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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 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裳小柠(49)

逐出家门后,我又被娶了回去——裳小柠(49)

    他只能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既没有,那就老实待着。
    祁淮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抱着想要的人,回到自己的地盘,总是能够令人喜悦的。他当然知道祁知年能自己走路,可也不知为何,瞧见他便想抱在怀中牢牢锁住,好叫人哪里也跑不得。
    他就是喜欢这样抱着祁知年。
    祁知年权当荡秋千了,一路欣赏着风景,最后来到梅园。
    春天的梅园与冬日当然已经不同,腊梅幽香也早已荡然无存,祁知年想到祁淮的话,问道:真要喝那酒啊?再放几个月才会更淳厚呢。
    先起一坛子出来试试看。
    好呀。祁知年高兴地开始蹬腿,我要自己挖!
    好。祁淮的声音非常纵容溺爱。
    祁知年心情也终于好了起来,树下就有摆好的两把铁锹,一人拿一把,祁知年还要拦住祁淮: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这又是嫌我老了?
    您请祁知年做出邀请姿势。
    祁淮手撑着铁锹笑,月下笑得好似个少年郎,祁知年都看呆了。
    其实祁淮光看脸,当真看不出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但他满身的气势却是久经岁月沉淀,祁淮身上同样也好像有个结界,将他包得严严实实。
    祁知年不是没有见过祁淮笑得这样欢。
    但这也确实是他头一回看到祁淮笑得如此肆意、畅快,是那种只会出现在少年郎身上鲜衣怒马的飞扬。
    乍一眼,觉得有点怪,可是看得久了,又觉得,似乎祁淮原来就该是这样的。
    祁淮年轻的时候,会不会就是如此?
    又或者说,会不会这样的一个少年郎始终在,只是一直被祁淮深锁在心中?
    为自己能够看到这样的祁淮,祁知年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心中更是蓦地冒出一句:真的好喜欢他。
    又发呆?祁淮伸手来弹他的额头,祁知年猛地回神,埋头就开始挖地,心却跳得更快了。
    不敢再与祁淮对视,却又想每时每刻都看到他。
    祁知年心中慌乱一片,更是又想到那回在山上,祁淮亲他的眼睛与额头,他的脸变得滚烫。
    要哪一坛?祁淮问他。
    他压根没听着,手上木然地挖着地,实际心思早就飘得远远的。
    祁淮用铁锹压住他的铁锹,他急急回神,抬头:啊?
    却发现祁淮为了方便挖地,将繁复的长袍给掖进腰间,衫袍上还有泥点,不拘小节的模样,更像个少年郎
    祁知年真不是觉得祁淮老,而是这样的祁淮陡然没了距离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英国公,不再是需要毕恭毕敬的长辈,而是可以平视,可以幻想,甚至是可以喜欢、钦慕的人
    还没睡醒?祁淮无奈。
    祁知年一个激灵,吓得再也不敢看祁淮,他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今天的他,到底怎么了!!
    祁淮弯腰挑了一坛,托在手心,对他道:尝一点,用过晚膳,便早些睡,还有些事情,明日我们再说。
    反正人已经抓回来了,祁淮此刻心很安。
    祁知年糊里糊涂地哦了声,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眼睁睁地看着祁淮再把坑填好,眼神也飘飘的,祁淮将坑填好后,只当他又在发呆,牵着祁知年的手回了上次祁知年泡温泉的石室。
    园子里的下人在知道他们过来后,便已经去将晚膳准备好,此时见他们俩往石室去,也早已将晚膳在桌上摆好。
    祁淮令人去取几套漂亮的酒具来,让祁知年自己选。
    祁知年才醒醒神,选了套琉璃的,他还道:喝梅花酿,就得用琉璃盏。
    是,酿酒时候也得专门用琉璃坛子。祁淮顺着他的话说了句,语气格外纵容。
    祁知年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心又跳了下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挑好酒盏后,祁知年主动为祁淮斟酒,也火速给自己倒了杯,本想说些祝酒词,抬头就发现祁淮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话又回到肚子里,闷头就干掉大半杯的酒。
    随后便辣得直接吐出舌头,辣得眼泪也掉了几颗:怎么这样辣
    祁淮既觉好笑,又心疼,倒了茶水给他:此处酒窖里的酒放着少说也有十几年,从未开启,你还挑了个最烈的。
    祁知年欲哭无泪:我当时只顾着闻味儿好了,想要酒香淳厚绵长的。
    刚要接过茶水,又低头咳了几声,祁淮起身,坐到他身边,伸手揽住他轻轻拍着后背,祁知年大半个身子被他圈进怀中。
    于是
    祁知年咳得更为厉害。
    他能确信,这回不是因为酒太辣,或许是因为心太辣?
    偏祁淮又拿着茶盏到他嘴边,哄道:喝点。
    祁知年的脸涨得通红,猛地将祁淮推开,拿起面前的酒盏就喝,一杯全部灌进去,眼泪再次辣出来时,才知道有多不对劲。
    祁淮哭笑不得:只是叫你尝尝那个味儿,可不是叫你贪杯的。
    祁知年想说,他真的没有贪杯
    从前做梅花酿时,做出来的酒甜丝丝的带着花香,酒并不烈,他就是一时贪杯喝上整一壶也跟喝甜水似的,哪能想到这次会这般。
    而他兴许是回来的路上受了风寒?
    否则怎会全身发烫?尤其脸,还有那心跳得奇快,一定是生病了!
    祁知年忽然就撑着桌面站起身:我,我要去睡觉!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
    多睡觉,病才会好!
    祁淮抬头一看便知,他醉了。
    祁淮好笑,看他那倒酒时豪爽的姿势,猜到他是常喝的,以为酒量多好,结果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自己。
    祁知年站起来后,又觉得血全都往脑中涌,头好晕。
    他使劲儿摇了摇头,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他手扶着桌面就往地上倒,祁淮吓得赶紧扑上去接住他,祁知年倒在祁淮的怀里,迷糊道:我,我这是怎么了呀咦怎么头上有那么多盏灯呀
    那是墙上的灯。
    胡说八道吧!祁知年又突然生气。
    祁淮伸手捂脸,只觉笑得脸都有些疼。
    祁知年伸手指他:你说,那是不是头上的灯!
    是是是,是头上的灯。
    嘿嘿。祁知年笑,笑了会儿又不乐意,可是头上到底为什么会有灯呢?好奇怪哦
    侍女们跑来示意卧房已经收拾好,祁淮抱起祁知年起身,往卧房走,祁知年哇了声:这些灯还会移动呢
    祁淮摇头笑。
    祁知年却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我生病了,你离我一点!
    祁淮抱着他已经走到卧房,将他放到床上,听他说生病,伸手去抚他的额头,有些烫,却是正常的,应当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刚要将手拿走,祁知年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且将他的手往下拽,呢喃道:凉凉的好舒服
    祁知年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使劲儿地蹭。
    祁淮试图抽出来,却被祁知年紧紧按住。
    祁知年难得使这么大的劲儿,祁淮只好现在床边坐下,见他这般,估计是没法清醒的,不如先睡上一觉,再醒来恐怕就能好许多。
    这般想着,祁淮的掌心却是忽的一湿。
    祁淮的手臂不由僵住,祁知年方才不过无意中擦过嘴唇,似是觉得这样有趣,他将祁淮的手放远了看,努力聚焦眼神,好像是要看清楚手里捉着的到底是什么。
    祁淮的双眼也不由眯起,瞧着灯下这般的祁知年,他到底是用力抽出手掌。
    祁知年的手中落了个空,愣了片刻,他又去找那只手。
    祁淮的手就摆在身侧,他发现后,再去捉,祁淮自然不会让他再捉住。
    岂料祁知年却哭了起来,不能说是真哭,却也不是假哭,祁知年的睫毛上霎时便沾了几滴泪珠,伤心而又委屈道:我生病了我难受为什么不给我呜呜呜
    祁淮只好俯下身子,轻声哄道:睡着便不难受了。
    祁知年含着眼泪看向祁淮,不听,手还在瞎挥挥,就要抓住祁淮的手。
    祁淮没辙,只好把手给他,祁知年立即抓住贴紧自己的脸,祁淮用指腹将他那么几滴眼泪擦掉,祁知年抓着他的手,对着掌心看了眼,撅起嘴巴,在掌心轻轻亲了口。
    祁淮浑身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
    祁知年却仰头朝他笑,眼神仿若初生婴儿。
    祁淮只能苦笑。
    祁知年却又抓着他的手往下移,最后按在自己的心口,看着祁淮,不解道:为什么这里跳得好快我生病了它跳得好快
    祁淮的掌心能够清晰感受到祁知年心脏跳动的速度。
    而且他还能感受到,祁知年的心,在跳得越来越快。
    祁知年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都没有动,更是突然问:你什么时候成亲啊
    你还知道我是谁?说出口的瞬间,祁淮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到底有多喑哑。
    我知道啊
    我是谁?
    你是唔,是爹爹啊
    祁淮的心变得凉凉。
    祁淮不是我爹祁淮要成亲了,要有自己的孩子,会对他很好,会陪他长大,呜呜呜祁知年躺在那里哭。
    祁淮另一只手再捂脸。
    祁淮正要再抽出手,祁知年抽噎着又喊难受。
    哪里难受?祁淮怕他喝了酒肚里不舒服,被他按住的那只手便往他肚子摸去,按了按,问他,这里疼不疼?
    不疼
    那是哪里?祁淮甚至已打算去叫人请大夫过来。
    祁知年却又抓紧他的手再往下动,最后睁开刚被泪水洗过的双眼,无辜至极地看着他:这里难受
    祁淮的手指不觉蜷缩,祁知年却是问:为什么这么难受是生病了吗
    祁淮沉默片刻,压着声音问:从前没有难受过?
    祁知年迷茫地眨眨眼,认真道,忍忍就过去了呀
    祁知年今年十七,但他生得巧,平白多了两岁,实际才在人世间待了十五年,他又是长得比较慢的那种男孩儿,这样的事不是没有遇到过,次数却很少,纪嬷嬷他们也不是没想着派人专门给他讲讲这事,原本就是今年春天的事,后来不是被赶出家门了么。
    而他朋友很少,身边没有成年男性的指导,先生是不可能与他说这些的,他又非常乖巧,从来不看不该看的书。
    偶尔有那么几次,确实是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他也不是特别清楚这到底代表什么。
    他已经被烈酒烧得很不清醒,祁淮的存在又令他身上越发滚烫,他不知应该做什么,但就是想要留下祁淮。
    祁淮深吸口气,不去看他水润的双眼,强行抽出自己的手,拿起被子给他看上:早些睡吧。
    祁淮站起来,转身就走。
    步子急急迈出去一步,他听到噗通一声响,吓得立即回头。
    祁知年从床上掉下来了,他抬头委屈地看祁淮:你别走啊
    显然是为了追他才掉下来的,祁淮盯着他看了片刻,只好又回去,将他抱起来,祁知年滚烫而又柔软的双臂攀上他的肩膀,祁淮再深深吸气,将他放到床上,祁知年的双臂却又牢牢锁紧了他。
    祁淮难得眼中有了无奈,低头看他。
    祁知年也在看他,眼神中有太多感情,有些就连祁淮也看不清。
    但他此时也并不想看清。
    你
    说了一个字,却又不说了,祁淮将脸微微侧过,想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祁知年攀着他的肩膀,缓缓直起身子,将唇瓣贴在他的嘴角,印了个软软的吻。
    祁淮僵成座木雕。
    祁知年却是笑了声,他看去,祁知年的眼睛弯成了两弯小月牙。
    祁知年笑着看他一会儿,又贴来亲他脸颊,手似那春天里的湖水,缠绕他的手掌,再度往生病的地方而去。
    祁知年呢喃之间,满身都是梅花酿的淡淡香味。
    那香味也好似张网,祁淮挣扎着抬头看一眼,只见是石壁的窗户洞旁,有一枝红艳艳的海棠正在探入,春风起,花枝颤了颤,有几片花瓣缓缓飘落。
    祁淮叹息一声,拽下身后床帐。
    *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那啥,不是那啥。
    感谢在20211128 21:32:39~20211129 22:47: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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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嘚瑟
    半个多时辰后,床上的帐子才又被揭开。
    祁知年软成个糯米团子,团在祁淮怀中,眼睛紧闭,脸颊贴在祁淮的颈侧,已是睡了过去,手还抓着祁淮的手,祁淮使了极大的劲,才将手从他手中抽出。
    就这样,睡着的祁知年还很不满地扭动几下,嘴唇蹭在他的颈边,却又睡得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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