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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62)

    假借帮陈霭治腿的事情接近郭小斐,果然其他人都很难会多想到他的真正目的,尤其是陆阔和季然这两个同样穿越回来的人。否则陆阔早就提防上他了,而他也正是为了不被陆阔提防。
    至于张豹,陆阔同样不觉得这是一个意外,很可能又是唐棠设计好的一环。
    当然,也不这么绝对,只是说,如果没有张豹,也会有王豹孙豹,总之会有个豹来成全吴钟仁的英雄救美。只能说,很可能唐棠知道张豹在那里,就一石二鸟,顺便报复一下曾经绑过他哥的仇人。
    想到这里,唐棠的目的简直是呼之欲出了,陆阔想装自己想不到都不行。
    唐棠一直都没有放弃他的那个神想法,代替他哥去接近吴钟仁,然后斩草除根。
    又或者,是坚持要以牙还牙。
    神经病啊!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呢?怎么就是不肯跟人商量一下?
    陆阔头疼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听到陈霭说:那你路上自己小心,怕不太平。
    行了,我有数。
    不光是唐越怕,带队老师都怕学生再走丢,可赔不起,所以唐棠晚上去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东西都得组队。
    路边上遇到了卖鸡蛋仔的小摊儿,摊主是位阿婆,周围还有好一些阿婆阿公在聊天。
    唐棠照着牌子上写的数目给了钱,却听到摊主对自己笑眯眯地说了句当地的方言。
    他不解地看向摊主。
    摊主重复了一遍,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听不懂
    摊主连手势都比划上了,周围的阿婆阿公们也笑嘻嘻地帮腔。
    唐棠窘迫地看着他们,尴尬地笑着,又不好走。
    她说看你长得好,多送你一点。
    唐棠惊讶地转头看说话的人:你
    这人笑眯眯地用方言回了阿婆几句,与大家一起和气地笑了起来,然后朝唐棠说:走吧。你这大半夜是要去哪里?
    我们去便利店买点东西。唐棠被他推着肩膀走了几步,扭着头看他,你
    这人笑眯眯地问:不记得我名字了?
    唐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吴钟仁,钟情的钟,仁义的仁。吴钟仁微笑着说。
    唐棠低声道了句歉,又说:上一次多谢你。
    吴钟仁笑着摇了摇头:上一次也是缘分,我碰巧路过,就遇到了你。
    缘你祖宗,跟踪我,操|你妈,变态,去死。唐棠一边在心里骂,一边继续用青涩的神色看着吴钟仁。
    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吧?吴钟仁问。
    唐棠点点头:而且因为我出了点事,其他人都被我连累了,现在都不太让自由出去逛了。
    吴钟仁惊讶地问:不可以吗?我还想请你去吃夜市,之前应承了你的。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麻烦你了。唐棠有些慌乱地摆手,生怕给人添麻烦似的,脸都红了。
    吴钟仁望着这样的他,笑意越来越深。
    眼前的少年和记忆里的少年渐渐重叠,无论是相貌,还是眼底的温柔和朝气。尤其是笑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稍稍地眯起来一点点,看起来格外的纯真。唯一的不一样,大概就是眼前的唐棠是真的纯真,而那个人,是被人玩烂了的。
    唐棠敏锐地察觉到吴钟仁的笑容里闪过了一丝冷戾,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心里却更警觉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唐棠仰着头,疑惑地问。
    吴钟仁摸了摸他的头:觉得遗憾,本来想带你到处玩一玩,但你就快回去了,又不让自由行动。
    唐棠也很遗憾,笑了笑:这也没办法。但是你说以后你也会过去我家那边,到时候我带你去逛我们的夜市。
    两人说了几句话,同学们就在远处叫唐棠赶紧走了。
    唐棠小跑了几步,又停下来,犹豫一下,回头看了看吴钟仁,笑了起来,挥了挥手。
    澄澈得吓人。
    邪火窜了上来就很难消掉,吴钟仁折腾了大半夜,仍旧堵着胸膛里那口气,再一看眼前的脸,怎么都觉得看不上,嫌弃地打发人走,坐在床头抽烟,漫无目的地调台,看电视里在回播一部好笑的偶像剧,忽然有了主意。
    第92章
    唐棠也没睡,坐在马桶盖上发信息。
    他这两年搭着郭小斐,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走得近才能想办法牵制郭小斐,修正郭小斐妄图改变的历史。
    郭小斐不知道其他人重生的事,不知道时空混乱的事,唐棠也不打算讲出来,但无论如何,不能让郭小斐做得太过了,直说是肯定劝不住的,只能靠绕着弯子地引导和阻止;
    其二,很多事情都要借势,借了郭小斐的势,才好做自己的事。
    这两年,唐棠过得十分充实,每天睁开眼就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他必须得做,也必须得尽快做,因为时间不等人。
    这些事情,别说陆阔了,连郭小斐也不知道。
    这个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也不需要第二个人知道。
    和早就布置好的人手联系完,唐棠犹豫了一下,登上网,进了唐越的页面去看相册。唐越的相册里大多是些风景和静物,拍人的不多,他不爱传网上,更愿意洗出照片来搁相册里翻,做法十分老派。
    唐棠翻了几张,就改成进陆阔的相册了。
    陆阔爱炫,无论是原始时间线上,还是现在,始终都改不了这个爱炫的臭毛病。唯一的差别是,以前炫得惹人讨厌,现在吧,还行,大概是麻木了,或者是别的理由,总之不那么讨厌了。
    但在唐越的要求下,陆阔的相册还是设了权限的,基本也就局限于陆阔、唐越、唐棠、陈霭和季然五个人能看,并且唐棠怀疑季然压根懒得看,且,相册里没季然,只有其他四个人,大部分是陆阔自己、唐越和陈霭,偶尔几张才有唐棠。
    唐棠翻看着照片,笑了起来。
    唐越看起来很幸福,比以前幸福多了,毕竟以前的陆阔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唐棠不否认自己的不客观不公正,但去他妈的客观公正,本来也没必要客观公正,哥是亲哥,陆阔算个屁。
    当然了,再不客观公正,唐棠也愿意承认,陆阔对唐越是有真感情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爱是真的。
    只是不够。
    或者说,那个时候,陆阔给的不是唐越想要的。
    他看在眼里,所以一直不待见陆阔,就觉得这是个傻逼,纯24K的。
    当年,唐棠考上大学的谢师宴是陆阔张罗着办的。唐越的意思是只请老师和同学吃饭就好,陆阔却否决了,非得把这事儿给包揽过去,在市里最贵的酒店订了流水席,来来往往了一大群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那些社会二流子出手贺礼倒是丰厚,但问题是丢人啊。一众师生面面相觑,唐棠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当场想走还不能走,被他哥劝着忍耐一会儿,至少忍到意思意思地吃完饭。
    还没忍十分钟,他班主任就被一个满身横肉的金链子大光头热络地狠拍了几下,差点没吐出血来,还压根不敢多说什么,尴尬地应对着对方的尬夸。
    唐棠觉得自己的脸可以不要了,在这一天丢光了。
    当班主任被第三个社会二流子劝酒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起身去找他哥,打算说一声要带着老师同学走了。
    唐棠找来找去,终于在没人的楼梯间找到了他哥,他哥正拉着陆阔说话。唐棠想了想,没出声,藏在防火门后面,从门缝看。
    唐越问陆阔:不是说好了吗,就请老师同学和亲戚们,最多加上陈霭和丰献他们。
    陆阔已经喝得上头了,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还振振有辞:这不好事吗,考得好你还怕人知道?明天你带唐棠去把红包都存了,都是他的。说着还斤斤计较上了,而且他们一天到晚生崽,我礼金也不能光出不进啊,你又不给我生个。
    唐越: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陆阔搂着唐越捏了把,贱兮兮地问:给生个不?咱俩再努努力?
    唐越都懒得理他,继续说正事:唐棠不喜欢这么多人,等会儿他老师同学走了,我估计他也会走,这事儿我不会拦他,先跟你说一声,别不好跟你那些朋友解释。
    没事,他要走走,不过你给他点钱,让他自己去请他朋友们玩去,没吃饱再去找个他们自己喜欢的地方吃。陆阔摆摆手,我身上没带现钱,礼金那边别当着人面拿,被人看见了丢份。要不够,找陈霭大飞去说一声,他们肯定有,没就去楼下取款机。
    唐越就纳闷了:那你弄这么一出干什么?
    陆阔叹了声气,揉了揉唐越的头发:宝哎,吃酒席谁真是奔着吃来的?就是个排场。唐棠大了,以后要办点什么事儿,到处都得靠关系,他再不愿意也混个脸熟啊。
    唐棠就是特烦陆阔这套说辞,整他妈一个社会老油子,low得不行。
    直到后来,唐越没了,他也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了,发现这个社会还真他妈成群结队的都是比陆阔还low时,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
    他甚至想过,如果不是哥哥出事了,那么后来的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愿意对陆阔服个软,也就认了。毕竟,虽然陆阔low,但后来发现low的人太多了,陆阔也就靠同行衬托了。
    但事实是,没有如果。
    他恨陆阔害死了哥哥,恨了整整六年多。直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多年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
    还在的时候。
    想到这个说法,唐棠其实是想笑的。
    事实上,他看着陆阔和季然充满期待地在筹划要怎么怎么改命时,是真觉得好笑。
    他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因为他想救哥哥。
    可是,他却一直在怀疑,这一切是真的吗?
    唐越已经死了六年了,灰都没了,而他们,真的可以逆转时空吗?
    唐棠是悲观的,也并不能理解陆阔和季然那近乎幼稚的乐观。至于郭小斐,唐棠甚至懒得纳入尝试理解的范围,毕竟那是个至今都觉得自己的重生是出于天选来改变世界商融格局的纯傻逼,比陆阔还傻逼。
    无论如何,无论这件事可信或者不可信,唐棠都想做一件事。
    他必须要为唐越报仇,吴钟仁欠唐越的债,必须要讨回来,十倍,二十倍,三十倍。
    否则他这辈子都无法安眠,只要一想,就会想到尸检报告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是用唐越的血写出来的,他唯一的哥哥,唯一的亲人的血。
    陆阔用最快的速度过了海,上了岸,还是晚了一步。
    唐棠再次失踪了。
    小短皱着眉头说:半夜跑了的,就一晃神的功夫,他还挺精,知道我们在盯他?
    陆阔嗤笑了一声:肯定知道,他又不是一个人。
    小短就有点茫然了:什么意思?这不就夏令营吗,他要干什么?
    夏令营是个幌子,他要找吴钟仁报仇。陆阔从唐棠的行李箱里随手扯出件衣服来,是唐越的旧衣服,再随便找找,全是唐越的旧衣服旧鞋子。当时唐棠以环保为名搜集唐越的旧衣服旧鞋的时候,陆阔还以为唐棠是恋兄癖又发作了,也没多想,结果在这儿等着呢。
    也不能说完全没端倪吧,这两年来,唐棠多少露了点风,只那都是些边角风,试探语气的时候唐棠总是一副别想太多,送死肯定是你上的态度,陆阔也就渐渐打消疑虑了。
    陆阔怎么也想不到,唐棠居然从弄死他变成了弄死自己,这得是怎么想的啊,正常人也不会是这思维吧。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陆阔是越来越有把握能稳妥地处理好吴钟仁这事儿。弄完大家回家继续过生活,所有的一切都会好了。
    唐棠却非得疯这一下。
    全他妈疯了,季然疯了,唐棠也疯了,操。
    小短听得十分惊讶:唐棠跟吴钟仁什么仇?他俩看起来像刚认识啊。
    陆阔不可能跟他解释真相,含糊带了过去:我也搞不太清楚,好像是唐棠认识个人被吴钟仁害过。
    这更不可能了吧,吴钟仁好像刚从号子里出来,算算年龄,能害唐棠的谁?小短疑惑地问。
    陆阔瞥他一眼:天知道,把唐棠找出来了你自己问去。
    小短就识趣地不问了。
    第93章
    为了扯开话题,陆阔随口问:丰献呢?
    小短说:他不太舒服,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让他还在休息。
    陆阔略停了下,又瞥了小短一眼。
    小短笑了笑:怎么了?
    陆阔的心情复杂,直觉丰献的不舒服跟小短有关系。这俩也是一笔烂账,说来说去,也不该他来管,但往细里面说,似乎还是应该他来管管。
    陆阔一想起这群蛾子精就糟心,过了会儿,说:喜欢就直接讲,别绕来绕去,绕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了。
    小短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陈霭乱讲的,这你也信?
    陈霭什么都没讲!
    陆阔皱眉:陈霭知道?
    不是他讲的?小短也很惊讶。
    陆阔为无辜的发小洗刷冤屈:他跟你们不一样,他不背后说人八卦。
    谁他妈跟丰献还有大飞一样啊,多年后在闹掰的边缘了,都还要时不时串联说说八卦,神经病。
    小短问:那你听谁说的?
    陆阔当然不能说自己穿越的事,也不能说此事早被英明睿智的唐越看出来,反问:我不能自己看出来?
    小短笑了两声。
    陆阔听这笑声就有点不爽快了:笑什么?
    小短笑着说:就觉得你应该不太对这种事上心,没想到你能看出来,大飞都没看出来。
    陆阔合理怀疑这是在嘲讽自己迟钝,就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嘲讽自己,也不清楚看看谁最先脱单且脱得最幸福甜蜜温馨,呵。
    小短又说:也没什么,就好奇,试试。
    神经病啊?这种事还带试一试的?陆阔看他的眼神都要不对劲了,想了想,问:陈霭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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