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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68)

    吴新立又是一声冷笑:呵,方氏是我妻子的密友。还真是挺有缘分的,肥猪就喜欢跟肥猪在一块儿,天天聊吃的,聊铺子,有什么好聊,你们怎么不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跟那余红叶学一学怎么勾引男人呢!
    申姜:余红叶?
    这女人水性杨花,谁不勾引?小宴上碰到我就要打招呼,不就是看上了我?我都懒的理她。
    行了,申姜再次打断,狗嘴吐不出象牙,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也别说了,十月三十晚,冬月初四晨,冬月十二晚,冬月十五晨,冬月二十五晚,冬月二十六,你都在干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吴新立还挺有理,你记得你四天前晚饭吃的什么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
    申姜都气笑了:那你认识张和通张大人么?
    吴新立甩了下袖子,阴阳怪气:我倒是想认识他,可人家忙成那样,哪有时间认识旁人?
    申姜:
    吴新立还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今儿要不是你们这北镇抚司请我,我也不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申姜(从来没这么想骂脏话):什么玩意儿啊!滚你的蛋!
    叶白汀(眯眼):拳头硬了。
    仇疑青(眯眼):我也硬了。
    第63章 你们在玩什么花活
    把人放出去,申姜听到屏风那边动静不对,连茶盅重重放到桌上的声音都有点惊心动魄,显是窝着火。
    他没敢出声问,抹了把脸,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叫了这么个货过来哦对,这个货在嫌疑人范围内,谁知道为人这么恶心呢?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再恶心,也得拉出来问一问。
    申百户深呼吸几口,平复了下情绪,才叫了下一个,这人叫高康,这人身份比较特殊,是男尸张和通的同僚。
    他看着桌上的信息卷宗,问:你和张和通共事,理应合作和竞争都很多,这次贵人们的大事,你没抢过张和通,心里怨恨么?
    高康年纪比前面两个火师要大些,看起来也更稳重些,话说的也圆滑:技不如人,不甘心肯定是有的,怨恨就算了,你恨人家也帮不了自己的忙,揽不着功,还不如和人关系搞好点,没事帮衬些,别人有良心,自己也能分到点好处,别人没良心,那其他人也能看到不是?大家都知道我好了,下一回再有这样的事,可不就该着我了?
    申姜:你这心态倒不错,挺豁达,平时有人夸过你么?
    高康就笑了:花花轿子人抬人罢了,好听话谁不会说,谁不爱听?说说罢了,当真了,得意了,那可就麻烦了。
    听闻你家四世同堂,枝繁叶茂?
    大家都这么说,我是个有福气的。
    可为什么你家里生的都是儿子,没什么女孩?申姜话音一转,眼神也跟着犀利了起来。
    高康怔了怔,叹了口气:这个我们家里也愁,男丁多是好,壮家门,可女孩子们多乖,知道疼人,家里风水不知怎么闹的,几辈都一样,生出来就是儿子多,辈辈兄弟数不完。
    你也想要女儿?
    想要的。
    不对吧,高大人,申姜翻开手边的纸,你发妻怀的第一胎就是个女孩,真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好好养,让人生下来没两个月就夭折了?
    高康脸色变得惆怅:许是我没有女儿缘吧,明明那么珍贵,却还是染了病,没养大。
    申姜看问不出什么,没在这种问题上打转,开始转案情:王采莲,方晴梅,余红叶,这三个女人,你都认识?
    高康点了点头:余氏交友广阔,偶尔会在小宴上碰到,说过话。王采莲是那个脸上有胎记,身体不好,却有一手双面绣绝活的姑娘?我和她倒是不熟,大概两个月前好像,她同人说亲,被母亲嫂嫂押着去相看,但别人聊得很开心,连她走出了园子,晕倒在墙边都没发现,还是我瞧见,帮她叫的人请的大夫,又帮她通知了家人。
    至于方氏,她很懂菜式,本身也打理着几个铺子,我去过她的店里吃过饭,也问过她相关的问题,她虽然体胖,瞧着不好看,食之一事品味着实不俗,这次张大人因贵人的事多方奔走挑选,就有人推荐了方氏。
    高康说完,还顺便解释了下:这民以食为天么,贵人出行,你知道她都需要什么?当然得什么都备上一点,起码不能别人要时,你没有。
    申姜:你觉得这几个女人怎么样?
    高康摇了摇头:不好说。外头话都怎么说的,想必百户大人也都知道。
    申姜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问的是你。
    高康叹了口气:那当然是可怜的,女子生活不易,我希望她们都好。
    你既和张和通是同僚,应该知道他出事前,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大概知道点,却也不那么清楚,高康解释道,自接了这差事,张大人就忙得脚打后脑勺,什么都要准备,出事那天,我记得早上还是在选车马,贵人出行,车要好,马要好,可什么样的叫好?时下人们说好的,总得多过过眼。中午饭都没吃两口,就开始盯绣品,送到手里的东西好看倒是好看,但没什么新意,连他都不大看得上眼,何况宫中贵人?这一下午,我就见他四处转圈了,像是愁的紧,之后就散衙了,我不像他那么多事,直接回了家,之后他去了何处,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申姜下一个叫的,是成衣铺子的裁缝,胡二树。
    胡二树和前面几个就很不一样了,前面几个不管人品好不好,年纪大不大,至少脸是看得过去的,胡二树就有点太平庸了,个子不高,肤色略黑,眉眼也不怎么精神,他大约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气息畏缩,或者不管干什么都露着怯,进来就行礼,幅度比任何人都大,行完站在一边,拘束的不行。
    申姜翻着卷宗:你是裁缝?
    胡二树捏着自己的手:是。
    成衣铺子多见绣娘,倒是少见男子。
    其实绣娘们只负责绣制胡二树一板一眼,铺子大了,都叫她们缝衣裳浪费,那些裁剪,拼接等琐碎的活儿,东家倒是愿意找我们这样的。
    申姜想了想,也对,这样搭配起来速度才更快,能接更多单子。
    你这性子好像有点闷,平时会不会被人欺负?
    倒也没有。
    家里都有什么人?
    没人了,老娘去年也没了。
    你还没成亲?
    没有,也没人看得上。
    申姜看了看胡二树,态度很配合,问他什么就答什么,就是话不多。
    王采莲,方晴梅,余红叶,这三个人你都认识吧?
    认识。
    怎么认识的?
    王姑娘是双面绣,她在我们那里交货,方氏是我们店的客人,常来定做衣裳,余氏也是客人。
    申姜没辙,敲了敲桌子:仔细说说。
    胡二树:王姑娘的双面绣很不错,每副成品时间都很长,但她跟我们店熟了,基本只接我们这的活儿。
    你接待的?
    她脸上有胎记,不爱见别人,头一回谈事的是我,后来就都找我了。胡二树解释了一句,只要有银子赚,没有别的纰漏,这些小事,东家和掌柜都不会在意。
    方晴梅呢?你同她接触的也很多?
    她长的胖,又想要时兴的花样子和款式,说别人家才裁的不如我们好,常来订制。
    还是只有你接待?
    不不,方氏没那么讲究,谁都可以招待的。
    说说余红叶,她也是你们客户,和方晴梅一样,经常去订衣服?
    不,不一样,胡二树顿了顿,方氏虽然要求多,但是好满足,给她最时兴的东西就行了,余氏不一样,她的要求不只多,还高,经常提出些新意见,新的配色,新的裁剪方式,有时我们做不到,还挺发愁的。
    她这般挑剔,你们不会烦她?
    不会,她虽挑剔,眼光也是一顶一的,如果有哪个样式她特别坚持,特别较真,那这个样式很可能很快就会流行起来,铺子里觉得她难伺候,也能靠她赚很多钱,遂还是愿意接待她的。
    你觉得这三个女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申姜手指点着桌子:比如你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
    胡二树头垂的更低:哪轮得着我喜欢?人家有家有业有本事的
    申姜:张和通张大人呢?认识么?
    胡二树摇了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十月三十晚,冬月初四晨,冬月十二晚,冬月十五晨,冬月二十五晚,冬月二十六这几个时间,你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胡二树想了想:初四和十五有印象,不是城中哪里爆炸失火了么?动静很大,整个铺子都慌了,我也就跟着跑了出去,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二十六,不就是前几天?指挥使大人肃清街道,听说也着火了,我离的远,也不知实情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次着火前一天,应该就是二十五?那天铺子里活儿多,我回家的晚,大概是戌时吧,听到有人在找什么张大人,不知是不是您方才提到的那位。
    申姜追问:是谁在找?具体说了什么?在哪里?
    胡二树摇了摇头:天黑,我也看不见,听的也模模糊糊,不过看语气,应该是这位大人的手下?好像说了在哪里见面来着,这些人没等到,就过来找,地方我已经拐过了南丰街,大约是柳树胡同?
    申姜有点着急,这一个两个的,信息都不全,可他再问,胡二树已经尽是摇头,一问三不知了。
    行,你下去吧。
    申姜叫了下一个,周平。
    这没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周平和胡二树气质有点相似,都是长得不怎么样,普普通通,往人群里一扔就是找不到的男人,相貌平平无奇,姿态说不上畏缩,但肯定是不自信的,非常拘谨。
    干什么的?
    周平行了礼,话回的很老实:卖颜石,淬粉,染料。
    平时和别人接触的不多?
    不算多。
    生意好么?
    能养活人。
    申姜心内啧了一声,得,这也是个话少的:所以平时也没个什么朋友?不怕别人不找你买货了?
    周平顿了顿,回话有些慢:干我们这行当的不多,不找我买,他们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买,我不需要和他们交朋友。
    家里都有什么人?
    没人了,就我一个。
    一个两个都这样,申姜叛逆心起,非得问个明白:之前呢?家人离世之前呢,都有谁?
    周平垂了头:我爹好赌,之前有祖母撑着,后来祖母死了,家里一天比一天难过,我爹和娘打架出了意外,双双溺死在了河里,妹妹命不好,没嫁人就病死了,家里一直都很穷。
    你还没成亲?
    没有,成不起。
    王采莲,方晴梅,余红叶,这三个人你都认识吧?
    认得,她们都找过我买染料。
    申姜怔了怔,就懂了,娇少爷说过,要求高的人自己会追求更高,比如王采莲,她的双面绣本来就很出色,想要更上一层楼,就得图样更鲜活,颜色更生动,选不到合意的绣线,会想着自己染一染试试,似乎也很正常?方晴梅对吃食有研究,食之一事,本就讲究色香味俱全,色,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食材本身的颜色搭配没错,可偶尔是不是可以找一找那些没有毒害的,能让食物颜色更丰富呢?
    至于余红叶,就更不用说,她爱打扮,喜欢搭配,不管胭脂水粉还是裙子浅纱,哪样不讲究颜色?
    这三个人会找到周平买东西,不算奇怪。
    你觉得她们怎么样?为人如何?
    好不好的,也不关我的事。
    申姜感觉自己给问得再直接一些:你看到过王采莲的脸么?
    周平摇了摇头:没有。
    方晴梅呢?会不会觉得她有点胖?
    她就是胖啊,周平抬眼看申姜,一脸这有什么可说的。
    申姜清咳一声:余红叶呢?可有听到过别人都是怎么说她的?
    周平:那也不关我的事。
    问不出来,申姜只好换另一头:认识张和通张大人么?
    不认识。
    没见过?
    没见过。
    十月三十晚,冬月初四晨,冬月十二晚,冬月十五晨,冬月二十五晚,冬月二十六这几个时间,你都在哪里,做什么?
    大概都在屋子里?周平道,我不怎么出门。
    大热闹也不出来看看?
    我不喜欢吵闹,出门一般就是找货。
    在哪里找?
    山里,林子里,哪里可能有颜石,我就去哪里。
    申姜盯着他:那你很可疑啊。独来独往,又山里林子哪里都去
    周平嘴唇抿了抿:你们官府问话干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只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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