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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2)

    卫生刚做完,当天傍晚他俩刚搬进去,主人就漂洋过海地回来了。
    陆阔在心里骂娘:还不如去买彩票!
    还好房子大,两个小孩躲在暗处,偷偷地看那户人家。那户人家有个小孩儿,看起来跟他俩差不多大,在当时算是穿得特别洋气,还白白嫩嫩的,一脸的倨傲。
    小孩儿不爱搭理大人,自顾自地找书房去看书恰好就是陆阔跟发小躲藏的地方。
    两个人躲在沙发后面,心惊胆战的,听那小孩儿随手抽出了一本外文书读起来。完全听不懂在读什么鬼。
    陆阔无聊地四处看,看到发小一脸发春的样子。
    后来,发小说他是一见钟情,陆阔相信。
    发小又说那一瞬间听到了来自于天使说给他的情话,陆阔不相信,那位天使也不相信,天使说当时自己在读马丁路德金的演讲稿I h□□e a dream。
    发小立刻改口,说他也有一个dream,就是能和他的天使一起dream dream。
    天使犀利地骂他:我看你是drama听多了。
    发小差点把自己扎死才清醒着撑过英语课学会dream,就不知道drama又是什么意思。
    陆阔不想理他俩。
    但当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小腥臭的荷尔蒙散发得太多,他俩还是被那个小孩儿发现了。小孩儿非常平静地打量了他俩几眼,问:你们饿吗?
    发小头都要摇断了。陆阔觉得发小可能是把脖子错当成尾巴了。
    小孩儿又很和善地说:如果饿了,就一起出去吃点夜宵吧。放心,你们也是小孩,我爸妈不会生气的。
    发小拼命点头。
    陆阔却拉着发小,说:不用了,我们打球掉进了院子,这才进来找球的,先走了。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发小往窗户口塞。
    两个人刚从二楼窗户溜到院子里,就听到里面传来发小他天使撕心裂肺的叫声:DadMom
    妈的,就知道!
    陆阔朝还不肯走的发小屁股上踹了一脚:快点!
    最后还是被逮住了,扭送附近派出所岗亭,一看,执勤的片儿警就笑了:又是这俩小兔崽子。
    再问了问,倒也没偷东西,就只是想鸠占鹊巢。
    陆阔也不慌,振振有辞:那里这么多年没住人,我们还帮忙打扫卫生了。
    发小则朝着他天使努力解释:我不是小偷,我没想去,我是被逼着去的。
    陆阔:陈霭!
    发小扔给他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见你妈!
    这是陆阔第一次遭到来自发小的背叛,也是第一次被发小他天使气个半死。
    后来,他重复了很多遍相同的命运。
    发小的春天提前来到了,散养的猪急着拱白菜了。
    什么去窗户底下唱情歌被泼水啊,什么摆蜡烛被泼水啊,什么送花被泼水啊,发小全都经历了,最后捧着存钱罐来找陆阔出山。
    陆阔收下存钱罐,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去抱老师的大腿。
    去老师面前痛哭流涕、痛改前非,说要好好学习,但无奈基础不稳,必须要得到帮助,不如就住在家附近的同学吧,每天上学下学一起互帮互助。
    发小照做了,然后面无表情地领回了一脸懵逼的唐越一枚。
    老师说,唐越也住在这附近。
    发小日了狗了,唐越就算住他床板底下他也没兴趣知道。
    而唐越虽然懵逼,却很听老师的话,说要帮陈霭搞学习,那就帮,课都备好了,结果全便宜了陆阔。
    发小抢回了他的存钱罐,跑得不见人影。
    还是陆阔看不过去,拉着唐越:来都来了,做了作业在我家吃了饭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上楼的时候,发小说起了小时候的事,笑得前仰后翻。
    陆阔也微微地笑了起来,倒确实是也还怀念。
    发小那天使后来也算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不过从头到尾都合不来,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用后来的话说,就是典型的高岭之花。
    高岭花开了门,还没说话,就被发小给扑过去抱着要黏糊。
    高岭花果断地把发小给推一边,朝陆阔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陆阔也回了句好久不见,两人就没什么话说了。
    打小就这样,高岭花难免会和一条街的小孩儿们玩在一起,但总没什么话说,他显然瞧不起这群会在街角巷落小便的人,大家也都没发小那种神奇的精神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所以后来陆阔在牢里听发小说他跟高岭花搞上了的时候,一度以为发小终于癔症了。
    不过后来再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值得羡慕的,发小毕竟是追了那么多年,追得脸皮都不要了,宏伟理想也不要了,就要个高岭花。
    陆阔并不羡慕。
    他只是希望时光倒流,给他再一次机会,让他也什么都不要,就要个唐越。
    第3章
    陆阔跨了火盆,被发小拿柳叶枝点柚子水泼了半天,终于能吃饭了。
    六个菜,挺吉利的。
    吃完了又说了会儿话,高岭花问陆阔以后有什么打算没。
    陆阔认真地回答:我有个表姐跟我提过,我可以去她那里帮忙。等慢慢适应了再换别的工作。
    高岭花点了点头,很老成:再别沾以前的人了。
    陆阔笑了笑:嗯。
    高岭花又说:现在这边住着也好,现在房子都不好租,别急着租,很多坑。
    陆阔微笑着说:不打扰你们了。
    高岭花:不会。
    这可能是陆阔此生当中得到过来自于高岭花的最大善意了,居然还挺感动。
    晚上陆阔刚洗漱完,发小就跟他说:走走走,浪去。
    陆阔笑了笑:不管你吗?
    发小:不管啊。
    陆阔拍了拍他的肩:你去吧,我休息得早。
    发小叫起来:我去干吗呀,都是接你的,白天没接到,晚上非得喊你去喝酒,又不是要请我。
    陆阔摇了摇头:不去了。
    他回了暂时落脚的小书房里,从行李里面拿出一个礼品盒,是过节的时候牢里发月饼剩下的盒子,他捡了装些零碎的东西。
    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的大小不一的信,还有几个厚薄不一的本子。
    那些都是他的日记。
    进去之前,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习惯都是养成的。
    他拿出最上面的日记本,翻开,从书桌上拿了支笔写起来。
    一月十六日 晴
    今天出狱,去见了小棠,他好像现在在律师所上班,不知道是不是转正了,但应该是的,他一直都挺用功的。他好像在和人同居,也可能是被追求,对方看起来比我更靠不住,过后得去查查。
    如果可以见到你就好了。小棠说你不想再见到我,我知道那是他的气话。
    陆阔有点写不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刚出来的缘故,心里反而有一点不踏实,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合上笔记本,从盒子里拿出唐越的照片,看着看着就难受起来,摘了眼镜,用力地狠狠地用掌心擦眼睛。
    发小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陆阔捂着眼睛,问:怎么了?
    发小也不拆穿他,往桌上放了个手机:你刚出来,先用着,熟悉一下,我之前买多了一个,懒得退。里面上了卡,是我办的流量卡,你正好先用着。哦,现在手机卡都要实名了,你到时候还得拿身份证去办。
    陆阔把眼镜戴回去,看着那手机,倒也见过,在牢里看狱警用过。和他那个时候的手机很不一样,整个手机一面都是屏,直接拿手在上面按,直接能上网看视频,还能购物。听说现在买东西都很方便,非常先进,直接网上买,两三天就送货上门。哦,现在出门都不用带钱了,带个手机什么都能干,能买东西能吃饭,还能刷地铁。
    他拿过来按了几下,虽然挺新鲜的,倒也很容易上手。
    发小又问:等会儿好像有流星雨,一起看去不?
    陆阔摇摇头:你们去吧,我玩会儿手机,挺有意思的。
    发小点点头,就跟他的高岭花拉拉扯扯的出门看流星雨去了。
    陆阔自己留在家里玩了会儿手机,没说明书也不知道现在什么好玩,就兴趣索然了,无聊地把上面系统自带的几个APP都点进去看了一圈,都有些莫名其妙,尤其还有个专门照相的APP,拍出来人能白三个度,眼睛还大一圈,乍一看是帅多了,仔细一看有点怪模怪样,看不习惯。
    陆阔研究了一下自己美颜过后的照片,嗤笑了一声,放下手机,去开电视,想看看新闻。但这里的电视比监狱里的老式电视机大多了,也复杂多了,陆阔拿着遥控研究了半天怎么找到新闻台,最后还是用手机上网查才知道怎么弄。
    看了一会儿电视,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欢呼,便去阳台上看了会儿流星雨。
    陆阔以前拉着唐越去天文馆看模拟流星雨,非得让唐越一起许愿。
    唐越的愿望非常务实,非常朴素,非常随大流,希望身边的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陆阔就不一样了,他是个要干大事的人,第一个愿望当然是要跟唐越长长久久,第二个愿望、第三个愿望就都和唐越无关了,全都是他的大事业。那个时候他还特别的年轻,特别的无畏,特别的愚蠢。
    现在他只有一个愿望,只有第一个愿望。
    陆阔醒来的时候,盯着自己眼前的人看了很久。他很想拧自己一把,但还是没这么做,因为他不想这么快离开这个梦。
    唐越不是很常来到他的梦里面,很久很久才会来一趟。
    陆阔的心跳渐渐加速,忍不住又凑过去了一点,却也不敢亲上去,怕会醒。
    倒是唐越摸了摸脸,迷迷糊糊地醒了,一醒就看到陆阔的脸,笑了,凑过来亲他。
    六年来,陆阔第一次梦到这样的唐越,有点不知所措。
    吃早饭的时候,陆阔还没回过神来,他心想,这个梦真长。
    唐越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怎么了?一早上就走神。
    陆阔笑了笑:太久没看到你了。
    唐越也笑了起来:六个小时也算吗?
    陆阔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唐越以为自己在说情话,在说睡着的六个小时里没见着他。
    这个梦还真够意思。陆阔想。
    吃完早饭,唐越准备洗碗,就又被陆阔给缠住了。
    虽然陆阔一向都是这样,但今天格外的缠。
    唐越不但起床遇阻,做早饭遇阻,洗碗遇阻,就连晒被子也要遇阻,终于没忍住,问陆阔:你怎么了?
    陆阔说:想你。
    唐越问:你是不是昨晚上做噩梦了?
    陆阔说:没,这是我六年来做的最好的一个梦。
    唐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管你了,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今天得去接唐棠放假,你不也有事吗?别磨蹭了。
    陆阔粘着他不撒手,问:我什么事?
    唐越说: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你没有说。
    陆阔:那就别管了。
    唐越虽然也不喜欢他去外面搞七搞八,但还是提醒他:你去看看备忘录吧,万一有正事。
    陆阔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还是个滑盖儿,屏挺小的,他戳了好几下也没反应。
    唐越在旁边看得好笑:你真睡迷糊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冒吧?
    陆阔一怔,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手机是六年前的款式,并不是触摸屏。他按键开了手机,里面的软件很少,有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他瞄了一眼时间,是八年前腊月十三。再打开备忘录,里面写着让他今天去开会,说是要接个从对岸过来的大佬,那大佬年前刚出狱,地位挺高的,姓吴。
    八年前的腊月十三?接对岸来的姓吴的大佬?
    陆阔终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这个梦,太真实了。
    八年前的腊月十三,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他之所以把这件事记得这么牢,就是因为这件事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他去接那个姓吴的,表现得非常好,对方很高兴,当场要收他当干儿子。大家都特别羡慕,他也特别高兴。
    一来二去的,他跟姓吴的越来越熟,拗不过去,把人请家里来吃饭,见到了唐越。
    唐越去掰他的手:陆阔,你到底怎么了?
    陆阔的手心里全是汗,死死地攥着手机,又死死地盯着唐越:宝,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
    唐越有点尴尬地说:说了平时不要这么叫,真的有点羞耻。
    陆阔盯着他看,等着他回答。
    唐越只好报了今天的日子。
    陆阔又说:圆周率后面二十位你背给我听。
    唐越:啊?又来摸他的额头,你真的感冒了吧?
    陆阔等着他回答。
    唐越只好背了一遍。
    很好,陆阔自己是背不出来的。
    但也存在梦里瞎编的情况,反正陆阔一时也没办法查证。
    古诗词不太可能瞎编,很容易听出来。
    陆阔说:再背一篇古诗词,越长越好,我背不出来的,就《出师表》吧。
    唐越笑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陆阔用额头靠着他的额头,低声求他:你背一下。
    唐越莫名其妙地开始背《出师表》,背得非常流利。
    很好,陆阔就没背出来过这玩意儿,但毕竟学过,一听还是分辨得出对错的。如果这是梦,梦里的唐越还是用的陆阔自己的脑子和记忆,就不会背得出来。那么,这就不是梦,这真的是唐越。
    唐越背完了,很好笑地问他:要不要我再多背两篇?背《祭十二郎文》?
    可是没等他开始背,陆阔就用力地吻住了他,特别用力,特别热情,还哭了。哭到最后,都吻不下去了,抱着唐越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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