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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91)

    仇疑青点了点头:几乎每逢大生意,两边都要杠一杠,燕柔蔓最初也在容家班,起初艺学的不错,后来不知怎的,总是和容凝雨有矛盾,于六年前脱离容家班,自创燕家班,在外头接堂会生意没那么干净,基本只要银子给够,给足尊重,她就都会答应,而燕柔蔓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抢容家班的生意。
    叶白汀若有所斯:的确有疑点啊
    再有疑点,都比不过李氏!
    二人说话间,申姜也回来了,进来行了礼,就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凶手一定就是娄凯的妻子,李氏!
    叶白汀见他风风火火,嘴唇干裂,好心的给他倒了杯茶:何以见得?
    申姜把茶一口闷了,舒服的叹口气:那天她来咱们北镇抚司,刚死了丈夫,哭的梨花带雨,柔弱吧,可怜吧?我跟你们说,那都是装的!我给她报丧时,她太过震惊,的确哭过,可从咱们这里回去,她该干什么干什么,哪哪都理的井井有条,别说哭了,我就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就见她足足笑了五次!
    五次啊!申姜伸出手指头,激动的比划着,按说人笑没什么不对,可她丈夫才死,她就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有点诡异?不是她杀的,她干什么那么满意?
    她对她婆母也不好!虽那娄母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一看就是喜欢压榨儿媳妇的类型,可李氏这个不好的方向,跟我见过的全然不同
    申姜把之前看到的事说了一遍,双目炯炯的看着娇少爷:你说她可不可疑!
    叶白汀品了品这些事,眼梢微眯:还真挺有意思的。
    申姜更来劲了:不止这些,这李瑶还失踪过!就在十四岁那一年,在江南路遇盗匪,失踪了小一年,外面人所有猜测都是她被掳去了青楼,谁知道学了什么,没准都接过客!我就寻思,要是有这样的经历,外面的青楼跟咱们京城不同,规矩也不同,李氏是不是学过那些特殊的活儿?
    还有一点佐证就是,娄凯和李氏房事不算频繁,每月最多一两次,可每次事后清晨,娄凯都会去买药,或者身上衣服沾染上药味他还将所有下人赶的远远,不叫任何人知道听到,肯定就是好这一口,在家里都老玩!
    申姜一口气说完,看着叶白汀:少爷你说,这喜欢被打的人,都是什么心理?做那种事不就图个快活,和心上人一起,应该是舍不得她受伤,更不会自己愿意受伤吧伤了痛了,不影响发挥?根本就没有办法做的淋漓尽致啊!
    啧啧啧。
    叶白汀瞥眼瞧了下申姜:行啊申百户,成语用的还不错。
    申姜:
    淋漓尽致什么的我就是随便一说,没有聊荤段子的意思!也没有说我有夜生活,你们没有,我最了不起的意思!
    仇疑青拳抵唇前,清咳两声。
    申姜立刻闭嘴,什么都不说了,省得越描越黑。
    叶白汀修过心理学,对于这种字母圈的游戏,算有一定的了解,死者如果是个M
    有被虐打倾向的人,大部分非常自卑,可能源于家庭,也可能源于其它,这个人一定极度缺乏安全感,会有想要被使用,想要被玩弄,想要被操控,想要被强制,甚至想要被扔掉诸如此类的想法。
    他们会强烈的需要有人给予安全感,那种强到可以操控一切的安全感,让他们不必害怕,不必为任何事担忧,甚至每天的生活都能安排好,去除任何选择的可能,只要有了这个人,不管这个人对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可以接受。
    申姜听完就皱了眉:那这娄凯的表现不太像啊。
    还有另一种可能,叶白汀眯了眼,死者根本就不是这个群体,可能只是简单的恋痛,或者存在特殊心理投射,我之前见过一个例子,一个成年男子,本身没有受虐倾向,并不恋痛,自小生活也很幸福,可就因为父母太过宽容溺爱,他从来没被打过屁股,长大后就有了这么个癖好,喜欢被打屁股。
    人的性格成因多种多样,每一个微小因素都有可能产生不同的变化,他非精研人士,有时只是做个参考方向,更多的还是靠本专业来破案。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李氏身上的伤,可看清楚了?叶白汀转向申姜。
    申姜摇了摇头,浑身写满拒绝: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偷看女人洗澡,我婆娘会打死我的!
    叶白汀:
    说让你偷看了么?之前指挥使教科书级别的指导,忘了?
    也对,申姜拳砸掌心,我不能偷看,可以叫个大娘来帮忙么!
    叶白汀提醒:李氏心思细密,做事时要小心,另外还有,我和指挥使这里也有些发现
    他将刚才得到的消息告知于申姜。
    草这个世子不是个东西啊!申姜摸下巴,盛家姐妹怪惨的,世子又一直找不着,别跟娄凯的命案有什么关系吧
    可见世上的事都说不准,他们这只中场休息了一下下,刚要出门找新线索,下面就来报
    鲁王世子找到了。
    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申姜(骄傲):有媳妇就是了不起,我每天晚上都能淋漓尽致!(☆_☆)
    仇疑青(淡淡):你媳妇真可怜。▼_▼
    申姜(不服):哈?你个连媳妇都哄回不家的有什么脸( ̄ー ̄ )
    仇疑青(目光睥睨):本使能否淋漓尽致不重要,重要的是本使知道,汀汀喜欢狂涛拍岸,连绵不绝,激起千层雪。▼_▼
    叶白汀(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第79章 指挥使是最棒的
    这次的死亡时间仍然很微妙,昨天也有个堂会。
    天底下每天都有人经历生老病死,不能你娄凯死了,别人就不能玩了不是?这件事微妙就微妙在,几个人都认识。
    堂会是提前半个月就定下的时间,一个叫郑弘春的小官攒的局,原本娄凯和鲁王世子都是这一场的座上宾,娄凯死了,自是去不了,可鲁王世子也没去,原因未知,现在么,人死了。
    案发地点也有点微妙。堂会办在不一样的园子,位置和前头相比,一个东一个西,距离很远,可这死者发现的地方,却都是在园子附近的小宅院,非常不起眼的独门独户,搜查过程中很容易被忽略,将它当成别人家的偏院。
    连气氛感觉都一样。
    大门推开是一个天井,四四方方,可见天光,两边是抄手游廊,干净雅致,院子里东西不多,用来装饰的东西大都是盆景,摆件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完全没有普通人家用来洒扫的工具,略杂乱一些的储物空间等生活气息。
    很明显,这也是一个平时无人常住,定期会有人过来打扫整理的宅子。
    还没进房间,隔着门就闻到了过于浓重的脂粉味,甜腻到呛人,和上次娄凯尸体发现现场一模一样。
    我先进去看看!
    仍然是申姜用袖子捂了鼻子,率先推门进去,检查门窗各种细节,确定无误后,开窗通风散味,再请娇少爷和指挥使进来:啧啧啧,少爷快来!这回奇了诶,死法一模一样!
    叶白汀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吊在房梁上的尸体,仍然是驷马倒攒蹄的姿势,死者手脚被绑缚在身后,倒吊在房梁上,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弯曲姿势,身上没穿衣服,有很多鞭痕,绳子绑缚手法对称美观,及具有艺术性,浑身上下就头上盖着一件衣服,从叶白汀的角度,一时间还看不清死者的脸,但从他胸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
    死者大约也中了毒,面部颈胸呈现蓝色,且身上,有个东西被割掉了。
    仇疑青则先找到了屋角香鼎,同样很可惜,里面的香料已经燃完,除了些许味道残留,已全然无踪。
    桌上茶壶空空,茶具未动,这一次的死者没有喝茶?
    申姜那边就着死者头上的衣服,问娇少爷:这个上回也有,是有什么特殊意思么?凶手人都杀了,还这么好心,给蒙上块布?
    叶白汀沉吟片刻,道:一般这种行为,有两种方向,一是内心愧疚,不管有什么仇恨,毕竟是杀了人,这种是世俗道德观念中不被允许的行为;另外一种,就是觉得即便这种死亡方式,死者都不配,他罪大恶极,罪不容诛,死了也不配露脸,凶手在替死者羞愧。
    前后两桩案子,相隔四日,遇害时间,方式,现场表现,相同的地方太多,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同一个凶手所为,那有什么是不同的?
    叶白汀仔细观察,很快发现,房间里的整洁程度可比外面差远了,到处都是活动过的痕迹,床上地上,不知是特殊布置,还是扯坏的浅纱,深深浅浅的绯色粉色布满了整个房间,房间仍然没有火炕,可光大炭盆就有三个,这么小的房间何止够用,简直用不过来。
    再往柜子上看,吃过的没吃过的食物一堆,干果点心一包一包,拆开的没拆开的,数量多质量还好,就像谁家刚办完年货回来
    这些都是上一次案发现场没有的。
    申姜也看到了,声音透着嘲讽:要不说人家是世子呢?有钱有权,连死前都能吃顿饱饭,这凶手是不是有点太差别对待了?
    至少两到三日的活动痕迹,仇疑青摇了摇头,有不同看法,非是凶手差别对待,这里,很可能是世子主动躲过来的。
    申姜愣住:躲?
    叶白汀立刻反应了过来: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突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特殊原因?
    仇疑青颌首:经查,他有一样家传宝物,需得交给东厂厂公富力行用以换取自己的王爷之位。
    申姜心思直,没反应过来:鲁王死了,他是人亲儿子,继承老子爵位不是天经地义?大不了就是需要等一等,竟然还要用换的?
    就是等了太久,可能会黄啊叶白汀看向仇疑青,眼底明悟,他不甘心给,想拖一拖?或者看上面人什么心思,态度会不会软一点,或者能谈更多的好处?
    仇疑青点了点头:大概。
    可惜结果还没等来,人却先死了。
    叶白汀眼梢微眯:他突然在关键时间失踪,大抵能预料到别人会找他?外面那么多人都在找,却没一个人能找到什么人会知道他躲在哪里?这间房子,又是谁准备的?
    包括房间里的东西,食物,水,寒冬腊月里,一时半刻都离不了的炭,是谁准备的?
    还有昨夜约的人也很关键,他自己约的?还是有中间人穿针引线?
    也不对啊申姜想起之前娇少爷那边查到的线索,这个世子不是喜欢虐待别人么?他那个世子妃的死不是有蹊跷?为什么他自己也玩起来了难道他真正喜欢的是被打?世子妃不能满足,他就生气了,反而变成打人?
    可又一想,好像也不大对,这个世子并不符合娇少爷说的,喜欢玩这种游戏,被打的普遍特征,难道又是一个外表看不出来的变态?
    叶白汀摇了摇头:这两次的案子,我也有想不通的地方死者被割掉的东西,找到了么?
    找到了!
    一个小兵跑过来,照着之前指挥使的吩咐,任务没在院子里,而是附近其他地方,专门往僻静人少,却堆积污秽的地方,还真找到了。
    一个染血的托盘,还有被老鼠啃咬了一大半的烂肉,仔细辨认能看出来,是男人的物件!
    叶白汀视线落在仇疑青身上,满目赞赏,这男人永远都能俯瞰全局,不错过一个细节:干的不错。
    仇疑青知道他是在调侃之前自己的话,眉梢微微挑起:只是不错而已?
    叶白汀眉眼弯出笑意:是非常不错!指挥使威武!指挥使是最棒的!
    申姜:
    喂喂,你俩能不能收敛一下?虽然这是锦衣卫的日常工作,日常工作就需要保持愉悦状态,没什么好怕,好歹死者还掉在上面呢,能不能尊重一点?
    他走到托盘前,看了看,还真是一坨烂肉,已经被咬坏了一大半,剩下的这点,视觉效果非常恶心:多大仇啊这是,不但割了,还得扔了喂狗,不,是喂耗子咦,桌上茶杯都是扣着的,用都没用过?这世子都不用喝水的?
    叶白汀指了指一边的陶罐和碗:他喝的是这个。
    像是用玫瑰酱煮的羹汤,除了有点桃粉颜色,看起来不油不腻,闻起来也只些许淡香,并不甜。
    申姜仔细看了看:这个汤很清啊,里头连花瓣渣都没有,怎么下毒?
    叶白汀:勘察过现场后,还是去问问鲁王府的人,看能否解剖检验吧。
    现场勘验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大家分头忙碌,尸体卸下来,叶白汀也粗粗检验过,死因大半还是窒息,死亡时间在六个时辰以内,尸体身上所有表现与上一个死者相同,包括绑缚的方式,鞭痕落点
    待到现场工作结束,往回走时,仇疑青派出去的人陆续送回了消息,有一点信息很重要。
    前后两个案发地点,做的都是短租买卖,两间独院,现在都在一个人名下马香兰。而这个马香兰,就是昨日堂会攒局者,郑弘春的妻子,且前后两次堂会,她都有参加。
    仇疑青迅速看完速报,眸底墨色掠过:这个马氏,倒是颇懂生财之道。
    申姜和娇少爷一起看完速报,没明白,生财之道?这上面也没细说啊。
    叶白汀想了想,便明白了,这些男人们攒这种局,真正想干的是什么?话说的好听,什么听曲鉴音,清谈赏析,实则真正的目的,还不是为了玩。
    家里不方便的事,就到外边来做,要是园子里也不方便呢?比如你要干一些特别出格的事,不想别人看到,太远了也不方便,没准还没走到,兴致就败完了,园子周边附近,安静又无后顾之忧的地方,岂不是最佳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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