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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流副本里被针对——来福xx(9)

    我,我和莱娜一间可以吗?邢清清小心翼翼道,我,我有男朋友的
    傅敏和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红绳上,耸了耸肩:女孩先挑。不过可能就得委屈大卫兄弟,和我们家大壮一个房间了。
    邢清清和莱娜双双离去,只剩下可怜的大卫望妻兴叹。
    方雨惊:你为什么默认自己和京墨一个房间?
    傅敏和耸了耸肩,看向京墨,京墨没说话,算作答应。
    大家分好房间,各自拎着炭火关上门窗,屋内的灯火倏地熄灭,屋外的红点来回闪烁,夜晚刚刚开始,谁也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
    走廊上,方雨惊问:找不到宛童,现在怎么办?
    她应该暂时没事。傅敏和道,我们去了上次发现的那间屋子,宛童昨天去过,绑了那只鹅,还把人锁给撬了。我们在那间屋子里找到了些东西。
    方雨惊听完,眉梢一跳,甚至顾不上对叶宛童徒手抓鹅这件事表示震惊:小和,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宛童被抓走就是因为去了那间屋子
    不,她被抓走不是因为违规,而是因为代替了原本要被抓走的高真。京墨提醒道,既然在夜叉来的时候她没有被当场吃掉,那么就说明去那间屋子的行为本身并不能触发死亡条件。
    而且,傅敏和笑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被油纸包裹的本子,在方雨惊面前晃了晃,如果你是那个不想让人靠近你家的倒霉蛋,今天有人绑你家的鹅、撬你家门锁,还偷你家东西,你会怎么样?
    第9章 第 9 章
    群山之间的孤村沉浸在静谧的夜色里,傅敏和锁好房门,蹲下点炭生火,京墨靠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傅敏和搓了搓手:你觉得它们今晚会来吗?京墨没出声,但握刀的手已经给出了答案。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别盯着了。京墨又回头看了一眼院中那口水井,这才走到他身边坐下。
    傅敏和顺势挺直了背,拍了拍自己胸前结实的肌肉,示意他可以靠着,只是表现心切,用力有点儿过猛,看在京墨眼里像只唔唔叫着捶胸求偶的猩猩。
    京墨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把脑袋靠上去,傅敏和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怪得要命。
    俩人靠在一起烤火,傅敏和拿出那个白天找到的小本,小心翼翼地揭开外面的油纸,露出内里磨损严重的皮封面。
    这是一本笔记本,样式非常老旧,黑色的皮面几乎掉光,露出棕褐色的软底,边缘粗糙,摸起来有些剌手。
    他翻开封皮,露出第一页,黄褐色的纸上用铅笔写着3月24日,晴。那字体非常青涩稚嫩,如果不是小孩,那么对方的文化水平应该不是很高。
    日记?
    京墨的眼神锐利起来:往下看,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
    傅敏和的目光继续向下。
    4月24号,晴。
    今天起床不舒服,看了大夫说我怀孕了,男人(现在该叫娃他爹了)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前几天公公说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村长要让娃他爹去当,下午的时候大家都拎着鸡蛋来祝贺,双喜临门。
    6月2号,阴。
    今天拜了祖宗,问了神,还请了人来村里唱大戏,从明天起娃他爹就是村长了。看戏的时候我和婆婆问公公以后想干什么,公公说要在孩子出生之前雕完山里的神像,好让胎仙娘娘保佑我生个儿子。但我其实更喜欢女儿。
    8月30号,晴。
    太好了,今天去看大夫,说我肚子里有两个娃娃。公公听了很高兴,说一定是娘娘保佑,让娃他爹下个月去山里拜一拜,好让我生两个儿子,我倒希望是龙凤胎,囡囡一定很漂亮。山里的神像就快雕好了,明天去顺便买些布和棉花,做床新被子。
    8月31号,阴。
    神像快雕好了。今天给公公送饭的时候肚子里一个娃娃踢了我几脚,另一个倒是很乖,希望是个女儿。村东头张姐家的一双儿女讨人喜欢,希望我的孩子也能像他们一样健康可爱。今天布料买多了,剩下的给囡囡缝个小被子。
    龙凤胎?又是龙凤胎
    傅敏和紧紧盯着那三个字,活像是要把手里的日记看出花来。
    这本日记里频繁提到的公公,和现在的村长是什么关系?
    村里人说村长家是做神像的,日记里的公公也是雕神像的,而且里面也提到公公原来是村长,后来年纪大退休了就让自己的儿子当了村长傅敏和又往回翻,现在的村长,会不会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
    京墨的目光落在日记上:可那间屋子不是村长家。
    傅敏和往后翻了一页。
    12月19号,雪。
    神像完全雕好了。今天娃他爹去山里拜胎仙娘娘,临走时肚子里的娃娃一直在乱动,好像舍不得他。婆婆说这两个娃娃现在就这么喜欢爹,生下来之后肯定要争宠,没准还会打起来。如果是兄弟俩,就让他们打,如果有个囡囡,那我怎么也要向着她,娃他爹要是只疼儿子,我就和他急。
    1月19号,大雪。
    囡囡死了。娃他爹说囡囡一生下来就死了,不吉利,不能和儿子待在一起,连夜带去庙里拜完神之后就地埋了,甚至没让我看一眼。我的女儿,她那么小,都没能把眼睛睁开看看娘,就这么死了。我多想看看她,囡囡,我的囡囡
    1月30号,阴。
    娃他爹今天带着我和儿子去庙里拜了胎仙娘娘,希望娘娘保佑儿子的身体好起来。娘娘不是很灵吗?娘娘那么灵,为什么我的儿子得了重病,女儿一出生就死了?
    2月15号,雪。
    儿子的病好了。昨天晚上我梦到了囡囡,她穿着一条花裙子,上面的图案和我给她缝的小被子一模一样。她长大了,站在床边看我,眼睛一眨也不眨。我叫她,她不说话,我难过得大哭,叫我的囡囡,她突然转过身,狠狠掐儿子的脖子,我吓醒了。
    2月20号,阴。
    我又梦到囡囡了。
    2月26号,晴。
    囡囡,妈妈对不起你。
    3月3号,晴。
    囡囡,囡囡
    傅敏和一页一页往后翻,越往后,日记本上的字迹就越潦草,越杂乱无章,仿佛写下这些文字的人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下笔十分用力,几乎将纸页穿透。
    她的精神状况开始不正常了傅敏和翻着日记,你看这里,她说女儿一生下来就夭折,儿子一生下来就重病,和现在村子里的情况一模一样。
    京墨点头:是,但她后面又说儿子的病好了。
    为什么她儿子的病能治好?傅敏和皱起眉,而且她在前面写村东头张姐家的一双儿女讨人喜欢,希望我的孩子也能像他们一样健康可爱,这位张姐家的孩子没病吗?
    京墨盯着2月15号出神,思索许久后才问:小和,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在这对龙凤胎出生之前,村里出生的孩子都是正常的?
    傅敏和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这里,京墨伸手指了指,她说她梦见了女儿,女儿的眼睛一眨不眨,她叫女儿,女儿也不说话。你觉不觉得这个描述有点似曾相识?
    傅敏和骤然想起那首诡异的童谣: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有眼睛有嘴巴,眼睛不会眨,嘴巴不说话。
    眼睛不会眨,嘴巴不说话那个女孩!我们见过的那个女孩!她也是这样的!你觉得,那个女孩就是这本日记里的囡囡的概率有多大?
    十有八九。而且,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村长家院子里的神像不画眼睛真的是怕点上眼睛神像就会飞走吗?可山里的神像却有眼睛,只是眼睛被遮住了,为什么?
    傅敏和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有眼无珠。
    村民说村子里有鬼,如果不去山里拜神,鬼就会把他们的儿子吃掉,所以一旦家中有人怀孕,村民都会去跪拜,但谁也不知道不拜神像究竟会怎么样。如果拜神根本没有用,神是假的,那么导致新生儿畸形的罪魁祸首,会不会就是那个游荡在村子里的鬼?或者说,是那个伪装成胎仙的夭折女婴的冤魂?
    京墨点头:极有可能。
    他们离答案已经很接近了,傅敏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他努力压制住不停沸腾的血液,尽量冷静问:那现在怎么办?
    京墨一转手腕,长刀雪亮,映亮了那只红色的左眼:等。
    等那些家伙来。
    傅敏和盯着窗户,一双眼睛睁得溜圆,目光炯炯如同一只猫头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表上的指针滴滴答答地挪动着,屋外静悄悄的,就连猫头鹰都有点儿困了。
    最终傅敏和还是没忍住,和京墨你挨着我我靠着你地睡了,本来还等着女孩带着夜叉再来一次哐哐砸大门,结果一夜无梦。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房门才被人敲响,急促的咚咚声伴随着方雨惊的声音响起来:小和,快出来,出事了!
    夜里的确出事了,但出事的不是已经做好准备等着瓮中捉鳖的傅敏和和京墨,而是范震。
    范震的房门自内紧锁着,一道拖拽的红色血迹从门口一直蔓延至院中,消失在水井边上。
    老狄手里攥着门把,高声道:范震!范震!开门,是我,老狄!
    门的另一边没有回应,傅敏和上前,照着木门重重敲了两下:范震?你在不在?开门!
    俩男人的叫声一个比一个响亮,就算是头猪都该被叫醒了,老狄见状不对,一手挡开傅敏和,抬脚就踹。
    砰砰两下,支撑不住的木门被老狄踹开,四散的木屑一路乱飞,众人推门,都不约而同地愣在了原地。
    范震躺在床上,脸色青紫,已经没了气息。他的眼耳口鼻都被黑褐色的湿泥糊住,竟然是活活憋死的。
    他,他怎么了?邢清清不敢进去,站在外面问。
    他的死状太过离奇,傅敏和古怪地看了京墨一眼:憋死的?
    京墨蹲下身,手指沾了点范震脸上残留的湿泥,轻轻嗅了嗅:很潮,有一股水腥味,应该是井底的泥。
    大家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夜色之中,一个浑身是血的怪物从井里爬出来,然后顺着楼梯爬上二楼,推开了范震房间的大门。
    方雨惊突然问:他身上的泥怎么干的这么快?
    众人这才注意到,范震被衣服遮住的身体上也裹着一层厚厚的淤泥,只是因为被衣服遮住,又已经风干,所以一时之间没被注意。傅敏和微微眯起眼睛,突然觉得此刻的范震像极了昨天在村长家院子里看见的泥塑神像。
    他又去看范震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睛被泥糊住,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有眼无珠,好一个有眼无珠。
    老狄问:昨天没人和他一个房间吗?
    屋内沉默片刻,站在门外的高真才哆哆嗦嗦地举起了手:一开始我和他一个房间。
    昨晚分房间的时候,高真有些犯难,经过前一晚叶宛童那件事之后,莱娜和邢清清看她那眼神活像要扒她的皮,从头到脚都写着拒绝,活像在说我与仇人不共戴天。
    其他人都已经找到了室友,于是乎剩下的选择只有老狄、范震,还有那个拜过神像的倒霉蛋。
    她有心和老狄住一起,但那倒霉蛋怕得要死,两条腿抖得筛糠似的,仿佛老狄不答应和他一个房间,他就要活活把自己抖死。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勉为其难和范震挤一挤,结果睡到一半范震呼噜打得震天响,高真忍无可忍,跑到隔壁空房间窝了一晚上,如今变成这样,她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就在这时,院门再次被敲响,村长和产婆上班打卡似的掐着点来,准时得像是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的机器人,尽职又尽责。
    男朋友不能随叫随到,女朋友不能随叫随到,但在这里,村长和产婆可以随叫随到。
    离离原上谱了这属于是。
    待了这么多天,大家已近乎麻木,都跟着老狄下楼开门。然而今天迎接他们的不是产婆的笑脸,而是村民们愤怒的吼声。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他们来了之后祠堂才变成那样的!
    他们和那个女人是一伙儿的!那个女人已经跑了,不能再放过他们!
    祖宗生气了!杀了他们!
    现在都不兴走个过场等晚上,直接在白天就要动手杀人了吗?
    傅敏和和京墨还在二楼查看范震的尸体,院门前却已经动起了手,老狄带着方雨惊和大卫奋起反抗,无奈六拳难敌二十多只手,瞬间就被制服。
    拿着铁铲耙子的村民将他们包围起来,手里拎着麻绳,一下一个,迅速串成一溜,方雨惊这下明白了一根绳上的蚂蚱究竟是怎么个生动形象。
    傅敏和随手操起个东西就要下去,京墨一把拉住他:等等。
    他循声望去,走在最后的方雨惊恰好在这时回头,无声地朝他做了个口型:找宛童。
    他们这伙人里拢共就四个姑娘,被抓的有三个,村民又说跑了一个,跑的那个是谁?只能是失踪的叶宛童。叶宛童肯定没死,而且说不定已经找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
    可她在哪儿呢?
    傅敏和迅速与京墨对视一眼,随后,两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落到了被包裹在干泥驱壳中的范震的尸体上。
    是夜,范震被一阵悉索的抓挠声吵醒。
    那个叫高真的麻烦女人已经抱着被子去了隔壁房间,他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很暗,只有还在静静燃烧着的炭火散发出微弱的红光,照亮了屋内一角。其他地方都隐在黑暗里,他扯紧了被子,觉得有些冷。
    突然,门被什么挠了一下,那声音很轻,即使在死寂的山村深夜中也微弱得极易被忽略。范震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翻了个身。
    咯吱咯吱
    挠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这下他听得异常真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说服自己是幻听。范震紧紧地裹着身上的棉被,缩在已经冰冷的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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