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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214)

    仇疑青一句话,叶白汀就知道他们又想到一起了,有点满意:嗯。
    申姜完全没明白过来:人刚刚吃完解药恢复,你俩眼皮子底下盯着,人家情绪激动的把过往都讲出来了,还有心思编瞎话?
    这得需要多少心机,得有多累!
    叶白汀: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很聪明。
    可聪明也不能是确认别人撒谎的理由啊申姜没理解这个逻辑。
    叶白汀看着他,叹了口气:她的过往,我刚刚也转述给你听了,她是不是一个很勇敢,很坚韧的女子?
    是,申姜点头,这么被欺负,还能硬扛着这么走过来,我申姜服她!
    叶白汀:她被迫还过赌债,见过人间冷暖,人性最脏污的一面,面对过杀人指责,她能从容拿着剔骨刀,应对山匪,小小年纪就敢帮别人抬尸赚钱,只是看到应玉同尸体挂在房梁上,就心慌害怕,什么主意都没有,这正常?
    申姜想了想,还真有点不正常。
    她如果不强调这种心情,就说井井有条的做了那些事,我反而更信一些,她说她着急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想到了这些,不怎么好圆的法子,我觉得不太合理,叶白汀眉目微深,她这么做,一定有更深的理由,比如这尘缘断,她可是早早就备好了的。
    申姜拍桌子:对!还有尘缘断!连药引子都告诉丫鬟了,明明是蓄谋已久!
    叶白汀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现在我们面前有三桩已确定的命案,应玉同,史学名,徐开。应玉同和史学名的死,还算计划缜密,如果不是锦衣卫刚好赶到,应玉同的案子可能不会查的这么深,史学名的骸骨也很难被发现,徐开的死亡处理就有些粗糙了,尽管做了一些时间上的延迟,还有遗书为证,把史学名和应溥心之死引向了已经死了应玉同,可案子并不能就此终结,只要细查,漏洞百出。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徐开遗书上说,四年前应溥心死时,应玉同就在庄子上,可蔡氏说应主同不在,她对丈夫的死那般在意,前前后后查了那么久,如果应玉同有份,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点没什么好隐瞒的。
    仇疑青:我们可尝试分析凶手动机,想法起源,以及可能会遇到的阻碍。
    那我先说!申姜举手,眼睛噌亮,老侯爷是府里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好像交权了,什么都交代给世子做,其实他才是维系所有关系稳固的人,外人看的,全是他的面子,他要想排除异己,治谁,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应该不存在任何阻碍?同理包括世子,他是除他爹外府里最大的人,父子之间没秘密,老侯爷能做到的事,他都能做到,处理个不听话的人,轻而易举!
    叶白汀沉吟:对于这两个人,我们的考虑方向可以是带来麻烦的人。如果他们在处理秘事时被人看到了,怎么处理善后?谁去办?什么样的程度可以交给下人,什么样的程度不能交给下人,哪种麻烦,会逼着他们自己处理,不敢往外漏?
    仇疑青:大夫人王氏,权力比不过府里两个男人,但她主理中馈,只要是宅子里的事,她都可以悄无声息的完成。
    申姜:那要是她行凶杀人,动机会不会是秘密被发现?跟公公扒灰,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叫外头人知道了,她这辈子名声别想了。
    叶白汀:卢氏也可以是因为这个,她还得再加一点,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丈夫,甚至充满怨恨,觉得应玉同死了才好,死了她才方便。
    申姜:她好像也跟徐开有矛盾,等等我翻翻找到了!卢氏不但跟徐开吵过架,和史学名也吵过!不过看起来是经年往事,我们得慎重思考。
    叶白汀:蔡氏就非常聪明了,她非常努力的淡化自己,可指挥使和你的排查资料里都能看到,她做的事可一点都不少,比如跟老侯爷杠,在临青城时就开始了,京城也不止一回两回,和妯娌过招,同大夫人三夫人分庭抗礼,她如果做了什么计划,真的只是吃失忆药这么简单?
    仇疑青指尖点在桌面:还有应白素。她看起来喜好礼佛,行为低调,同她说过话,就会发现不一样。
    叶白汀点头:不错,她其实是个有点叛逆暴躁的人,脾气有些急,大概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缺点,刻意培养了礼佛习惯,奈何穿得素了,气质像了,性子很难改。她很矛盾,不喜欢这个家,却不得不妥协,府里有需要时,也会帮忙遮掩,看不惯别人,杀人这种事,她不是不敢干,只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特别触怒她。
    申姜再次拍桌子:没错!在这个家里,应白素从小到大就没受到过多少尊重,回来也是,还天天被挑刺,还得持续和管家下人的那种关系,以前年纪小,处事不太成熟,对情爱也有憧憬,现在年纪大了,会不会觉得丢人,干脆把徐开给杀了?
    叶白汀目光明亮:接下来,我们再根据已有线索证据,做排除法,看能不能排除谁。
    押到桌上的线索越来越多,一根根线串连起来,脉络越来越清晰,眼前越来越亮,三人越讨论,越有信心,这次是真的看到了真相的曙光!再确认几个小问题,案子就能破了!
    第168章 她就是个狐狸精
    二月二十五,北镇抚司大堂。
    正位首座还是那个长案,左下仍然有个小一号的案几,和这长案颜色相同,质料相仿,只尺寸略小。
    上位坐着仇疑青,下首坐着叶白汀,申姜站在右侧,随时准备翻找呈送卷宗资料,顺便盯着安全防卫,保证出现任何意外都能第一时间警戒防备。
    就在今日,北镇抚司对应恭侯府命案进行了最后的问题排查和确定,将所有案件相关人请到现场,准备当堂问审。
    仇疑青坐姿笔挺,眉目端凝,说话间气正音沉:天子脚下,国都之重,应恭侯府接连发生命案,朝廷无不震惊,本使呈圣上旨意,肃查此次命案,要求细节详实,证据确凿,还事实以真相,还天下以清明诸位可听清楚了?
    堂下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没什么表情,锦衣卫把皇上都搬出来了,谁敢说不?
    老侯爷眼皮微垂,拂了拂袖子:我等已至贵司堂上,难道是不配合的态度?指挥使但有所惑,只管问询,我府上下,比外面谁都心情焦急,盼真凶落网,此后再无遗憾之事发生。
    仇疑青就问了:管家徐开之死,老侯爷可有什么话说?
    你也说他是管家了,一个下人而已,也配入本侯的眼?老侯爷眉目微平,声音淡淡,没话说,不知道,锦衣卫查的若是这桩命案,本侯看接下来也没必要继续了。
    叶白汀就看到,应白素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和在场所有人一样。
    仇疑青并没有理会老侯爷话间威胁,转向世子:世子呢?可有话说?
    世子一如既往,声沉身稳,非常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并没有看向亲爹请求指示,举重若轻的样子,倒和亲爹有几分相似:一个下人而已,本身人脉交际,生活圈子,都跟我们不同,可能是私底下和谁生了龃龉这畜生窝里鸡犬相斗,锦衣卫也没那么多时间,处处纡尊降贵细询不是?
    他爹只说了下人不配,他倒好,直接把下人打成畜生圈了。
    说完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依旧缓着语调,不疾不徐,保持着贵圈气质: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舍弟的案子?指挥使不先问一问?
    仇疑青便遂了他的愿:徐开遗书中指,你三弟杀了两个人,你家姑爷史学名,和老二应溥心。
    世子大惊:怎么可能?三弟他竟敢说这样的话?
    这演的也太假了,申姜哼了一声:徐开死前留了遗书,贵府所有人都知道,你别说你现在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有遗书,却不知内里都写了什么,世子顿了一瞬,瞥向申姜,不是你们锦衣卫机密办案,各种细节皆不往外透露么,我如何知道?
    叶白汀:所以管家徐开说的这两件事,世子不认?
    世子微微抬眉,话说的很有深意:他的话,我认不认?小先生这问题,有些古怪啊。
    叶白汀未惧,抬眼看他:你的意思是,史学名和应溥心之死,你并不知情?
    我当然不知道,世子拂袖,也不知道三弟有过参与。
    叶白汀:世子这不就是,不认的意思?
    世子就笑了:原来小公子是这个意思,可这也不是我认不认的问题,是这些事有没有发生,都有谁参与,我都不知道,不便表达意见,真相如何,是与不是,都需得你们锦衣卫辛苦查实,你说对不对,小先生?
    哪怕申姜提前知道些少爷思路,也觉得这话有些弯弯绕,这个世子挺厉害啊,反应挺快,就算被套话一时说错也不怕,人总有圆缓的法子,让你看不出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叶白汀当然也不会挫败,自有打算节奏,很快转向大夫人王氏:应玉同对史学名和应溥心起了杀心,大夫人可知道?
    大夫人就更从容了,唇边挂着浅笑,姿容芳雅,完全符合贵圈主母气质:他们爷们间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知道?
    叶白汀:大夫人当家宗妇,主理中馈,心智深远,可不是一般的妇道人家,内宅里发生过什么事,有什么龃龉矛盾,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需要做怎样的应对准备,大夫人不是最懂?
    大夫人垂眼:先生谬赞了。
    叶白汀:说说六年前吧,姑爷史学名携妻归家省亲那日,应玉同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有争执,可有动手?那日还有盗匪入府为祸,想必动静难忘,大夫人可别说不记得了。
    这当时发生了那么多事,想要忘记也挺难,只是过去这么久,记忆难免偏差,大夫人语音微缓,我记得当时两个人的确言语不合,吵了两句嘴,但要说动手,起了杀心,也不至于。
    他二人关系不好?
    的确谈不上好,大夫人淡淡看了应白素一眼,三弟小时候阴沉,大姐性子也倔,一个小矛盾没处理好,之后就一直疙瘩着,关系不算亲睦,姑爷是大姐的丈夫,三弟自也不爱给好脸,但还是那句话,以妾身浅见,不至于起杀心。
    叶白汀:待客席间,应玉同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大姐少了男人滋润,皮子松了,不好看?
    大夫人睫羽微顿:三弟性子,向来那样,从没正经,这些污耳朵的话,锦衣卫何必在意?
    叶白汀却没退,看着她的眼睛:应白素明明已经出嫁,身边有丈夫
    应白素忍不住了,面色不善的瞪向叶白汀:我的事你们不都知道了,还在这里瞎问为难人做什么?你不就是想把我的事摆在台面上来说?我和徐开就是有事,就是不清不楚,怎么了?有本事拿案子证据说话,少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此话一出,满室安静。
    有些事发生是一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你拿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世子看着自己的嫡姐,摇头皱眉,满脸都是不赞同。
    老侯爷眉目不见沉色,声音却重了几分: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话都敢在外头说了。
    应白素立刻闭了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房间再次安静,只是这次的安静和刚才不一样,更沉更压抑了。
    叶白汀这才不缓不慢,继续之前的话,朝大夫人抛出了真正的问题:应玉同说大姐状态不如大嫂此话何意,大夫人可能解惑?
    大夫人这次足足怔了一息,没料到话题还能扯回来,别人问的并不是应白素的事,而是她!她甚至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应玉同是这么说的么?锦衣卫这么问,可是知道了什么?
    到底是当家主母,大夫人反应相当快,怔了那一息后,迅速转头看向世子,面上还带出了些淡淡的羞涩:我同夫君感情一直都很好。
    言下之意,大姑姐夫妻离心,少了男人滋润,脸色不好,她这边可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里外都生活和谐,就算有些人注意到了,有意识对比又怎样,不是很正常的事?
    这样么?叶白汀却似乎有些疑问,可那段时间好像世子一直在外忙碌,我记得是差不多两个月里,没怎么着家?
    他一转头,申姜那边早就配合着把查到的卷宗打开:锦衣卫查实,六年前夏,应昊荣公职调派,任务繁重,家中庶弟亲事反复,需得有人奔波圆缓,老侯爷忙在它处,几乎所有事都是世子一人在处理,七八两个月,回家的时间甚少夫妻感情再好,只怕这身体,也熬不住吧?
    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北镇抚司堂前,还敢撒谎?那时侯府权柄刚刚交接不久,老侯爷撒手一切,是为锻炼儿子,世子忙着表现,又是公务又是稳自身地位,还得张罗处理三弟成亲的事没准就是这时候,他认识的卢氏,起的心思。
    这个小时间段,他什么心思都可能有,就是不大可能和大夫人感情深,日日颠鸾倒凤,他都回不了家,和你成不了事,你所谓的男人滋润,打哪来的?谁给的?
    可别说我们冤枉你,改了,说没男人的话了,刚刚可是你自己点透的那方面很和谐,面色自然好!
    大夫人没料到锦衣卫如此小题大做,竟连当年这种小事都去查了,还戳破了她的话!
    她控制着自己视线,不去看别人,帕子遮唇,轻轻按了下,仍然不见怒色,稳的很:我早说了,过去这么多年,很难事事记得清,个人脸色如何,好不好看,许也是三弟一句玩笑话罢了,锦衣卫非要较真,我无话可说。
    申姜悄悄朝少爷递了个眼神,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瞒着呢,以为锦衣卫瞎吗!
    叶白汀也没着急,继续看大夫人:我再问你,当日盗匪之乱后,史学名曾快步从内院西边的月亮门出来,行色匆匆,这之后没多久,就提出告辞,甚至早早上了车,连面都不见,这是为何?他中间去了哪里,做了何事,反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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