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负责收容便器的工具车驶来,将满腹污浊的沈嘉玉装进车厢中,已经是半夜时分。而在机器针对他的身体进行过降低了力度的低级清洁之后,沈嘉玉被从机器中推了出来,并且暂时性地得到了一个在生育之前都可以不必再前来进行义务工作的护身符。
沈嘉玉拖着虚弱的身体,慢慢地走出了投放点。他摸着自己的肚子,至今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被人给操到了怀孕。甚至把他操大了肚子的那个人,还是他一直以来的对手。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虚幻的不真实感,无比希望一切都是他在做梦。只要他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他就能回到之前的生活中去。
他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家中,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可以提前回到公司中继续上班了,便起床给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翁爽打了个电话。对方在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时还有几分惊讶,显然没想到原本预估足有大半个月的行程怎么会这么轻易地便结束了。对此,沈嘉玉只能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表示商谈与预期不符,所以提前结束了合作。
翁爽倒再没说什么。他向沈嘉玉表示自己知道了,并说马上就会去安排之后的事情。
沈嘉玉挂断了与翁爽的电话,茫然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卧室的天花板发呆。
他原本预计先将自己欠下的服务期按年度分批次补上,但是这一次的意外怀孕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而由于系统的监管,他也没有任何中止孕期的手段,只能就这么无奈地接受现实。而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则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选择订购一部分催产剂,将他的产期大大提前,人为地在东窗事发前将所有的事情都掩盖起来。要么则老老实实地选择认输,放弃他手中的地位和权力,向家族公布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夜之间从豪门继承人沦为联姻工具,被迫嫁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为对方打开双腿受孕产子。
显然比起后者,沈嘉玉更宁愿选择前者。虽然这同样会引起一系列的巨大问题,并且远比后一个答案要繁琐麻烦得多的多。
然而即便如此,他想要迅速解决掉这件事,也几乎是一个无稽之谈。催产剂由系统严格控制产出,即使有钱也难以购置入手。况且他孕期尚且不够可以使用催产剂的月份,即便购入手中,也不会为他发出快递。直到他满足了可以进行催产的天数之后,系统才会放行他的订单,将购置的药剂投递到他的手中。
沈嘉玉不得不将事情全部交待给了他的管家,并无奈地告知对方:自己在义务服务的时候,不幸地被人用到了怀孕,现在只能选择为自己催产。并嘱咐对方,希望他能够单独为自己购置一间公寓,到时候他将会在屋中进行催产后的分娩,以防止自己的秘密被人泄露出去,成为家族中丢人现眼的劣闻。
好在,他的管家十分可靠:“请少爷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沈嘉玉听到对方的回答,暂且安下心来。他勉强打起精神,拖着疲惫地身体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今日他被迫夹着汪明泽尿进他阴穴里的尿水度过了整整半日,几乎连子宫都快被浸泡成了一只腥臊不堪的尿壶。即使后来他因为难以忍耐而泄去了大部分秽液,女阴内却仍旧还残留着对方精液的触感。沈嘉玉一想到自己正是被这泡精液侵犯到了怀孕,便油然而生出一种不适的感觉。
他躺到床上,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由于内心有事,所以他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直到被闹钟吵醒,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距离他上床已经过去了很久。便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床上走了下来,简单地洗漱过后,前往公司处理事务。
因为在前一天已经交代过翁爽自己会提前回来,所以在沈嘉玉回到公司的时候,并没有收到太多意外的眼神。倒是他相对之前差了一些的气色引起了些许关注,纷纷向他表示了自己的关心。沈嘉玉心中十分清楚,他之所以会变得这般模样,主要还是因为意外怀孕而导致的忧虑过甚。如果这个因素不能被迅速地消灭掉,那么相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关心他的人还是要被迫看到他继续糟糕下去的脸色。
沈嘉玉心情极差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检查在自己离开前处理的相关事务。等到将那些积压的东西处理完,时间已经走到了临近中午时分。他没什么食欲地拆了一包营养剂,决定放弃今日的进食计划,而是转为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为没能好好休息的身体进行短暂的补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嘉玉觉得从他因为义务服务而被汪明泽操到怀孕之后,仿佛身体的消耗就猛地增长了数倍一般。虽然因为科技的发展,他们这一代人所需要的产期也被大大的缩短了,因此腹中胎儿生长的速度也很快。但明明从他确认怀孕到现在,尚且不足一天时间,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错觉?难道是他想的太多了吗?
沈嘉玉抱着这样的疑虑,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沉睡。他还惦记着自己该如何防止身份被泄露出去的事情,就算是睡也睡的不沉。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人走进了他的屋子,将门轻轻地反锁了起来。他吃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却沉沉的不听使唤。昏昏沉沉中,对方走近了他,将他的脸轻轻地抬了起来,把什么东西凑近了他的鼻子。
沈嘉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进了自己的鼻腔,随后便发现他原本就无力的四肢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控制一样地垂了下来。他极力想要抬起眼皮,看清这个给自己下了药的究竟是何人。然而他只能听到自己的身体发出绵长平稳的呼吸,除了他的精神在深处极力挣扎之外,竟然丝毫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身上肆意施为。
对方一言不发地将手移到了他的下身,熟门熟路地解开了他整齐扣好的西装裤。沈嘉玉惊惧地发觉对方竟然对他的身体如此之熟悉,以至于连他一向穿的很别扭的下裤也飞快地除去了。不过片刻功夫,他便感觉到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了他赤裸的肌肤,连他下身那处想要永远藏匿起来的隐秘女阴也暴露在外,赤裸裸地展露在了来者的视线之下。
沈嘉玉简直崩溃至极。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体除了知道他秘密的少数几人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却万万没想到竟然就有这么胆大包天的淫徒躲在自己的公司,甚至猖狂到了敢在他午休的时候潜进他的办公室,侵犯沉睡中的他。
沈嘉玉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碰到了他被用得淫肿不堪的女阴,用指尖剥开了紧紧闭拢的花唇,露出仍旧水润艳红的穴眼。显然在场的两人都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处子,一眼就能分辨出这口淫艳不堪的阴穴是饱尝过男人的肉棒后才会变成的模样。自然也就代表着阴穴的主人已经不再是离开之前的青涩躯体,而是已经尝试过无数男人,学会张开大腿、辗转呻吟的淫乱娼妇了。
那手指在沈嘉玉红肿的唇穴附近停留了片刻,像是在仔细地检查他阴穴内精液的残余。但很可惜的是,那里面原本含满的精液已经在昨晚由机器全部清除干净了,只剩下因为欲求不满而徐徐分泌出的黏透清液与嫣红微肿的娇嫩黏膜。滑腻滚烫的穴肉柔顺地紧紧咬住来人的手指,不过是轻轻插了几下,便开始了时急时缓的抽搐,吐出一小团湿亮透明的黏液。对方便滞了一滞,随后屋内便听到了一阵拉扯皮带的轻响。
沈嘉玉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即将就会被这个不敢露出真面目的男人侵犯,将生殖器插进自己的阴腔,抱着他的屁股狠狠贯穿抽插,再将一泡浓精射进他怀了孕的子宫里去。这让他不由立刻开始了惊慌地挣扎,试图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然而让他倍感无力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挣扎,他也只能像是个旁观者一般地审视,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因淫猥的接触而产生的不堪反应。甚至在尝试了几次对方手指的探入之后,便自顾自地张开了娇嫩多汁的嫣红蜜穴,咕啾着吐出液体,等候着对方接下来的深深贯穿。
沈嘉玉听到了对方低沉的喘息声。男人将他的身体轻轻抱起来,把上半身靠在沙发上,而赤裸着的下半身则紧贴着沙发坐垫的边缘,任由臀部深深地沉在垫上。他将沈嘉玉的两条腿缓缓地推到腰上,如同M一般地打开了,一左一右地架住,露出腿间那处与众不同的腻红女阴。滚烫的龟头则贴在沈嘉玉微张着的唇穴上,牢牢抵住两瓣肥厚湿润的肉唇,腰身渐渐下沉,将粗长炙热的肉茎缓缓地挺送进去,一点点地填满了沈嘉玉的身体。
硕大的硬物推开层层叠叠的拥挤蜜肉,将窄小的阴穴慢慢撑满。沈嘉玉听到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像是小猫在哭一样的轻喘,无力地低低哽咽着。令他恐惧的快感在被侵犯着的阴腔中缓缓聚积,一点点地堆叠起来。男人抓着他的大腿,肆无忌惮地摆动着腰胯,将自己的阳具不停地送进他的阴穴。娇嫩的小穴在粗长肉茎的侵犯下快速地张开合拢,毫不留情地捅弄着一腔湿软的穴肉,插得女阴啪啪作响!
男人显然并没有想要隐藏自己暴行的意图,不仅大摇大摆地插进了沈嘉玉的女穴,还毫无顾忌地将胯部身上一送,啪地一声操到了深处,发出了咕叽一声腻响。沈嘉玉只觉得原本禁闭着的宫口骤地一酸,旋即便被一枚硕大滚烫的圆形物什重重地捅弄起来。那一小团软肉被对方用力的碾个不停,连褶皱都被撑开了,像是一团花苞似的瑟瑟闭住了,可怜地拢着捅进来的龟头。甚至连小腹都被对方的肉棒插得微微凸起,不堪地凸起一截生殖器似的鼓包,随着对方肉棒的抽离而缓缓落下。
沈嘉玉被迫如同旁观者一般地观察着男人的暴行,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中舒展开双腿,毫无顾忌地敞露出阴穴,将自己最隐秘的嫩处呈现给对方观看。而他又如同参与局中的局内人一样,尽管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却被迫体验着同等的感觉与快慰,感受着如潮快感在他的宫腔内疯狂积累。饱受奸淫的子宫迅速地充血抽搐,不得不张开自己颈口的嫩肉,任由对方将生殖器一同侵犯进来,对他实施一场残暴至极的无情奸淫。
酸麻湿涨的感觉频频传来,沈嘉玉被困在一片黑暗中,无助地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潮将他飞快淹没。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渐渐享受到了他身体的美妙,动作远比之前更加粗暴地大肆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不停地响起,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他的花唇在这粗暴的侵犯下被干得唇肉绽开,嫩蒂肿胀,连阴穴也像是合不拢了似的怔怔张开了口子,抽搐着含着一汪黏亮清透的体液。男人似乎很喜欢他的屁股,仅仅只是在他的肉洞中抽插泄欲还不够,还要如同把玩玉器般地揉捏着他丰满的白嫩臀部。从上而下,从股沟到臀尖,就连大腿与臀肉连接的凹陷都要细细地揉捏上一遍,淫猥至极地轻轻拂过,又重重地搓揉。
沈嘉玉被他玩得臀部发烫,只觉得那两团白肉又涨又麻,还微微地散发出一股诡秘的快感。他无助地想要收拢起自己的双腿,将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人远远踢开。但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不仅剥开了他用来遮挡脆弱的外壳,还将他最柔嫩的秘处赤裸裸地抛在了阳光下,用双手大力掰开,露出腻红娇柔的软肉,用自己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侵犯到底!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一下下地深深撞进沈嘉玉的阴穴深处,直直操进柔嫩的子宫内里。湿滑的腔肉承受不住男人粗暴的攻击,抽搐着翻开了红腻的软肉,像是只花壶般地无力抽动着。沉重的囊袋随着男人挺送腰胯的动作不停拍在沈嘉玉的阴部,将肥厚的唇肉也拍得闷闷发响,疯狂地不停抽搐,吞吐着涌出无数黏腻的蜜液来。
沈嘉玉快要崩溃了。他刚刚受孕的躯体远比之前更加敏感数倍,对于性交的承受度也远远要低的多。之前在义务服务的时候,多数插入他身体的客人只是将他单纯地看做是一只用来排泄的厕所。纵使是在排泄前来了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泄欲性交,也通常不会过多在意身下这只肉厕的感受。因此在这短短数天内,沈嘉玉虽然被迫和很多男人进行过性交,但是这些人都无一例外地非常粗暴,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而他也几乎都是被粗硬深长的肉棒生生操到高潮的,而从客人那里感受到的刻意性交快感则几乎没有。
而现在正在操他的男人则与之前使用他的客人们完全不同,充满了想要好好享用他淫美肉体的欲望。尽管动作十分粗暴,性器也粗大肥硕,几乎随意地插上几下便能把沈嘉玉干得汁水横流,但他却远比那些客人更富有技巧。沈嘉玉能感受到从阴穴深处淌出的湿滑蜜汁正淫乱不堪地朝外汩汩而出,很快便将二人结合处的阴部濡得一片湿滑水量,连轻微的接触都会散发出淫荡的湿黏水声。
而他的身体则早已接近了承受的极限,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无意识呻吟,四肢也微微地抽搐了起来。两片肥厚的唇肉紧紧夹住侵犯进阴穴的那根粗长肉茎,时轻时重地含吮个不停。那团饱受淫辱的穴肉在男人的捅弄下疯狂地痉挛,被淫液浸的通透红润,湿淋淋地从穴口半垂下来。男人将他的两条腿抬高了些许,推挤着压到胸前。沈嘉玉只觉得胸前一凉,竟然是上身的衬衫也被对方悉数解开,赤裸裸地露出了原本藏在衣衫下面的白嫩双乳!
沈嘉玉又羞又窘,更是深觉一股灭顶的耻辱向他扑来。他胸前的这一对嫩乳还从未被陌生的男人所触碰过,就算是被迫义务工作,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躯的时候,也不曾被人揉捏吸吮过他的柔乳。对于深深厌恶自己双性躯体的他而言,这对性器官比起美艳,更让他觉得的厌恶。如今竟然被人堂而皇之地含进了嘴里,舔吸着他微微肿胀的嫩红乳首,吃得啧啧有声,不禁让他倍觉羞耻。
而更可恨的是,来者动作竟十分娴熟,舌尖像是活物一般地撩动着他的心弦,并让正在承纳着性器贯穿的阴穴湿润泛酸。显然对方已经如今天这般地不知道吸含过多少次他的嫩乳了,一次次地将他雪白的乳肉吃进嘴里,用舌面淫猥至极地舔来舐去。而他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肉更是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的猥亵和玩弄,才会对男人的兽行如此亲昵,以至于在被强奸时都能因快感而微微颤抖,连肌肤都泛出一股两情相悦的薄红来。
即使对方今日是第一次插入沈嘉玉的阴穴,首次与他亲密交媾,却并不代表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进行如此深入的肌肤相贴。
沈嘉玉听到自己的呻吟也渐渐急促了起来,小腹则无意识地剧烈痉挛着,像是即将抵达高潮一般地快速收缩起阴穴,微微摇着头,又哭又叫地抽搐着双腿。骑在他身上驰骋着的男人被他紧缩起来的肉洞夹得微微粗喘,从鼻尖呼出浓重的喘息,抓着沈嘉玉的屁股,像是报复似的重重咬住了他的乳尖,又厮又咬地用力吸吮着。沈嘉玉只觉得那吸吮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吸出来了似的,把朦朦胧胧覆在他胸前的一层薄薄的白膜“啪”地一下生生吮破。紧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直冲开那处孔隙,呲溜一下顺着残破的孔洞喷了出去!
沈嘉玉胸口迅速泛开一片湿润之意,惊得他和在他身上摆弄着腰胯的男人都滞住了动作。他听到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用手指拨了拨他沾满了唾液的润红乳首,说道:“竟然出奶了。”
听到这个声音,沈嘉玉身体微微一震: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是一直以来跟在他身边,看似冷静自持的翁爽?!
这个信息震得沈嘉玉几乎僵在原地,但他被奸得出了淫性的身体却并没有就这么停滞下即将抵达的高潮。他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可耻而放荡的哽咽声,尖叫着被对方的肉棒操得汁水横流,淫液四溅。大量黏滑的淫液从二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潮喷出来,只见紧绞着对方的那一团蜜肉疯狂抽搐收缩,从中涌出无数淫滑蜜汁。高潮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淹没了他,胸前颤颤晃悠着的嫩肉也跟着一起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乳液,湿淋淋地溅在了对方的胸前,淫乱地洇开了一大滩深色的痕迹!
沈嘉玉又羞又耻,不由憎恨起自己淫乱的身体,竟然在被人偷偷眠奸的时候,还能这么放荡不堪地抵达了高潮。他感受着那一波波从阴穴内失禁般涌出的湿液,无比想要控制住它的流走,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低喘着掐紧了自己的腰,像是也快要抵达高潮了一般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胯部沉闷的拍击声迅速地响起,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地疯狂撞在沈嘉玉丰满的屁股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这快速的撞击下被顶得微微发麻,花唇也被操得胀痛不堪。阴穴内的软肉更是又酸又涨,紧逼着高潮了的宫腔一起再度陷入可怕的抽搐。硕大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他痉挛中的宫口,试图将粗长的生殖器整根挤入进去。好一鼓作气地将精液全部灌进他窄小湿热的宫腔,在温暖的子宫中种下属于对方的后代。
持续不断的疯狂快感几乎逼疯了沈嘉玉,他只能被迫淹在这一片欲海中,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翁爽摆出各样的姿势,方便对方更加轻松地侵犯他的肉体。翁爽喘息着将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捅进沈嘉玉的子宫中,发出噗滋一场黏腻的闷响,随后低低闷哼了一声。随即沈嘉玉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内便猛地浮出一阵被滚烫黏液浇喷的感觉——湿淋淋的黏滑热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烫得他浑身抽搐,哭叫不止。那正是对方高潮时所射出的精液,又热又多,迅速地便灌了他整整一肚,满满当当地撑开了抽搐着的子宫!
沈嘉玉浑身颤抖地躺在翁爽的身下,双腿大张着承受住对方射入他体内的大量精液。那些黏液很快就充盈了他的子宫,从张开的缝隙内黏糊糊地淌了下来。稠热的白浊从二人结合着的部位徐徐下淌,从沈嘉玉的阴穴内潮喷而出,很快便湿漉漉地流满了一腿,甚至顺着微微凹陷的臀沟缓缓下溢,将身下的沙发都浸的微微湿润,显露出一层深色的色泽来。
沈嘉玉羞愤不堪地夹住了对方射给他的精液,腿间漫开的黏稠又湿润的触感几乎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感受到对方在射完精后逐渐软化了的性器,从他的身体内缓慢地抽了出去。而他的穴肉竟然还意犹未尽地紧夹着那一根软掉的肉茎,可怜兮兮地又吮又含。翁爽倒是离开得毫无留恋,只是享用完了他娇嫩的女穴后便脱身而去,将衣物穿好,任由沈嘉玉唇穴大开地瘫在沙发上,两条腿也合不拢地呈一字状张开,露出糊满了精液的艳红肉洞,在空气中抽搐着一张一合,吐出大团大团的淫白浓汁。
黏稠的精液顺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止不住地朝外淌出,沿着穴眼徐徐下流,拉出一道腻滑的白线,蜿蜒着淌进了身下的沙发。沈嘉玉低低地喘息着,只觉得子宫也像是破了口的口袋一般,控制不住地朝外流着浓精,从张开的宫口内倾泻而出。而他仍处在高潮余韵的阴穴则飞快地夹缩抽搐,将那大股大股地精液吮含成淫腻的精团,小口小口地吐出阴穴。
他听到翁爽的皮鞋从容地走到办公桌旁边,轻轻地抽了几张抽纸。接着又慢吞吞地踱了回来,将包裹着纸巾的手掌耐心地在他的花唇上一点点擦拭。只是翁爽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对方反复几次,也没能将阴穴内吐出的黏液全部擦干净。甚至在这接触之中,沈嘉玉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微微涨硬,隐隐又有了升起欲望的趋势。
显然,翁爽也发现了这个事情。他为沈嘉玉擦拭下体的动作停了下来,用手指包裹着沈嘉玉泛着粉色的肿胀龟头,低声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荡妇。”
而非常凑巧的是,在翁爽话音刚落的瞬间,便听见咕啾一声腻响,只见一大泡浊精从沈嘉玉的女穴中缓缓被淫红的穴肉吐了出来。原本洁净的女阴瞬间又被染得一团污渍,肮脏不堪地糊满了浊白的痕迹。
沈嘉玉几乎要无地自容了,他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指紧贴着他湿润的阴部,捏着纸巾从下到上的用力擦拭,直擦得唇肉倒翻,黏膜抽搐,连阴穴都被仔仔细细地翻开擦拭了一遍,这才将吸饱了精液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等到一切做完,对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吐在沈嘉玉的颈边,俯身为他穿衣系带。一层层衣物有条不紊地重新穿戴在沈嘉玉的身上,这才离开了沈嘉玉身边,将房间内其他被弄乱的地方收拾了一通,最后拿出了之前让沈嘉玉闻过的东西,又让他闻了一遍。
这一次,沈嘉玉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麻木四肢渐渐回暖了,重新又涌起了可以控制的力道。但他却不敢立刻起身,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失去了。只能假装成仍旧在沉睡的模样,任由翁爽审视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最后将收拾好的垃圾带出了屋子,反手关上了房门。
直到门锁扣上的声音传回他的耳边,对方的皮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响渐行渐远,沈嘉玉才胆怯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天花板愣愣出神。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开始呆在办公室中,只是为了补充回昨日失去的睡眠。而不是因为这种低劣的行为,浪费自己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
他恍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上的衣物都很整洁,完全看不出就在十分钟之前,他还被人扒光了衣物、掰开了双腿,抓着白嫩的屁股抽插奸辱。而他甚至还被对方操得高潮迭起、汁水横流,连阴穴里都含满了对方射进来的浓精,恋恋不舍地与对方的性器抵死相缠,难舍难分。
但是他还在微微抽搐着的子宫与徐徐淌精的宫口却告诉了他,这并不是梦。就在刚刚,他被他一度十分信任的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所迷奸。对方甚至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内射在了他的身体中,丝毫不考虑会因此带来的所有麻烦。也许对方是笃定了沈嘉玉并不敢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暴露给大众,因此便堂而皇之地将此作为无限大的筹码,压在了属于对方的天平的一端。
但不得不说,翁爽能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确实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而也正如他所料,即便知道了刚刚玩弄了自己身体的人就是翁爽,沈嘉玉也不敢将一切与他摊牌,甚至不敢指责他的行为。如果对方不懂得收敛,甚至变本加厉,他也只能乖乖就范,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任由对方肆意施为。
他心情复杂地走出了房门,向正对着自己办公室的那个办公桌走了过去。和桌对面的姑娘打了个招呼之后,他问道:“刚刚翁助理有来过吗?”
对方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翁总刚刚离开,您是需要再叫他过来一趟们?”
“不用了。”沈嘉玉摇了摇头,“谢谢你。”
对方冲他扬起了他一个微笑。
沈嘉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闷头沉思。他不知道翁爽是从何时发现了他的秘密的,更不清楚原本自以为做的很好的保密工作是如何不幸泄露出了马脚。如今是让翁爽知道了他的真实情况,那么还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其实对他的情况心知肚明,只是选择了隐忍不发,只等着关键时候切中要害,对他狠狠一击呢?
他左思右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清楚翁爽的思维。想到最后,他决定给翁爽发去一个信息,让对方在今日下班之后前往自己家中一趟。他准备和这个知晓了自己秘密的助理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以试探出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有关自己的信息。如果能够防患于未然,将一切不安定的因子掐灭在摇篮之中,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沈嘉玉将手机拿出来,斟酌着将短信编辑好,随后按下了发送的按钮。对方也很快给他回复了消息,简明扼要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翁爽并没有让沈嘉玉等很久。
在沈嘉玉回到住所后不久,翁爽便出现在了他寓所的门外,面容平静,情绪沉稳,并没有一丝被莫名找上门的慌乱。沈嘉玉为他打开了门,将他请进屋中,给他端了一杯红茶,然后坐在沙发上,思考该怎么开口,好把整件事比较委婉地点明出来。
翁爽倒是很直接。他端起沈嘉玉放在桌子上的红茶,啜了一口:“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把我叫来这里的原因。”
他去掉了平时总会使用在话语中的敬词。
沈嘉玉对他的直白略略有些惊讶,不由抿紧了唇,冷淡地注视着他,等候来着翁爽的下文。
“如果是想要询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其实我应该夸你藏的非常好。”翁爽平静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某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能我至今还被你蒙在鼓中,以为你只是单纯地不近女色。”
“所以,”沈嘉玉问他,“你知道多久了?”
翁爽将视线投在了他的身上,静静地注视着他。过了片刻,忽然扬起了一个可堪称为恶意的冰冷笑容。他凑近过来,直视着沈嘉玉的眼睛,用令沈嘉玉头皮发麻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沈总,这几天在公园中当肉便器……当的还算愉快吗?”
他又用回了敬语,但是说出的话却一下子便让沈嘉玉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了。
沈嘉玉僵在沙发上,颤着嘴唇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翁爽。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那天翁爽盯着他背后的玻璃出神的原因,也明白了那天自己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而现在他不仅被人拿捏住了最要命的把柄,还将自己最不堪又耻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对方。
过了好久,沈嘉玉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翁爽将问题反抛了回来,“我想要什么,经过了今天午休发生的事情之后,您心里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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