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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164)

    若是到晚上还没动静,就得想办法了
    仇疑青显然也是这么想,暮色四合,二人再次去了那个荒院,等了很久,仍然没见到人,仇疑青果断下令:走,过去看看。
    之前没动这个石头灯,是担心有什么不知道的暗号,来人如果打开时发现不对,就会开启安排好的预警模式,说瞎话毕竟作案人会请小偷帮忙运送东西,也可能会拿钱雇人来取,自己不出面。
    可一打开石洞洞的隔板,所有人都发现不对劲,包袱呢?那么大一个,装着琉璃碎的包袱呢?去哪儿了?
    里头空空,什么都没有!
    申姜摸着下巴:难道咱们的队伍也被污染了?有内鬼?
    锦衣卫们齐齐倒退一步,别瞎说,少打自己人,我不是!
    今天他们按规矩潜藏,注意周围环境,盯着来回路过的人,不换班,水都不敢喝,生怕破坏了现场,这破院子进都没进来来,怎么搞事!连机会都没有不是!
    不是。仇疑青看了是等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伸手探进去,左右摸索了摸索,应该是机关。
    机关?
    这下不仅申姜,叶白汀也惊住了,这种地方,竟然有机关?
    仇疑青大手依旧在石洞洞里摸索,最后不知道找到了哪个地方,轻轻一按
    本以为是实心的,只是做支撑用的烛台平面突然无声滑开,露出黑洞洞一个口子。
    取火把来。
    火把照亮,仍然看不到底下有什么,这个石灯笼做的就很让人费劲,太矮,想看得弯着腰,而且石灯笼这种东西,大都是底下一根柱子,柱子上是个平平的烛台,烛台上也要有搭盖,毕竟要挡风遮雨,放烛盏的烛台滑开了,底下什么样子,想看清真有点费劲。
    好像是一个通道
    申姜歪着身子,这么窄小,肯定不能进人,难不成就是为了放东西?
    叶白汀却看明白了:这里只能掉东西下去,真正的通道在地下,通向院子之外,不知道哪条街道。
    怪不得他们等不到人,因为人根本不必走到荒院里,顺着暗里通道就把东西拿走了,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你在外头盯的多严,都不会知道。
    仇疑青能解开这个机关,却无法开启地下通道,想来通道机关应该在别处,在院子里硬挖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嫌疑人抓到了,当然怎么方便怎么来,可现在的问题是,嫌疑人没有抓到,可能也并不知道他们知道了这个地方
    那这里就有保存的必要了。
    这是证据,也可以是诱饵。
    申姜面色严肃:那接下来怎么办?那个小贼咱们的人已经盯住了,要不要先抓了?
    仇疑青摇了摇头:会打草惊蛇想办法要到他的口供。
    啊?不抓人,要口供?申姜就挠了头,这个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叶白汀给出了方向:可去诏狱寻秦艽,那小贼不是贼?秦艽在这一行一骑绝尘,不管黑话切口,还是专业技术,都很容易让对方信服,别提案子,以交友,好机会的方式靠近,再套话,想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申姜茅塞顿开:对啊,就这么办!那我去了!
    送走申姜,叶白汀和仇疑青的面色并不轻松,眸底有一样的忧虑:看来对方很快要再次动手了。
    京城安防需得准备好,应对下一次大规模危机。
    根据每次琉璃作坊被盗的时间,小圆球恶作剧的投放规律
    下一次,就在后天!
    叶白汀迅速思考:前几次爆炸地点,你在地图上勾画过,距离都不算远,除非作案人刚从外地回来,对京城不太熟悉,不然熟悉区域不可能只有这一点点,但有没有可能是有意选择?或者作案者最近又有新开拓?我们不能只局限在那几个点,远一些的地方也要考虑警戒设防。
    仇疑青颌首:还有上次在楼顶发现的绳子石头等延时装置,都需要本人亲自准备,如果我们防的严,此人无法提前放置,就得亲自当场动手,如果动手,此人大概会选用哪种方式,才能更多更好的抛出小圆球,而自身不被发现?
    我倒是有几个想法
    叶白汀和仇疑青聊了一路,直到北镇抚司,问题一个一个抛出,一个一个解决,各种预案准备到最后心情也并没有很轻松,他总感觉哪里还是不对劲,没有想到,直到仇疑青将要离开,他才突然说了句
    你有没有感觉,这个案子和之前的雷火弹爆炸案很像?
    仇疑青颌首,是很像,炸弹不同,造成的效果不同,但一样的作案方式,一样的傲慢的感觉
    我说的不只是这个。叶白汀摇了摇头,眸底隐有暗芒。
    仇疑青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了,眼梢眯起:鼠辈鬼祟,贼心不死。
    叶白汀看了看外边,凑过来些,低声道: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
    没人知道这晚他们都聊了什么,北镇抚司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街上百姓一如既往,该怎么过日子怎么过日子,唯有被派了任务的人才知道,气氛得有多微妙。
    到了第三日,天色晴好,天高风疏,白云朵朵。
    上午辰时,北镇抚司正在转移人犯。
    这里办的都是大案子,几乎每一个都与朝局息息相关,诏狱里罪名已定的人犯自是不可能出去,可那些因为办案需要,暂时请进来的人,或者因政事需要,它处请要,并请了皇命的人犯,需得释放,或者暂时转移出去。
    交接流程,手续,验身查看,一道的工序照规矩走,都是办熟了的事,锦衣卫检查过文书无误,就会放行。
    别人不知道事,也不担心,刚接到任务的牛大勇有点坐不住,过来问申姜:头儿,既然知道今天有可能出大事,不应该更防着点,这些公务为什么还要干?
    申姜经少爷交待,已经知道前因后果,闻言瞪了眼:当然得干,要是叫别人发现我们过于提防,心生警惕,改了计划怎么办?再说我们北镇抚司什么地方,他哪来那么大的脸,让咱们为他避嫌?想得美!
    好些公务都是提前很久安排下了,突然撂挑子不干了,别人怎么看北镇抚司?
    当然,他们锦衣卫可以不要脸,没人敢挑刺,但这不是没必要么?
    申姜最后一次检查了一遍手上的事,没有问题后,找少爷报道。
    叶白汀也已穿戴整齐,准备完毕:出发了?
    嗯,申姜点点头,指挥使在外头呢,咱们也出去看看?
    走。
    二人还没走出大门口,就听到一声声急促的爆炸脆响:砰砰砰
    就这频率,就这声响,不用说了,一定是那些小圆球!
    这么近
    申姜拳头立刻就硬了:胆儿挺肥啊,竟然动到北镇抚司头上了!老子倒要看看,这孙子到底是谁!
    第132章 指挥使威武
    新的爆炸地点,作案人竟然选在了北镇抚司所在的街道,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叶白汀站在大门口,眉心紧蹙。
    他出去的次数不算太多,可只要出去,都会经过这个街道,旁边的茶楼酒肆,路边的小吃摊,甚至跑来跑去玩耍的孩子,他都见过,可是今日,整条街道陷在别人的攻击里,小圆球四下炸开,燃出浓浓硝烟,火光飞溅,琉璃碎片激射而出,一个不防备,就会被伤到
    仇疑青之前并不在这里,眼下已快速飞奔而来,叶白汀看到了他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申姜瞬间就蹿了出去,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快速疏散现场。
    此处北镇抚司百户,所有百姓听令,不准乱跑,不准踩踏,随锦衣卫指令疏散,指挥使在前,今日街上一个都不会出事!都听懂了么!
    听懂了!
    知道了!
    百姓们很配合,虽然心里有点慌,但经过之前的雷火弹爆炸,这些小圆球虽然也有些威力,到底差了些,不会随便丢命,只要听锦衣卫们的话,一定不会有事!
    申姜组织着锦衣卫,防御的防御,疏散百姓的疏散百姓,远处仇疑青过来,做的也是同样的工作,和上次一样,所有飞在空中,可能对百姓造成潜在危险的小圆球,他都会纵跃起身,在爆炸之前把它踢出去。
    这次别人还真没提前准备延时装置,大约是之前做的太高调,知道官府会提防他,放弃了这种做手脚的方法,选了别的,比如
    孔明灯,风筝,竹蜻蜓
    所有能升空,会飞的东西,都是他的工具。
    现在街上落下的这些,大多是放在天空中的风筝,和做工精巧,承力很重的竹蜻蜓带过来的,别处孔明灯已经冉冉升起,等飘到这边,掉下来,不知要造成多少隐患。
    孔明灯飞上天空,风一吹,散开的很厉害,但看大概方位也知道,作案人必在东边!
    仇疑青盯准了方向,直直往东追,除了身带任务的锦衣卫,所有人都跟着,往同一个方向
    可正是辰时,街上最热闹,百姓最多的时候,人群疏散都不可能快起来,他们要从人流中穿梭而过,谈何容易?
    有新的小圆球从空中坠落,百姓的丝毫不察,你管不管?有小圆球在脚下爆炸,百姓不知道它里面还有琉璃碎,躲得并不远,很可能会受伤,你管不管?有体力不支的人被人流裹挟,踉跄将倒,有老弱妇孺不小心跌倒,有小孩子不小心和父母走散,吓的嚎啕大哭,不知危机就在背后所有这些,你管不管!
    锦衣卫当然要管!以仇疑青带头,所有锦衣卫在防护安全,疏散人群的时候,百姓的安危都是第一位的,这种罪大恶极的作案人必须要抓到,百姓也必须要保护好!
    大家都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因要顾及这些,锦衣卫的速度就慢了些,可作案人丝毫不顾忌,不但四处点火,还隐藏在了人群中,你可以分析观察,你可以追,你甚至确定他就在某个方向,可你辨别不出来,人太多,每个人都急急的往前走,你不知道他是谁,他若停止动作,你会连他的方向都失去。
    从北镇抚司转出来的人犯队伍,因这桩意外,人流冲撞,不知不觉,也被迫分开了,负责押送的守卫急的不行:找!都给我找!今日任务完不成,有一个算一个,回去都得吃板子,包括我在内!
    是!
    叶白汀并没有去前方帮忙,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体力不行,也没武功,在后面跟着一支分出来的锦衣卫小队,帮忙组织医务工作。
    人群中有大夫,看到别人受伤,没办法走开,当即就帮忙处理,别的医馆的听到动静,知道这事小不了,赶紧收拾药箱子,带着人过来,有那胆小怕事的,锦衣卫也会承诺安全,请他们帮忙
    叶白汀一路盯着看着,至今没有听到有谁死亡,算是好消息。就是受伤的人非常多,哪怕是轻伤,因小圆球里裹挟了琉璃碎,不管扎进身体哪里,都必须要尽快处理,如果扎的太深,就更遭罪了。
    一边茶楼,暂时辟出来的伤员房里,外面动静听起来远了些,小了些,可人们激起的情绪一时半刻很难消解,气氛有些紧绷。
    叶白汀想了想,干起了慰问的活儿,走进伤者人群里,安抚他们的情绪,比如微笑着和他们聊家常:小伙子,这伤口有点深啊,疼不疼?来日耽不耽误你的活计?
    小伙子身板壮,当即就挺直了背:就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不是和您吹,我手上有的是劲,谁刨木头都不如我刨的好!
    这是一个木工。
    叶白汀和他聊了两句,就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里有几口人,地里有几头牛
    有性格开朗的小伙子打头,接下来的气氛就放开多了,叶白汀问一个老大爷:您一个人在这里么?家在何处,都有什么家人?您这脚伤了,且安心坐着,锦衣卫会帮你去跑腿联系
    看到小娃娃坐不住,他也会过去和人玩个小游戏,和他讲悄悄话:你娘刚刚不是在骂你,她只是太担心了,一会儿那个叔叔会给你拿一个九连环过来,你要是能解出来,我就请你吃粽子糖。
    他指了指一边的锦衣卫小兵,小兵点头听令,出去办了。
    小娃娃高兴的不行:行!我听你的!就乖乖坐在这里不动,那我要是解出来了,你可不许赖账!
    叶白汀揉了揉小娃娃的头,继续往前走,看到了一个安安静静,没有什么特殊情绪,头上扎着纱布的年轻男人,伤在额角,看起来有点惨的样子。
    你
    他这一路过来,说的话,做的事,男人似乎已经看明白了,不用他问,自己就说了:我叫李平,是个捉刀代笔的先生,正好今日没出摊,也没什么损失,伤的也不算重,三两日就能好,长官不需要担心我。
    叶白汀点微笑:那你好好养伤。
    从充斥着药味的伤者房转完一圈出来,叶白汀有些口渴,拿了杯子刚想喝杯水,突然顿住。
    不对。
    一路跟着他,给他倒水的牛大勇:少爷怎么了?
    叶白汀眯了眼:那个不怎么说话,额头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安静斯文的男人是不是说自己是捉刀代笔的?
    房间里有这种气质的人不多,牛大勇也没忘:是啊,可有问题?
    问题大了走!
    叶白汀当即重新回了伤者房,那个叫李平的,绝不是捉刀代笔的先生!他的气质有点像,斯文安静,但常年执毛笔,指腹必有茧,他的茧子呢?他指缝中看起来洗不掉的黑色痕迹,看起来有些像墨水,但也可能是别的!
    当时周围人太多,这个叫李平的也没故意动,没有特殊的遮掩动作,他便也没有立刻在意,现在想想是不是连头上的纱布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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