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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杨七裳(20)

    这本画册的名字叫做《师父,你知道错了吗?》
    师父收养了三名徒弟,小徒弟最后查出真相,当年自己的父亲实则是魔道中人。
    当年师父亲自下手,杀了小徒弟一家,唯独放过了珊珊学步的小徒弟。
    虽然魔道理应受罚,师父仍有愧于心,他把小徒弟养在身边。
    小徒弟毕竟是魔人之子,师父免不了心里提防他,既不肯传授他顶级功法,也不愿意与其过分亲近。
    与之俱增的相处中,小徒弟感受到师父对他们三人有偏颇,越发沉默寡言,越来越偏执。
    他每次师父与其他两个徒弟说笑,他皆在暗中窥视,幻想着又有一天师父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对他笑,只看他一人。
    把师父压在身下,不让他动弹,甚至听他哭出声。
    傅云舒刚好看到,画册里面的师父跟二徒弟在房间里喝茶说笑。
    小徒弟在门外,望着屋内的点点烛火跟茶壶中的袅袅水汽,站了整整两个时辰。
    天空中下着大雪,雪花落在小徒弟身上,他周身被风雪浸湿,银色长发贴在脸颊上。
    啧啧啧,还别说,这话本还挺好看的,引人入胜,加了很多他跟宣泽根本不存在的情节。
    首先,什么灭门,根本没有的事。
    其次,他们住的旭日峰,从来不下雪的,哪来的这么催泪的,雪中吃醋等待的情节?
    傅云舒完全没把它当作以自己为原型的故事,这么狗血,根本是个全新的故事。
    他津津有味地翻到后面,什么情缘水就出来了,师父被小徒弟按在榻上,扯开外袍
    正卡在关键处,一则传讯符来了,是聂钰!又到吸取灵珠的日子了,要他过去。
    傅云舒百般挣扎,从被窝里出去,外面风霜极大,好不想出门啊!
    聂钰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养成了一个怪毛病,每次吸取秋水灵珠灵气之前,一定要先让他沐浴。
    大冷天的,谁能受得了?
    关键是,不只每五天一次,聂钰心血来潮,开始不按规则来,基本每两天要让他过去一次。
    果然不出傅云舒所料,聂钰坐在榻上,指着旁边的浴桶,先沐浴。
    傅云舒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你是多爱干净?天天沐浴!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不喜欢。
    傅云舒抬起袖子嗅了嗅:没有啊。
    有。只要他跟慕西辰在一起,傅云舒会染上花香似的浓郁味道,很刺鼻。
    我不想洗,我闻不到。
    傅云舒累了,画符本身就是个浪费灵力的事,他最近一直在画符卖钱。
    还要赶路,他灵力低下,御剑不稳,自然比别人更加辛苦。
    另外,即使他跟聂钰之间清清白白,让他脱下衣服在这么封闭的空间沐浴,仍然觉得怪怪的。
    你快一些,别耽误我吸取灵力。聂钰催促。
    聂钰的性子傅云舒算是领教得彻彻底底的,早点顺从他吧,否则折腾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傅云舒:你转过去。
    我看不见。
    傅云舒重复:那你也转过去。
    聂钰走到床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桌案,他静静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单看外貌,静逸美好。
    浴桶里水的温度刚刚好,傅云舒简单布置了一个结界,怎奈他的灵力或于低微,结界只能一定程度上阻隔影像。
    朦朦胧胧的,他赤着的身躯仍然可以看个大概。
    有人在旁边,傅云舒有些不自在,他用里衣遮着关键部位,扶着木桶的边缘,跨了进去。
    水温是他偏爱的,比正常的温度高一些,热水簇拥他周身的经脉,傅云舒不禁发出一声:嗯~
    好舒服。
    聂钰的耳朵随他的喊声,微微动了一下,他正在倒茶的手轻轻颤动,导致茶盏旁边一小块水渍。
    傅云舒把在聂钰那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水里,噗通!哗啦啦!水声响个不停。
    聂钰捏住茶盏的手不断收紧,骨节中间发白。
    叮!一声脆响,傅云舒失声大叫:我的簪子!
    聂钰本能地用神识查探,只见傅云舒埋在浴桶里的身子,支出水面,双臂搁在木桶边缘,身体前倾,在寻找什么。
    地上有一枚碧色的玉簪,傅云舒嘀咕着:还好,它防摔。
    傅云舒的胳膊如莲藕一般,白到极致,发着光泽,聂钰甚至可以窥探他的锁骨,中间凹陷进去,形成性感的锁骨窝。
    让人想靠近,想用手感受那削瘦而又性感的锁骨,如果可以,轻轻用牙齿刺破薄薄一层包裹锁骨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只是想着,就让人呼吸不顺。
    聂钰努力摒弃这些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嗓音发哑: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
    哗啦啦几声,傅云舒从浴桶中站起身,把浴桶旁边的衣服先披上,遮挡住惹人遐思的春光。
    木桶外面的地上全是他刚刚买扑腾出来的水,傅云舒迈了两步,脚下一滑,咚!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的脑袋撞到木桶上又发出一声:当!
    唔!好痛!可恶!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用了结界,导致此时灵力枯竭。
    加之,刚刚在浴桶中,他使劲折腾,泡的时间过久,现在,傅云舒彻底脱力了。
    听闻这么大的动静,聂钰不得不放出神识查探,傅云舒仰卧在地上,衣襟遮遮掩掩,腰带松散着搭在一起,根本没系上。
    胸口向下一整条滑腻的肌肤外露着。
    沐浴太久导致傅云舒全身染上淡粉色,因为羞恼,脸上红如朝霞,卷曲浓密的眼睫低耸着。
    他的一只手捂着后脑,模样有些可怜,配合着当下红润的唇色,楚楚可人,惹人怜爱。
    聂钰走过去,广袖云袍拂动,一手托起傅云舒的膝弯,另一只手环过他的后颈。
    我、才不需要你,放开、我。
    聂钰的手臂坚固有力,把他把怀里一带,傅云舒的头栽进聂钰的怀里。
    霎时,傅云舒窘迫极了,聂钰衣服上的纹路蹭着他刚沐浴过后的敏感皮肤,傅云舒觉得全身发热。
    聂钰似乎被愉悦到了,低低笑道:你还作吗?
    作你个头!
    聂钰的神识不知怎的落在了傅云舒的脖颈上,那里玉润细腻,没有一丝痕迹。
    聂钰脑中一闪而过那日看到的一抹深色痕迹,到底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出现那种痕迹?
    聂钰心中诡异难安。
    聂钰抱着傅云舒,把他放下之时,胳膊从他脖子下面抽出来,手指刮过傅云舒的侧颈,那是多么引人遐思的触感?过于细腻。
    傅云舒在床上轱辘半圈儿,用被子遮住自己,闷声道:我的簪子还在地上,你别踩坏了,挺贵呢。
    聂钰转身,拾起玉簪,握在手里。
    还我。
    聂钰摇摇头,把玉簪揣进怀里:你什么时候还我纳戒,我什么时候还你,这样才公平。
    小气死了。
    堂堂一代掌门,连他的簪子都不放过,我这样散着发,像什么?
    聂钰从怀中拿出一条束发带,走到塌边,扔给傅云舒。
    好丑,这什么啊?一条黑色的发带,带了跟没带基本没什么区别。
    聂钰:你想好看,做什么?修士的精力应该用在修行上,而不是每天招蜂引蝶。
    傅云舒气不过:那你整天让我沐浴做什么?修士的精力应当放在修行上,干净亦或是脏乱,有什么关系?
    干净也好,打扮得体也好,都是为人立世的一种态度,跟招蜂引蝶有什么关系?
    傅云舒绷着小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废话少说,开始吧。
    身边的床榻微动,聂钰上了塌,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叫师尊?
    你的行为配做师尊吗?傅云舒懒得跟他费口舌。
    叫师尊。聂钰特别执着。
    傅云舒死死瞪着他,气哄哄道:师、尊!
    留仙门所有的弟子全称呼聂钰为掌门师尊,这两个字向来充满尊崇。
    唯独傅云舒,从他第一次叫师尊,就带着一丝无奈,似乎他很排斥这个称呼。
    每次称呼这两个字,都是从傅云舒牙缝间挤出来的,有时候很快,甚至听不清楚,有时候气恼,带着隐忍的怒气。
    此刻的师尊两个字,带着怒跟恼,还有不耐烦,聂钰似乎很喜欢折磨傅云舒,看见对方抓狂的样子,他心中升起一丝难言的快意。
    许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聂钰便受尽了屈辱,他特别想看傅云舒处在跟他一样的困境,即满足又畅意。
    叫完师尊之后,傅云舒死死闭着眼睛,再也不想跟聂钰说一句话。
    聂钰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覆在傅云舒小腹,接触的一刻,傅云舒的身子轻颤了下。
    聂钰的手掌是灼热的,不同于以往的微凉,热而烫。
    窗外寒风肆虐,房中仍然残留着丝丝水汽,热烫的手掌放在傅云舒身上,带来极大的暖意。
    傅云舒闭着眼睛,逐渐沉浸在一股暖意中。
    他的呼吸绵长,微尖的小脸红扑扑的,跟他清醒时候的张牙舞爪不同。
    此刻,他乖巧柔弱,淡色柔嫩的双唇微微嘟着,他神奇地把诱惑跟天真结合在一起。
    聂钰的指尖轻轻碰触他的鬓发,软软的,仍然湿润着。
    第33章
    不顾浪费灵力,聂钰开启神识一直查看傅云舒,怎么也看不够,如果有一天,他能一直乖乖的,该有多好?
    他跟着自己每日一起练剑,一起下山除妖,也不要太乖,否则会少了某种乐趣。
    半个时辰时间,转瞬即逝。
    聂钰抚摸傅云舒铺开在床上的褐色长发,这样湿着头发睡觉,等他醒了,头会不舒服吧?
    聂钰脑中闪现白日里,慕西辰用法术给傅云舒蒸干头发的情景,聂钰压着唇角,心想,说你招蜂引蝶还不承认?
    他拿出巾帕,仔细给傅云舒擦拭潮湿的头发。
    聂钰没用法术,珍惜地把傅云舒的发揉在手间,一丝丝,一缕缕。
    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好似擦拭上好的仙剑,爱怜又珍贵。
    傅云舒的一缕发丝黏在他脸侧,聂钰轻轻用指尖拨开,光滑柔和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聂钰的指尖在他脸颊徘徊,缱绻辗转。
    你在干什么?不知何时,傅云舒睁开秋水般的双眸,瞳仁黑亮。
    我聂钰顿了一下:你脸上脏了。
    你还真是爱干净!我下面脏了你要不要也给我擦一擦!
    傅云舒口不择言,说完自觉失言,一张脸爆红。
    下面脏了?他竟然跟聂钰说这种荤话!
    聂钰本就以为他放浪,他真是发疯了!
    他推开聂钰,把松散的内袍穿好,又穿了外衫,裘衣,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轮明月为傅云舒的背影踱上一层光。
    聂钰舒展笑容,缓缓开口:下面,是哪里?
    风吹到聂钰脸上,不知怎的,他觉得眼睛发痒,扯下蒙着眼睛的白布。
    一双闪着湛蓝色幽光的眼眸盛满了漫天星斗。
    可惜,这片星空暗淡的,没有光。
    聂钰从怀中拿出玉簪子,在月光下端详了好一阵子,才转身关门。
    一个人影站在走廊转弯处,默默注视着傅云舒离开聂钰的房间。
    傅云舒走远之后,半响,聂钰伸手拉上房门。
    那个人影缓缓走到月光下,月光流洒在他脸上,照亮了慕西辰明艳四溢的脸庞。
    傅云舒进去了多久,他在外面站了多久。
    慕西辰不明白,这么晚了,为什么傅云舒会跑进聂钰的房里?
    进去那么久,他们做了什么?
    傅云舒作为聂钰的洒扫弟子,伺候他日常起居,无可厚非。
    怪就怪在,傅云舒进去了两个时辰之久,出来之时,衣衫不整。
    慕西辰知道聂钰对傅云舒并非平常心,他脑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测。
    聂钰跟傅云舒,他们该不会在双修吧?
    今日,慕西辰给傅云舒一本情爱画册,对方的态度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傅云舒起先不明所以,意识到画册是什么没有害羞恼怒,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傅云舒不像精于双修之道的人。
    聂钰那个木头人,会懂得双修之道?看他冷冰冰,一本正经的,会调情吗?
    慕西辰心事重重,回到自己房间,迈进门,居然没察觉到他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周萧。
    周萧:大长老让我来传话,命令我不见到你,把话带到,不允许我回去。
    好,你说。
    在那之前,我们先聊一聊别的。周萧含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摞画册。
    慕西辰,你说,大长老如果知道,你藏了这么多污秽的东西在房里。他会怎么办?上次修定门规,掌门明令禁止结丹期弟子的诸多行为,就包括传播这些东西。
    你想怎么样?慕西辰心神不宁,懒得跟他纠缠。
    周萧眼神爱慕地看着慕西辰:不想怎么样,想我帮你守口如瓶也简单,你送我件礼物。
    慕西辰拿起一本画册,递给他:拿去。
    我才不看这个。周萧红了脸:我想要那个。他指着桌子上另一件物件,正是那枚玉簪子。
    周萧一眼便看到了,傅云舒也有这个簪子,一定是他们俩的定情信物。
    慕西辰表情一顿:这个不行。
    那我就去告诉大长老,他老人家一向赏罚分明。二十大板啊,你领教过,还想再挨打?
    慕西辰眯了眯眸子,一瞬间,桃花眼中的光芒带着泠然的压力。
    周萧打了个寒颤:我不要,借,只借我三天。立即奉还。
    慕西辰仍然不吭声,现在距离慕家越来越近了,他挨罚受伤本来没什么,让慕家人看到了,的确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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