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早已被吓得两股战战的段邦和苏茵:“到你们啦。”
段邦和苏茵齐齐看着眼前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少女。惜华此时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只恐怖的美艳魔鬼,她能露出最甜美的笑容,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将三个人轻易折磨死。
他们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劲时就想逃走了的,可脚下仿佛灌了铅,一步都迈不出去。
“你你你你不能杀我,我爹是国丈,姐夫是皇上,姐姐是皇后……”
段邦眼见惜华带着恶魔般的微笑一步步靠近,抖着身体大声哭叫道。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嫂子是你侄孙女儿啊。”苏茵同样哭得连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惜华身边的青莲青光灼灼,带着极为强盛的威势。
看到两人跪地求饶,段邦甚至在她的凝视下,流了一滩水。
惜华嫌弃似的后退了几步。
没等两人松了口气,惜华面露嗤笑道:“放过你们?上次本姑娘不就好心放了你们一次吗?可结果如何?!”
说着,手上幻化出灵力巴掌,狠狠地打向段邦。
“啪”
“啪”
“啪”
连绵不绝的打脸声响起,段邦没一会儿整张脸就肿得连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还有,本姑娘讨厌你说话不干净。”
惜华念动水咒法诀,仿佛源源不断的水流顿时猛然袭向段邦。
段邦哀嚎着,那气势磅礴的流水涌进他的喉咙里。
惜华说道:“我这就帮你洗洗嘴吧~”
“嗬嗬——”段邦掐着脖子想合上嘴,却是无济于事。他的喉咙被一下下冲撞着,肚子很快就鼓涨起来。
漂亮无辜的眼神落在苏茵身上,苏茵一对上,只觉得毛骨悚然,挣扎着要爬离。
“给你一个不用死的机会。”惜华好心道:“你要吗?”
“我、我要!”强大的求生欲让苏茵想也不想地应下了。
于是惜华随手丢落一把匕首在她跟前,并道:“段邦身上背负众多色怨之气,你捡起它,知道该怎么做吧?”
惜华微微一笑,又道:“这也算是为万千无辜死去的少女积德了。”
苏茵颤着手拾起地上的匕首,咬了咬牙,看向一旁的段邦目光阴冷。
段邦早已说不出话,只惊骇地看着那被高高举起的匕首。
“啊——”
伴随凄厉的叫声响起,苏茵一把丢了手上那沾血的冰冷器具,声音颤抖道:“我……我可以离开了吧。”
“你可以走了。”
随着惜华话落,苏茵只觉全身的压迫感倏忽一轻,她连忙爬起身哭着跑了出去,神志却已然有些不清。
惜华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段邦,停了水咒,嘴里哼哼道:“让你吊着一口气见你亲爹亲娘最后一面,不要太感激我。”
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招起一阵风,那垂坠的珠帘便被风吹散两旁。
面容清秀的女子顿时映入眼帘。
东篱抱着琴,愣愣地看着惜华,她没想到能在顷刻间让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的人竟是这么一个绝色的少女。
她惊惧地后退两步,声音微颤:“你……你要杀我灭口吗?”
惜华转瞬来到她的身边,有些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东篱松了口气,又道:“姑娘还是快些走吧,你将段邦折磨至此,国丈府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在上京城素来有名气,见过的达官贵人无数,自然认出了地上的人是谁。
惜华眼眸弯弯,对她的担忧不以为意,反而赞起了她方才弹的琴曲:“你弹的琴,倒是挺不错的。”
惜华说着,微微打量面前的这个凡女,却在看到她腰间配着的一枚白玉佩时,有些讶异地“咦”了一声。
东篱因被称赞琴艺而脸色些微泛起了红,注意到惜华正盯着她的玉佩且面有古怪之色,忙道:“这玉佩乃是一位公子所赠,我喜爱它便日日佩戴了。”
说来也怪,自她戴上这枚玉佩,总感觉心情比平常都要宁静平和,练起琴来也格外得心应手并感悟颇深。
惜华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是不是叫荣泽?”心里犯起了嘀咕,瞧这形制分明是出自她二哥哥之手,在她小的时候,她摔过不知多少枚这种玉佩,只为了听个清脆声响。
“就……就在前不久,是不是叫荣泽我便不晓得了,只听到大家都叫他荣公子。”
那是一个长得如眼前这位姑娘一般好看的年轻公子。他一进来风月坊,里面所有的姑娘都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她在高台的帘后弹着琴,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永远围着一群莺莺燕燕。起初他赠予这枚玉佩时她还吃惊不已,她想不通。毕竟他们素昧平生,彼此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拒绝无功受禄,不愿接受。
那容公子却与她打赌道,语气含着笑:“我弹一曲,若是比你好,你便乖乖收下它如何?”
在琴艺方面,东篱素来是骄傲惯了的,她看着那皮相好得不似凡人的年轻公子,当时只自信道:“赌就赌。”
却不料到最后,竟是她满盘皆输。
那一曲仙籁,曾缭绕风月坊久久不散,所听之人一坐尽惊。
连她也不例外。不过她并不为此气馁,练琴反倒是更加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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