个时候这边也以In哥风头最大,张寮被整得起不了势。
    但是,在陆阔入狱后,有一次陈霭去看他,无意中提了一嘴,说张寮是扮猪吃老虎,把In哥给彻底扳倒了。
    那说得上是一个卧薪尝胆,报仇十年不晚的典范了。
    张寮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这样老实。或许,年轻时候的张寮略微老实过,就被In哥抓着把柄整得死去活来,用了十多年都没恢复元气,逐渐地终于学会了蛰伏,直到一举反攻。
    这一次,陆阔决定找他合作,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张寮除了向In哥报仇之外,实际的危害性远远小于In哥。
    张寮倒不算情圣,得意的时候也是香车美人吃喝嫖赌荒唐过一阵子,气得老婆和一对儿女都出走,甚至登报跟他断绝关系,他当时也没怎么在意,稍微试了一下,见挽不回就不挽了,打打钱也算自己够情义了。
    后来树倒猢狲散,什么人都跑了,张寮也没脸腆着求妻儿子女原谅,只是想在自杀前再求家人陪自己吃顿饭。结果老婆儿女并不想跟他吃饭,只是将他曾经打过去的生活费都还给了他。他们离家出走前就说过,不会要他的一分钱,说到就会做到,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还,现在也算两清。
    张寮拿着那笔钱,百感交集。
    他就靠这笔钱撑了过去,许多年后翻盘,终于有脸再去找老婆儿女和好,结果人家还是不愿意理他,无论他潦倒还是风光,丝毫都不影响断就断了的决定。
    张寮小半生里大起大落,也算是看透了,生意只做正当的,钱财从此不散给各路小姐少爷们,全到处做善事了,就指望着哪天能求得家人回心转意、重新接纳他。
    而陆阔做的这些菜,都是张寮他老婆家乡的传统菜式和口味。
    这两年来,陆阔除了到处人憎狗嫌地秀恩爱外,私下里还是做了许多的事。毕竟后来还是要弄了吴钟仁,不做完全的准备是不可能的,自然也仔细地查过张寮的底细,本来是打算当备用方案的。
    第95章
    陆阔陪着张寮吃了点东西,也不绕圈子,直接提了这边改选公司负责人的事。
    张寮憨笑着推了推厚重的眼镜框,说:我什么都没有,也没这个指望,In哥这些年带公司做得很好,大家都很服他的。
    陆阔听着他话里的意思,说道:选出来了,当然就服。话只能这么说,选出谁,就服谁,而不是服了谁,才选谁。
    张寮局促地笑笑:阔哥的话说得这么新鲜,我不太听得懂。
    陆阔给他倒了杯茶:寮哥,我这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然井水不犯河水,我就不触你的忌讳了,可现在总之,接下来我这些话说了,你别生气。
    张寮忙说:你说,你说。
    寮哥,你跟In哥的仇,早晚是要报的,我一个外人,八竿子打不着,也轮不到我来揭开这事儿,所以我本来是不想说破的。陆阔打量着他神色不变,继续说了下去,唐棠是我恋人的弟弟,和寮哥你的孩子差不多大。我恋人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两兄弟从小没和父母在一起,全靠哥哥照顾,其实我也就拿唐棠当我儿子了。
    张寮仍然是那副憨厚耐心的笑容。
    唐棠不喜欢我,他甚至一度恨我,因为他哥哥和我的生活八竿子打不着,是个很好的人,却被我拖下了浑水。我有段时间还挺自负的,年纪轻轻,赚了不少钱,觉得自己很能耐。陆阔说着,笑了起来,我跟寮哥你还有点不一样,我没出去找过谁,我挺专一的。
    张寮跟着憨笑了笑,没有半点不悦的迹象。
    陆阔继续说:所以我就更自负了,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也够意思了吧。后来,因为一些事,我恋人离开了我。他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有个机会和他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不想再让他受任何伤害,不管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张寮听完了,也只是不冷不热地说场面话:他好福气啊。
    陆阔见状,也不继续说下去,笑了笑,给张寮添了杯茶,起身收了碗碟去洗。
    张寮缓缓地喝着茶,一面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干活儿,忽然和气地问:在家里都是你做家务吗?
    陆阔边洗碗边笑着答他:以前干得不多,觉得自己干大事的,哪能干这些啊,也不愿意让他干,买了一堆洗碗机扫地机器人之类的东西。结果发现他用得也不多,我还以为他不喜欢那些自动化的东西。现在也买了这堆东西,但我就不敢催他用了,想图个表现自己来,不然和他一起做做家务好像也挺温馨,结果他反而懒起来,说买了那堆东西能用就用,用不上自己来。
    张寮笑着说:家人生气,很多时候不是气在那件事上面,可能只是要个态度。
    陆阔点点头:是啊,以前不明白。
    两人闲聊了会儿,张寮又说:我不一定帮得上大忙,阔哥你别笑话我,我现在就一个泥菩萨过江了,不过毕竟是本地人,还是认识些朋友,帮忙打听一下都可以。
    陆阔恳切地说:那就多谢寮哥了。
    别别别,张寮红着脸摆手,先别谢我,我就试一试而已,不敢保证。
    陆阔知道他这都是装的,也不说破,顺着道:不管结果怎么样,寮哥你这情我是领的。
    有了张寮这话,彼此也算是心照不宣了。听起来像是勉强帮忙找一找,其实就等于达成了合作,张寮这些年也暗暗攒了些势力,帮忙找吴钟仁和唐棠的下落完全没问题。而陆阔实际上也等于承诺了要捧他这次的上位。
    双方都明了,也就都暂且放松下来,收拾完了小厨房,张寮问陆阔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拜佛。
    陆阔知道他们这里的传统,多少都有点迷信,说是拜佛,相当于合作双方去发个誓,在佛面前做个证明,证明双方都不造假。
    那就去吧。
    他俩去的庙是张寮常去的那间,香火算是很鼎盛了,张寮当初走投无路时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居士,还是被这里的大师点化了才想开没自杀的。
    大师当张寮熟人,张寮当大师恩人,拜了佛就拉着陆阔去拜见大师。
    寒暄了几句,大师就顺着张寮的介绍看向陆阔,慈悲的神情中有那么丝疑惑。
    张寮察言观色,问:怎么了?
    大师摇了摇头,斟酌了一下,说:觉得陆先生比同龄人更成熟些。
    陆阔笑了笑,没说话。
    张寮也笑了:这不是坏事。
    大师又多看了陆阔几眼。
    张寮说:看起来也像有缘了,不如大师帮他测个字。说着朝陆阔笑了笑,大师测字很准的,不是有缘的,还不轻易给人测,一字千金都不肯。
    陆阔心想这不是古时候街头算命骗子的招数吗,这你也信?
    大师摇了摇头:确实有缘,不必提其他的事,如果陆先生愿意,我斗胆一试。
    陆阔也无所谓,见他俩这么说,就走到一旁的桌边,提起毛笔写了个阔字。
    张寮笑道:看不出来,写得这么好!
    陆阔心想,你去坐六年牢,没别的娱乐活动,也能写得这么好了。
    大师看着他一气呵成,走过去,捧起宣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又看了陆阔许久,方才缓缓地道:下笔有力,陆先生是个意志坚定之人。
    套话套话。陆阔微笑。
    只是末尾的笔锋总有些岔开,拢不到一块去
    你笔的问题。陆阔微笑。
    用笔有力,本该落纸全是重墨,却并非如此,反倒在落笔之后再运腕,便有些转变得过于纤细分明,看似是雷霆万钧,实则化作春雨绵绵,陆先生像是有两股脾性,自知要选哪条,却仍还难免不能回神。
    因为我练的瘦金体,但没练好,太久没写了,下笔的时候不记得了。陆阔微笑。
    陆阔听他吧啦吧啦地分析了一堆自己的性格,还没完,接着说:阔字拆为门与活,门字上下皆有敞口,是通气的字,可惜上口气窗过小,不若下口宽敞,可解为来路宽,而前路窄。
    陆阔倒没什么反应,张寮倒是听得比他更仔细,闻言便有些担忧似的,看了看陆阔,又看向大师,欲言又止。
    大师抬手制止了张寮说话,接着道:幸而还有一活字。活路也可解为生门,门内套门大师又细细地看了陆阔一阵,忽然笑了起来,将宣纸对齐折了起来,放到一旁的长明灯上点燃烧了,冒昧地说一句,眼前就是眼前,人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门也不能推开两扇,否则门内的活便无法从狭小的上口出去,只能朝下口退。
    陆阔听出点门路,又不想完全不给张寮面子,便作势想了想,道:我不是很明白,请大师明示。
    大师摇了摇头,不再解字,反倒是恳切地劝:世上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是不能重来的,可惜人人都学不会放下,都想着逆天而行。
    陆阔:
    拍武打片呢?我还走火入魔呢。
    被大师这么一搅和,陆阔面上不显,心里却有点不太乐意了。张寮也感受得出来,恭恭敬敬地辞别了大师,领着陆阔出了庙之后,劝道:别不高兴,大师当初跟我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些话。
    陆阔:
    搞半天是这样啊?!那别处的庙里咋就知道多说些吉祥话呢?
    张寮见他放松了一些,便笑起来:也不完全一样,毕竟测的字不一样。只是他也说我放不下,我想,大概他测过的人里面十有八|九全都放不下,人嘛,这一点最相同,总有放不下的事。所以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陆阔笑了笑,点点头。
    吴钟仁被蒙着眼睛,浑身捆得严严实实,听不到外头有别的动静,已经心知是要栽了。他压根就没料到唐棠会来这么一招,算是彻底地大意了。
    唐棠从兜里掏出叠好的纸摊开,嗤笑了一声,看一眼吴钟仁,低声说:三十一个小时,你应该玩得挺开心的。
    吴钟仁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唐棠看着纸上列的一条条,伸手弹了下纸,说:那我就还你三十一天,咱们慢慢儿玩,我保证比你那时候玩得更开心。我哥玩不起,我才玩得起。
    吴钟仁甚至根本不知道唐棠还他妈有个哥,更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他特别想解释是不是有误会,可惜并没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这张纸上写的,全是当年尸检报告上的东西,唐棠当初把尸检报告翻来覆去地看,看得能记一辈子。记点东西有好处,还回去的时候用得上。
    唐棠的目光缓缓从纸移到吴钟仁的脸上,说:如果你能坚持到那个时候的话。
    第96章
    晚上,陆阔和唐越通电话,问家里情况怎么样。
    唐越似乎有点感冒,鼻音有点重,说:没事,陈霭这边挺乖的。你那里呢?要找季然的亲戚出庭作证,找到了吗?
    陆阔当初是串通陈霭撒谎,谎称自己要帮季然找证人才出远门,现在也顺着编:还没呢,搬家了,问了一大串人,还在找。你感冒了就多注意休息,别操心那么多。
    唐越应了一声,就沉默了。
    陆阔在这沉默当中忐忑了起来,想了想,温柔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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