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征没有想到,有一天,哥哥会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穿着女人才穿的紫色情趣内衣,隐约露出他奇异微鼓的胸部和嫣红的乳肉,下面也淫荡地穿着一个弧形的粉色丁字裤。
项郁咬着嘴唇,垂下脸,跟弟弟不同的清秀面容露出难堪痛苦的神情。
“救救我……阿征……求你……救救我……”
项郁和项征是一对兄弟,哥哥项郁性格忧郁内向,但是个高材生,毕业后在五百强企业工作,虽然干着基础的工作,但福利工资都不错,好歹算个白领。
弟弟项征却是个老板,干建材生意,每天都开着大货车运货,身材又高又壮,肌肤晒的黝黑,块头跟亚洲教练似的,再加上平时不苟言笑,黑脸紧绷,看着就不好惹。
哥哥跟弟弟的关系并不好,其实从小就不好,哥哥性格内向,弟弟性格张扬,哥哥看不上弟弟的粗鲁野蛮,弟弟更是看不上哥哥的装腔作势。
其实要不是父母去世的早,父亲临死前还格外叮嘱他们兄弟一定要和睦,不然项郁和项征早就分道扬镳了。
俩兄弟虽然同在一座城市,但很少见面,弟弟常年外地做生意,哥哥也是工作繁忙,只有过年的时候聚一聚。
但兄弟聚会,似乎也没什么说的,项郁想跟项征聊聊,但性格内向的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弟弟更是拧着眉不耐烦地仰头喝酒,等把酒喝光,抬屁股就走了。
哥哥眼看着弟弟要走出包厢,突然颤声道,“你喝了酒,不要开车。”
弟弟回头看向哥哥,哥哥垂着头,仿佛刚刚那句关心的话不是他说的。
弟弟望了他许久,低声道,“过年快乐。”
等弟弟走远了,哥哥才呢喃着,“过年好……阿征……”
但就是这样天生不对付的俩兄弟,有一次,内向的哥哥居然主动联系了弟弟。
他给弟弟发的是短信,毕竟他们连之间微信都没有。但哥哥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焦急,弟弟项征正在运货,中途加油时看见这条短信,竟咬咬牙,直接把货卸了,又开着大卡车奔回H市。
等项征开着大货车风风火火地赶到哥哥家时,却发现项郁屋子的所有窗帘都诡异地紧拉。
项征奇怪地皱了皱眉,等把货车停好,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项郁二楼的家。
他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没有关。
项征犹豫了几秒钟就走了进去,当他踏入哥哥的家时,却发现项郁的屋子似乎变样了,原本湛蓝色的墙面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虽然是白天,但所有窗帘全部双层遮掩,密不透光,客厅里只开着一个小灯,显得房间越发昏暗诡异。
项征皱着眉,叫了几声哥哥的名字。
过了许久,卧室的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黑暗中,一个穿着透明紫色情趣内衣的修长身影走了出来,等看清面容后,项征惊愕地发现这个人就是他的哥哥!
哥哥项郁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透过微弱的暗红色灯光,项征能看见他半露半遮的白皙胴体,他的下身甚至还穿了一条最骚款式的丁字裤。
看见弟弟来了,哥哥项郁的脸颊泛起一股羞耻奇异的晕色。
他看着眼前高高大大的弟弟,望着他晒的黝黑的英俊面容,一想到马上要跟弟弟做的事情,项郁真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项郁他想活,他真的想活着……
于是项郁强忍着羞耻,一步步走到项征面前,颤声道,“阿征……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说完,便踮起脚尖,在弟弟硬朗的下颚轻轻落下一吻。
“!!!”
项征的虎目难以置信地瞪大,黝黑的脸爆发出诡异的赤红色!
“你他妈疯了是吧!!”
项郁被项征吼得瑟缩一下,却越发绝望地解开了衣扣,露出他白皙微翘的乳房和那宛如奶油草莓上的樱桃般的奶头。
“阿征……我……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病态地喃喃着,项郁很快撩起下摆,他的手指不住颤抖,一想到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展露那个最羞耻隐秘的部位,他就羞耻欲死,但他又不得不撩开他的情趣内裤,暴露出他隐藏了几乎二十八年的秘密!
从项征的视角就看见,哥哥羞耻地岔开双腿,在那蕾丝丁字裤拨开的一瞬间,项征看见了一个奇异的的器官!
白嫩肥厚的两瓣肉唇呈蝴蝶状的微开着,娇嫩的唇肉在项征古怪的视线中微微颤栗。
给自己的亲弟弟看到肉穴,让项郁的尊严彻底跌入深渊,但他为了能活下去,竟当着弟弟的面,用他粉色的绳状的丁字裤来回拨弄自己的屄唇,把唇瓣弄过去又弄过来,动作生涩又淫荡,但屄唇却慢慢变得红肿,连接深处的蜜洞更是涌出几股温暖黏腻的淫水。
项郁都不敢直视项征,他耳根通红地拨弄自己的肉唇,直到把丁字裤的底裤全部濡湿,项郁才颤抖着停下拨弄,慢慢脱掉丁字裤。
随后,仿佛献祭般的将自己被淫水濡湿的骚内裤递给了项征。
“呜……阿征……我……”那种乱伦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羞耻地浑身发抖。
项征仿佛机械人一般接过哥哥的丁字裤,他看着上面带着哥哥淫液的暗色底裤,似乎隐约闻到了骚屄的味道。
项郁简直没脸再看自己的弟弟,他也不想这么淫荡变态,但他必须遵循那个可怕的命令,完成任务,不然他活不过明天。
这样想着,项郁也顾不得别的,竟强忍着羞耻,鼓起勇气扑向自己高大强壮的弟弟。
就在他赤身裸体地要扑进男人怀里时,项征却一把将他推开,眼中满是厌恶和不解,“项郁?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项郁被弟弟这样呵斥,项郁简直又耻辱又绝望,他垂下头,穿着淫荡的情趣内衣的身体不住发抖,“阿征……我……我……我也不想……呜呜呜……”
项征阳刚的脸微微扭曲着,此时也懒得再跟哥哥废话,将他的骚内裤扔给他,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项郁眼见弟弟要走,顿时魂都要没了,他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从后面死死抱住项征的身躯,泪脸贴着他宽阔的后背,痛哭哀求着他,“阿征……别走……呜呜呜……你要是走了……我……我一定会死的……求你了……求求你了……”
项郁俊脸古怪的抽搐着,“你磕了多少药?”
“不……阿征……我没有吃药……我真的会死……阿征……哥哥从来没有求过你……只求你这一次……阿征……算我求你了……”
听着哥哥悲戚绝望的苦苦哀求,项征没有再离开,他掰开哥哥死缠的手臂,转过身,不解道,“项郁,你到底想干什么?”
项郁抬头望着弟弟,英俊帅气的脸庞,凄苦地落下眼泪着,“给我……阿征……跟我做爱……好不好……”
听到哥哥古怪淫秽的祈求,项征的声音变得异常嘶哑,“为什么?”
项郁却哭着拼命摇头,“我没办法说……只求你……救救我……看在我是你……哥哥的份上……呜呜呜……”
听到哥哥两个字时,项征心底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激荡情感。
记得爸妈还没有去世时,就曾经说着,他们兄弟俩必须要互相扶持,相亲相爱,这样他们才会幸福。
但项郁和项征都没有做到,他们性格不合,就仿佛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注定无法融合,就算在一个城市也很难见面。
可此时的项郁却彻底性情大变,他是那么的忧郁又冷漠,他怎么可能会哭着哀求弟弟,甚至哀求与他做爱。
但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也确实发生了。
项郁似乎觉得自己很下贱,很不可理喻,他垂着脸,无助地啜泣着。
项征看了矮了自己一头,清秀又内向的哥哥,思索许久,竟哑声道,“我们在哪儿做?”
听到项征同意跟他做爱了,项郁的脸上露出了混杂着解脱的羞耻痛苦。
过了一会,项郁才艰难地道,“床上……”
“好。”
饱含复杂的情绪,项征将清瘦的哥哥一把抱了起来,在被弟弟抱紧的瞬间,项郁紧张地呼吸都乱了,但他却垂着眼,无力地软在弟弟有力的臂膀间。
等步入卧室,项征将哥哥放在床上,黝黑的眼打量着哥哥的身体,从哥哥微鼓的乳房到微微颤抖的乳头,从白皙扁平的小腹下移到那若隐若现的女性阴户。
项郁在弟弟灼热色欲的目光中,羞耻颤抖,很快,项征便利落地脱去衣服,露出他古铜色的常年干体力活壮硕魁梧的身形。
项郁没想到项征变得那么强壮黝黑,呆呆地望着他。
项征也看着哥哥,随后,无言地解开裤带,当工作裤落地时,那壮硕的大腿和鼓鼓囊囊的子弹裤也袒露出来。
项郁仿佛被这样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刺激,难堪地别过脸。
项郁因为多了一个女性肉穴,无论他后天如何努力,都是那么矮瘦无力,他的胸部甚至因为荷尔蒙紊乱,像女人那样长出一个盈盈一握的乳房。
这就是项郁为什么那么嫉妒,甚至是憎恨项征的原因。
但一切嫉恨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不值一提。
项郁见项征又盯着他不动,以为弟弟嫌弃他,项郁不得不主动勾引弟弟,屈辱地岔开双腿,学着A片女优的模样,用颤抖的手指掰开肉唇,羞耻地颤声道,“阿征……我……我湿了……”
项征生硬的哦了一声,包裹着子弹裤的裤裆却瞬间暴突,此时那硕大的轮廓分明的驴屌几乎要顶破裤裆。
项郁看见弟弟硬了,咬了咬着唇,竟伸手摸向弟弟鼓胀的大屌。在项征古怪的视线中,竟淫荡地扒下弟弟的子弹裤。
只听啪的一声,一根宛如巨龙般的紫黑器物猛然弹出,差点打在项郁的脸上。
项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生殖器,甚至比他看过的欧美片子里的黑人还要大!
那紫黑色的巨蟒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金属色的光泽,上面狰狞的青筋仿佛无数蚯蚓般盘旋跳动,看得项郁心跳越来越快,心底的羞耻越来越深。
但项郁还是羞涩地握住了那灼热的巨大,柔润的掌心包裹住弟弟鹅蛋大的龟头细细抚摸,摸得项征在他身侧发出压抑的粗喘,刺激的项郁也不住发抖。
项郁的手掌从弟弟的硕头慢慢下移到那笔挺粗大的柱身,他的肌肤触碰着弟弟每一根暴突的青筋,刺激的大鸡巴越涨越大,越来越硬挺滚烫,很快到达了从未有过的粗度和长度!
项郁没想到原本就粗长的大鸡巴会勃起到这种程度,心里又是羡慕又是羞耻。
他脸颊通红地慢慢放开巨屌,随后,竟做出了出乎意料的动作!
素来矜持冷淡的哥哥居然主动凑到了弟弟腥臭的大鸡巴前面,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壮硕的龟头马眼。
“呼!”
项征亢奋地低吼出声,眼看着哥哥用嫩红的舌头不断拨弄着大龟头,彼此都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最爽的点。
项郁羞耻的抬头看了一眼弟弟,随后,将弟弟硕大的冠头整个含住,跟吸冰棒似的吮吸起来。
项征被哥哥吸得欲火喷张,肌肉鼓胀,大鸡巴居然涨到极限,每一寸青筋仿佛巨蟒般砰砰狂跳,强有力地脉动勃起着!
项郁也被沉重强悍的大鸡巴弄得浑身无力,羞耻又迷离地喘息着。
很快,随着一声闷哼,项征居然将巨根抽出了哥哥的嫩唇,而那刚运完货满是汗臭的魁梧身躯也压了上来,带着汗水和热度,紧住了哥哥微凉滑腻的肌肤。
“真的想被我操?”项征凑到哥哥耳边低声道。
项郁睁开双眼,眼中流露出无比的羞耻,但他的双手却颤抖着搭在弟弟壮硕的肩膀上,小声哀求着。
“阿征……求你了……”
下一秒,项征竟粗暴地推倒了哥哥,那粗糙的大手竟顺势摸向哥哥滑腻的腿缝,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哥哥淫靡的阴户,顺势猛插进去!
“啊!!”
项郁羞耻地尖叫着,那白嫩的天生肥嫩的阴户里,两瓣嫩红色的阴唇被粗指狠狠拨开,而连接骚屄的屄口更是被指尖撬开,不断从里面涌出滑腻的蜜液。
“啊……不……”
项征却不管他说什么,大手执意在哥哥湿润的嫩屄里抽插搅动,他觉得哥哥的屄比任何一个他见过操过的屄都要嫩都要紧。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哥哥的阴蒂格外的娇小,却淫荡极了,只是抽插几下屄洞,肉球也跟着勃起,很快涨如樱桃。
项征粗喘着用粗指拨弄几下肉球,项郁瞬间跟触了电似的激烈抖颤,口中难耐地呻吟,手指更是紧张地抓着弟弟的粗臂,“呜……啊……阿征……”
项征深沉的眼复杂地看着哥哥,一边注视着哥哥羞耻的神情,一边粗暴地搅动他的屄唇他的屄洞,搅得里面乱七八糟,肉唇乱飞,屄口张开,淫水也涌出越来越多。
当项征将粗指狠狠地插入两根,手指还向上弯曲抠挖时,敏感的哥哥果然痉挛着昂起脖颈,脸颊更是泛起一阵病态的晕红,“不!那里……不要……啊……”
“敏感点?”项征低声道,“没想到这么短。”
分不清是嘲讽还是别的,项郁羞耻地微微发抖,不去回答。
项征继续指奸着哥哥的双性屄,随着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哥哥身体的扭动越发激烈淫荡,项征一边伸入三指地抽插搅动,一边用指腹来回碾磨哥哥充血的阴蒂。
项郁被项征粗鲁又情色的一些列动作弄得浑身酥麻,死去活来,当弟弟猛地掐住他的骚阴蒂,粗暴地向外拽拉时,可怜的项郁更是仿佛触电般的一阵抖颤,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骚屄处急速蔓延,让项郁呜地一声瘫软在床上,双腿更是崩溃般的要夹住男人的大手。
但项征望着淫荡乱扭的哥哥,更是拿出搬货的干劲,粗指更用力地往疯狂痉挛夹紧的骚屄里猛捅,操到后面,伴随着汩汩涌出的淫水,抽插变得湿润黏腻,操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巨响!
项郁被弟弟持续不断地凌虐,弄得高潮迭起的抽搐,哭叫,他的脑袋一片混沌,屁股下面的被单更是湿了一大片,在柔软的大床上,哥哥被项征地粗指弄到了高潮,而弟弟的大鸡巴却还未插入。
等项郁缓了许久,项征才掰开他的大腿,欣赏哥哥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骚屄。
此时白嫩肥嫩的阴户变得充血鼓起,由内到外地染上粉红色,肥厚的唇瓣大大张开,内里的屄口更是湿润大开,露出一个一指粗的小口。
而内里像是由无数褶皱组成的甬道,每一层都淫荡无比地收缩着,蠕动着,随着喘息,淫水被褶皱一汩一汩地带出屄口,顺着股沟流满被单。
项征眼眸晦暗,没想到,哥哥还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当然项郁却什么都不知道,他被弟弟这样视奸着,心里又羞又哀,但为了能活下去,项郁只能主动拉着项征的手,哭求道,“求你……插进来……”
项征听到这句话,血液都涌上黝黑的俊脸,呈现惊人的赤红色!
但很快,他翻身上床,高大黝黑的身躯压在哥哥的腿间,大手握着那粗肥的巨物,对准哥哥湿软的肉穴就重重地猛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项郁被插得身子后仰,激烈的疼痛让项郁根本无法呼吸,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从中劈开!
“不……好痛……求你……轻点……啊啊啊啊!……”
可怜的哥哥简直被弟弟无比巨大的生殖器插到晕厥,那娇嫩的阴户被紫黑色的雄物硬生生绷满成一个大洞,连股沟也被拉扯到变形。
“不!……啊啊啊!……好……痛!……呜……啊!……”
随着下体被哥哥的大鸡巴深入扩张,项郁疼的整个人都激烈抽搐起来,从脚心到小腿激烈痉挛,下体几乎痛到没有感觉了。
但项征却仿佛插入一个紧窄到极点的桃园蜜洞里,哥哥的肉穴出奇的紧,而且每一层褶皱都仿佛有生命一般疯狂地蠕动着,套弄着撑满甬道的巨物。
项征被哥哥夹得肌肉绷紧,望着疼的泪流满面的哥哥,项征心中犹豫,哑声道,“要不要我抽出来?”
一听到项征要抽出,项郁立刻睁大泪眼地抱紧弟弟,哭求道,“不……继续……阿征……求你……求你了……”
听着哥哥求自己肏屄,项征黑脸一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绷紧,下一刻,猛地架起哥哥的大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干起来!
此时那可怕的巨物在疯狂痉挛的蜜穴里急速耸动,将每一寸抽搐的褶皱都狠狠地碾展开再展开,可怜的哥哥被这样的庞然巨物撑得凄惨尖叫,双手都无助地攥住身下的被单,来抵御可怕强悍的攻击。
项征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操自己的哥哥,他无法将哥哥当成其他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哭泣尖叫的哥哥时,一股诡异又扭曲的快感不断从心底生出,刺激得项征越操越深,很快,那接近三十公分的超长驴屌居然狠狠地捅入三分之二,撑得哥哥的小腹都微微鼓出一个暴突的形状。
可怜的哥哥已经被操得死去活来,哭叫连连,他的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被自己亲弟弟的大鸡巴操得弹起又落下,再一次高高弹起!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屋内的温度不断升温,哥哥被操得泪花四溅,哭叫连连,弟弟强壮的雄躯更是耸动的强悍猛烈,挥汗如雨,一张黝黑的俊脸看着自己清秀哭泣的哥哥,大手粗暴地掰开哥哥的大腿,狠狠地往深处紧致窄小的宫口一阵狂捣!
项征发现,哥哥的骚屄虽然紧小,但子宫却很深,一般的鸡巴插进去可能很难能插进子宫,也只有自己这样长度的器物才有机会闯入桃花源。
这么想着,项征的心底竟生出一种别样的亢奋情欲,他一把攥紧哥哥的腰肢,发狂的往宫口蜜洞里狂插猛捅,抽插撞击的越来越狠,似乎一心要操开哥哥的嫩子宫!
而项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猛插,身体在弟弟的身下跌宕起伏,脖颈更是受不住地向后仰着,眼角飞溅出泪水,双手死死抓着被单,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可怕的深插。
“啊啊!……不要!……轻点……啊啊啊!!……轻点……呜……阿征……不要!……啊啊啊啊!……”
项征看着哥哥崩溃的模样,一边操一边哑声道,“不是你叫我操你的?”
“啊啊……是……但是……呜啊啊!……不要……插进里面……求你了……”
但项征那恶劣邪恶的本质却慢慢显露出来,虽然平日里跟哥哥说话都很少,可此时,整根大鸡巴都塞进了关系冷淡的哥哥的屄里,项征却只想插爆哥哥的子宫!
他猛地压低身体,胯下发狂地往哥哥宫口猛捅,一边竭力撞开淤红的肉缝,一边哑声问他,“为什么找我做爱?”
“啊……我……呜啊……我……我不能说……啊!……”
项郁哭着承受着男人的爆操,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丢人,努力配合着弟弟强力地贯穿抽插!
很快,在项征持续不断地猛烈凿击下,那硕大的兽头终于狠狠地挤开了项郁红肿的宫口,仿佛插入第二个骚屄一样,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可怜的项郁被亲弟弟的巨根插入宫腔,整个人都崩溃欲死地痉挛哀哭,他的小腹更是鼓胀到了极致,几乎被项征的大驴屌生生插爆了!
“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
项征看着身下抽搐乱抖的哥哥,却依旧不肯停下,反而低吼一声,将那发烫的硬如石头的大鸡巴,笔直地朝着项郁的子宫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项郁被这一下深插操得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泪水,那微微发颤的红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身体又被操得激烈弹起,项征看着失魂乱抖的哥哥,更是再也顾不得他是谁了,猛地低吼一声,开始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撞得彼此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可怜的项郁在强悍可怕的操干下,很快就宛如脱水白鱼般控制不住地抖颤起来!
项郁被操得凄惨哭叫,叫到后面,整个人都被强壮的弟弟抱了起来,双手也控制不住地环住弟弟的脖颈,指甲也全部陷入那健硕的背肌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知到每一寸媚肉都在疯狂激烈的猛夹,要不是项征天生神屌,还真要被哥哥的千层屄夹到泻精了!
但项征也是爽到极致,他抱起怀里啜泣高潮的哥哥,胯下粗蛮地撞击着哥哥的子宫深处,哥哥的子宫似乎藏着一朵无人能触及的肉蕊,当项征超长的驴屌狠狠地顶入那娇嫩的肉蕊,肉蕊就会疯狂地痉挛颤抖着,既羞且惧地彻底绽放。
而淫荡的哥哥更是欲仙欲死地抽搐乱抖,肉臀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扭动,配合着大驴屌的进出套弄不停,骚穴更是死命裹住每一寸雄物疯狂吮吸,带给年轻强悍的项征从未有过的肉欲体验!
项征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怀里的名器是亲生哥哥,胯下竭尽全力地猛撞着项郁的骚屄,任凭哥哥如何哭叫挣扎,都死命地按住他,发狂的将大鸡巴棍棍到肉地深插到底!
果然在项征强悍执拗的撞击下,可怜的哥哥又一次被操得四肢乱抖,阴道搅紧,他抛弃尊严似的死死抱住弟弟,泪眼翻白的抽搐着哭叫着,“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好深……不要……呜……要坏了……啊啊啊!……阿征……饶了我吧!……啊啊!!……求你……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哥哥歇斯底里的叫床,项征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温热淫水从肉蕊处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不但温暖了项征的大龟头,还浸泡了他整根驴屌,少量的蜜汁从屄口喷溅而出,骚浪地喷湿了被单,但大部分都被项征粗长的巨根死死堵住!
极限高潮的哥哥濒死般的软在项征怀里,他合着眼睑,清秀的脸上洋溢着奇异的红晕,神情说不出的妩媚淫荡,看得项征喉结滚动几下,大手顺势摸上哥哥的胸部,那奶子也像是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摸起来又软又滑,项征搓揉了几下,哥哥敏感地蹙着眉,当睁开眼时,湿润的眼神里流露出熟悉的羞耻。
“啊……呜……”
项征却一边操着他湿漉漉的水屄,一边哑声道,“一会射在哪儿?”
他们是亲生兄弟,总不能射进屄里吧?
但没想到浑身软绵的哥哥却淫荡地夹了夹屄,凑到弟弟的耳边羞怯道,“直接……射进来……”
“什么?!”
那一刻,项征的鸡巴更是暴涨到了从未有过的粗度!
蛋:兄弟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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