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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76)

    云归连连点头,好,好。
    听得这话,心里既是高兴,又是欣慰。楼桓之果然是和他心有灵犀的,果然能够做出他所期待的事情。
    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眼下楼桓之能找到这儿,想来必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又借着月色,瞧清了楼桓之身上穿的是蒙兵服,你一个人过来这儿,就未有人发现?
    我是带了人进城的,刚刚让人分散开来找你,我才独自一人。至于发现了我的人,都被我打晕过去了。楼桓之道,事不宜迟,我先带你找个地方躲一躲,免得免得又来不及将云归带回去!
    第27章 终于归来
    事不宜迟,我先带你找个地方躲一躲,免得免得又来不及将云归带回去!
    总归这一次,他是再不愿意等待和延后了。当救不救,只会错过好时机!让云归和他两人一道受折磨!
    本来,他以为云归会在牢里。没想到走了一遭,并未瞧见。那一瞬间,他甚至可说是心如死灰,怀疑云归是否已经不在了。
    正在茫然无措时,有守牢士兵发现了他,他醒过神来,将人一把敲晕了,又把其他守牢士兵都弄晕过去。
    接着才想到,云归既已投了诚,说不得已经出去牢房了,替自己换了一身蒙兵服,便连忙离开牢房,到外边找去。
    所幸他身形并不与寻常蒙人相差太多,而蒙人以为自己将要大获全胜,自然放松紧惕。他随手抓来一个,逼问了云归所在,也就将人敲晕,一路潜行,终究找到了云归。
    眼下瞧着云归虽然瘦了些,但好似确实未有甚大碍,之前压在他心上的一块巨石,暂且移除不见了!
    楼桓之伸过手,将云归从屋内抱出来。
    咱们眼下去哪儿?云归搂着楼桓之,一时间根本不想放开,我这屋外都是守兵,你
    放心罢,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楼桓之言道。
    守住这屋的士兵,既无几两功夫,也无多少防备。许是觉得云归细胳膊细腿,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他出现的时候,这几人还躲在屋前树下喝酒,正自逍遥
    云归点点头,彻底放心了。正此时,不远处传来厮杀声,又有火光亮起,映亮了半边天。
    他们动手了。楼桓之看一眼,言道,走罢,我先将你带到安全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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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若让我跟着你罢。虽知自己会给楼桓之造成麻烦,可这时他当真想任性次。好不容易回到楼桓之身边,他实在不敢更不愿离开哪怕半步!
    他当真是怕了,怕还有别的变故,怕他和楼桓之短暂相聚后,又会是别离!
    楼桓之不过犹豫一会儿,就应了,好,我们一起走!
    他也并不想和云归分开!若不是怕云归会被误伤,他不会提出,让云归先到安全的地方暂避!
    一道往城门方向走,抢了马匹,楼桓之拥着云归上了马,将云归护在胸前,手灵活一转,手上的剑就饮了敌人的血!
    不知如何燃起来的火,越来越盛,倒是如同给人照明一般,在夜里厮杀也不至于太分不清敌我。
    但同时,也更让众人杀红了眼。在战时,你死我活就是信条。手下留情,对敌人宽容,便是待自己残忍!
    每一次出手,都用最大的力气,都直刺敌人最薄弱致命的地方!
    饶是云归观过数场战争,到底无法习惯修罗场。所幸楼桓之就在身后拥着他,护着他,便是身在修罗场,也不至于身寒心冷。
    果然。天将亮未亮时分,蒙军彻底败下阵来。连忙拥护阿日斯兰仓皇撤兵,蔡永平当即下令靖军追捕。盼能在蒙军和阿日斯兰入格根城之前,将蒙军将领和阿曰斯兰擒获或是斩杀!
    如能顺利做成,蒙国很快就可尽入大靖版图!
    楼桓之还带着云归,请示不随靖军追捕,蔡永平允了。本来,楼桓之作为副将不去,他这个主将该一道前去追捕的。
    奈何身上两处伤,委实算不得康健。要非楼桓之将云归药箱里的好伤药给他用了,或许眼下还不能骑马带兵。
    云归下了马,给蔡永平行礼,云某给将军添麻烦了!云某有罪!
    蔡永平看着云归半晌,才道,你何罪之有?你一心为靖,我眼下也明了了。只怕军中将士,对你仍有怀疑。
    楼桓之早前已多番向他说明,他起初是有些半信半疑,甚至犹豫过,是否真要派人暗杀了云归。
    但眼下看来,要非云归自毁声名,假意投诚,怂恿蒙国大汗夜袭,楼桓之也不
    能将计就计,偷梁换柱。
    要非云归投诚蒙国的消息出来,楼桓之也不定会当晚令全军守备,这才让粮草完好无损,军中上下无死少伤。
    总归若非云归背叛大靖的消息,楼桓之并不能想得如此周全,也就会错过好时机。
    所以他虽不算完全相信了云归,但至少,不会急着去追究云归是否真的对大靖,忠心耿耿,不曾背叛。
    再者,楼桓之如此在意云归,若他执意论处置,不容云归再留在靖军营,怕是会使得靖军少了一员猛将!得不偿失啊!
    往后,他多些注意着云归,不让他接触到要事,派人暗中看好他,也就是了。
    靖军没能追捕到阿日斯兰。只抓住了阿木尔守将魏黎。在士兵们知晓这魏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靖人后,好些人去找蔡永平,请求立即将魏黎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蔡永平未允,又有人前来请示,云归是否当受惩罚,是否不宜再任军师,甚至当逐出靖军营。
    蔡永平安抚了前来请示的人,又昭告军营上下,军师云归并无过错,不该受罚,又言明云归所为,皆是为了靖军如今的大胜。
    见蔡永平如此态度,原就对此事半信半疑,对云归心有敬佩的士兵,自然对云归不再多有骂言。只是一些心思不明的人,仍旧紧咬此事不放。
    蔡永平已传了军报回京,想来只有通过圣旨上的奖惩,让众人看到皇上对云归的态度,这件事情才能最终有个定论。
    靖军五千人留守边城,其余人进驻阿木尔城。
    楼桓之以云归需保护之名义,请求与云归住进同一院子。蔡永平皱眉半晌,才应了,只说,你与他同住,可千万莫要闹出事情来。
    听得这话,楼桓之免不了心里一突。开始怀疑,蔡永平是不是从他俩身上,看出了些什么。可又实在不好多问,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且这要是他多想了,蔡永平原来并未有察觉,而他反应大了,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蔡永平因此生出了狐疑之心。
    云归欢天喜地地带着细软,搬进了和楼桓之同住的院子。之前不是被分去和苏中荀同住,就是被塞去军医的院子,柳易辞的院子。
    这还是头一回,能够和楼桓之同住。虽然不是同一间房,但有楼桓之在隔壁,那种感觉已经+分好了^
    因为这份踏实,这份安全感,云归总算能够肆意而沉地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大半日,直到近黄昏时,才悠悠醒转。楼桓之本想在午时叫醒云归,免得云归太久未有进食,脾胃受不住。
    但见得云归睡得安然的模样,又不忍心。总算等到申时中时,云归醒了过来,楼桓之一听见屋里的声响,便连忙端了吃食进屋,可觉得饿了?
    云归看着楼桓之半晌,久久未有说话,只是眼眉越来越弯,嘴角越来越翘。
    怎么光盯着我看?楼桓之一挑眉,问道。
    能够瞧见云归的感觉真好。回顾先前担惊受怕、未有云归相伴的日子,实在觉得不能再忍受第二回。
    真好。云归笑着道,我真怕回来的事儿,只是一场梦。身在敌营的数个夜晚,他梦见自己回了来。可每每醒来,发现只是黄梁一梦,更觉难过。
    楼桓之放下手中托盘,取了云归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可察觉我的温度?你是真的回来了。我是真的把你找回来了。
    云归心里一暖,整个人恢复过来,又莫名起了一点儿坏心思。手下微微用力,掐起楼桓之腰间的一块肉。
    楼桓之先是一怔,随后微微蹙眉,为何要掐我?
    看看是不是做梦,如果你觉得痛了,那就真的不是梦了,我也就放心了。云归笑眯眯道。
    楼桓之好气又好笑。在如此温馨的时刻,云归不该是扑入他怀中,让他好好拥着他互诉衷肠吗?
    要试试是否为梦境,不掐自己,倒是掐起了他,还言辞振振,他的云归真是特别地讨人喜欢!
    与其让云归用力掐自己一把,楼桓之还是宁愿被他掐的。怎么着,他痛也好过云归痛。
    端起托盘上的吃食,递与云归,快些吃罢。你今日一直未有进食,脾胃得不舒服了。
    第28章 怀疑鄙夷
    云归狡黠一笑,我饿得动不了了,太虚弱了。
    楼桓之看着云归与话语内容不相称的模样,如何不知云归是在故意装虚弱?但他还真就吃他这一套。
    点头应了,果见云归一脸诡计得逞的模样。本来还觉得云归此时古灵精怪,聪明得很,瞧这小样儿又觉得云归还是傻了些。
    他是巴不得云归在他面前骄纵一些。哪里需要云归假装虚弱?便是云归健壮如牛,让他喂他,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待得云归刚用完吃食,云定的声音就远远传来,哥!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云归的心一时提了起来。他一直担心云定会信了他背叛大靖的事儿,更怕云定会对他露出愤怒和失望的神色。
    楼桓之好似知晓他的心思,道,云定一直维护着你,今儿过来几回了,可是你都未醒。又站起身来,你们兄弟俩好好说会儿话,我就在隔壁。
    云归颔首,楼桓之推门出去之时,恰巧是云定到了门前之时。云定向楼桓之打了招呼,也就兴冲冲跑进屋里来,哥,你终于醒了!
    云定不客气地在床边坐下,哥,今儿早上我来看你,结果你在睡着。本以为你中午也该醒了,哪知道还是在睡着。如今可算是醒了,能和我说会儿话了!
    瞧见云定兴奋的模样,云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情形,怎么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明明他是许多人口中的叛国罪人,怎么云定还如往昔,把他当作亲爱的兄长?
    不消太注意去看,就能察觉到昔日还算友好的士兵,投过来的视线都带着鄙夷
    哥,我听楼大哥说你未有受伤,可是真的?云定说着,连忙上下打量云归,那时蒙军都说你向他们投诚,我生怕他们对你动用了酷刑。我家哥哥这小身板儿,哪里受得住?
    云归动了动唇,半晌才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儿。也不知晓为何,阿曰斯兰一直未有对他动用甚刑具。
    所以除了牢房住着不舒服,牢饭倒人胃口,心里煎熬之外,倒也真没受什么苦。这或许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那就好,那就好。云定松了一口气。
    我这件事,父亲、母亲该不知晓罢?云归想起来这事儿,连忙问道。
    没事儿。父亲、母亲分别给你我传了家书过来,我帮你一道回了,只字未提你被抓的事儿。哥你就放心罢。云定言道,我这么机灵,怎么可能做蠢事儿?
    云归噗嗤一笑,你果然是有长进了。要是换作以前,那可说不定。
    笑完,虽一颗心安放下来,但到底存着隐忧,定儿,你可曾怀疑过我真是背叛大靖了?
    话问出口,又觉得后悔。眼下能有这情形,已经十分不错了。这样直白的话问出来,岂非伤两人的兄弟感情?
    正心有揣揣,云定却是丝毫不在意,哪能啊,哥你是啥性子,我还不了解吗?自小,你就教我,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我一直都把这话记在心里。我是不信能悉心教我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兄长,会背叛家国。
    未有想到你还记得。云归觉得心里有些酸涩。
    他教云定这些,也是前世的事情了。没想到云定记得牢固,而他在前世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为了一个向寻,不顾良心问责,只顾替向寻铲除异己。就连楼桓之冤死,也有他的一部分手笔。
    今生,他必定要好好爱护楼桓之,至死不负他!
    蒙国所设城池并不多。因着蒙国内,草原广阔,但是水源稀少。城池多依水而建,所以即便蒙国比淼国、湘国两国的国土要来得广阔,但城池却是不比这两国要多的。
    在靖军暂作修整时,京里来的封赏圣旨又百里加急来到。
    正如蔡永平所料,皇上不吝惜地赏了诸多东西给云归,还升了云归的官职。云归也就从从五品的骑都尉升迁为正五品的守备,可管军饷、军粮。
    这一点,又更可看出,皇上是相信云归的。不然也不会将重要之极的军饷、军粮交予云归。
    虽然不明白,皇上何以如此信重,但想来如此也好。省得总有人借着除奸的名义,实则为一己私利,搅得军营不宁。
    楼桓之是大喜过望,这些时日来,仍有好些士兵觉得云归是背叛大靖,投靠蒙国后,又反叛蒙国,认为云归是一个贪生怕死、朝三暮四的奸诈小人。
    对此,云归起初有些不太舒服,但后来一想,前世背了多少年的骂名,承担多少误解,都挺过来了,一些流言蛮语、背后说道又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世人都误解也无妨。
    总归他无愧于心。
    奈何有人不信事实,却信毒誓。在宣旨太监还未有远走时,就跳起来指着云归,道,云归,你可敢对天发誓,你从未曾背叛过大靖,背叛过我们?
    楼桓之还未出声呵斥,那宣旨太监已边快步走回来,边斥道,放肆!云军师功绩,那是皇上认可的,你是何人,竟在这里大放厥词?
    宣旨太监深知皇上对云归颇有几分看重,眼下讨好了云归,也就是讨好了皇上,何乐而不为?
    云归看着跳起来满脸怒色的云跃,三弟,别人因为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不相信我,我无可厚非。但未有想到,你身为我弟弟,却这般指摘我^
    这话一出,好些不知晓云归和云跃两人关系的人,这才知晓云跃身为弟弟,竟敢不敬兄长,公然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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