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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71)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走在凶手前头!
    叶白汀心内突然浮上一个想法,眼梢眯了起来:不知道他们人在哪里,准备去哪里,那为他们寻一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人选不就行了?
    仇疑青眸底暗芒隐现:不错。
    申姜听到这里,弱弱举了手:可凶手是要杀人的?
    他不说话便罢,一说话,娇少爷和指挥使的视线齐齐落到了他身上。
    那就给他准备一个。
    可。
    申姜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下意识环胸:你,你们想怎样?
    第65章 猛汉被调戏
    叶白汀和仇疑青还真了想法。
    连环凶杀案加雷火弹爆炸纵火,再有凶手的有意引导,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舆论恐慌,在民间已有压不住的迹象,现在已进腊月,离皇家祭陵没有多久,年关近在眼前,他们不想再跟凶手耗,必须得抢占先机。
    不过这件事可以回去再安排,眼下是犯罪现场的分析。
    叶白汀停顿过后,情绪已完全平复,可以继续查看现场,他视线越过申姜的肩膀,突然看到了一小片很干净的地方,干净的有些不对劲。
    这里似乎很久没被打扫过了?
    是,申姜也放下了护胸的手,地上但凡干净一点的,都是拖拽过死者留下的痕迹,不对,也不能说干净,拖拽过死者会留下血痕
    叶白汀指着门边:但这里很干净。
    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却没有血迹,这片痕迹是一条直线,明显是人躺在地上被拖行,看线条宽度,不可能是女子,死者中身材最丰满的方晴梅,也比这个窄一些。
    仇疑青眯了眼:张和通身材微胖。
    申姜一愣:所以张和通也被拖进来过?这从门口就有,是晕着拖进来的?
    仇疑青已经迅速跃到了门外,沿着大门,一点点往里,细细检查。
    痕迹虽已被破坏,仍遵循一定规律,人是从大门口被拖进来的,没有挣扎,定是失去了意识。
    申姜听着都害怕:所,所以这张和通根本没有看到杀人现场那他为什么会被杀?
    叶白汀也走到窗外,捡起了一颗石子:指挥使,你看看这个。
    仇疑青接过,辨认了下,又跳上墙头,看了看院里院外的环境,才道:这颗石子应该是外面扔进来的就在不久之前。
    叶白汀立刻明白:是有人在提醒凶手,官差来了,快跑。
    刷的一声,申姜的绣春刀又抽出来了:所以凶手还没有跑多远?老子去追!
    未必,叶白汀却摇了摇头,继续看向仇疑青,指挥使派出去跟踪观察嫌疑人的人?
    仇疑青摇了摇头:未有回信,该是没有异常。
    申姜举着绣春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要不要追?
    叶白汀想了想:犯罪团伙既然知道互相通气,被官府找过后没有立刻碰头,那对于某些危险的预知,也是会留有暗号的。比如凶手杀人,他真的肆无忌惮,一点都不害怕被发现么?
    申姜反应过来了:所以他可能请了人观察,如果有发现异常,就用小石子扔他的窗户?
    叶白汀颌首:如果他当时正在的话,自然能及时跑掉,可今日问供,他比寻常老实了很多,不敢出格,可能根本没有来。
    申姜眼睛刷的亮了:那我岂不是可以蹲守!
    叶白汀:
    他很隐晦的提醒:蹲是可以,但未必能蹲到。
    为什么!
    蠢,仇疑青拿白眼扫了一下没脑子的手下,别人知道雇人提醒危机,再过来时,难道就不会检查有无异常了?
    扔石子的这个人就算找到,估计意义也不大,团伙都能利用掮客搞那么多辆马车,扔石子的这个人,未必就看到过凶手的脸。
    不过,还是要查一查的。
    申姜瞬间缩回去了:也是哦。
    叶白汀:以张和通的行为逻辑,他有可能会找余红叶,不一定和凶手有交集,凶手作案地点隐秘,可能被外人知晓,他不应该找到这里。
    人不是主动来的,必定是凶手从别处带来的,仇疑青沉吟,若如此,张和通的死便不是意外。
    他本就是凶手计划单上,必须要杀死的人。
    那动机呢?凶手前后杀了三个女人,是因为厌恶,因为内心深处的变态意识,杀张和通是为了什么?今日问供,大部分嫌疑人都认识张和通,但并没有多熟悉,哪来的恩怨情仇?唯一的一个同僚,也似乎除了一点不甘心之外,并没有升腾到要杀人的恶意。
    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又是怎么制住他的?
    难道
    叶白汀看了看床上的血痕,难道凶手知道张和通要找余红叶,还利用了这一点?
    这桩命案,一定隐藏了什么东西。
    啊?又增加难度啊!申姜都头疼了。
    叶白汀眯了眼:张和通不是凶手的杀人偏好类型,被害定然有别的原因,很奇怪啊这个案子杀人是为了塞纸条,预告雷火弹爆炸,雷火弹爆炸纵火,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秀一把,让别人都认识纵火者?那他不该时间拉的这么长,手法也没必要这么隐晦。
    仇疑青眯了眼:如若,张和通的死才是关键呢?
    如果所有的目的,都在这个人身上呢?
    叶白汀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转向仇疑青:指挥使之前查张和通,可有所得?
    仇疑青略点了点头:有些猜测,尚未确定,不过也快了。
    那行,叶白汀突然弯了眼,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这次我们数招齐下,定能抓获这个团伙!
    仇疑青目光微暖:嗯。
    二人再次齐齐看向申姜。
    不是申百户胆小,他真的又下意识想环胸,这两个人的眼神太可怕了!不会是要让他做玩命的事吧!
    叶白汀和仇疑青什么都没说,这里不是好好说话的地方,他们勘察完现场就走了,叶白汀回暖阁整理思路,仇疑青在外面做新的安排部署,申姜带着人把第一案发现场记录封存,忙完天都黑了。
    回来找到暖阁,只有娇少爷在,指挥使还没回来,他就简单和娇少爷一起吃了顿饭,刚放下筷子,饱嗝还没打呢,指挥就推门进来了。
    看看桌上的饭,看看桌边的人
    仇疑青:
    申姜:
    申百户麻溜的滑跪下来:不是,我,属下没有偷偷和娇少爷
    叶白汀也赶紧把碗里那片水煮鱼片扔到了申姜碗里,假装没夹过这个菜,优雅的拿帕子擦嘴:都是申百户点的,说庆祝我风寒痊愈。
    申姜:
    就说娇少爷今天怎么这么痛快,也没说要等一等指挥使,原来是要偷偷吃辣口?什么风寒,哪来的风寒?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提醒!
    根本不用抬头,他就能感受到指挥使的死亡视线。
    他人要没了。
    申姜悄悄看了娇少爷一眼,你不救我,也不能坑我啊!
    叶白汀眼观鼻鼻观心,表情恬静而淡定
    坑什么?什么坑?谁不能坑?朋友,不就是用来坑的?
    仇疑青冷笑:竹枝楼的水煮鱼,你们伙食不错啊。
    叶白汀娇弱的咳了两声,声音也软塌塌的,好像快被狐狸精吸光了魂的书生似的:可惜我病了,没有口福,这样的东西实是吃不下,都叫申百户解决了,指挥使饿不饿?稍后同我一起用个宵夜如何?清淡些的,我实在是见不得这红红油油的。
    申姜:
    人干事?你把嘴角的口水收一收,我还能信你两分!
    仇疑青没理他,只是抬了手:来人,收拾了。
    很快,那半盆热腾腾,香喷喷,麻辣辣的水煮鱼片就被端走了。
    叶白汀:
    唉,领导么,都是有脾气的,惹不起惹不起。
    仇疑青让申姜到门外风口站了两刻钟,曰:冷静一下。
    申姜这种体力壮的锦衣卫也不怕罚,他又不是娇少爷,随随便便就能染个风寒,可染不了风寒,也是知道冷的啊!就这大晚上的,就那北风呼呼的,吹一会儿鼻子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你信么!随便一扯就能掉的!
    再回到房间,申姜老实了,也不敢扯别的:那个,案子的事接下来怎么办?
    叶白汀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握着拳,凝着目,眼神非常犀利,态度十分积极:凶手丧心病狂,我们这一次,必须得走在他们前头!
    申姜不明白:所以?
    所以他既然需要杀一个女人叶白汀看向申姜,顿时变的慈眉善目,我们就给他送一个好了。
    送?送谁?怎,怎么送?申姜光是看到娇少爷这表情,就有点害怕。
    叶白汀拍了拍手,外面就进来一群小兵,由牛大勇带头,每人手里都拖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套衣裙,红的,粉的,姜黄的,嫩绿的,淡紫的,什么颜色都有。
    申百户喜欢哪件?
    我,我喜欢?申姜小动物般的危险意识崛起,立刻摇头,没有,我都不喜欢!
    叶白汀却好像根本没听到他的答案似的,顾自走到一个托盘前,拿起一套裙子:申百户似乎夸过我战裙上的小紫花,想是喜欢这套?
    申姜:不不不,属下可不敢。
    叶白汀:申百户不必害羞,去换上试试吧。
    申姜:
    他可怜兮兮的转向仇疑青:指挥使
    奈何指挥使并没有帮他,看了看紫纱裙,又看了看他过于壮硕的身体,嫌弃的挥了挥手:去换。
    申姜:
    不是,你不觉得我穿这种颜色很冒犯么?娇少爷穿才好看嘛!
    可惜锦衣卫有条铁律,上官的话必须听从,指挥使命令大于一切没办法,申百户拿了裙子,去外间找了架屏风,在后头不情不愿的换上了。
    效果果然是毁灭性的。
    紫色的衣服,深了显贵气,浅了添神秘,越有气质的人,穿着越好看,哦,还得加上一点,必须得皮肤白。你要是长得又黑又黄,那没戏,唱戏的角都不敢这么试,你再稍微壮一点,娘喂,那你不是想美美哒,你是想报复社会啊!
    申姜一出来,就把牛大勇为首的一堆锦衣卫吓跑了,有的说要洗眼睛,有的说隔夜饭快吐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嘛
    申百户很委屈,寻思最近也没办错事,每天都在好好上差工作,为什么要受这种羞辱!
    娇少爷到底是娇少爷,见多识广,没有去洗眼睛,也没有吐隔夜饭,甚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说了句非常违心的夸赞:可以,非常好看。
    要不是指挥使还在跟前,申姜很想说一句你是不是瞎,还是染了风寒的都这样?
    不过再迟钝,到了现在,也回过味来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装女人,勾引凶手?
    申百户此话差矣,叶白汀欣赏着糙汉子身上的紫纱裙,腰实在太粗,脚也实在太大,很不错,咱们锦衣卫的事,怎么能叫勾引?
    那叫
    叶白汀谆谆善诱:叫抓现行。
    随便吧,申姜毛手毛脚的拎了拎裙子:可别人也不瞎啊,就这样子,能瞧不出来我是个男的?
    叶白汀:反正夜黑,看不清?
    仇疑青也道:旁的事本使已安排好,你照做便是。
    申姜:
    不是,怎么回事,指挥使唤你不能跟着瞎啊!枕头风很要命,不能随便听的!
    他试着出声劝道:这回只怕真不行,别的不说,光看属下这体型,正常人谁都能认得出来,谁家姑娘长这样,谁家姑娘不漂漂亮亮的?要我说,娇少爷扮上才最合适,一定像极了!
    他恶从胆边生,眼珠子四下转了转,撺掇指挥使:指挥使您仔细品品,您看看娇少爷,这身材,这小腰,他要是穿上一身紫色小裙子,是不是更好看?再仔细扮一扮,别人一准瞧不出来,比小姑娘还好看呢!
    仇疑青似乎有些犹豫,好像是?
    申姜瞧着有门,继续:再有指挥使您保驾护航,能出什么差错?娇少爷一定安全无虞,只是换了个地方,走了一趟而已!
    仇疑青没有说话,似乎真的在考虑。
    申姜握拳,对,就是这样,快点答应,快点改主意,你还能顺便看一看少爷的女装!天天拿小紫花打趣娇少爷,你真的一点都不馋么?
    叶白汀一点都不急,乖乖巧巧的捧着茶盏喝茶,等申姜说完了,才笑眯眯问:说完了?
    申姜想了想,自己说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条理清晰,逻辑自洽,用力点头:完了!今儿个这事,你最合适!
    那你显然对这次的案子不上心啊,叶白汀慢条斯理,可别忘了,凶手每次选中的目标,可不是漂亮的,完美的姑娘,是有缺陷的姑娘。你也说了我扮上一定完美,那么完美岂不是露馅了?
    凶手要的,就是你不完美。
    仇疑青立刻颌首:没错。
    申姜顿时就傻了眼,指挥使你不能这样啊!明明刚刚你和我站一头的,怎么可以变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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