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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341)

    这一个个的,不都是本案相关人!
    有一个不在。叶白汀指尖点了点尤太贵妃的名字。
    申姜瞬间懂了:富厂公?
    仇疑青知道这个:那一年,尤太贵妃身边的大太监姓马,是个老太监,比现在的班和安都要年长,经不起回城途中奔波劳累,病逝,才有了富力行的机会。
    也就是说富厂公是尤太贵妃那年回来后,才开始发力,走到尤太贵妃身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
    是。
    申姜摸下巴:那还挺不容易的,宫里的公公,就没有好相与的,富力行够厉害啊。
    叶白汀则想到:所以富力行说跟刑明达不熟正常,别人好像都没那么硬的理由?
    至少在当年的那个时间段,他们是很熟悉的,一个一个讳莫如深,是不是当时发生过什么事?所有人皆不提往年,是因为同一个理由,还是别的?
    叶白汀指尖按着卷宗:尤太贵妃在这个阶段为了固宠,假装有孕,她是真的假装,还是真的有孕?卷宗里的消息说,胎儿未足月便流产,只有七个月,落地便夭折,真死了,还是假死了,孩子是谁生的?刑明达对此是否知晓?
    如果这孩子就是三皇子,那刑明达,是不是知悉一切,是三皇子的人?
    仇疑青知道他在想什么,细思片刻,摇了头:不太像。我看过所有申姜查到的卷宗资料,也亲自查过刑明达生平,他这个人德行上有些问题,但看起来并不像三皇子的人,他身上没有类似特征。
    和三皇子交手不止一次,他们太知道三皇子身边都是一群什么人,经受了怎样的训练和蛊惑,尤其叶白汀那夜和三皇子对峙,带回来的信息
    他们有个秘密集会,就是为了催发人心底戾气,但凡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人,但凡参与过,平日生活习惯总会发生变化,若刑明达是线性的,没有突然变化,这点就真的存疑,他很可能并不是三皇子的人。
    那如果本案是为了掩饰三皇子的生母,混淆出生信息,他不是三皇子的人,为什么要死?
    叶白汀眯了眼梢:或许就是因为不是三皇子的人,才更要死。
    因为知道了秘密,因为有泄露可能,因为可能会被追根溯源
    他指尖轻点桌面:三皇子的这个出身,是不是不能说?
    靠!这玩意儿该不会是个假的吧!申姜突然拍桌,看起来是宫里人怀孕,皇上的种,其实是和别的男人有染?他娘心虚,一直不敢说,还弃养了他,他自己也心虚,有仇是有仇,不甘是不甘,但其实站不住脚?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要真是这么回事,这刑明达知道当年所有一切,又不是效忠三皇子的人,那早该要灭口啊,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动手?
    这人到底是不是三皇子的人啊!缠缠绕绕的,这么恶心人!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一眼,方才浅叹:所以此事存疑,暂时理不清,亦不能下定论,我们需得搜查走访更久,找到更多的细节佐证。
    申姜立刻举手:我来!我明天就专门照着这个方向干!就不信找不出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为何!
    仇疑青和申姜简单交代几句流程方向,三人视线再次回到案件本身。
    如果存在一个悄无声息被带走的孩子
    叶白汀指尖点着卷宗:佟氏当年,可曾有孕?
    没有,仇疑青指向另一个人名,倒是这位韩宁侯夫人单氏,当年那个时间段,刚好也滑了胎。
    申姜:可这人现在也找不到啊,想问都没地方问!
    叶白汀便又问他:今日获得的信息里说,在侯爷的灵堂上,单氏和刑明达曾经吵架,她们因何关系不好?
    这个我查过了,少爷一传话,我就去问了,申姜道,说是当年韩宁侯死的突然,单氏接受不了,怀疑他被别人害了,才在灵堂上失态,不仅刑明达,她几乎无差别攻击,是个男人就骂,但事后察觉失礼,先后挨个道了歉,之后关系算是平平,她一个寡妇,不好和外男有什么来往,但要说仇恨,看起来不像有。
    但这只是今天查到的东西,比较浅层,谁知这些人有没有说谎遮掩,还是得往深里查,找到细节佐证,才能真正确定。
    我觉得少爷之前说的很对
    申姜摸着下巴,仔细想:这些案件相关人,要么是宫里的贵人,聪明人,要么是进宫拜见,时时谨慎小心,不敢错走一步的妇人,前者想要杀人,什么时候不行,什么法子不能想,非得当着皇上的面?后者连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怎么敢下毒杀人?不管谁干这件事都不划算,怕不就是几人离席,出去的那点时间里,聊起了当年之事,现在状况,正好被刑明达撞破,或说破,这样的大秘密又万万不能见天日,风险昭然,可不得立刻杀人灭口?
    孺子可教。叶白汀看着他,双目有光,微笑入眼。
    申姜挠了挠后脑勺,有点没明白,他不是就重复了几句案子最开始,少爷提醒过他的话,怎么就孺子可教了?好像看透了什么秘密,得出什么大结论一样。
    叶白汀提醒:你再想想,你刚刚自己说过的话。
    申姜闭眼默念一遍,还是没发现。
    蠢。
    仇疑青眼神淡淡:凶手杀刑明达,是为了灭口,保证秘密不泄,那凶手本身呢?
    凶手本身
    慢了两拍,申姜眼神突然从迷茫变成恍然,精光乍现,拳砸掌心:我知道了!这刑明达是不是三皇子的人不一定,咱们还得找证据,但这凶手,一定是三皇子的人!
    若所有推测无误,本案与三皇子身世有关,谁最着急,谁必须要护主?
    少爷很早前就猜测,三皇子这么能折腾,什么都敢干,消息似乎还很灵通,怎么可能没有来自宫中的支持?这回要是抓到凶手,咱们岂不就知道了谁是三皇子的后台!
    叶白汀颌首:不错。
    惯于权势斗争者,很多时候建立关系靠的也不是友情或血缘,只是纯粹的利益,如果三皇子生母如今在世,那不用说,不管血缘还是利益,肯定要帮他,如果生母不在世,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就会以秘密要挟巩固双方的联盟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大鱼是谁呢?太皇太后,尤太贵妃,还是什么现在仍然隐在水底下的人?
    这水够深啊
    这点东西申姜还是能看出来的,宫斗怎么可能只是主子娘娘们扯头花,必然有权势斗争,追权逐利
    回过神来,忽觉房间里似乎安静了太久。
    他看向叶白汀:少爷怎么了?
    怎么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
    叶白汀垂了眸:只是觉得,如果本案根由如此,大约就和我父亲的事没什么关系了。
    父亲过往经历明晰,这个时间段,和这些人完全没有交集,隔着千八百里呢。
    那在父亲去世前,和刑明达的那次见面,又是为了什么?
    仇疑青拍了拍他的手:证据未足,莫要多想,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
    凡有所为,必留痕迹,他们已经走了很多步,前方不再是一无所知,总会见明亮天光。
    嗯。
    叶白汀把自己的茶盏推给仇疑青,让他帮忙蓄水,趁机躲开他的手旁边还有人呢,多不好。
    旁边的申姜完全看到了两个人刚刚握在一起的手,还看到了少爷欲言又止,悄悄看了他一眼的眼神!
    今天晚上他吃宵夜了么?怎么觉得有点撑?
    这个瞬间,他好想念媳妇不就是拉小手么,他也可以!
    咳。
    叶白汀清咳两声,又道:至今仍未找到的侯夫人单氏,需得继续注意,一直找不到,她出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这个仇疑青知道:我已在宫中铺网排查,禁卫军夜里也在轮值,皇宫再大,一寸一寸搜检,总不会找不出来。
    那就还剩死者身上的伤口,这个凹凸不平的痕迹很难找到对照物,没有杀人武器是这个样子,现场又没有类似类似特征的石块,唯一能寻到的就是今天带有血迹的帕子,还有中的毒到底是什么
    叶白汀面色郑重:我明日不会出门,会对这些进行更多的思考分析,对照现有卷宗线索,看能不能有收获。
    仇疑青颌首:我和申姜最新查到的东西,也会尽快同步给你,和以前一样,有任何需求不解,都可让人迅速告知,我们会查给你知晓。
    嗯。
    叶白汀最后提醒:我总感觉女官尹梦秋也有点不对劲,她看起来很正常,大大方方回话配合,但总有几句话说的稍稍有些比如她想追问案情结果,刑明达死因的态度,她自己说是好奇,我却觉得,她可能很想知道些什么,或者本来就知道些什么,担心有异。
    她不仅对宫中道路熟悉,还对规矩拿捏的很稳,曾经在很多宫殿伺候过主子,最后却谁都没跟,一步一步往上爬,成了独立自主的女官
    她真的背后没有任何人么?
    窗外梆子响了三声,夜深人静,三人讨论完几个小问题,再无新的东西,申姜打着哈欠起来:那我明天就着重注意二十多前的事,尤其先帝下江南今夜就先回了?
    嗯,叶白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给申姜,给嫂夫人带好。
    这怎么好意思呢
    申姜立马不困了,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没含糊,快速把东西捞过来:少爷才从宫里得了赏,就要分给我,这面子给的,啧啧,要我我肯定不能要,这不是家里还有媳妇么谢少爷恩典!我走了!
    他抱着东西,转身蹿出房间,快的连背影都看不到。
    仇疑青朝叶白汀伸出手掌,手心朝上。
    叶白汀不解:嗯?
    我的呢?
    你的什么?
    仇疑青眼神幽暗地滑过窗外,申姜背影消失的方向:他都有礼物,为什么我没有?
    叶白汀无语,拿眼梢睨他:他妻子有喜了,你也有了?
    万万没想到,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不要脸起来能到这地步,非但没不好意思,还深了眼眸,人也欺过来
    所以阿汀要跟我生娃娃么?
    生个屁啊,你能生吗!还不是想干那档子事!
    不唔
    夜深了,阿汀,你倒也心疼心疼我
    第260章 这具尸体很有意思
    天气阴沉,乌云漫卷,远处似有风起,带着水气的腥,一点点推过来,将仅有的白云推走,一点一点,全部染成了黑色。
    好像要下雨了。
    阴沉的天气让人心头压抑,好似现在面对案子的感觉。
    每桩命案最初,都是很艰难的,因为摸不清楚方向,看不透来龙去脉,一旦走错,除了浪费人力物力,没有任何收获,所以公职人员才要更细心,更精准。
    叶白汀坐在窗前,并未察觉到外面树叶沙沙作响,狂烈夏风卷携着花瓣枯叶吹过,越过窗前,越过墙角,专心致志看着手上的消息卷宗,头都没抬。
    没有方向就找,没有细节就挖,没有什么困难是攻克不了的,一个个解决就是。
    这天和以往一样,仇疑青和申姜继续在外面忙碌,叶白汀则没有动,就在北镇抚司,一边翻看桌上最新到的消息,一边整理分析,所有可能的新方向,适时给出反馈。
    这一坐就是很久,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随风来,没有雷鸣电闪,起初淅淅沥沥,后来渐大,敲击着屋檐青瓦,在地上落下一个个水洼,天色暗的,七尺之外看不清人的脸,屋子里几乎要掌灯了。
    叶白汀翻看卷宗的动作停住,眉尖微蹙,下雨了,仇疑青和申姜的工作岂不是更难进行
    他起身走往门外,想看看厅堂空间大,会不会更亮一点,实在是不想白日掌灯。
    虽这几个月住到了仇疑青家里,天天瘫在凉水亭,遇到案子才回来北镇抚司,但其实这里才是他呆的最久最习惯的地方,断断不会说路不熟,走岔了,可不知怎的,他今日就是走偏了,脚尖踢到庑廊柱子时才发现,竟然没看厅堂,直接走出了门。
    不但踢疼了脚,雨还飘了进来,浇了他一手。
    他顿了下,马上折回房间,皱着眉,拿巾帕擦手。
    轰隆隆
    天边划过闪电白光,迟了很久的雷终于来了。
    少爷少爷
    门口一阵如鼓点般,越来越快的脚步声,有小兵冲了过来,额头湿着,不知是出的汗还是浇的雨,见到他拱手行了个礼,话说的又急又快:申千户让人传话,说是找到了尸体那个单氏死了!指挥使仍然在宫中,走不开,他已走完现场流程,把尸体带了回来,即刻就到!
    人死了?叶白汀豁的转身。
    小兵:申千户那边传的话是这样,说请少爷尽快准备。
    叶白汀已经越过他,走出房门,去了仵作房。
    很快,所有验尸准备工作就绪,没多久,申姜就回来了。
    这一路的赶得急,申姜没带伞,只草草披了件蓑衣,这种大风大雨的天气里,根本挡不住多少,浑身湿的跟水里捞出来的似的,鞋子踩一脚出一脚水。
    草!尸体在水里发现的,就是小宴现场的亭子,不就建在湖边?少爷和指挥使进宫的时候应该看到了,老大一个湖,单氏尸体淋着雨,飘在上头,我和指挥使还在干别的活儿,突然发现吓了一跳,赶紧给捞起来,这又是水泡又是淋雨,身上有什么痕迹都洗的干干净净,衣服上一点脏污都没有,这线索怎么找,案子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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