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小火苗的声音浅浅的在唇隙间吐露,“你哪里我不敢进。”
李桔轻敲他脑袋:“不准说荤话!”
解南趴在她身上闷闷笑,脖颈间的热流烧着她发痒,人也跟着抖起来。
“这么敏感?”解南笑。
李桔瞪他,“把你手拿开。”
她抓着他手握在手心,玩着他细长白笋般手指,说:“那什么,我,咳,刚才吹牛了?”
“嗯?”闷闷不清的声音。
解南仍不老实。
皮肤软湿湿,还透着几分舒服,李桔也由着他去了。
“……我不会做饭,但是我喜欢吃家常饭,你要去我那,就得给我做饭。”李桔的话真真假假,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更为了让解南更舒服。
解南遗憾:“可我不会做饭。”
“什么?”李桔瞪大眼。
一直以来,解南表现的无所不能让他忽略了这件事,但仔细想想,一米八五的学神,在灶台前掌厨翻锅也确实为难了他。
“那怎么办。”李桔想起以后两人面面相觑的样子,“我平时可以在公司吃饭,你要是来,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在公司给你带饭。”
李桔一本正经地说,却把怀里的人逗得发颤的笑。
李桔也耳红起来,“你笑什么,我不会做你不会做,你想我们喝西北风啊。”
解南仍笑着,一发不可收拾,稀碎笑声闷闷传到她耳边。
李桔忍不住拍他肩膀,嗔他:“解南!”
手落在肩膀上,却察觉几分怪异,她迟钝:“解南……”
怀里的人趴在她肩膀,脑袋贴着她的脖颈,仍旧轻轻笑着,她却觉得几分耳后传来的湿热,刺的她心口骤然微缩。
李桔忽然就想到了解南那个家。
他穿过老旧掉皮的铁门,穿过冰冷脏乱的客厅,走进自己狭窄拥挤的房间。
在那个地方,有人惦记过他吃热饭吗?
脖间刺痛的湿润,像个如鲠在喉的答案。
李桔想,等她租了房子,等她有了自己的小家,在她的家里,一定不会饿着解南。
敲定租房后,李桔动作迅速的看起了租房信息,连着几天都接到不同中介邀请她看房,李桔集中在周六休息,喊上解南一起看房,谁料跑了一天都没一个满意的。
晚上两人累倒在宾馆床上,李桔脚酸疼,动都不想动。
解南洗完澡出来,把毛巾递给她:“先去洗澡。”
风尘仆仆一天,两人都有够潦倒。
李桔生无可恋:“不想动。”
为了方便,她选的是两个区中间折中位置的房子,为了压低房租,看的都是没有电梯的房子,上上下下爬了几十层楼,半条命都去了,结果房子不是水电贵就是潮湿不见光,大大小小问题不一而足。
解南扒拉着头发,站到床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抱起。
李桔坐起后,人呆呆坐那看着他,无端透着几分委屈。
解南好笑,俯身把人抱起,转身进了洗手间,放在洗手池上,“这么累就不洗澡了,洗脸刷个牙。”
“嗯。”李桔这下倒是反应快了点,下巴点了点后面牙刷杯。
解南圈着她,手从她腰肢两边穿过,挤了牙膏后递过来。
李桔还没矫情到让他帮忙刷的程度,乖乖的拿过牙刷塞进嘴里刷起来,人还呆呆着,透着几分乖巧可爱。
解南弹了下她脑门,“坐好别动。”
说完他转身找毛巾用热水打湿毛巾。
“你放着,我刷完自己洗脸。”李桔拿出牙刷,含糊不清的说。
解南:“不洗脸,给你擦擦脚。”
“啊。”李桔脚趾瞬间扣到了一起,“不用。”
解南睨了她一眼,弯腰蹲在她脚前,随后温热的毛巾包裹着她酸疼的两个脚,瞬间脚掌舒展开,热腾腾的温度顺着脚心窜入体内,整个人舒服的忍不住轻喘出声。
解南抬头掠了她一眼。
李桔拿着牙刷红着脸,人有些怔怔,居高临下,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蹲在她脚边的男人,看他低头认真的用毛巾裹着双脚,轻轻按压,一丝不苟,眉眼安静认真。
难怪有人觉得做学术的男人帅,李桔看他垂着睫毛,眼睛静静落在毛巾上热敷着,好像看到了他在物理楼做实验的模样。
解南起身,站在她旁边,拧开水龙头,洗毛巾接着用热水浸透,黑色睫毛安静垂在他漆黑深邃的眼前,水声哗啦啦穿过他白皙漂亮的手指,听他关掉水龙头,使劲弄干毛巾,手指跟着晕染成粉色。
李桔情不自禁,探过身去,在他低头干活而微抿起的唇上吻了吻。
解南动作顿住,眯眼看她。
李桔眨眨眼,无辜纯情眼神中带着点魅惑,不动声色看他。
解南面无表情推开她额头,说:“泡沫沾我嘴上了。”
李桔:“……”
李桔:“哦。”
踏入七月份,天气逐渐炎热,早上出门往公司走都能出一层薄汗,李桔赶在温度再升高前,终于租到一套房子。
不同于之前的楼房,她租的房子坐落在高叶区旁边的小村子里,两室一厅还带个院子,院子里有一颗特别粗壮的香椿树,遮阴避阳,飘着淡淡的香椿叶味,李桔走进院子,看到这颗大树,一眼就相中了这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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