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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杨七裳(14)

    学霸一对一贴身辅导,做对一道数学题,亲一口。
    *骚话连篇吊炸天大佬攻  暴力美人冰山小雪莲学霸受
    第21章
    上好药之后,傅云舒打开木柜,给慕西辰拿了一件新的里衣,帮他披在后背上,慕西辰反手攥住了他的手。
    傅云舒轻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慕西辰只是拉着他的手,不放开,过了一会,声音哑沉:谢谢你。
    傻子,跟我道什么谢!以后再也别被罚了,看了心里难受。
    慕西辰转头,嘴角扯出一丝涟漪:你心疼了?
    心疼你个头!傅云舒抽回手。
    慕西辰:你别走了,下午我们翻找书简,寻找真话符的画法,晚上我还需要再上一次药。
    毕澜的事的确要尽快处理,傅云舒没忘记他答应过聂钰,不可晚归:好吧,但我不能太晚回去。
    傍晚,慕西辰去食阁,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傅云舒有个特点,吃得特别饱就容易犯困。
    他反复叮嘱慕西辰,只睡半个时辰,一定要叫醒他。
    慕西辰眯着桃花眼,满口答应:没问题。
    傅云舒睡得迷迷糊糊,等他睡醒了,外面天色漆黑一片,慕西辰,你怎么不叫醒我?
    慕西辰笑眯眯回答:我也刚睡醒。
    傅云舒:你
    算了,懒得跟他废话,快点给慕西辰上药,尽快回冷霄峰。
    傅云舒大步上前,不等慕西辰反应,一下拉住他的衣领。
    烛火下,他勾着唇角,媚眼如丝,美艳如妖精:斯文点上药,小美人~别弄痛我了。
    少来。傅云舒上药的动作没有之前那么轻柔,慕西辰时不时发出轻哼:慢点,温柔点,疼
    结束之后,傅云舒一路狂奔。
    慕西辰的门没关严,晚风吹动着木门啪啪作响,屋里的温度骤然降低,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暖。
    他起身关好门,手轻抚仍然留着傅云舒身体余温的被褥,慕西辰的红唇蠕动:有他在,很暖,像家一样。
    *
    聂钰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傅云舒跟慕西辰,毕澜混在一起。
    神识探到有两人躲在傅云舒木柜里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心烦。
    他不想让傅云舒出冷霄峰,不想他再见慕西辰。
    慕西辰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有什么好?
    傅云舒本身是个探子,他还能在留仙门呆多久?显然他跟慕西辰两人根本没有未来。
    况且,他已经反复叮嘱过傅云舒,不要再跟他们纠缠不休,静心修行,看来,他的话傅云舒一丁点没放在心上。
    聂钰攥紧手中的毛笔,天色已晚,傅云舒还没回来。
    书简看了一本又一本,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这样用神识看书,聂钰原本不觉得累,今晚效率格外低,心中烦闷。
    每隔一会儿,他下意识抬头查探门口,其实他根本不必要这样做,傅云舒回来,他可以听见脚步声。
    聂钰的修为恢复了不少,如果他愿意,放出神识,可以轻而易举找到傅云舒的下落。
    然而,他不想看到那些画面,本能的回避。
    脚步声响起,聂钰感到一种愉悦的情绪蔓延开来,他嘴角慢慢弯起,随后又板着一张脸。
    傅云舒进到书房,看到的正是聂钰正襟危坐,严肃地看书简的模样。
    不论何时,冷霄殿总是灯火通明,尤其是这书房,镶嵌着一颗大大的夜明珠。
    聂钰的脸庞笼罩在奶白色的光下,眉目如画,格外淡然优雅。
    傅云舒静立着,默默看着聂钰,不敢上前打扰。
    聂钰放下书简:过来研墨。
    傅云舒走过去,听话的研磨,我特意过来跟师尊道歉,今天归晚了。
    说这话的时候,傅云舒自己也觉得怪怪的,没办法,只能尽力顺着聂钰,少惹他。
    旁边摊开的书简上,是聂钰刚写好的剑诀。
    傅云舒默读着,聂钰剑法的造诣越来越高了。
    聂钰抬起脸孔,问他:看得懂?
    看不懂。傅云舒哪敢说看得懂。
    既然看不懂,说明你剑法不行,不若从明天起,开始习练我给你的剑谱。日夜练习,很快会有进步,我会亲自督促你。
    什么?傅云舒脑筋没转过来,聂钰的意思,想亲自教他练剑,还日夜习练?
    送他剑谱就够了,聂钰这么做,有些奇怪,他是探子啊,师尊,你亲自教我?
    聂钰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挑眉道:怎么?不想学?你要在这待到我疗伤结束,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这期间,你既然是留仙门弟子,自然要有个弟子的样子。
    取出灵珠,你不打算杀了我吗?结局都是一个死,学与不学有什么分别?
    傅云舒不想学,学剑还要伪装,装笨装傻,剑是有灵的,不太好装。
    更何况,聂钰的剑法大部分还是他教的。
    虽然剑法方面,聂钰青出于蓝,但傅云舒还是不想学。
    聂钰转过身,嘴角挂着冷笑:杀你?太便宜了,我没想那么简单饶了你。
    聂钰啊,你清风霁月一般的人设就这么崩了吗?怎么能说这么残忍的话?
    聂钰嘱咐:明天开始练剑,不练会,不许出冷霄峰。
    傅云舒:?聂钰又怎么了?好像又不高兴了?
    不行啊,他还有毕澜的事情需要处理,傅云舒讪笑着:师尊,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聂钰淡淡道:什么事?
    毕澜被人冤枉,我答应了一定会帮他查处真相,还他清白,还有傅云舒直觉他不该说下去。
    还有什么?聂钰追问。
    掌门都这么闲吗?上辈子傅云舒只有三个徒弟,够繁忙的了。如今留仙门弟子三千,聂钰整天要么读书,要么盯着他,管这管那儿。
    还有什么?聂钰又问。
    慕西辰被戒法堂打得不轻,我需要照看他。傅云舒的话音未落,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威压变重了,让人浑身发冷,好像温度也降低了。
    师尊为什么总约束弟子?
    傅云舒实在不明白,他只是一个低阶洒扫弟子,聂钰要秋水灵珠的灵气,他一向配合,到底为什么聂钰还要紧紧抓着他不放。
    聂钰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桌子上,他阴着脸,走到傅云舒面前。
    傅云舒被他的脸色和周围的低冷气压,激得不断后退,脊背抵在了墙壁,退无可退了。
    师尊,你有话好好说。
    聂钰一只手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掐住傅云舒的脖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你不知道为什么吗?这样回忆起来了吗?
    一股清香的白梅香气笼罩着傅云舒,聂钰的鼻子几乎贴到了他的鼻尖,傅云舒有些心慌:师尊
    你忘了吗?我一项项说给你听,第一,你是合欢宗的探子,意图夺取琉璃镜。第二,你阻碍我疗伤,至关重要的秋水灵珠在你身上。你知道第三是什么吗?
    聂钰的气息飘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跟周围冷冽的气压交替着,折磨着傅云舒的神经,他微张着嘴:第三是什么?弟子不知。
    我的纳戒呢?聂钰掐住他脖颈的手突然收紧。
    唔咳呼吸被阻断,傅云舒的脸颊发红:放开
    聂钰:知道我为什么管束你了吗?
    知、知道了。傅云舒的手抬起,紧紧抓住聂钰的手:松开
    傅云舒的掌心贴上来的一刻,聂钰的手像被烫了一般。
    聂钰忽然松开傅云舒,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再也不看傅云舒一眼。
    傅云舒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慢慢闭上眼,谁把他温顺的大徒弟还给他?现在的聂钰简直太可怕了。
    第22章
    阿嚏!上晨课期间,傅云舒第三次打喷嚏了。
    东方意:小舒,你染了风寒?上次我给你的治疗风寒的药,你还有吗?
    有。傅云舒的嗓子嘶哑着。
    呀!你脖子怎么了?东方意大呼,傅云舒白嫩的脖颈上,居然有一个红色的印子,看上去像被人掐的。
    傅云舒下意识地拉紧外衫领子,根本遮不住。
    慕西辰坐在傅云舒前面,他回头,眼眸在傅云舒脖子上停留了一阵子,低声询问:怎么弄的?
    东方意狐疑道:冷霄峰进贼了?
    慕西辰:是不是他又来了?冷霄峰不是刚刚加固了结界,怎么又轻而易举地让他进来了?
    傅云舒明白,慕西辰口中的他是魔君宣泽,傅云舒摇摇头。
    骤然提起那个家伙,他的头更疼了。
    东方意问:你昨天是不是去冷霄殿,伺候师尊了?今早我去你那儿敲门,你不在。后来,我见到你从冷霄殿方向回来,当时我有急事,需要去处理,没叫住你。
    这个傅云舒知道瞒不住了。
    慕西辰:你跟聂钰待了整整一晚?
    傅云舒脖颈上的红痕刺痛了慕西辰的眼睛:他居然这么对你?堂堂掌门亲自动手,使用私刑,他疯了吗?
    只是看着红了,其实不疼。傅云舒说的是真的,他的皮肤很薄,他自己也发现了,没怎么用力就会发红,轻轻撞一下,会流血,且恢复得也很慢。
    总之,这是一具娇滴滴的身体。
    慕西辰拉住傅云舒的胳膊:小美人,聂钰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你以后离他远点,他这个人,以往不懂风情,还算个君子。这些年,活着活着,越发变态了。
    变态?傅云舒点点头,这点他无比赞成。
    晨课后,四人正式开始收集诚心丹跟真心符的制作方法。
    他们四人都是低阶弟子,根本不具备进入藏书阁的资格,怎么办呢?
    虽然傅云舒关于符箓方面的涉猎极广,关于这种旁门左道的,他没留意过。
    毕竟,上辈子他作为一个大能修士,所向披靡,不需要这些。
    毕澜道:白溪师兄那里有很多丹方。
    白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傅云舒努力回想,不就是上一个被慕西辰甩掉的师兄吗?
    傅云舒笑嘻嘻地对慕西辰说:白溪师兄,靠你来解决了。
    我解决?我怎么解决?他恨死我了。慕西辰直摇头。
    东方意窃笑道:床上解决呗,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慕西辰偷眼望着傅云舒:东方意,你太污了。
    傅云舒:关于这一点,我很怀疑。
    慕西辰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还不一定呢,说不准,他只是表面风流罢了。
    他的话听到东方意耳中,别有一番风味:看来你们两人现在成了朋友,不是伴侣,就是因为慕西辰床上功夫不好啊。
    慕西辰也不生气,笑得妩媚,眼神勾着傅云舒,只要把他跟小美人放在一个句子里,他才不在乎句子的内容是什么。
    几人去铺子买了糕点跟糯米酒,塞进慕西辰怀里。
    傅云舒眼睛亮亮的:慕西辰,大师兄是否能恢复清白之身全靠你了。
    三人躲在炼丹阁墙外的大树上,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慕西辰第一次进去,被白溪赶了出来。
    第二次进去,又被白溪赶了出来。
    第三次,还是被赶了出来。
    最后,慕西辰一个人走到炼丹阁外面的大树下,咬牙切齿:你们出的馊主意!
    东方意捏着鼻子:你身上怎么一股糯米酒味?
    白溪认定我打算用诚心丹欺骗良家少年,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他还打碎了糯米酒,酒罐子冲着脑袋来的,若非我躲得快,沾染糯米酒的不仅是我的衣袍,更可能是我的头。一边说,慕西辰甩了甩湿漉漉的袖子。
    一计不成,东方意又生一计,小舒,这次你去,你假装被慕西辰抛弃,仍不死心,对他死缠烂打,想借助一颗诚心丹刺探慕西辰的真心。
    方法可行吗?要不我们直接跟白溪师兄说明情况,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
    东方意:不行。以我对白溪的了解,他作风正派,没有证据表明是赵鸣自己动得手,他绝不会给我们诚心丹。
    第一次,慕西辰同意东方意的办法:他容易心软,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美人,一定会动摇,云舒,酝酿一下,去哭诉吧。
    傅云舒:
    他不可能哭得出来,他从来没哭过。
    见傅云舒面露难色,毕澜对他说:不想去,别勉强,算了,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
    只要你相信我就足够了。
    不行,我介意。傅云舒自己背负了一个薄情冷性,残伤徒弟的骂名,他不忍心见毕澜蒙冤。
    人们向来如此,他们不会深究事件背后的真相,只看到事情表面,就妄下判断。
    傅云舒问:我不梨花带雨行吗?跟白溪师兄说明事实。
    东方意:当然不可以。
    毕澜突然开口:小师弟,你不需要去,我去。
    东方意:你去能有什么用?
    只见毕澜进去到出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快速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
    傅云舒:你手里该不会是诚心丹的丹方吧?
    毕澜:正是!
    怎么可能?东方意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丹方,你怎么办到的?你打人了?你也打不过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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