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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16)

    陆阔觉得有点恶心,跑甲板上抽烟。
    吴钟仁玩了一会儿,出来找他,点了烟跟他说笑:你这样子无欲无求的,怎么还缺钱?
    陆阔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小时候穷怕了吧,不想住破房子。
    吴钟仁拍了拍他:我小时候也穷,也穷怕了。
    然后就跟他说起了那个初恋的故事。
    八年前就是这样,只是八年前的陆阔还觉得自己跟吴钟仁特别投契,听了这故事觉得对方十分情圣,好感度up up,把人三天两头领家里感受家庭温暖。操他祖宗。
    陆阔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听吴钟仁说完了那故事,先恭维了一番情圣之类的废话,问:没去找过?
    吴钟仁笑了笑:找过。
    陆阔:找不到?
    吴钟仁看了看海面,过了一会儿才说:找不到。
    镜中花水中月,找不到更捞不起。
    虽然事实上吴钟仁出狱后听过那人的消息,家道中落,经历挺崎岖,过得很不好。他还看到过那人现在的照片,在酒吧里跟人借火,瘦得不行,皮肤也很暗淡,吴钟仁看了两眼就嫌恶地把照片给删了。
    唐越才是那个人,和记忆里面的一模一样,年轻、干净、温柔,看人的眼神十分专注,笑起来会有一点点笑纹,因为经常笑。
    陆阔见吴钟仁忽然低着头笑了笑,心里就更冷了,因为他不能确定吴钟仁在想什么,可能是在想那个人,也可能会由此想到唐越的身上。
    派对预定开三天两夜,第二天晚上会是压轴的舞会,那时候最热闹,陆阔预定那个时候动手,最不容易被人发现。在那之前他先领着吴钟仁去和大佬谈事情,不管谈不谈得成,吴钟仁都会更放松一些。
    这大佬姓丁,叫丁桂,年轻时候被叫鬼丁,意指他鬼精鬼精的,如今倒是没多少人敢再这么叫。丁大佬比豹哥有钱得多,也厉害得多,一边谈事一边办事,陆阔也是服气。
    吴钟仁也挺会来事,和大佬谈得挺欢,一拍即合。陆阔就更放心了。吴钟仁谈得越顺利,就会越松懈。
    几个人在船舱会客厅里谈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大佬兴致挺高的,起身领吴钟仁跟陆阔去玩牌,不过得先去洗手间。吴钟仁也不知道是真想去还是套近乎,跟着一起去了,留陆阔一个人等在拐角低着头点烟抽。
    烟刚点着,一个小孩儿突然跑出来,撞得陆阔手一抖,烟朝小孩儿头上掉过去了。陆阔赶紧给小孩儿挡了挡,自己的胳膊却擦着烟头过去,吃痛地哼了声。
    也只有烫的那一下子比较痛,陆阔抬着胳膊吹了口凉气儿,弯腰捡起烟在一旁垃圾桶上摁灭扔了,没当回事儿,却听到那小孩脆生生说了句对不起。
    陆阔笑了笑,摆摆手:没事,不过别在船上跑,容易晕。去吧,没事。
    小孩儿点点头,又问:要去医务室吗?
    陆阔摸了摸他的头:我回头自己去,你去玩儿吧。
    小孩儿挺不好意思的,多看了陆阔好几眼才走。
    没多久丁大佬和吴钟仁就回来了,还带来了其他几个人物一起玩,牌室里热热闹闹。
    以前的陆阔很乐意搞这些事,因为这就代表着能趁机多认识些人多热乎些关系,但现在他只觉得无聊,打个牌还得察言观色,不但要输,还要输得自然,又不能一直输,偶尔要不痛不痒地小赢两把,关键是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套路,所以到底乐趣在哪里?妈的都是傻逼吧。
    陆阔咬着大佬给他的雪茄,一边腮帮子疼一边看牌,非常怀念和唐越趴在家里地毯上玩跳棋的时光。一开始陆阔也没心思玩跳棋,拿着玻璃珠子非得玩打弹珠,把好好一盒跳棋打得七零八落,玻璃珠子全不知道滚哪个角落里去了,三不五时扫地扫出来一颗,唐越都无语了。
    想起唐越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的样子,陆阔笑了起来。
    第24章
    玩了一会儿牌,丁大佬说有事先走。其他人本就是冲着他来的,见状也懒得继续玩。人走得差不多了,吴钟仁又要上洗手间,并且跟年轻的小荷官一起上去了。陆阔终于解脱,赶紧去找高岭花把计划圆了一遍,确保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今晚动手万无一失。
    这时候甲板上没人,就他俩站在最外沿说话,海风呼呼的。说完计划,两人就都无话可说了,沉默着看夕阳落在海平面上。
    陆阔心想,明天太阳再升起的时候,就真的是新一天了。他笑了笑,却见高岭花皱起了眉头,扒着扶栏朝下面看去,脸是沉的。
    陆阔心里一冷,跟着看下去,看见下面有个略微凹进去的地方,是个小窗台,不宽阔,刚好能坐个小孩儿。之前那个小孩儿就坐在那里,腰上拴着安全绳,身上穿着救生衣,手上拿着一本《悲惨世界》,正仰着头沉默地与他俩对视。
    这孩子什么毛病?
    陆阔把那孩子弄上来,趁着没什么人,把孩子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高岭花出去观察情况后,陆阔安抚小孩: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明早上就放你出去。
    那孩子十分平静,问:发生了什么事?
    陆阔不是很相信这孩子什么都没听到,而且正常情况下至少也要哭两声害怕一点,这孩子平静过头了。
    那孩子继续说:我刚才在看书,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阔笑了笑:没什么事,明早上就放你,真的不会伤害你。
    那孩子看了他一会儿,说: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如果你今晚有计划的话,不要节外生枝,我家里人找不到我会把船翻过来。如果你把我扔到海里去,没找到凶手和我的尸体之前,你们绝对走不了。虽然冒犯了,但我不得不说,你们黑吃黑的事我是不会管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陆阔忍不住都要笑出声了:你是什么人啊?
    那孩子沉吟片刻,说:一个有诚信的人。
    陆阔笑着摇摇头:你真有意思,不过你相信我也有诚信,我真的不会害你。
    那孩子皱了皱眉:我爸会找我,到时候你走投无路就会拿我当人质,上一个绑我的人本来也没打算伤害我,但事情是你们预料不到的。要不然这样,你让我给我爸打个电话,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领情。
    陆阔说:你这样很难不让我怀疑你会趁机给你爸递暗号。
    那孩子叹了一声气:算了。希望你到时候记得我是想过帮你的,我只是一个孩子,不要伤害我,我也会阻止我爸伤害你的。
    陆阔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难以理解。
    这个孩子虽然难以令人理解,但十分的乖巧听话,不哭不闹不害怕,坐在房间里面看书看电视吃东西。陆阔心想,如果唐棠能打小这么乖就好了。
    还有点儿时间,他坐这孩子身边,问:真不怕?
    孩子看他一眼:怕。
    陆阔再一次保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孩子点点头:等一下如果我爸的人来了,你不要怕,别紧张,装作一切正常。出来混讲诚信,谁也不是只混一天,所以你不伤害我,我绝对不会出卖你,我会和我爸说我出来玩忘记时间了,我正好在跟他吵架,经常不理他,他不会怀疑的。
    陆阔很艰难地点了点头。
    孩子想了想,又叮嘱:希望你们不要伤及无辜。
    陆阔好奇地问:你多大?
    孩子说:十岁。
    陆阔不是很确定自己十岁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他离十岁已经很远了。
    他想了想,叹了一声气:我要杀的是一个坏人。
    那孩子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陆阔能感受到他的不屑。
    可能在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儿看来我也是坏人。陆阔笑了笑,剥了颗糖咬着,好吧我确实是。
    过了一会儿,小孩说: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也不是最好的途径。
    陆阔说:但是最快的途径。
    小孩问:仇杀?
    陆阔说:他杀了我爱人。
    小孩愣了愣,小腰板也挺直了一点,转头看着他,大眼睛里面亮闪闪的,和唐越的眼神有一点像,都很干净,是很干净的同情和难过,为了一个陌生人。
    过了会儿,小孩说: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赞同。
    陆阔忍不住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这么小能理解?
    小孩说:我哥帮他朋友报仇,杀了人,被杀那人的朋友就报仇杀了我哥,最后这个人又被抓住枪毙了。
    陆阔几乎都要怀疑这是小孩瞎编的了,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
    小孩摇摇头:没事。
    陆阔把棒棒糖拿在手里转来转去,低声问:如果你有一次再来的机会,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要救你的哥哥就必须要杀了凶手,你会这么做吗?
    小孩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陆阔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不该问,笑了笑:你小孩儿别乱想,当我没问。行了,你稍微活动一下吧,等下我要把你绑起来比较放心,以防万一,别生我的气,我尽量绑好一点,不勒着你。
    小孩听话地起身活动了一下,让他绑自己。绑好之后,陆阔正准备把他嘴巴捂上,他突然问:你说的时间不多是还有多久?
    陆阔惊讶地看着他。
    小孩说:如果就发生在眼前,我那叫正当防卫。如果还有十天半个月,我会用别的办法解决,这不叫没有时间,而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陆阔又笑了:你肯定比我有办法,听起来你爸挺厉害的,我跟你不一样,除了我对象,我什么都没有。
    小孩说:我可以帮你。
    陆阔捏了捏他的脸,把他的嘴堵住了。
    一切都挺顺利的,高岭花装作喝醉了酒,引着吴钟仁把他扶回吴的房里,趁吴钟仁松懈的时候,也正好是放烟花的时候,舞会音乐正到沸点的时候,早就藏在里面的陆阔动手,再把尸体推进海里面,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意外却发生了。
    吴钟仁刚把高岭花放床上,突然就听到门被人踹开,自己也被人扳着肩膀揍了一拳:我□□妈!
    吴钟仁始料不及,往后退了两步,惊讶地叫道:Andy?
    我安你祖宗!陈霭气得眼发红,冲上去揪着吴钟仁的衣领子又是一拳。
    吴钟仁虽然平时摆出文质彬彬的样子,却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扭住陈霭的手。可他的反击无异于火上浇油,陈霭抬脚就踹,眼更红了。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扭打成了一团,不说陈霭了,突然被下狠手打一顿的吴钟仁都很暴躁,无意中摸到水果盘里的削皮刀就要朝陈霭背上捅。
    突然发生这种变故,高岭花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坐在床上懵逼地看着,直到看见吴钟仁摸到刀子了才如梦初醒,赶紧叫道:陆阔!
    陆阔也正好从床底下出来,急忙抓住吴钟仁的手,把刀子给夺了下来,把两人给拉扯开,拦在中间,装作刚从外头进来的样子:怎么了?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就过来看
    他发小从地上爬起来,猛地一拳揍他脸上:陆阔我□□妈!
    陆阔:
    发小也不管吴钟仁了,拽着陆阔的衣领,又要揍,一边挥拳一边骂他:我拿你当兄弟,你这么玩我?!
    陆阔这下子已经反应过来了,反手抓住发小的手:你怎么来了?
    我不应该来是吧?你们还打算玩3P啊?!发小抬脚就去踹陆阔,陆阔老子看错你了!
    陈霭!唐越突然也冒了出来,拦在陆阔和他发小中间,挡着陆阔,朝发小劝,你先别动手,有事说清楚再动手。
    陆阔更懵了:你怎么也来了?你们怎么上来的?他看向沉默地跟在最后的唐棠,重复问了一遍,你们怎么来了?
    唐棠黑着脸,没说话。
    发小也不好踢唐越,只好嘴头上骂人:我□□妈的陆阔,我们来不得是吧?就你他妈的来得!你情圣啊!情圣你他妈不是不乱搞,是根本看不上别人是吧?搞还要搞季然!
    高岭花听不下去了,冷眼看着发小:陈霭你闭嘴,关你什么事?我跟你现在毫无关系。
    发小愣了一下,咬着牙,指着陆阔,问:你看不上我就算了,陆阔跟我一样,你怎么就看上他了?他还有唐越了!我对你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屋里的人都安静下来,转头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为首的男人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问:谁是陆阔?
    陆阔看了一眼那孩子,对为首的男人说:我是。
    那男人又问小孩:是他吗?
    陆阔沉默地看着那孩子。
    孩子摇了摇头,环顾了一圈乌七八糟的挤成一团的客房,目光落在了吴钟仁的身上,说:是他。
    吴钟仁莫名其妙:等一等,发生什么事情了?
    抱着那孩子的男人笑了笑:吴先生,好久不见,我们老板有一些事想和你确认一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吴钟仁急忙解释: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哎,这位先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他确实见为首的男人有点面熟,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梁老板的秘书!
    之前吴钟仁背后的老板和不少大佬谈过生意,吴钟仁也跟着见过。
    那男人微笑着说:所以请吴先生和梁总叙旧。
    瞎子也看得出这不是为了叙旧,吴钟仁赶紧说:这一定是误会
    那孩子此时突然开口:他问我要不要吃棒棒糖。
    吴钟仁:
    那孩子说:我说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就把我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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