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尔没有发现他在撒谎,“哦”了一声,以示理解。
因为天气变暖,晚上近海市街上的人也开始变多,很多年轻情侣会约了晚上一起逛商场、看电影。
不知道有多少对情侣从身旁经过,穆深略微观察了一下,忽然对江念尔说:“我这两天回去思考了一个问题。”
“什么?”
“择偶时,男性年纪稍微大一点有利无害。”
“噗!”江念尔捂嘴憋笑,她还以为穆深思考的是什么动物救援大难题呢。
穆深没理会她的笑,继续严肃地说:“男性的年纪稍大几岁,性格更成熟,更能体贴人,也更加有担当。通常大几岁的男性也已经确定了在社会上的上升方向,可以省去一个迷茫动荡的时期。”
江念尔听得云里雾里:“然后呢?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穆深敛起神色,淡淡道:“没什么。”
江念尔突然想起陈可刚才的话,余光偷瞄穆深的侧脸,心里犯嘀咕:不会吧……
与其说穆深想跟她发展点什么,倒不如说他在补偿她更令人相信。
“穆深,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江念尔放慢脚步,语气变得慎重。
“你说。”
“网上那段监控录像……”她抬起头,神色平静如水,“是你流传出去的吗?”
穆深的表情先是怔住几秒,然后变得复杂和失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江念尔舔了舔嘴唇,如实道:“因为你这几天做的事情,像是要补偿我。”
夜风微微吹过来,江念尔额前的碎发刮在鼻梁上,她刚要伸手去拨,穆深的指尖就已经掠了过来。
他动作很轻,没有在她脸上过多停留,只是飞快地把那绺额发拨开。
“如果是我,”穆深缓缓开口,“根本不会容忍那样的事发生。”
江念尔失眠了一整晚,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穆深指尖微凉从脸上掠过的触感。
第二天上班时,穆深的办公室里就只有江念尔一个人,挡不住困意来袭,江念尔趴在桌上不小心睡着了。
她又梦见了穆深,他冷静的眸中有一簇炽热温柔的火光。
她不知道自己对着他看了多久,好多次想要伸出手,把他拉近一点儿,看得再仔细一点儿。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混杂着嘈杂的人声。
江念尔猛然惊醒,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有几分迷茫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穆深和李佳霖。
梦境中的人在现实里呈现,江念尔有些发愣,一直盯着穆深看。
“你睡着了?”穆深蹙眉问。
江念尔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工作场所,钝钝地点了下头。
李佳霖一脸绝望,在一旁拼命地冲她做口型,还示意她赶紧低头看看。
江念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垂下眼的瞬间看到了文件上一摊可疑的透明液体……
口水已经浸入纸张,把白纸洇出一块深色。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穆深最近最常翻阅的一份文件……
一瞬间,江念尔想到了一万种死法,她条件反射地扑在文件上,把那摊可疑的液体盖住。
可是晚了,穆深已经看到了。
他一把抽出文件,沉默地盯着那摊水渍看。
江念尔赶紧向李佳霖投去一个“救命”的眼色,李佳霖双手合十,暗示她一切随缘吧。
然而,出乎她俩的预料,穆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抽了一张纸出来,默默地把水渍擦掉。
江念尔赶紧站起身,尴尬地说:“我来擦吧……”
“已经擦掉了。”穆深把文件重新扔回桌面上,松了松领扣,然后转向正等待暴风雨来临的两个人,问,“还待在这里干吗?”
“啊?”江念尔愣了一下。
李佳霖听懂了,赶紧抓着她的手往外走:“好的,我们先去忙了,穆老师您有事再叫我们!”
从穆深的办公室里出来,李佳霖才松了口气:“可喜可贺,捡回一条命。”
“可不是嘛,刚才我以为他要扣我工资。”江念尔心有余悸。
“扣工资?”李佳霖瞪她,“你以为只是扣工资吗?穆老师是有一点儿洁癖的,别说口水了,以前我们班有个同学把矿泉水打翻一点儿在他的文件上,被穆老师死亡凝视到不敢去上课……”
江念尔笑了:“有这么夸张吗?”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会更夸张呢,毕竟刚才他跟萧卉卉吵了一架……”
江念尔打断她:“他俩吵架了?”
“对呀,你不知道吗?”李佳霖赶紧给她八卦,“就刚才,我路过萧卉卉的办公室的时候听见他俩吵得很凶,不对,是萧卉卉单方面吵得很凶。我依稀听到一点儿,好像是穆深用了她的邮箱,看到了一些东西,她不乐意了,说那是她的隐私。”
江念尔有些意外:“穆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是啊,然后我就听到穆老师说,那不是隐私,是证据。”
证据?
江念尔皱了皱鼻子,隐隐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果然,没过一会儿,穆深叫江念尔单独去谈话。
他开诚布公地告诉江念尔,在萧卉卉的邮箱里发现了一封向外发送监控录像的邮件,视频里囊括了网上流传的那部分,但是萧卉卉矢口否认这件事是她操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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