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工作最重要,他秦昭就是一个人形靠枕和零食提取机!
秦昭越看越来气,对着那个面瘫小人的脸捏来捏去各种蹂/躏。
林晓川默默品咂着秦昭最后两个呵呵,怎么品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在秦昭的语气里好像有点欲求不满的幽怨小媳妇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地打量着秦昭。怎么半个多月不见,他觉得秦昭似乎哪里变了?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注意到林晓川意味深长的凝视,秦?欲求不满小媳妇?昭拨下墨镜,凶巴巴地横过来一记眼刀。
没,没什么,就是几日不见,我发现大亮哥更帅了!
林晓川赶紧把脑海里的诡异想法驱出去,狗腿地拧开保温杯:
大佬请喝茶,美颜又消肿~~
秦昭哼了一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对了,你把你手里那几个狗仔和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林晓川动作一顿,猛地转头,装傻:哈?
秦昭一脸云淡风轻地掏出手机刷了刷,头也不抬:还装傻。上次杨薇薇的爆料,你和汪姐一起算好的吧。那几个人手,借我用用。别跟汪姐说。
林晓川额头开始冒汗:你,你要干嘛?你别忘了,你打王制片的事,听说人家还要找你算账
秦昭眯起眼睛轻轻一笑:要算账,也是我找他算。
第26章 居然带女的回家!?
楚斯年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还在下个不停, 到处都是一股潮湿又冰凉的味道。楚斯年还没换绿色的手术衣,只有些疲惫地摘下眼镜和口罩,按了按眉心。
他一下飞机, 就接到了副院长的电话, 基本没怎么休息就马不停蹄赶到医院忙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工作并没有人替他分担,查房, 做手术,开会, 看片子, 楚斯年一口气连轴转了十几个小时。
门口的小护士拿着个单子, 探出头看了楚斯年一眼, 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楚医生?
楚斯年以为又有病人的检查单要看, 一边脱手术衣一边道:
怎么了?又是哪个床的病人?
小护士有些为难地把单子递出去:是副院长让我来的他说,加护5床的费用院里不能再给您拖了, 这是缴费单
加护5床的病人, 正是楚斯年养母。
楚斯年没说话,接过缴费单。缴费单上的一排数字,让楚斯年俊秀的眉一点一点皱起来。
半个月前, 植物人养母因为护士照看不周, 不幸肺部感染, 病情一度凶险。为了养母得到更好的医疗和照顾, 楚斯年给养母换了加护病房。加护病房虽然价格不菲, 但是楚斯年原本还可以应付几天,再加上《亲爱的旅途》,节目组承诺的演出费,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由于他半途被制片人下课,他并没有拿到应得的那部分钱。而养母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却迫在眉睫了。
楚斯年换好衣服,拿着银行卡去门诊一楼排队交了钱。银行卡刷过卡机的一瞬,手机发来了银行交易提醒。余额:2113元。
2113元,是楚斯年剩下的所有积蓄。即使加上这个月还没发的工资,楚斯年不吃不喝,也仅仅能够缴纳养母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可要想调理好养母的身体状况,加护病房至少还要住两三个月。
怎么办?
楚斯年思来想去,拿着手机,目光一行一行在联系人电话上徘徊。
向人借钱这种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且,向谁借?
楚斯年的目光停留在微信聊天最上面的联系人头像上。那是一只拧着眉头,一看就自我感觉良好的哈士奇。右上角一个小红点,显示着未读消息36条。
楚斯年犹豫了一下,拇指点了删除该聊天。
半个多月的旅行时光,从春意盎然的南方到大雪纷飞的北欧,楚斯年恍恍惚惚就好像做了一场色彩斑斓大梦。只可惜,梦再美好,再心动,归根结底还是梦。节目结束了,他就该醒了。他没资格再去做梦,更不该拉别人一起做梦。
他应该尽快断了这种朦朦胧胧是是而非的念想,绝不能再因为自己的事去和秦昭纠缠了。这样,对两人都好。
即使他很舍不得。
楚斯年心情复杂地盯着微信上的哈士奇头像。电话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陆一帆。
楚斯年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不禁心中一跳。他在节目中和陆一帆虽然相处不多,但陆一帆给他留下的印象很不错,是一个谦逊,友善的朋友。或许,他可以
楚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才听说你后面的节目都不来了?你是跟王制片有什么误会吗?电话那头陆一帆的声音温和随意,可是听到王制片三个字时,楚斯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些恶心。
没什么。就是医院的工作太忙
陆一帆在电话里呵呵笑了两声,打断了楚斯年的解释:
你们医生果然不容易啊。不过,无论是作为这个节目的赞助商,还是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再提醒你一下。参加这个节目,你是能出名,又能得利。如果仅仅是因为和工作人员的一点误会,我想,还是不难化解的。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
楚斯年微微皱眉。电话那头,陆一帆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却莫名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命令感。似乎在他眼中,楚斯年的退出只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的赌气,只需要他指点几下就能化解。
之前节目组认识的那个儒雅谦和的陆一帆,和此时电话里的陆一帆产生了微妙的裂隙。
怎么不回答?见楚斯年没吭声,陆一帆在电话里稍微有些不悦。作为上市公司的ceo,他肯打电话劝人就已经是纡尊降贵了,怎么还有人不肯领情?
你应该知道,我为这个节目投了不少钱,你要是想拿其中的一份,就应该配合节目组好好做。至于那个王制片如果你真的对王制片有意见,我愿意做个局,让你们重新了解一下。我已经问了王制片的意思,他还是很愿意见你的。
最后两句话,让楚斯年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手心都沁出了汗。
不用了。谢谢。不等电话里又说些什么,楚斯年直接摁断了电话。
他终于意识到,原来那个谦和温柔的总裁陆一帆不过是为了《亲爱的旅途》量身定做的面具,摄影机关闭后,电话里的这个陆一帆,更关心大局的利益,而无暇了解具体的真相。每个人都不过是他商业版图的一颗小小的棋子。
或许这个陆一帆才更加真实。但这样的陆一帆,并不是他的朋友。
本来就烦闷的心情,因为陆一帆的电话直接跌落了谷底。楚斯年思虑重重地回到家,拿起电话又放下电话,反反复复多次,终于拨通了一家租房中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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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最近两天,心情也特别不好,或者说,幽怨。
这份幽怨,并不是来自于汪萍萍对于秦昭中途被踢下节目的愤怒
事实上汪萍萍的开堂会审大**,根本没有对秦昭宛若钢筋铁打城墙拐弯的厚脸皮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在秦昭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地表示了一下他在节目组吃不好穿不暖还差点被蛇咬的惨状后,汪萍萍的批判炮火就不自觉偏离了方向,不一会儿就哎呦哎呦心疼地摸着秦昭最近因为疏于锻炼而稍稍缩水的肱二头肌,然后系着围裙亲自下厨给秦昭补身体去了。
所以,秦昭这种幽怨,准确地说,大于等于怨妇的怨。
秦昭不明白,为什么楚斯年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这么狠心。居然一下飞机就跑没了影儿,一回国就变了脸。他每天早中晚加起来发给楚斯年的消息足有二三十条,可是楚斯年要么回一两条,要么一条不回仿佛没看见。
秦昭没事就盯着他和楚斯年的对话框,每次对话框的最上面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他就激动地攥紧了拳头,然而秦昭每次等得两眼发黑也没看见一条消息发过来。激动的小拳头最后总是会变成失望愤怒的锤墙小拳头。
打电话更别提,每天打十次,一般其中五次都是没人接,剩下四次是小护士接的不好意思楚医生正在做手术,最后一次终于楚斯年本人接,一句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我在忙,有空再聊就挂了。
这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做什么了就不理他躲着他?渣男PUA拔X无情也不带这样的!
秦昭被楚斯年莫名其妙冷落了整整三天,终于憋不住了,决定上医院堵人。
这两天楚斯年的手术多,没出门诊,没法挂号,秦昭只好挑了辆他车库里最低调的黑色路虎V8sc,在医院的出口寻了个拐角的隐蔽位置,鬼鬼祟祟地守株待兔。
等了大半天,秦昭哈气连天昏昏欲睡,伸了个懒腰,眼角余光却突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兔子还真来了!
秦昭顿时腰不酸头不昏浑身一个激灵,目光炯炯地盯着楚斯年出了医院的大楼。他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一件灰色的长款大衣,怀里抱着一摞文件夹,正忙着打电话,语气远远地听起来还挺客气。
啧,怎么跟别人打电话就能客客气气说那么多,偏偏他的电话就爱接不接,接了就蹦出几个字敷衍呢。
秦昭越想越委屈,眨眼间就看到楚斯年走到了路口,却并没急着过马路,只停下来左右看了看,突然冲马路对面招了招手。
秦昭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楚斯年发现了,定睛一看却并不是。只见一个年轻的长卷发女生踩着高跟鞋,笑容满面地冲楚斯年跑过去。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便一起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秦昭:???
下班时间,单独和年轻女性见面?这女的谁?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秦昭胸中突然冒起一股酸溜溜的怨气。一脚油门便跟着那辆出租车开了出去。
出租车七拐八绕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老式小区楼下停住。秦昭不敢离出租车太近怕被发现,便把车停在距离楼道口二三十米远的拐角,透过后视镜,正好可以看见楚斯年带着那个女孩进入楼道。不一会,上面三楼的灯就亮了。
秦昭之前听楚斯年偶尔提起过,他家住在一个距离医院半个小时车程的老式小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小区无误了。
秦昭默默地攥着手里的方向盘,一动不动地僵坐在车里。
天渐渐暗了下来,四周的楼房一家一家亮起了橙黄色的灯。楼上不知哪一家的住户正在做晚饭,锅碗瓢盆呛呛呛响地热闹,饭菜的袅袅香气顺着窗户冒出来。又不知哪家在看狗血八点档,女主人的笑声和小孩的吵闹声连成一片。
可是,热闹似乎只是是他们的,跟秦昭没有一点关系。
秦昭抹了抹脸,最后不甘心地向那三楼的灯光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楚斯年在里面干嘛?和那个女孩一起做饭么?他是掌勺的还是帮厨呢?那个女孩做饭有他秦昭做的好吃么?吃完饭两人是一起看电视?还是
车里明明开着暖气,秦昭却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傻。那种,热脸贴了冷屁股还不自知,还巴巴地捧着自己的心硬往上凑的那种傻。
秦昭心中委屈地发堵,不想再傻乎乎往上凑了,打算开车走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楚斯年的楼道里却又传来了关门声和脚步声。那个长卷发的女孩竟然又从楼里走了出来,楚斯年跟在她后面,一直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才挥挥手自己走了回去。
什么情况,这难道不是带女朋友回家过夜么?怎么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又出来了?饭都焖不熟呢。
秦昭听见自己明明已经沉下去的心突然又砰砰砰跳得厉害。他赶紧带上口罩帽子跳下车,一路小跑追到马路口。
长卷发女孩正在路口等车呢,猝不及防被人拦个正着。女孩抬头一看对方人高马大,黑帽子黑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皮衣铆钉裤穿的流里流气,顿时吓得哆哆嗦嗦一把捂住了钱包。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干嘛?!!
第27章 楚医生摸我屁股
楚斯年怎么也没想到, 他昨晚才联系租房中介帮忙看房子,今天一早就接到中介的回复,说租客找到了。
楚医生, 你运气真是好诶。那个租客一眼就相中了你的房。他说了, 房租就按你开的价,一次性就可以付清。押金我已经收了, 他今晚就去看房子,要是没问题, 当晚就搬。你提前准备一下?
电话里, 租房中介的长卷发女孩有些兴奋, 显然, 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完成一单生意。
养母留给楚斯年唯一的财产, 就是这间位于闹市区的老房子了。房子还算宽敞,八十多平, 两室两厅。为了筹集住院费缓解燃眉之急, 楚斯年打算把房间的一半租出去,一半自己住。
楚斯年知道房子的地段不错,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上门。他一个人生活惯了, 又有点轻微的洁癖和神经衰弱, 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 就要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他还是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啦楚医生。那个租客说自己是个文艺工作者, 性格随和,什么要求都没提,只说他特别崇拜医生,也许你们能谈得来嘞!记得晚上跟人家好好谈谈啊~
中介不说还好,一说楚斯年更有压力了。楚斯年从医院下班, 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回家就开始收拾房子。虽然他家里本来就摆设简单,也很整洁,但是楚斯年还是把所有房间的地板都擦了一遍。思来想去,他又咬咬牙去门口花店买了一束打折的满天星摆在茶几上,试图让这有些过分单调的房子稍微有点活气,和所谓的艺术气息。
楚斯年刚把花瓶摆好,门铃就响了。楚斯年吓了一跳,以为是租客来过看房,赶紧穿着拖鞋去开门。
谁知门一打开,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秦昭单手斜撑着门框,拉下口罩,笑着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Hi~~~~
楚斯年愣愣地看着秦昭,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是你?
这个家伙,他怎么知道自己住那里的?
瞧瞧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吧。怎么不能是我啊?秦昭一边说,一边眼疾手快扒住门把手,滋溜一下侧着肩膀自己蹿进了屋。
哇塞,你平时真的住这儿吗?楼盘样板房都没你家干净。秦昭大大咧咧地上下左右打量着楚斯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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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真的有病——百里桃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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