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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马甲是卡面来打——罪犬(48)

    猫咪在躺椅上翻滚着,发出了呼噜声。
    贝尔摩德说:是时候醒过来了,我们既不是上帝,也不是恶魔。
    当朗姆发疯似地跑到门外的时候,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照片中的那个教堂在什么地方。他拼命联络自己的手下,可是却毫无结果。
    他终于瘫坐在了地上。
    遥远的乌丸教堂中,腰带先生已经转移到了这里。
    安室透就站在不远处,原本黑羽快斗也要跟来,但不久之前,他就被翔太郎强硬地打晕了,塞回了他自己的家中。
    虽然他是怪盗基德,可他也只是一个高中生。就算他再怎样强大,也绝无让一个未成年人冒险的意思。
    等待总是非常漫长。
    腰带先生说:别担心,翔太郎,圣母会保佑我们的。
    翔太郎丝毫没有被他这样的话安慰到,他说:就算我是无信仰者,圣母也会庇佑我吗?
    腰带先生想了想,他回答:我也是无神论者,不过我觉得,既然这个教堂许多年前庇佑过许多孤儿,一定也不会介意庇佑我们的。
    翔太郎闷声闷气地说:你说得对。
    安室透在废弃的教堂中走了一圈,他看到了在教堂墙壁上残留的涂鸦。他随口说:这里平时有很多孩子来吗?
    翔太郎想起了黑羽快斗之前对他说过的事情,在几十年前,这里曾经被当做孤儿院使用过。
    于是翔太郎说:大概吧,虽然是废旧教堂,但是感觉会有不听话的孩子在这里探险。
    安室透发出了模糊的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翔太郎也没有问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在他的印象中,对方明明就只是在咖啡店中工作的咖啡师而已。可既然腰带先生表现得和对方很熟悉的样子,翔太郎也没有了要追问的意思。
    翔太郎只是确认:你说的那个作战计划,真的可以吗?只是拍两张照片而已,真的会有人找上门来吗?
    腰带先生也不确定,他说:等等看吧。
    他们在月光下的教堂前静待天亮。
    安室透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他来不及思考这种不对劲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子弹就已经埋入了他的肩膀,大量血液浸湿了他的衣服。安室透皱眉按压着自己的伤口,为自己做了快速的止血措施。
    他抬头,看不远处,琴酒抬头看了一眼教堂的砖石刚刚那一木仓,他明明是可以瞄准的,可是就在他开木仓的那一瞬间,教堂年久失修的墙壁损毁了,有砖块恰巧掉了下来,挡住了他开木仓的动作,于是本来应该心脏中弹安室透,就变成了肩膀受伤的状态。
    呵。
    他冷冷笑了笑。
    没有过多的言语,在这一刻,破旧的小教堂四周轰然响起了剧烈的声响。一颗子弹无法瞄准的话,那就让一百颗子弹、一千颗子弹一起来。
    他的表情近乎残酷。
    安室透狼狈地躲在墙壁的后面。
    翔太郎皱眉说:你这样下去会有危险的。
    我能有什么危险安室透表情没什么变化,你难道要我把这种皮外伤放在心上吗?
    翔太郎看着他,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周围剧烈的响声中,翔太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那哭声若隐若现,好像在和他们非常近的地方,但对方大概是没有什么力气了,所以就连哭声也渐渐微弱了下来。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子?
    翔太郎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擅自行动了起来。
    刚刚的木仓击让年久失修的教堂四处都有了崩塌的迹象。翔太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教堂的更深处,于是他看到在坍塌的墙壁下,正压着一个小孩。
    小孩的双眼哭得红肿,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心脏流淌而出,孩子也因此而发出了凄厉的哭声。他稚嫩的声音甚至因此而变得嘶哑,听起来无比诡异。
    孩子看到翔太郎的时候,那双灰暗的眼睛也忽然明亮了起来,他对翔太郎说:请救救我、大哥哥,请救救我,我不想死,你不是正义的英雄吗?你一定会有办法救我的,对吗?
    孩子的心脏还在继续流淌着血液,伤重到这种程度,普通的医学手段已经没有办法救治他了。
    隐约中,翔太郎看到了无数苍白的影子围绕着那个孩子。它们无法靠近这个孩子半步,只能用面前看到形状的苍白剪影,对这个孩子伸出手,发出无声的嘶吼。
    所有苍白的影子都在拒绝着这个孩子。
    孩子睁着眼睛,他说:我就要死了,眼睁睁看着我死去的话,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你会救我的,对吧?
    第64章 为城市献上花束21
    翔太郎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他将自己的外套撕成布条,将布条包裹在了这个小孩的身上。可孩子身上的血是那样多,无论翔太郎怎样努力,小孩的体温都慢慢冷了下来。
    濒死之际,孩子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是他的身体衰弱到了极点的征兆。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是孩子嘴巴里面吐露出的话语却是那样刻薄,刻薄到了让翔太郎几乎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孩子的嘴巴里被说出来的。
    孩子说:救我吧,这是你的义务,不是吗?你已经心软了,你不可能放着我这样一个孩子不管的,对吧?
    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翔太郎其实完全不明白他面前的孩子究竟是谁,可是他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中已经隐约猜到了,这孩子大概不是什么普通人。如果救了他,在未来的日子,他一定会后悔的。
    可是如果不救他的话,他现在就会后悔。
    翔太郎捂着他的伤口,一时之间,理智和情感在不停被拉扯着。他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提醒着他,这个孩子是非常危险的存在,他不应当轻易付出信任,可是他的另外一半灵魂却督促着他立刻开始行动。
    而就在翔太郎陷入迟疑的时候,有人猛地用力,拍掉了他的手。那是个少年人,翔太郎总觉得他长得很眼熟,可是让他在记忆中仔细搜寻的话,他又完全说不上来对方的名字。对方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大概是在上高中的年龄,他紧蹙着眉,一把将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拉扯到了一边。
    少年说:在夏威夷的时候,我的父亲告诉过我许多伪造伤口和重伤的方式。我的母亲也教导过我如何分辨他人说话的真伪。
    翔太郎迟疑道:夏威夷?
    少年看到翔太郎望向他时陌生的眼神,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灰原哀提供的解药不知道能够持续多久,于是他思考了一下,回答:柯南这段时间承蒙你照看了,我是他的亲戚,我叫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看着一边的小孩,语气异常冰冷,他补充了一句:我是个侦探。
    翔太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说:难怪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样你和柯南长得真像啊。
    工藤新一只是模模糊糊应了一声,他侧过头去看一边的小孩,声音冷冰冰:琴酒就在外面,这里早就被检查过许多遍了,如果是普通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可能躲过这些视线和检查混进来的我说得对吗?
    工藤新一望向四周,他继续说:这附近没有狙击点,你没有道理会在这里受伤。如果你是在别处受伤,然后移动到这里来的地面不可能毫无痕迹。
    随着工藤新一的话,孩子也望向四周。孩子的脚下已经积攒了一些血液,可是更远一些的地方就没有了。
    精彩的推理。
    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发现这个孩子身上的伤口只是伪装而已。工藤新一看着面前的孩子,他想到了自己的情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小孩子要比成年人可疑得多。
    工藤新一问:你是谁?
    他站在对方的面前,表情中毫无畏惧。
    可是孩子却在下一秒,从怀里掏出了木仓。就算是手木仓,那种后坐力也并非是小孩子能够承受的,所以面前这个孩子只是自言自语道:这东西就是这点不好,一次只能发射一颗子弹。如果我现在击杀你们其中一位的话,另外一位就会制服我,对吧?
    他喃喃地说着,在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和成年人没有区别了。
    孩子忽然扣动了扳机,这样的动作,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那速度太快了,在场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到他此刻的动作,当然也来不及阻止。
    藏在孩子衣服底下伪装用的血包在一瞬间被彻底穿透,子弹继续穿过孩子的身体,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溅出一大片血渍。
    孩子对准自己的腹部开枪了。
    这孩子在下一秒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好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他对着在场的人伸出手:好痛、好痛、救救我,我不想死。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孩子手中的木仓掉落在了一边,他用沾染着血迹的手攀附在翔太郎的身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空气中刹那间满是铁锈味,这铁锈味过于浓烈了,几乎有种要让人呕吐的感觉。
    工藤新一捡起地上的木仓,他问:你究竟是谁?
    孩子柔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可是却让人如坠冰窟: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如果再不救我的话,我真的会死哦?如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方法能够救我了,翔太郎,你不会放着我不管的,对吧?
    他准确叫出了翔太郎的名字。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翔太郎的名字,并且还能够暗示翔太郎身上的秘密的,就只有一种人了。
    而琴酒就在外面不远处,他目前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刚才的木仓响之后,他理应过来查看的,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琴酒默认了这孩子的行动。
    工藤新一手中的木仓抵着小孩的额头,他说:你是那位先生?
    孩子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他的脸色因为过于疼痛而惨白一片:如果翔太郎也问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是谁,好吗?
    翔太郎的脸藏在帽檐下,他问: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乌丸莲耶。孩子的表情更加柔软了,我好痛啊这位少年侦探,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这样一个小孩失去生命吗,这就是正义的侦探所做的事吗?
    工藤新一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迄今为止一切罪恶的源头,也就是他苦苦追查的那位先生。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事情,他怒不可遏道:原来就是你吗,你这个混蛋。
    乌丸莲耶看着工藤新一,他说:新一,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呢。你是个很优秀的侦探,只是你还太年轻了,如果是那个fbi或者是那个cia?就算是那个肤色很深的公安来,他们大概都会在这一瞬间结束我的生命。在此刻,我无法反抗任何人。
    全对。
    他居然知道那些卧底的事情,这让工藤新一的手心沁出了汗水。
    他说不出别的话来,工藤新一见过许多穷凶极恶之辈,也有身强力壮的那种,可是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比面前的孩子,带给他的压迫感更强烈。
    乌丸莲耶说:新一,你还太年轻了。假设你像我这样,活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就会名明白年龄根本没有意义,可就算我说到这个份上,你仍然不敢对我开木仓,就只因为我的外表是个孩子。
    他毫无畏惧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木仓口,一字一顿:你没能从赤井秀一身上学到他的果断,只学到了左翔太郎那种毫无用处的软弱和优柔寡断,哪怕推理出了真相,你也只是个废物侦探,不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就在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已经变得麻木时,左翔太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工具包,那好像是他藏在衣服里的,是腰带先生为他准备的。
    他打开了工具包,将两个针剂放在了乌丸莲耶的不远处,那恰巧是乌丸莲耶保持着现在的动作,绝对无法触及到的地方。
    第一个针剂能够将尸体变成不死的战士
    ever。
    第二个针剂,是维持身体运作下去的细胞维持酶。
    二者合一,才是完整的奇迹。
    左翔太郎说:够了,别说了。
    自己梦寐以求、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东西就在他的面前,这是他苦苦追求的一切。乌丸莲耶那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在这一刻,他的双眼里满是属于成年人的贪婪。他看着那两个针剂,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毕生的梦想。
    乌丸莲耶发出了剧烈的笑声,他说:哈、哈哈!就算你知道我是个恶徒,你却还是害怕我死在你的面前左翔太郎,你可真是我见过最胆小怕事的人了。
    他踉跄着推开工藤新一,拼命朝着那两个针剂跑去,他的手指颤抖,哆嗦着就打开了针头上的保护套,而就在他即将要把这永生的药剂推入自己的体内时,他却听到了翔太郎的声音。
    翔太郎说:乌丸莲耶,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会有渴望生命的那一刻。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我们期盼活下去的证明。
    乌丸莲耶的颤抖着,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血管了。
    几天之前,在他刚刚得知翔太郎身上发生的事情时,他就为了这一刻,演练过许多次如何将这奇迹的药剂推入体内。可现在,他却做不到了。
    翔太郎说:其实,你比谁都怕死吧?因为不知道这样充满罪孽的生命,在死后会面对怎样的结局,所以你才想要活得久一点、更加久一点,久到有一天,忘记自己的污浊的双手。
    针头刺入血管。
    乌丸莲耶将药剂推入了自己的体内,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上伤口正在快速修复,他身体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这力量让他的精神也轻松了起来。
    这就是永生吗?是那种木仓击也好、中毒也好,都无损健康的永生吗?
    可是他忽然又察觉到有哪里不对经了。乌丸莲耶回过头,只看到工藤新一看着他,少年侦探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对他的仇恨,他所剩下的,就只有再明显不过的悲哀了。
    乌丸莲耶大声说:谁允许你这么看我的?闭上你的眼睛,你这个垃圾
    他想要重新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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