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住在隔壁的白放上半夜听着隔壁的露骨到极点的黏腻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气得锤墙。
只是,隔壁听到他的抗议之后,变本加厉地制造出更多儿童不宜的噪音,白放飞了十几个小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架,他在心里疯狂骂娘。
直到下半夜隔壁才渐渐地停歇,声音渐渐小下来,白放放开捂着耳朵的手,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二天白放顶着黑眼圈堵在苏恒文面前:“你家隔音也太差了。”
苏恒文吃惊:“你怎么还没走?”
他以为白放会受不了连夜走人。
昨天看见这家伙和余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时候他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过受了这点刺激倒是让他记起白放是他的朋友,而他,也不遗余力地将白放和余宁之间可能发生点什么的苗头尽数掐灭,火星子都不留下一点。
苏恒文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昨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吗?”
白放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是说他有可能会有什么表示,但是没想到他看着挺腼腆地一个人,没想到这么的……”
他顿了顿,含蓄地道:“这么的奔放。”
苏恒文闻言想到了昨天晚上余宁的表现,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白放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龌龊事,马上害怕被感染似的退避三步。
时间并不早了,余宁还在睡。
“那么,受了这样的刺激,我的老朋友,你的记忆恢复了么?”
苏恒文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你猜。”
余宁醒来的时候白放已经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苏恒文却说没所谓。
余宁揉了揉眼睛,他刚洗过脸,脸上有潮湿的水汽,苏恒文长臂一勾,将他搂进怀里,凑过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脸蛋。
“呜……”余宁别过头,逃出狼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恒文捏着他的腰道:“今天你就穿着这件衣服好不好?”
余宁还穿着昨天晚上那件充满情趣的浴袍,白天光线充足,把屋子照得亮堂堂,他身上的丝绸被照得半透明,浴袍很短,堪堪遮住屁股,露出两条雪白的笔直长腿。
苏恒文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衣摆下的大腿根上,有渐渐向上的趋势,余宁脸一红,低着头埋首在他的怀里,羞赧道:“好。”
今天的余宁有点粘人,但是不惹人讨厌,他分寸捏得很好,苏恒文非常受用。
昨天晚上,余宁磕磕巴巴地问他。
“你现在是喜欢我,还是……还是喜欢……”
余宁还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想也不想地抢先说:“还能有谁?我一直都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打过来让余宁猝不及防又满心欢喜,但随后心里又酸酸痛痛。
余宁道:“我都还没说是谁呢。”
“不用说,因为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苏恒文抚弄着他汗湿的后背,感受着细腻的手感。
余宁乖乖地让他把玩自己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小声地打探道:“那你对……那个白放什么感觉?”
白放这个名字出现在这里着实有点突兀。
苏恒文蹙眉沉默着想了想,撑起一半身子来看着余宁,把余宁脸上的心思看了个正着,他恍然大悟,吃惊道:“你以为我喜欢他?”
余宁落寞道:“难道不是吗?”
苏恒文又大吃一惊:“我的天,你在想什么?我喜欢领居家的泰迪也不会喜欢他。”
余宁抬起头,乌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发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考虑到苏恒文还没恢复记忆,现在说的话当不得真,如果恢复了记忆一切都有可能。
于是他苦笑道:“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不,不是,你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有喜欢他?”
苏恒文愣了愣,他确实忘了很多东西,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变的,他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余宁也不遮遮捂捂,他道:“可是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他,我……你说过的。”
苏恒文听了整个人都懵了,想把隔壁的白放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他作证。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余宁就把自己偶遇到苏恒文和一群朋友吃饭,苏恒文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医生,俩人认识很久很熟悉,很快就要在一起了诸如此类的话。
苏恒文张着嘴巴,征愣了良久,随后脸色一阵古怪,他道:“你是不是漏了我朋友不相信我的那句话?”
余宁黯然:“那不重要。”
苏恒文:“……那可真的是太重要了,我只是不服气才这么说,那个医生一直都是你。”
“你以前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拒绝我吧?”
余宁征直愣愣地看着他,心中赫然大惊,难以置信地道:“可是……可是……”
他呆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事实完全不是他预想的那样,如果苏恒文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他们错过了多少?
苏恒文看着他姹紫嫣红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气得骂骂咧咧地把把他按倒掰开腿又操了一顿。
这个误会算是解开了,但毕竟是困扰了余宁很久的问题,他需要时间接受。
余宁穿着围裙做早餐,其实去楼下买方便多了,但他选择自己做,围裙比他身上的袍子还长,骤眼看上去他没穿衣服似的,两人在厨房腻歪,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做好。
饱暖思淫欲,吃饱之后,苏恒文看着余宁走路时身后的衣摆轻飘飘地飞起,露出半边红肿未退的屁股,可见那些粗暴抓弄的留下的指痕,细看甚至可以在余宁走路的时候看到湿糯媚红的花穴,两瓣肉唇走动的时候轻缓地摩擦,余宁总感觉那里怪怪的,要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出声。
余宁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自己,他故意放慢动作,让男人看得更清楚。
苏恒文突然问他:“白大褂有拿过来吗?”
余宁一愣,点头:“有。”
苏恒文:“拿出来,穿上。”
余宁很快明白男人想玩什么,他红着脸进去房间找自己的白大褂。
苏恒文在他转身后也跑回房间,一刻钟不到,把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藏在身后出来,然后推开余宁房间的门。余宁正脱下那件穿上约等于没有的睡袍,床上放着他的白大褂。
即便什么都被男人看过了,光天化日之下余宁还是有点害羞,看到有人进来立即捞起床上的白大褂展开,挡住身体,脸红耳赤:“你怎么不敲门?”
苏恒文喜欢惨了他这样,“我想了想,觉得你今天还是适合穿这个。”
他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抖开,那竟然是一套粉色的护士服,很短,目测穿上和浴袍一样刚好遮住屁股,最绝的是两边开了老高的叉,前后就是两片小小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随便动作便春光泄露。
男人眼中聚集起炽热又期待的光芒,余宁张目结舌,看着那在自己的白大褂面前耀武扬威的情趣制服,咽了一小口唾沫:“你怎么有这种……这种东西?”
挡在他面前的白大褂简直纯洁得不像话,可怜巴巴地被情趣制服抢去了风头。
苏恒文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双眼发光,兴奋道:“之前我就特别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穿上。”
说着他抢走余宁捏在手里的白大褂。
“啊!”
余宁手一松,下一秒就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昨晚激情中男人为其烙下的印痕,他修长的躯体在苏恒文昏迷的期间消瘦不少,不过最近又被养回来了,白皙的胸部上斑驳的吻痕和咬痕显得他尤其的色气满满。
男人给他换上那身护士服,余宁颤抖着,胸前肿大了一倍的肉粒也瑟瑟发抖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他喉咙滑动着,小孩子一样被男人穿衣服。
衣服很合身,应该是按照余宁的尺寸定制的。
余宁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苏恒文面前,衣服太淫荡了,而且还是女装,以后他回诊所上班的话每天都要面对护士们工作,都会让他想起自己穿着类似的护士服被男人色情地玩弄。
他羞耻得眼角湿润,手指无措地攥着裙摆,笔直修长的双腿扭动着,小声地哀求:“能不能不要穿这个?”
他宁愿穿白大褂。
苏恒文眸色渐深,喉咙发干,他抿了抿嘴唇道:“不可以。”
余宁咬着下唇低下了头,紧张地绷紧,肉穴也不自觉地收紧,苏恒文只看到他红红的可爱的耳根,便忍不住撩开他的裙摆,余宁“啊”的一声,别扭地后退了两步。
他就像个被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似的。
苏恒文不满地皱眉,很快进入了角色,语气上扬:“躲什么?病人不舒服了,赶紧过来看看。”
余宁有点茫然地看着男人,穿着这身衣服,他都不知道如何行动了,傻乎乎地问:“啊?你、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不悦地皱眉:“你说呢?”
余宁光着脚丫,走着小碎步,因为步子迈大了下面什么都遮不住,他穿着这身救死扶伤的衣服,就总是条件反射地要端庄一些,没了之前的放得开,不过他这脸红娇羞的模样,反倒是让男人看得蠢蠢欲动。
自己是不是有点禽兽了?苏恒文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法思考什么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张开雪白的长腿,跨在男人的身上,短短的裙摆向上伸缩,下半身前后两片布帘子便再也挡不住他的下体。
苏恒文伸手在满脸羞耻的护士下体摸了一下,护士轻轻地喘了一声,苏恒文道:“这就想要了?”
余宁半勃起的肉棒顶端已是冒出点点蜜汁,昨晚被肏弄过的嫩穴今天早上一直湿润着,他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手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恒文不紧不慢地拨弄他的肉棒,看着那粉嫩的肉根渐渐挺立,酥麻的快感性器传来,余宁咬牙忍了忍,被那放肆又流氓的病人猥亵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越是这样,他被冷落的雌穴就越是难受,蚂蚁啃咬似的瘙痒,他忍无可忍地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不要弄了。”
“好吧。”苏恒文无所谓地道,“你是医生,不对,护士,请问你可以给我检查了么?”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余宁的下体,正好隔着布料点在那敞开的花穴中间,戳弄得余宁又是一阵娇吟,他道:“要用这里检查,其他的都不算数。”
护士呼吸不稳,幽怨地看了病人一眼,随后他颤抖着双手拉开男人的裤子,那粗硕的性器便直挺挺地弹出来,深色的肉棍上盘旋着可怖外突的粗粝青筋。
余宁喃喃道:“好大……”
“喜欢吗?”
余宁闻言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嘴角勾起道:“喜欢。”
他附身在大肉棒的顶端轻轻地吻了一下,苏恒文呼吸一滞,余宁手指触碰到龟头上的小孔,打着圈揉弄着。
苏恒文稳着声音道:“用手是做不好检查的。”
余宁便只得跨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瓣被搓揉抽打过的红肿肉臀微微分开,股间早已是湿滑不堪,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淫水还是刚才被分泌的淫水濡湿的,中间湿漉漉的熟烂红艳花穴微微收缩,但被狠狠捅插过后,中间硬是无法合上,露出拇指大小的一个湿红小孔,断断续续地溢出几缕湿亮的蜜汁,漫过了红肿的阴阜,将那里浸得亮晶晶的,然后顺着白滑的大腿慢慢地流。
他整个人好像在淫欲中浸润了许久似的,浑身散发着淫糜淫荡的气息,肉穴在空气中不满地翕张,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和男人接吻,两条滑腻的舌头蛇一样缠绕,含着对方的舌头来回吸咬,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苏恒文扣着他的腰往下压,挺立的硕大肉屌顶在他湿哒哒的雌穴来回滑动,温热的骚水不要命地溢出来,全泄在他的龟头上,打湿了他的鸡巴,好像给他的鸡巴洗澡似的。
大鸡巴滚烫坚硬,余宁被烫得腰肢颤抖,浑圆的臀肉也跟着发颤,殷红的雌穴黏答答地含着一汪骚水,被大鸡巴刺激得疯了似的难耐抽搐,他呜咽着将两条腿分得开了些,两瓣宛如被玩烂的阴唇两边拉扯着分开,里头肿胀的淫肉湿乎乎地含住男人的龟头。
两套敏感无比的生殖器官在湿滑不堪的淫水中刚一接触,俩人便无法控制地喘息出声。
苏恒文粗粗地喘了口气,捏着余宁沁出汗水的湿滑屁股,猛地向上挺腰,滚烫的柱状物体贯穿了娇嫩的淫穴,余宁难耐地放声尖叫,细腰一软,两腿再也跪不住,膝盖朝两边滑开,整个人跌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整只湿热滑腻的雌穴便将整根肉棒给吞了进去。
余宁“呜”的一声绷紧身体,头颅后仰,“好粗……啊……捅穿了……嗯啊……”
硬挺的肉棍直戳在他柔软发颤的逼肉,逼得他濒死般尖叫,淫穴里面是一点空隙都没有了,软嫩的淫肉哆哆嗦嗦地收缩着舔吮大鸡巴,在粗粝的柱身上蠕动,一圈圈地收紧淫肉,晶亮的淫穴噗滋地喷出,顺着柱身缓缓流淌。
苏恒文按着他的屁股,揉捏着弹性的臀肉,道:“请开始检查。”
余宁眼周晕开一片粉红,明亮的眼睛漫上一层水汽,他乖乖地点头,双手撑在男人身上,咬着下唇撑着瑟瑟发抖的大腿支撑自己坐起一点,又坐下去,黏腻敏感的逼肉纠缠着大肉棒,相互狠狠地摩擦,余宁不由得夹紧了体内的那根东西,挺翘的屁股颤抖着上下起伏,用娇嫩湿润的雌穴夹弄着大鸡巴上下吞咽,他摇着头,啜泣着呻吟:“不……呜……顶到子宫口了……”
子宫口软绵潮湿,熟烂得如同化开的软泥,暖呼呼湿哒哒地敞开着小口,被大龟头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狠狠地捣干着那处脆弱不堪的肉门,苏恒文小幅度但飞快地凿弄那片合不拢的嫩肉,捣弄得里面发出滋滋的水声。
余宁捂了捂酸胀软麻的小腹,“呜……要被干坏了……里面要被插坏了……啊……大鸡巴……嗯啊……不要插那么深……呜……”
然而里面滚烫滑腻的软肉紧紧绞住了男人的性器,被那烙铁般的肉根给捣弄了十来下就颤颤巍巍地敞开了受孕的口子,一团温热的淫汁兜头浇在龟头上,苏恒文闷哼一声,扣着他的大腿猛地挺腰一送,高热粗硕的龟头噗地操进了酸软糜红的湿嫩子宫,龟头顶端狠狠地撞在尽头的子宫壁,撑得娇小的子宫蓦的变形,整只淫穴都被捅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子宫……呜呜……操坏了……”
余宁尖叫着摇头,他皱着眉捂着被大鸡巴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浑身哆嗦,身下的裙子退到了细腰处,他的一身白肉沁出莹莹薄汗,两只肉臀被男人揉面团似的粗暴搓弄,男人胯部向上一顶,龟头抵住滚烫软滑的淫肉刮擦研磨。
余宁浑身一僵,浑身崩溃似的抽搐几下,失声喘叫起来,两条大腿哆嗦着夹紧,他只觉得小腹深处仿佛要被一根铁棍反复摩擦,又烫又热,烫得逼肉都要融化了,只能酸软无力地搅缠着大肉棒。
子宫里面娇嫩的软肉糜烂不堪,湿滑肿胀,嫩生生地裹住大肉棒,微微收紧,将大肉棒吞咽得更深一些。
苏恒文舒服地埋在那温暖如织的地方,突然停下来,握住余宁的屁股强迫他摇晃着腰肢,坚硬的龟头便在里面狠狠地将淫肉研磨出汁水,余宁可怜地哭叫一声,浑身无力地扶住男人。
苏恒文问他检查得怎么样。
“呜……没……没问题……大鸡巴……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别……别磨了……呜……逼肉要坏了……”
苏文恒抱着他自下而上地来回顶弄,将他顶得颠动起来,他四肢无力地缠着对方,肉穴却用力痉挛地咬紧那一根悍然抽插的巨物,强烈难耐的快感多得要装不下似的,逼得余宁呜咽起来。
苏恒文扯开他胸前的布料,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胸部,两枚肿成樱桃大小的乳头被衣物摩擦得悄然挺立,随着起伏胡乱地抖动。
余宁撑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似的,苏恒文掰开他的腿,下身飞快地向上顶弄,啪啪地拍打着又湿又肿的黏热甬道,炸出一阵阵飞甩的淫汁,捣得宫口滋滋作响,里面像是一团湿软的烂棉花,软绵绵地敞开着。
余宁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破碎地呻吟出声,身下的雌穴像开到极致的花儿,沾着滴滴露水,一根粗黑的肉棒凶悍地反复插入,两瓣臀肉也啪啪作响,上下抖动,肉浪阵阵,然后他再也撑不住,低呼一声倒在男人身上,被对方抱着屁股如狼似虎一般狂插,将湿淋淋的嫩穴捅得疯狂抽搐颤动,夹着大鸡巴不放,绞断似的要往里面吸,紧接着他浑身抽搐几下,肉棒喷出白浊,双眸失神地被继续被男人狂操。
“夹得真紧。”苏恒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手上继续粗暴地抓捏着,性器继续在紧致的穴眼里猛然抽插,然后坐起来,俩人连体婴一样面对面抱着操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余宁浑身瘫软着被抱着操穴,穴心已经酸软得不行了,他细细地哭起来,抽噎着,男人这才把他压在胯下,一改之前的速度,变得又快又凶狠,打桩地在嫩穴狂抽猛插几百下,插得余宁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身躯,敞开了双腿接受大鸡巴的洗礼,然后嫩穴也被彻底操开,子宫软软地打开,男人的一泡浓厚精水才灌进那淫荡的肉洞。
余宁浑身细细地抽搐,微弱的喘息,苏恒文拔出性器,撸动着那沾满淫水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射在他的胸部。
“不……”
他的大腿无力地张开,中间一个湿红软烂的肉洞抽搐大开,淫水黏腻的精液缓缓流出,上半身满是膻腥的乳白精液。
苏恒文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下次继续穿这个好不好?”
细碎的吻落在余宁的脸上,他闭上眼睛,不管自己一声黏腻的汗水和液体,抱着男人,闭上眼睛,嘴角轻轻一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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