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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杨七裳(4)

    良宵苦短,但我们还有机会,今后多个夜晚,可以日日笙箫。慕西辰生怕他不走,半推着他出了门。
    门刚关上,傅云舒遏制不住,哈哈大笑。
    从慕西辰房间里传来啪!一声,茶杯摔落在地的声音。
    傅云舒笑得几乎喘不过来气。
    系统888困惑不解:玄哥,为什么?
    显然慕西辰的风流全靠演技,刚刚我装作要跟他亲近的时候,他几乎被逼疯了。再逗慕西辰一会儿,对方更会漏洞百出。
    这个我看到了,你怎么发现的?
    第一,他房间里的香气,虽然很淡,但我仍然可以察觉,应该是可以让人意乱情迷的迷香。
    第二,慕西辰眼睛中的流光,太不正常了,没有阳光反射,前一刻还正常的眼眸怎么突然变成了墨绿色?显然他用了某种功法,鉴于你说过,他的身份是合欢宗宗主,那他用的自然而然是魅惑之术了。
    好在慕西辰的修为同样压制在金丹修为,魅惑之术还不够强大。
    识破慕西辰还有一点原因,以他对二徒弟的了解,虽然枫西生性不羁,喜欢玩闹,不至于夜夜笙箫这么荒唐。
    沧海桑田,时间变迁,人的本性不会完全被改变。
    今天过得惊心动魄,傅云舒周身乏力,困倦不已,他栽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与此同时,冷霄大殿上,灯火通明,聂钰端坐在书案前面,手执书简,书案前面端正站着两个人。
    两人正是今天白天被派去跟踪傅云舒的中级弟子。
    他们当中稳重的叫做庄松,另外一个叫做庄柏。
    庄柏口齿伶俐一些,他汇报着:启禀掌门师尊,傅云舒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去了慕西辰的房间。他们一进房,里面传出暧昧的话语,还有不堪入耳的声音。
    聂钰拿着书简的白皙手指滑了一下,他娴静温雅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庄松用胳膊撞了庄柏一下:你说话怎么不委婉点儿?怎么能让师尊这种高洁的人,听这种不堪入耳的言论。
    庄柏反应过来,屈膝行礼:请师尊恕弟子失言之罪。
    聂钰摇摇头,薄唇轻吐:你不过据实禀报罢了,你们继续监视他,每日这个时辰前来禀告。
    出了冷霄殿,庄松拭去额角的汗,你呀,以后在师尊面前说话一定要注意,今天他心情不差,否则有你受的。
    师尊看上去那么温雅,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庄柏脸上露出崇拜的神情。
    呵呵,温雅?你入门晚,几次仙魔大战,你没有亲眼目睹,师尊一人与魔君宣泽单打独斗,大战持续三天,被波及而死的魔修不计其数。
    庄松似乎被回忆激得周身发冷:师尊发起火来,罗刹魔鬼见了他,都要跪地求饶。
    庄柏也有些后怕:师尊,这么生猛啊?看起来多么温文如玉的一人啊。
    温雅的人,能坐稳这留仙派掌门的位置?
    庄松恍然大悟,的确如此。
    留仙门作为修仙界第一大派,势力错综复杂,依附在门下的大小修仙家族,门派,不计其数。
    刚刚聂钰得知,门中弟子有那种不得体的行为,并未追究,因为留仙门并不禁止弟子双修,只不过,未结婴的弟子不敢明目张胆而已。
    结婴以后,可以在留仙门开辟自己的仙府,独自居住,方便道侣双修。
    像慕西辰这种金丹期弟子,纯碎是年少轻狂,流连于形色。
    这种放浪行为本该由负责教导他们的长老督管,聂钰自然不会理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门派中的大事,除了魔界的战事,聂钰很少插手,都由辅助他的大长老,也就是常林的师父慕左谦打理。
    慕西辰之所以敢在新弟子中肆无忌惮地撩拨,他正出身于首席大长老,慕左谦的家族。
    大长老有十年多年没回过家族,虽然不至于对慕家的弟子有多优待,但毕竟是一脉血缘。
    仙门各长老,没有一人,会先动手去收拾慕西辰,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触霉头。
    留仙门传统,新弟子入门第一年的前十个月,做一些杂事,例如在炼丹阁烧火,到炼器堂搬运炼器用品。
    第一年的最后两个月是新弟子磨练期,主要锻炼弟子们的毅力,教导他们遵守留仙门的门规。
    对于新弟子来说,这两个月是极其难熬的,挑战着他们身体跟精神的双重极限。
    留仙门会安排给他们超出他们能力所及的修炼强度。
    本来磨练期通常由一名出窍期的长老负责即可,断没有让在门派举足轻重地位的常林负责的情况,更别说是掌门亲临了。
    他们磨练之地在琼华峰,这里是低阶弟子居住之地,中阶和高阶弟子也可以到琼华峰来。
    常林长老是个狠角色,弟子们不敢太放肆。
    即使弟子们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仍然不敢过于靠近,只是每日远远的观望,他们很羡慕这届新弟子。
    仅仅是得到常林长老的指点已经是很令人渴求的事了,更别提时不时还能见到掌门师尊。
    自从三年前的仙魔大战,聂钰很少出现在人前,受伤之后,他大多时间都在疗伤。
    但最近不同,弟子们有目共睹,聂钰几乎每天都会来新弟子磨练之地,有时候阳光好,他甚至会坐上半天。
    弟子们原本被折腾得很惨,这些基本的灵力训练枯燥又无味,让他们汗流浃背,几乎晕厥。
    聂钰来了,他们立即不一样了,除去聂钰是留仙门神一般的存在,他本身清美卓绝的气质,宛如一朵幽香的白梅花,抚慰了弟子们躁动不安的疲惫身心。
    被常疯子折腾是一回事,被折腾的同时,有掌门师尊旁观是另外一回事。
    几乎所有弟子都会因为聂钰的到来,像孔雀开屏一样,努力表现。
    唯一两个例外是傅云舒与慕西辰。
    聂钰一来,慕西辰的唇畔总会挂着似有似无讥讽的笑。
    而傅云舒不得不收敛全身的锋芒,即使在神识的测试阶段,也要保持很弱的假象,每次磨练下来,针芒在背,疲倦不堪。
    慕西辰偏偏在这时候来打扰他:云舒,你看起来这么努力,又是倒数第一?看来你没什么天赋,要不我帮你留意下门派哪位大能意图找道侣,那样的话,你进阶的还比较快。
    你才是炉鼎,你全家都是炉鼎,傅云舒懒得跟他杠:滚。
    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忍心让你做别人的炉鼎?刚刚我是第二名,你看我特别有潜质,不如你给我做我道侣吧,我们日日双修,进阶一定很快。慕西辰欺身接近傅云舒。
    傅云舒白嫩的额角留下一滴汗,脸颊也因为太阳的烘烤,微微发红,他胸口起伏,说话气力不济:你双修对象那么多,还差我一个?那天我去你房间了,你不是说不行吗?
    不行,两个字刺激到慕西辰的耳膜,他跳脚道:你说谁不行?哥哥怜惜你是个雏儿,想跟你慢慢来。
    慕西辰努力让他的语调平和起来:你不是要跟我慢慢来,谈情说爱吗?
    傅云舒噗嗤一声乐了,他抬起袖口,擦擦汗,抿唇笑道:我骗你玩的,你信了?
    或许是一天的磨练终于结束了,或许是跟慕西辰斗嘴太过放松,傅云舒放松了警惕,没注意到聂钰在他身后不远的斑驳树干后面闭目打坐。
    傅云舒更加不知道,在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的同时,聂钰倏地站起身,他记起来了,那晚清泉,闯入之人也曾这样笑过,声音一模一样。
    聂钰面色发冷,身上的白袍被体内的灵气催动着鼓鼓作响。
    第6章
    磨练结束后,傅云舒走到河边,这里每天是弟子们沐浴的地方,大家都是男子没什么顾忌。
    但傅云舒喜静,他走了很远,来到一个角落,此处被葱葱的翠树遮挡着,形成一个隐秘的地点。
    河水形成了一个碧潭,当然没有清泉那么温热,傅云舒下了水,嘶!好凉,不过真爽。
    全身的汗腻都被清凉的水包裹住。
    傅云舒解开束发,任一头褐色的头发披在白润的肩头,露出水面的胳膊娇嫩的如同剥了皮的莲藕。
    他擦洗颈侧头发的动作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那晚去清泉的人,是你?
    傅云舒大惊失色,猛然转头,聂钰正站在他身后!
    怎么会?聂钰什么时候来的?
    他为什么这么问?聂钰全知道了?
    傅云舒哗啦一声站起身,夕阳的金辉打在他白皙的身体上,身子一冷,他想起自己正在沐浴,全身光溜溜的,傅云舒立即屈膝把身体全部没入水潭。
    现在已是秋季,这么来来回回,出水进水的,他冻得浑身发颤,嘴唇抖动:掌门师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弟子现在、不方便给你行礼,望见谅。
    聂钰语气依旧无波无澜:不用伪装了,我知道是你,即使你不承认,我也有办法证实。你到底是什么人?混进留仙门除了七彩琉璃镜还有什么目的?
    掌门师尊,虽然听不懂你的意思,可否允许弟子穿上衣物再回话?
    傅云舒太冷了,冻得他脑子发懵,他浑身脱力,一天的磨练下来,他催发不出一丝灵力来御寒。
    聂钰一步步走近他,气势迫人,嘴角冷峭:不允。
    一个呼吸的时间,傅云舒只觉得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他的身体被抛起,被扔到了大树下的落叶上,身下的落叶嘎吱作响。
    白皙纤瘦的傅云舒蜷缩在地上,一只冰凉的手卡住傅云舒的脖子:你忘了吗?这样才公平。
    聂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下来,仍然没有遏制住话音结尾的颤音,他怒了,那晚他承受的屈辱是前所未有的。
    最好的惩罚莫过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傅云舒一丝慌乱也没有,平静地看着面似美玉的聂钰,这名字特别适合他,璞玉流华。
    敢不承认?聂钰另一只手轻点傅云舒的腹部:这里,有我当晚打入的秋水灵珠。刚刚从水里把你往外拉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秋水灵珠的灵气了,只不过,以你的修为,还无法调动它罢了。
    秋水灵珠?傅云舒眼睛瞬间清明了,难怪聂钰会在温泉水中疗伤,原来是利用秋水灵珠的力量。
    水灵珠一共有两颗,一颗秋水,一颗春水,得灵珠者可以吸取里面磅礴的水灵力。
    然而水灵珠有灵,一旦寄入身体,外力不可抢取,除非自愿输出。
    明知道这些,傅云舒故意问道: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办?杀我取灵珠吗?
    聂钰的眉头蹙了起来:你把偷我的储物空间交出来,配合我取出秋水灵珠,交代清楚你幕后指使之人,我饶你一命。
    这样啊,掌门师尊不觉得您的要求有点多吗?三个条件我只能答应您一个,交代幕后之人。
    傅云舒缓了一口气:幕后指使就是我自己,秋水灵珠在,所以我才有命在,不会轻易给您,我又不傻。
    储物空间在哪?你的衣物里没有,房间也没有。聂钰神色不善。
    什么?衣物里没有?傅云舒心中一震,表面不动声色:我藏起来了。你知道我是为了琉璃镜而来,你把琉璃镜给我,我将储物空间还给你。
    那两件东西他一直贴身放在裤子内侧,如果没有,哪去了?傅云舒脑中闪过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慕西辰?他何时动的手?
    聂钰遏住他的手指兀地收紧:你做的事,够我杀你一百次。
    傅云舒用紧得发疼的嗓子,勉强吐出几个字:你不会。
    聂钰慢慢松开手,唇线紧绷着,他走到一边拿来外袍,外袍落下,轻轻覆在傅云舒身上。
    聂钰站在光影处,他遮挡住仅有的夕阳余辉,声音威严:每隔五日,我会从你身体里抽取水灵珠的灵气一次,你别耍花招,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聂钰离开的背影已经快消失了,天边又传来一句话,每月每逢五,十,的日子,你一个人在自己房里待着。
    聂钰特别吩咐他,怕他跟慕西辰缠到一起。
    傅云舒:?什么意思,他不在自己房间,能去哪里?
    刚想提问,聂钰已经走远了。
    从第二天开始,掌门师尊再也没有在新弟子磨练时候出现过。
    东方意抱怨着:真是的,师尊去哪了,怎么都不来看人家?
    慕西辰懒洋洋地说:他来了,能看到你吗?他眼瞎。
    慕西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掌门师尊也敢辱骂!
    我哪有辱骂?我只是陈述事实,他不来是好事,你没发现吗?常疯子特别在意掌门,每次掌门在的时候,常疯子训练我们格外严苛。慕西辰嘴里叼个毛毛狗,闲适地躺在大树下。
    东方意怒气腾腾:小舒,你来评评理,你想不想让师尊过来,师尊风光霁月,神仙般的人物,谁不喜欢他?
    喜欢他?怎么个喜欢法?慕西辰的眼眸眯着,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喜欢他到想上他吗?
    你东方意涨红了脸:你,下流无耻,居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我说什么了?对我说错了,你这个样子,顶多被人上。慕西辰继续调侃。
    小舒!
    傅云舒听到掌门两个字,脊背就发凉,昨天被晾在地上好久,聂钰趁机禁锢了他的血脉,他躺在落叶上吹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凉风,傅云舒才回到房间。
    昨晚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发抖,连去质问慕西辰,把他的东西弄哪去了的力气都没有。
    这副身体太弱了,娇滴滴的,居然还感染风寒了,现在他头发昏,鼻孔也不出气。
    慕西辰仍在气东方意。
    傅云舒从怀中掏出一张留音符,抖了抖:慕西辰,你看到我手里的留音符了吗?刚刚的一切话语我全记录下来了,如果你不想被常长老请去喝茶,我建议你闭嘴。
    慕西辰噘起红嘟嘟的嘴:哎呀,云舒美人儿,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才能呢?好,不说就不说,即使你不拿出留音符,只要你开口,我怎么会不答应你?他眼波流转,好似真的对傅云舒有情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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